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all承泽 重生摆烂小技巧在线阅读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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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半夜做的很开心,李承泽懒懒散散的闻着清爽的信素味道,地上散落的衣裙早已被收拾好,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谢必安端着温水,穿的整齐,想给二殿下整理一下。

    有力的双手将毛巾拧干,水滴哗啦啦的滴回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怎么,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的谢必安似乎很适合一个字——妻,想着若是日后与人介绍谢必安时,说一句,“这位是家妻。”,李承泽就开心的想笑。

    那些人没准还会觉着为何一位乾元愿意让一位坤泽对外介绍自己为——“家妻。”

    刚把尚且温热的毛巾敷在李承泽的脖子上,谢必安就被李承泽按了下去。

    唇齿相依,李承泽的手不算有力,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无力的放在谢必安的脑后。

    那点力道对谢必安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不愿挣开。

    谢必安拱着背,虔诚的接受李承泽的亲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不是简单的触碰。

    这也是李承泽第一次吻人,谢必安的温度是火热的,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热血与坚定。

    唇与唇相贴近,像极了两颗心在相互靠近。李承泽没有很热切的亲吻,只是享受着这个不沾染任何负面情绪的亲吻。

    殷红的舌尖从牙齿中探出,小心的触碰到剑客的唇珠。

    李承泽睁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灯火黯淡,谢必安的眉眼朦胧,却能依稀看出他的坚毅。

    明明只和谢必安做了几次,李承泽却发现与谢必安结合的快乐远超与庆帝结合的快乐。

    谢必安很快也学会了如何亲吻一个人,这也许是人下意识的本能。

    喉间发出一声闷笑,李承泽笑眼弯弯的大方的给人回应。

    忍不住一般,谢必安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还湿漉漉的毛巾,粗糙的指腹按在腺体上不住的揉捏。

    想咬一口,这是他的本能也是私心。

    就像是知道美丽的事物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二殿下是皇子,也是皇子里唯一的坤泽。

    那样高贵的人,那样珍贵的人,那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属于一个只是剑客,只是护卫的乾元,即使他是乾元,可他只是乾元。

    谢必安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

    可是……

    就让我放纵一下,在末日没到来之前,在未到穷途末路之前,至少此时此刻,让我拥有你。

    谢必安温柔而虔诚,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面对自己的信仰。

    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简简单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你该爱他,你该保护他。”

    那像是刻在灵魂上的箴言,像是其他世界的自己跨过重重阻碍,告诉他,“你一定要保护好李承泽!”

    谢必安的手稳稳的搭在李承泽的背后,将人从床铺上捞起来,如墨般的长发垂直散落,发根处还没有干的完全,伸手扯了扯谢必安尚且完整的衣服,下一瞬,那些衣服也就落在了地上,迎来了潮湿冰冷的待遇。

    赤城相对,谢必安的背后也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搭在一起,引人注目。

    风吹日晒下,谢必安的肤色早已变得如同小麦一样健康,与李承泽冷白的皮肤完全不同,两相对比,一时显得李承泽更加矜贵。

    李承泽的身上反而没什么痕迹,只是在腰侧还留着泛着青色的手印,腿根处还残留着刺痛与酥麻的痒意。

    李承泽微微后退,谢必安克制的吞咽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你想从后面抱我吗?”

    他们没试过那样。

    李承泽喜欢面对面的zuoai,有一种重视的感觉,可是他上一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姿势的诱惑。

    就像是成为了别人的主宰,动作会忍不住的粗暴起来,力气也不受控。他想看谢必安失控的样子,也奖励谢必安这段时间的忠诚。

    微微发肿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谢必安的神经被调动着,眼眶发红,乾元的本能似乎在那一瞬间支配了他。

    没有任何的前戏,谢必安大力的冲进幽密的沼泽地,有了上半夜的基础,进去没有什么困难。

    谢必安的生殖器完全没入的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此刻的美好与宁静。

    浓密的黑色耻毛顺着边边角角也随着大物件来探索李承泽的后xue,尖尖的有些扎人,却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

    李承泽的额头抵着绵软的被子,指尖骤然用力,抓紧了被单,晕染出小小的褶皱。

    头发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脖颈向后弓起,分外明显。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那里,似乎是抱有理智,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情绪,谢必安克制而激动,一点一点勾着李承泽的信素散发出来,与之交缠。

    乾元似乎天生就是暴虐而充满占有欲的,谢必安无法克制自己想打开身下人生殖腔的想法,从第一次开始,这仿佛是代码,刻在他的运行模式中,无法抹除。

    “啊……”

    李承泽喘着,胸脯上下起伏,蹙眉含泪的偏头看突然动作的人,满意的笑笑。

    纵容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对着下位置说着让他谋逆的话。

    “今晚可以按你想的做,谢必安。”

