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阵连晓月,灵交心意生(池伤x方源)
通过情报,方源知道,池伤最喜欢的就是钻研阵道,最擅长的就是解决难题,设计出符合要求的蛊阵来。 方源便拿这一部分挑战他。 池伤这种研究狂人,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有着独属于他的骄傲。 他在其他方面可以不在乎,甚至不修边幅,不贪恋财富,但是在这方面,他必须在乎。因为这是他整个人生的意义所在! 方源一个变化道蛊仙,拿这个东西来刁难他,本身这样的行为,就是扇池伤一巴掌。 池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忍不住? 他当然忍不住。 一忍不住,就直接落入方源早已铺设好的陷阱当中去,完全爬不出来。 不仅爬不出来,他还向方源敬酒,觉得方源这个人真诚! “你虽然是竞争者,但、但怎么说呢?咱们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哈哈……”池伤大笑,和方源勾肩搭背。 “什么话都不说了,咱们再喝!”方源又灌了一口。 池伤瞪大双眼,盯着方源猛看,然后竖起大拇指:“兄台爽气!来,干了这杯。” 双方一扬脖子,都干了。 “好酒啊。”池伤感叹,“呃,说实在话,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喝这么多的……” 方源哈哈大笑,眼底深处仍旧是一片冷然。 正道的酒,不是这样容易喝的。 魔道打打杀杀,直来直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正道的一场酒宴,一个流言蜚语的背后,往往是阴谋算计,各种诡谲心思,看起来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吃人不吐骨头。 池伤终究是一心扑在阵道上的阵痴,哪里弄得清这些弯弯绕绕,完全被方源的演技带着走,此时已经醉得几乎站不起来,方源所扮武遗海也是脸颊酒晕弥漫,便对着池伤说若是今日能与池伤畅聊阵法到深夜,那就真是人生乐事了。 这座小殿之中其他武家人早已告退,将空间留给二人,方源这一番话讲得是入情入理,全然一副为自己能结交到池伤的欣喜与天色已晚池家已经让人等候池伤归去的遗憾,这活了一百七十多岁缺不擅人情世故的阵痴便顺着方源的话回答,之前罗家蛊仙的宴请他说不去就不去,今日池家蛊仙等他回去,他自然也可以说留宿在方源这了。 武家堂堂正道,怎么可能做对池伤不利之事,而且武遗海这般光明磊落,又怎么会包藏祸心。 见池伤答应了,方源就再度举了杯过来,他留池伤当然是有自己打算的——来超级蛊阵之前被武庸强行摁着做了一回,但武庸乃是八转修为,那精水根本是用不了多少,yin蛊还擅自抽了他不少仙元去转化,完全就是得不偿失,他现在顶着武遗海的身份,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而池伤的七转修为,正合他用。 见方源举杯池伤都成条件反射,立刻就将手中酒水饮了一干二净,明明说着讨论阵道,结果连自己什么时候醉得意识昏沉都不知,隐隐约约只觉是睡到了榻上,想要说两句感谢之语,舌头发麻嘟囔不清,断断续续半天都讲不清楚。 池伤当然是完全放心地沉入了睡眠中,蛊仙也需要休息,尤其是连日来他都惦记着同方源的这一赌约,现在精神松弛下来,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自然到了极限。 可他还是醒了。 被活生生热醒的。 热源不来自别处,正正在他胯下,湿湿润润,池伤下意识催动仙元,化解头脑中的酒气,谁知胯下猛然酥麻一阵便断在半截,只睁开眼睛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人正在他胯下。 