第2章 五个人一起来(2)
方承意率先反应过来,朗然大笑:“看来一次喂不饱她。”他从无情怀中抱起赤裸的你,轻轻放在床上,用丝绢擦拭你下体溢出的液体,明明情欲难忍,却还要问你:“河豚,睁开眼,可认得本侯?” “混蛋方承意。”你不明白他干嘛要问这个,索性双腿缠上他的腰,想让他快些进来,填满空虚的洞xue。方承意被这一番cao作弄得心猿意马,捏捏你的脸颊道:“别把本侯当成别的混蛋就行。” 因为刚做过一次,你的xue内很湿润,方承意很轻易地进了开头,进去之后方知洞内狭窄,包裹得极紧,他“嘶”了一声,大手拍向你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放松些,让本侯进去。” 叶问舟十分不满,开口道:“你打她做什么?” 无情和顾惜朝知道这是闺房情趣,但也乐得见他被呛,燕无归则是单纯看他不爽,所以也不出声。 方承意佯装委屈:“大舅哥生气了,夫人,替我求求情。” “活该,师兄替我教训你正好。”你也不比他好受多少,虽说刚才和月牙儿做过一次,但身体还未完全适应激烈的情事,尤其方承意的roubang天赋异禀,要全吃下去属实有些为难你。 “承认是我夫人了?”方承意调笑道,如此插科打诨间,你没有刚才那么紧张,花xue也逐渐接纳异物,正要回嘴骂他,方承意将roubang全捅了进来,还没出口的句子悉数成了破碎的呻吟。 无情的性器像柄利剑,直捣花心,而方承意的性器带些弧度,他进出时摩擦过一处地方,直叫你爽得双腿绷直,身体颤抖,他知道这便是叫女人舒服的销魂点了,于是不断地撞击那处,一出一进间,刺激得你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方承意看到这般情形,瞬间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忙把你抱起来,轻拍你的背:“弄疼了吗乖乖,我们不做了,别哭。” 师兄和燕无归面色严肃,看起来真要把方承意逮下床,一个侯爷要是真受这种屈辱还得了,趁他们动手前,你回抱住方承意:“我只是太激动了,你多亲亲我就不疼。”说完像小鸡啄米一样轻点他的唇。 方承意扣住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却不像刚才那样莽撞,而是缓慢地把roubang推进去,一边进一边观察你的反应,见你还能接受,才放心地小幅度抽插。 动得太慢了也不是件好事,活像挠痒不用力,滋味噬骨抓心。 “方承意,没吃饭吗,用点力。”你不满地哼哼。 小侯爷没想到有人会在床笫间激他:“激将法对本侯没用。” “可是我想要嘛……你不用力……我就去找师兄……”眼看大舅哥真打算过来顶替自己的位置,方承意只好遂你的意,快速顶撞起来,直把你撞得呻吟连连,“啊……慢点……侯爷……承意……” 一连串的称呼把方承意叫得心都软了:“你这女人真难缠,到底要快还是慢?本侯都依你。” 你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什么快点慢点:“嗯……你看着办……” 方承意笑起来,想到身中情蛊的人,需求恐怕也更旺盛些,他便大开大合地抽插,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屋里充斥着暧昧又yin靡的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方承意带上一个又一个极乐之巅,他才泄在你体内。 方承意不无得意地想,这次你的蛊毒总该解了吧?不过即便没解彻底,他也完全可以再来一次,只是周围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可不好对付,要不直接把你带回明昭侯府。 叶问舟关切地送来茶水和毛巾,轻柔地拭去你脸上的薄汗,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方承意正想接过毛巾替你擦,不曾想你回应道:“师兄,我腰泛酸,胳膊也酸。”方承意气得牙都要咬碎,在他怀里还敢向别的男人撒娇。 方承意说:“这种事不必求大舅哥,本侯亲自给你捏。” 叶问舟看对面的人不愿意放手,耐心劝说:“侯爷,在下略通医理,师妹的身体如果不活络开,明天恐怕得受不少罪。” 