    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谢必安听着尊贵的殿下在床上说话,明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说话时都遮掩不住话里的呻吟,却还是允许自己更加的冒犯。

    就像在一堆干柴里蹦入一颗火星,猛烈的火光冲天,照耀半边天。

    谢必安大力的冲撞着,顶得身下的人不住的往前,又被谢必安拉回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李承泽的嘴里冒出,消散在空气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承泽似乎只会些单纯的音调,嘴里念叨着谢必安的名字,却也念不完整。

    “谢必……安……”

    “你……”

    “慢……点……”

    而上瘾的人脑海里似乎只有李承泽的欢愉之声和那句恶魔的诱惑,对其他的内容充耳不闻。

    一手按着李承泽的,一手伸在前方,按揉着那一对在坤泽的影响下逐渐变大变软的胸。

    以往谢必安总会忍住,不敢触碰这里,虽然没那么聪明,可是谢必安总会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李承泽并不喜欢其他人玩弄自己的双乳。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是奖励。

    谢必安大胆的将手放在上面,触感极好,软软的一片,微微鼓起。

    谢必安大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收拢,刚刚好的大小。

    李承泽双腿大开,被压在床铺上,身前的yinjing与床单摩擦着,发红,溢出透明的液体。

    胸前的手让他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想躲开谢必安的揉捏。

    就像失控了一样。

    李承泽的眼睛早已失去焦距,舌尖暴露在空气中,被谢必安自然的含着与自己接吻。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这句话,李承泽真心觉得谢必安似乎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失控了。

    rutou早已挺立起来,在谢必安的手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谢必安放开李承泽的舌尖,转而向下,像狼一样叼着李承泽腺体处的软rou 细细摩擦。

    手指捏着那个挺立的乳尖,略张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扣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要!”

    李承泽急促的呼吸着,尖叫出声。

    在李承泽还注意着谢必安的手时,谢必安终于找到了面前这位坤泽生殖腔的入口。

    那是一处小小的,独特的入口。

    没有丝毫的防备,谢必安的guitou就整个进入了那里,小小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囊袋,包裹着他的guitou。

    上下都被谢必安弄着,李承泽一时也分不出来快感究竟是从哪里传来。

    无数的感知汇聚在脑海里,迷炫而失控。

    “殿下的生殖腔,很舒服。”似乎是喟叹,谢必安俯下身子,胸腔震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李承泽耳边响起。

    生殖腔对外来的事物欢迎极了,欢欢喜喜的包裹着,嫩rou一下一下的收缩,谢必安一时也被伺候的不想退出。

    李承泽想让人出去,可是又想到了自己说可以随便的话,一时也抹不下面子,只是一味的受着。

    时不时从嘴里吐露出一些呻吟。

    谢必安双手揽起李承泽的臀部,让他高高翘起,更加的适应自己的动作。

    他的第一次是与殿下,他就想往后的每一次也是与殿下。

    紫红巨大的yinjing直来直往的进进出出,每次都精准的闯进生殖腔内,直到那里被cao的松了一点,对他没有了排斥。

    谢必安加大力道,李承泽便如同雨中的浮萍,被击打的无处可逃,不论想去往那里,都会被雨水所控制。

    水声与白沫出现在房间内,谢必安一下又一下大力的cao着,似乎怎么都不够尽兴,怎么都不够。

    李承泽已经翻起白眼,只知道被动的承受,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李承泽的yinjing已经开始涨的发疼,在快感中想要宣泄却没有办法。

    谢必安的yinjing一次次的进出,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李承泽,欲望累积,达到了顶峰。

    “啊!”

    李承泽细细的,小声的尖叫,他已经没了力气,只知道这场由自己开始的床事似乎还没有结束。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清亮的透明液体从李承泽的yinjing中出来。

    谢必安瞳孔收缩,兴奋的停下自己的动作,yinjing变大发烫,想要标记身下的人。

    我的……

    我的殿下啊。

    白色的jingye喷涌,大力的射到生殖腔的里面,撞击着rou壁。

    李承泽说不清这是什么感受,明明身前在羞耻的漏着尿液,生殖腔内却被其他的液体充满。

    guntang的jingye鼓鼓囊囊的占满了腔体,李承泽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还能听到里面粘稠的水声。

    虎牙尖尖咬破腺体,向里注射自己的信素。

    “殿下……”

    一场激烈而失控的爱。

    李承泽懒散的指挥着谢必安,就着现在的姿势被谢必安翻过身子,还处敏感时期的生殖腔受了刺激,忠实的将快感传达到大脑。

    乾元的标记时间过于漫长,胀大的yinjing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坚定的充当着塞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