那人生得姣丽无双一张脸,见他醒过来,只将他那阳根贴在颊上,微微带笑的眸中含了水雾,一张檀口光看着就娇嫩好亲,涂了一层水润光泽,粉舌轻轻掠过唇边,仿佛在将残留于此处的滋味给带进口中。 池伤虽是痴迷于阵道,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刚刚感觉到的湿热明显就是被这人含在了嘴里,已经勃起的阳根同白皙的皮肤做了对比,异常情色下流。 “你是谁!” 当下池伤就立刻出声,这人来得是莫名其妙,周围又不见武遗海的踪影,难道是武遗海表面看着同他交好,背地里却要派个女人来坏了他的清白好告诉乔丝柳? 一想到乔丝柳,池伤眼眸清亮起来,他酒气还未散尽,但也可出手。 那女子却不管他的动作,只用唇又亲了那根rou茎,将guitou含了进去,软舌挑逗地戳着上方马眼,池伤平日即使自慰都不曾做过这般动作,更何况他投身阵道废寝忘食,哪里有空闲安慰自己,囊袋中都积蓄不少精水,叫女人的纤细手指给托住了。 池伤努力稳了稳心神,去想心中月光乔丝柳的模样,他才发觉一件事,这捧着他yinjing吃得啧啧有声的女人,怎么,怎么也长得有些同乔丝柳相像呢? 他难以置信,细细打量过去,越看越像,但又不是乔丝柳。 乔丝柳眼眸清澈,清新雅致,从不会有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藏在其中,偏偏眼前这位也是二八年华,面庞似雪非雪,似冰非冰,夹了春桃粉意更添神采,一身轻薄纱衣掩盖得若隐若现,叫人真想伸手过去掀开看底下的娇乳风情,端地就是将清纯与勾魂一并铸成了这样的身体。 方源当然是个男人,可至尊仙胎本来就生得绝世,再加上yin蛊催动之后便能成为对方梦中情人,方源这模样就成了夺魄的利器,让池伤那准备出的杀招硬生生消散而去。 他并非乔丝柳,却更胜乔丝柳,少年英气加上似水柔情,态度蛊加身又让人源源不断生着对他的好意,池伤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袭击,更是被方源精巧软舌舔得口干,那根yinjing也勃得就快射出。 池伤喝的酒还未消,身体迟钝些,一时阻挡不及,这轻薄纱衣的“女仙”最后响亮地吸吮一声,又恰到好处掐了住根部让池伤射不出,逼得不擅情事的池伤哼了一声。 方源没说话,径直撩起服侍下摆,两条光洁柔韧的腿间无毛粉白的缝隙是过于赤裸的冲击,池伤嘴里本来要立刻拒绝,但他哪里见过这般媚人阵仗,这浪荡美艳的女仙如鬼魅一般,偏偏一双眼睛又羞涩地望着他,完全将他当做了贴心情郎,小心翼翼揉着那缝隙,手指与rou缝贴合得如此紧密,怪叫人想到底是多紧致才能成这般模样。 池伤眼前一晃,方源动作极快,没给他更多反应时间就已经将guitou给吮了进去,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让阵痴头皮发麻,他出生至今都全心全意在阵法中,追求乔丝柳也是保持克制,完完全全就是君子作派,唯有在面对情敌时才露出锋芒来。面前女子又并非情敌,反而是绕指柔,让池伤一身力气都使不上,柔软xiaoxue烫得他骨头一阵阵发酥,恨不得欺身将面前姣丽的人儿给压倒。 他只得不断念着丝柳仙子的好,丝柳仙子是心上月,这位陌生女仙不过眼前景,这般热爱男人阳物,哪里比得上丝柳仙子。 可当被含得更深,yinjing触到了一点儿极为紧致的口,那披着一件纱衣外套的女仙实实在在坐在他身上之后又全部成了飞灰,他口舌像是又醉了酒,说不出半点话啦,睁大眼睛将对方的模样全都刻下来,低垂颤动的眼睫如蝴蝶,含过他阳物所以知道到底有火热的唇瓣,那纱衣此时已经大敞,底下风光终于得见天日。 两团微隆乳rou倒比少女还小些,愈发娇俏可爱,等他意识到时,已经伸了手出去。 他摇摇头,忍着底下yinjing不断冲出的快感,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摸,对他这反应方源早有预料,当然是伸手去将盖上他的手,将其牵了过来——并非是方源本人喜欢被揉胸,实在是底下那根jiba还是处男反应,着实硬挺笨拙,抵着宫口一阵阵不舒服,不管是yin蛊还是至尊仙胎本身都造得那处花xue太敏感了,这样被磨着不知何时能纳入进去,只好找些别的来转移身体注意力。 