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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yin体化骨化仙姿,夺元阳得狗洗灵根(方正x方源)

    “哥哥,你怎么站在窗边淋雨?”

    进来的少年体型消瘦,比方源要稍矮一些,面容极似方源,正是他的孪生弟弟,古月方正。

    方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这是他的招牌动作:“看到哥哥的窗户没有关,就想悄悄的进来关了。明天就要测灵根,哥哥你这么晚还不休息,舅父舅母知道了,恐怕会担心的。”

    他原本已经做好将这些话说完就出去的准备,在哥哥面前他总觉得自卑,也因为他低着头所以并未第一时间发现方源的状态不对。

    没等到方源的回答,方正咬了咬唇,抬头看了过来。

    哥哥方源从小聪慧,早年在家族学堂学习时总是方源拔了头筹,而同他一胎出生的方正却愚笨得多,舅父舅母自然也就更多去关心方源了。

    不过舅父舅母还想着要在他人面前维持面子,而且又想到灵根这种东西从外表又看不出来,非得等那些宗门派人下来一个个寨子里试才能测出,万一方正是个灵根资质不错的孩子,那即使愚笨,拿去卖给宗门也会有收入,所以算下来也不算太过苛责方正。

    方源虽说对方正表现得冷淡,却也疼爱这个弟弟,方正的日子说不上难过,但偶尔看着同哥哥相似的脸心里会有些说不清的不快弥漫上来,既觉得有些嫉妒哥哥天资聪颖,又想要哥哥多给他些目光,想着长幼有别他怎么能这样想哥哥,偏偏就是忍不住,变得越发沉默寡言。

    前世方正倒是测出了天生单灵根,被几个宗门抢着要,只是不曾想修至筑基回乡时古月山寨同白家寨产生了利益争斗,那天生变异冰雪灵根的白凝冰不管不顾当场突破金丹不成,将延绵百里之地都炸成了寒冰地狱,方正也一并死在那里。

    方源那时候虽也有修仙资质,但不过是掺杂在一起的四灵根,勉勉强强被个完全无名的门派给带去做了外门杂役弟子,舅父舅母用他最后赚了一笔自然就将他扫地出门,连他父母留下的遗产都不曾给方源半分,至于方正,去了大宗门之后开了眼,花花世界到处绚烂,之前还偶尔去信装作关怀方源,实则字里行间全是暗讽,后来也再收不到一封。

    前世颠沛流离的人生,他这便宜弟弟只占一小部分,不过现在一朝回到此刻,方源的记忆越发清晰起来,他脑中清明不剩多少,身骨都被快感作弄得几乎融化,只道若不再取元阳,他这重生可就白白浪费,方正又恰好投了目光看过来,见自己哥哥脸颊泛红眼眸水光的模样,吓了一跳,以为是风寒发烧,下意识过来扶方源,刚一触到,就觉满手火热。

    “哥,你好烫……我,我去叫人来!”方正惊慌失措,好在还记得先把方源扶到床上去,而身体烧得欲死的方源脑中却清明万分,他这弟弟还是童子身,若是要取男子元阳,不正正刚好。

    而且他这弟弟,倒还有些利用空间。

    方源既然已经被这功法缠上,想要摆脱是难于登天,幸好他有前世记忆,索性重新构算,既然这yin法能夺得永生,兄弟luanlun行媾和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打定主意后,方源便顺着方正心意倒在床榻上,这手掌自然而然带住想要离开去叫人的弟弟同他一起上了床,难得同哥哥如此亲近,身躯压在一块,方正一时也忘了要挣扎这回事,反而被方源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yin法甜香给勾去了魂。

    这催情香味倒也省事,方源当即喘出几声似痛非痛的柔软之声,像是被方正压得呼吸不着空气,在这年纪尚且还矮一些他的方正听得这喘清醒过来,双手撑着就想从床上起来,却更是明显地瞧见哥哥面颊的绯红之色,那双冷漠的眼眸里蓄了雾气出来,挠得他心里有万般滋味。

    平日里哥哥绝不会同他如此亲近,偏偏他又尝过小时候被哥哥呵护的味道,长大一些哥哥那疏离的态度实在让他偷偷哭了好几回,现在又好似重新得到,不管真假都令他心神摇曳。

    “哥哥……你怎么了……”方正像是被甜香弄得呆了,说话都不利索,方源额头都出了细细一层汗,下体那儿真的湿了出来,这下本来表演的部分都成了真,方源便微弱地回了方正的话,只告诉弟弟疼得厉害。

    到底哪里疼,到底有多疼方正是一概不知,可看哥哥这般情态,他便伸手去碰去找让方源疼成这般模样的地方,左找右找,都不对,看哥哥绞紧了双腿,有几分犹豫地将手往那儿伸过去。

    方正在心里安慰自己同哥哥都是男人,有什么是见不得的呢?可手隔着裤子碰到的东西,怎么会那么,那么柔软,还在往外出水?