真真是借口,活络肌rou和筋骨哪需要高深的医术,他从前在碧血营也不是没做过,但看你满眼信服,方承意便不想在你眼前充当这个恶人。 方承意的神情有所松动,叶问舟便从臂下抄着你的胳膊,把你抱到腿上坐着,感受着师兄轻柔的力道,又有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你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好景不长,明明已经被两人投喂过的xiaoxue贪婪无比,熟悉的麻痒和空虚感又控制了你,花xue处在汩汩流水,你现在可是全身赤裸,不想让师兄察觉到你的窘态,只得拼命夹紧双腿,乞求水不要流到师兄干净的衣服上,奈何xiaoxue实在痒得难耐,绷紧双腿的同时不自觉地小幅度磋磨那处。 谁知这样小动作也被师兄察觉到,你感受到屁股后面有一个鼓起的东西顶着自己,羞红了脸颊,叶问舟不好意思地问:“师妹……你还需要……吗?” 原来师兄也会害羞,既然如此,你便想逗逗他:“师兄,需要什么?我不明白。” 叶问舟说:“你若身子还难受,我便给你疏解。”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哪里难受?” 这下叶问舟懂了,你是存心的,他叹气道:“师妹又胡闹,情蛊不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也叹气,师兄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像家长了,你假装委屈道:“我本就难受,师兄还说我。” 方承意嗤笑:“大舅哥方才教训本侯,现在自己把师妹惹难受了?” 叶问舟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师妹,我不是有意的,你若生气了就打师兄,别自己难受。”他握住你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师兄天生生得一幅好相貌,眉目如画,肤如凝脂,你摸得爱不释手,哪里舍得打。他似乎也察觉到你的痴态,像猫一般在你的掌心滑蹭,平时还说自己是小花猫,分明师兄才是猫! “师兄,我真真难受,方才明明……却还痒得厉害,你有什么法子吗?”你一只手还由着叶问舟动作,另一只手向身下探去,在叶问舟鼓起来的地方绕着打圈。 叶问舟闷哼一声,随即笑道:“那师兄给你开个方子。” “师兄的方子向来温和,可现在的师妹需要一剂猛药。”你讨好地亲上叶问舟的侧脸。 “什么猛药?说来听听。”他倒想看看师妹有什么花招。 正是葡萄的时令,桌上自然摆了一盘,你指向中央的桌子:“师兄,我想吃葡萄。” 顾惜朝以扇掩面,似是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叶问舟则是不明所以地将整盘葡萄都端过来,你拿起一颗葡萄,并未送进嘴里,而是径自塞进花xue中,这么一挤,之前无情和方承意留在你体内的精水都涌了出来。 叶问舟看得呆了,从前天真纯洁的小师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床笫间的法子? 你的手指推着葡萄不断深入,眼神迷离:“师兄,想吃葡萄吗?”叶问舟吞了口唾沫,他也并非全然不通房事,更何况刚才顾惜朝和燕无归已经做了一番表演,他埋首便要去衔花xue,你却制止了他:“且慢。” 你从叶问舟怀里轻车熟路地拿出手绢,递给他:“喏,先擦干净,水淋淋的,怎么吃呀?” 叶问舟无奈地摇头轻笑,像看一个调皮的孩子,他接过那张手帕,仔仔细细地把流到外部的精水和yin液都擦干净,这才伏下头去吸吮你的xiaoxue,舌头钻入xue中,去顶那塞进去的葡萄。 “师兄好馋,慢些……”你不曾想到师兄做起这些事来竟颇为得心应手,也许人在情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然而终究是新手,叶问舟就算再小心,也还是有不注意的地方,尽管他迅速收回,牙齿还是不小心轻轻嗑到你的阴蒂,不经意的痛感让你迅速高潮,yin液溅了师兄一脸。 