但池伤反应真的太丢人了些,手掌才摸到方源柔软的一丘嫩乳,触到顶上樱红尖儿,下身居然就直接射在了甬道之中,冲了方源一个猝不及防,整个粘稠浆水糊在褶皱xuerou中,却连宫口都一点儿没沾上。 方源在心中可惜一声,脸上神色未变,依旧是将池伤迷得七荤八素的娇yin风情,池伤自己倒是涨得面色通红,本能觉得射得太快了,实在没面子。 他心里想着速速退出来,怎么就交代在对方湿热软xue中,他这下彻彻底底是洗不干净了,明明不过是两团胸乳而已,如何迷了自己的眼,实在不应该。 反思来反思去,手上却没松,反而像报复似的捏得用力,提着乳尖弄起来,但同下面一样,也是不得章法技术不好,方源垂了眼睛,一双深深星眸挤出些眼泪来,檀口轻启,略微喘出一声痛,就烫得池伤不敢再摸了。 “池伤公子……” 面前女仙泫然欲泣,这本身就是武器,池伤又是正道培养,向来专心阵法,哪里见过这样哄骗人的情术,当下觉得尴尬,的确不该故意弄痛这么清丽的人儿,欲开口说上两句,结果女子不再开口,咬住唇,让唇瓣上血色更甚,摆动腰肢让软弹臀rou上下,就着其中精水就将池伤服侍得又勃起来,甬道处那紧闭宫口若即若离,池伤去阻,可积得久了的rou根的确硬了,又流连在这片温柔乡中。 “仙子……你……” 池伤终于想起要问对方的姓名,方源不应,他又问了一次,女仙轻轻揉着小腹,似乎是他那根阳物捅得痛了,实际上是身体实在太敏感,方源只好咬咬牙,用这样的刺激手段强迫身体内的宫口揉开了。 但他那儿真的太娇嫩了,这么一点儿刺激都让他潮吹出来,湿答答淋了池伤一腿,若池伤是个浪荡登徒子,自然要嘲笑这位仙子身体竟然yin乱到这般地步,偏偏池伤又不是,只以为方源是真的被他弄得不舒服,却还要同他做完。 “池伤公子果然不记得了……” 方源回了池伤之前的问句,池伤愈发摸不着头脑,从方源这儿来看这句话也没说错——他现在身份是武遗海,池伤当然见过,现在问他是谁,可不得说池伤健忘。 至于池伤自己,因为这女仙与乔丝柳有些相似,以为对方是乔家人,可这模样,比起乔丝柳来说也不遑多让,那份介乎男女之间的雌雄莫辨更是胜出不少,柔顺清雅叫人心里满足,若乔家真有这个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既然如此……池伤公子就当是梦吧。”方源引着他进了最软绵guntang的宫腔,这池伤面颊也红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姑娘,刚刚紧致甬道就已经很是要命,现在又进了个水液充沛的地方,池伤只道原来此处就是女zigong苞,不正是最让人在意的阵法核心吗? 可惜池伤这雏的身份实在影响了发挥,这才在里面没抽插上几下,滋味都还尝不出品不完,就光光射在里面了,他本来想再试一次,可残留醉意的身体居然没个把门地,热乎乎往里尿了出来,精尿灌在深处混在一起,烫得这位他认不出何时见过的女仙娇软不堪,那眼神好似嗔怨。 池伤睁开眼,身上无一处不妥,武遗海就同他睡在榻上,倒是真像昨日二人都醉得不行,又不舍放弃探讨阵法,于是抵足而眠了,身上衣物都没半分水渍留下,但的确不觉得尿急宿醉。 武遗海被他这动作一闹也是醒了,看看周围知道失态,便向池伤道歉,池伤哪里会怪他,两人又是互相说了一番。 池伤瞧着武遗海这反应自然是不知昨晚他经历了什么,好似那位女仙真如她说的那样,不过幻梦而已。 可那双娇嗔眼神无论如何都令他在意,一时竟也想不起乔丝柳来。 方源自然是不可能给池伤留下什么可以探查的痕迹,只可惜明明池伤这个转数的精水正好,偏偏混了尿水进去,害得栖息在宫腔吃饭的yin蛊才吃上两口就不愿再吃。 不过未来这池伤还要在蛊阵中待些日子,他当然还有机会叫池伤交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