    都已经十五岁的人了,虽说没尝过云雨之事,那也知道个大概,方正吞了口水,小心翼翼去拉哥哥的裤子,将底下的景色全都收进眼睛里,yinjing底下细细缝隙与两瓣嫩色唇rou,其中正泵着一浆清透汁水,瞧着就好想上去尝一尝吸一吸,好知道滋味到底有多甜。

    方正都没发觉自己看得太直,都快整个人凑上去了,正正方源又喘一声,娇娇弱弱异常勾人,平日里就对哥哥有些特别想法想要对方注视自己的方正一下就沦陷进去,更何况还有yin修功法的催情甜香,一时下体就硬了起来,直挺挺抵着裤子,看着颇为雄伟。

    便宜弟弟身上的反应方源自然都是掌握着,见他已经硬了,便口中喊着太热,像是挣扎般踢蹬掉挂着的裤子,将两条腿无意地勾在方正身上,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方正又知道那是女子的花xue,现在一时没了主意,只会呆呆地被方源往下压着,那挺在裤裆里的东西隔着布料就贴了贴正出水的地方,如此温柔可人娇嫩异常,一下方正就喘出了声,几乎就要泄出来。

    喉头忍出腥甜,方正眼眸中泌出血丝,他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叫着方源哥哥,竟是将自己那根更多地往口子那儿送,可怎么也不得要领——那裤子还穿着呢,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磨了几下将那块才初生没多久的rou给弄得红透,这才寻着了要解裤子,方正知道方源是自己血缘哥哥,伦理道德全都挂在心上,可那yin法哪是他一个还未测灵根走上仙途的少年可抵挡的,所有阴暗念头齐齐滚起,只想同哥哥好好厮磨到一块去,只要方源愿意多给他一眼,他便什么都要交代出来。

    “哥哥……哥哥……”方正呼吸急促得要命,他先是试着尝了一点方源的唇,哥哥热得迷糊了,任由他的舌头滑进去,甚至主动勾了两下,方正第一次便丢脸地全部泄在方源的牝户上,粘稠一片,里面甚至有些结块,看起来平日里似乎没怎么自慰过的模样。

    本来是不太懂,所有知识只来源于瞥过一两眼的春宫话本子,迷迷糊糊射出来,才没几下又是勃了,那颜色浅淡的yinjing看起来的的确确是个雏儿,现在猛然一看好似天造地设就该和亲生哥哥贴在一块去,他扶着那根戳了戳湿润的口子,方源烧得绵软,那儿自然就含进去了一些,一时间两个人都同喘出来,方源前世是有经历,可重生一世,这身体经验不足,花xue也是头一次拥有,心里虽然有所准备,还是给刺激得猛然跳起,腰杆往上迎着,只想往里面吃更多。

    整根不没入,怎么取得元阳来呢?

    于是他便张口,断断续续地念出几声“方正……嗯……里面……”

    见哥哥认得出自己却还是允许了这下流yin荡的交合动作,方正鼻尖都滴了汗珠下来,他几乎要死在方源guntang紧致至极的甬道中,心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哥哥这里,太热情太娇嫩,几下就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似乎触到一层阻隔也毫不犹豫用力送进去,一时就挤了血丝出来,再看方源,脸上艳色褪去了些许,紧挨着眼睛一副受不住的模样。

    方正当然知道这是女子独有的东西,哥哥的贞洁被他所夺去,他最终还是做了这般丢人至极的丑事出来,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正道该如何行事,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心中懊悔不断翻涌,但又隐隐有些欢快——若是能一直同哥哥这样子黏糊在一起,不是正道也没什么不好。

    里面这处,吸得好紧,方正想要抽出都动弹不得,只一味地将阳物往里面送,开宫时方源是完全没演戏的酸软,这处真是太敏感,他过去从未做过女子,哪有这般体验,本该紧紧闭着的宫口被yin法催动,为了夺取元阳而放了方正进去,整根jiba在小rou袋子里面填得满满当当,方正这回是真的将舌尖都咬出了血,眼中赤红之色越发鲜明,方源也觉察到不对劲,自己这便宜弟弟身上生了魔性,这未来要走上正道可不就不容易了。

    但这同他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对方正的去处也有想法,前世方正是被同天庭有联系的正派仙鹤门给收去做了弟子,对他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现在方正因为兄弟媾和之事生了魔性,正适合被他拿来用。

    修仙一途自然少不了法器丹药的交易,尤其是像器物阁所出品的避雷符,甚至可以抵挡一部分天劫,正因为如此,这些门派收徒时非顶级灵根不收,他方源的灵根不过平平,自然不会被那些门派看中,但方正就不同了,而且那些门派并不在意有无魔性一事,甚至不如说大多数痴迷于锻造法器炼制丹药修行阵法的人身上都带着偏执魔性。

    方源要追求永生,自然是每一分时间每一种可能都要用上,但他现在并无分魂分身的法门,趁着方正这机会,他就养一只供给这些物事的狗好了。

    这沉迷于哥哥一腔春水中将元阳在宫苞中xiele个干干净净的方正哪里知道方源的想法,已经小口小口吻着哥哥,一副昏了头的模样。

    “方正……”

    过去五百年的积累哪里是方正可以看得穿的,方源两眼含泪,似乎难以置信,又有几分作为兄长照顾弟弟所以任由方正夺取的无奈与疼爱,烧得方正想张口解释,可jiba都还插在哥哥那里,怎么开口说话,又有什么理由说一切没发生过?

    “方正……拔出去……哥哥下面好痛……”

    这样失了平日模样的哥哥狠狠撞着方正的心神,方源偏偏在此时又说一句哥哥不怪你,更是让方正无所适从,只会按照方源的要求来做事,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花xue被cao得软烂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的哥哥。

    想要哥哥……

    不可以再做这种违背人伦的事。

    想要哥哥……

    身为正道,怎么能罔顾天理。

    想要哥哥……

    要是哥哥能一直给他这些就好了……

    方正再也压不住内心所想,那股魔气愈发强烈起来,这还未测出灵根,就已经生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