叶问舟似是浑然不在意,他见过你高兴的、难过的、惆怅的、调皮的样子,但这般失神的师妹他从来没见过,你不管不顾地拉着叶问舟的衣领,逼迫他向下倒,他却唯恐压着你,两只手迅速撑在你两侧。 “师兄……我好喜欢你……”你痴痴地吻上叶问舟,他也热烈地回应,唇舌交缠,春色无边,发出啧啧的声响。叶问舟不顾葡萄还留在xue里,就这么将roubang送进去,插得汁水四溅。 方承意说道:“顾书生,你方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她不仅偏心无情,还十分偏心大舅哥。” 顾惜朝摇扇点头:“侯爷英明。” 两个白眼狼,对他们的好全然忘了,你暗暗骂道,还是燕无归好,诶,闷葫芦呢? 原来这人觉得床笫之间没有他的位置,默默在门口守着去了,你觉着心疼又好笑,招呼他过来。 此时叶问舟的roubang插在xue里,你顶着呻吟,让燕无归站在身旁,磕磕绊绊地剥下他的裤子,燕无归的roubang就这么弹了出来,尺寸明显不小,你用手撸动了两下,铃口处便溢出液体,像是发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你一手圈住他的guitou,另一只手在茎身来回撸动,然而没过多久便觉着有些累,你突然想出个绝妙的主意,把发丝拢到脑后,轻轻舔了一口燕无归的roubang。 “不……不行……”燕无归红着脸躲开。 “不行!”无情、方承意、顾惜朝异口同声。 “闷葫芦,回来,不然就永远别过来。”你威胁道。 眼见他一步一挪地过来,你心道还治不了他了。 燕无归的性器高昂着,和他嘴上说不要,完全是两个模样,你调笑道:“这里可是很想要哦。”你含住他的guitou,不断地吞吐,你将液体涂抹在茎身上,又像舔糖果一样舔舐他的茎身。 师兄在身后顶撞,你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摆摆,不小心磕到roubang,燕无归在床边站着,又爽又痛,还不敢走开。看他这么难受,你决定奖励他一下,将roubang全数吞进嘴里,给了燕无归一个深喉,但因为之前从来没做过,一时无法适应半窒息的感受,忙吐出他的性器,连声咳嗽,眼泪瞬间糊住眼眶。 燕无归被吓得不轻,叶问舟也停止了动作,给你递水擦嘴。 你还要再来,燕无归可不敢了,你说:“好吧,但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叶问舟的动作可比前两个人轻多了,好在你的药性没有刚开始这么猛烈,和师兄的鱼水之欢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等到叶问舟释放在你体内的时候,他几乎立刻要带你去沐浴,你却摆摆手:“闷葫芦,上床来。” 方承意啧啧道:“书生,恐怕没你的份喽。” 顾惜朝悠悠道:“好饭不怕晚,侯爷且等着看吧。” 无情早就想走,但碍于你还在,简直留也不是,去也不是,总得等你把毒解了才能放心离开。 燕无归的cao弄讲究两个字:实诚。一旦他意识到你哪里舒服,就会猛烈攻击那个点,你说慢,他便慢;说快,就真的快。不像其他几个人,就喜欢把你搞到失控。 “闷葫芦,你今天怎么更闷了?” “没有。” “那你和我说说话。” “说什么?” 燕无归一边干一边吐出几个字:“你……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哪都不舒服。”你说。 “那我退出去。”眼看他真的要把roubang抽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这块实心木头的,你忙说:“舒服舒服,我不叫你,你不准停。” 他当真没有停过,和燕无归zuoai就像舒服的挠痒,他总能找到你最痒的地方,痛痛快快地给你挠满意。 你把他的面具拿下来,在他眼睛上烙下一个吻,不知过了多久,你和他都到达了顶峰,roubang却并没从xue中拔出去,射精后迅速恢复了状态,隐约间感觉他还要再动,你连忙说怎么还动,燕无归一脸无辜地说:“你说不停就不能停的。” 卑鄙!其他几个人如是想到。 “停停停,让我休息会。” 燕无归拔出去后,带出一堆水,有的是几个男人的精水,有的是你自己流出的爱液,房间里满是情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