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援交(双性站街,路人3p
青年带了口罩,穿的是网购来的女高制服,丝袜勒着大腿软rou,短裙下的一截皮rou白得晃人眼睛,身形看起来也不过是高中生,眼睛藏在刘海后面,牵着嫖客往暗处走却熟练得很。 这时候的侦探王子还不是那个走在路上都会被拍照的大红人。继续学业与日常生活的双重压力,除此之外,还需要打通人脉、找到靠近狮童——能够实行计划的方式。 他需要钱。非常地需要。 嫖客半推半就地被他拉进暗巷里,从廉价旅馆后门进去,给工作人员塞了两张钞票,就找到一间没开灯的单人间。那看门的打量明智几眼,明智便拽了嫖客手腕做出一副天真高中生模样,依偎在对方臂膀旁,娇声娇气地催促。对方看起来像保安或水管维修工,肤色偏黑,手指骨节突出,虎口和掌根都带着老茧,身形高大结实,伸手一揽几乎把明智整个人都罩住,恶声恶气地帮腔。这是个熟客,明智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对方是难得在这种地方床品还不错的家伙,明智也乐得多做他几回生意。明智接得人多了,知道这种人攒了几个钱来这里,连宾馆钱都不愿意出,走最廉价的后门,就是为了快速的泄欲。而他只要忍受一会、再装模作样叫得大声一点,不暴露他的小秘密,这场生意就能很快结束。 是的,男性娼妓在这条街上的市场小得可怜,而迷失在花花世界、走投无路的女高近年来在各方监督下则近乎于消失不见。 而明智?明智只是拥有着先天条件优势、又走投无路的可怜高中生。 明智背靠着墙壁,与对方面对面,即使在一片漆黑中,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身形完完全全地把他挡住,明智几乎错觉对方的小臂比他的小腿还粗。嫖客扯开他束进腰带的衬衫,钻进去,握住了他的腰,老茧在常年被衣物遮蔽的皮肤上存在感格外明显,明智微微吸气,顺从地稍稍站直,离开墙面,贴近对方,让对方沿着凹进去的脊柱沟往下摸,他把后半截内裤往下拉到大腿根,方便对方撩起裙子,去揉自己的屁股。 中午干在里面的精斑都没来得及处理,只脱了内裤补了半管润滑,把东西全塞进口袋里,来赶这趟晚间兼职。性器被他用医用胶布紧贴在小腹之上,他没有睾丸,因着也不怕对方去摸他xue口时候摸到两个蛋问他那是什么。他总不能说裤裆里揣了俩鸡蛋给人加餐。为了保险起见他一般都不开灯。而这个嫖客也是老老实实守规矩的那种人。总的来说,是个不错的交易对象。对方的手指长,掌面也大,揉捏明智的一侧臀瓣时,指尖甚至能陷进后xue,提前摸进湿漉漉的入口。固体润滑被体温捂暖了,滴滴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男人低头看了一样,贴近明智,不知道是想去亲他的嘴唇还是在昏暗房间里打量他的脸。明智躲开他的脸,伸手去摸对方皮带。 对面似乎被他的躲闪惹怒了,不吃这套,明智被粗暴地翻了个身,明智挣扎了两下,被抓着腰按在墙上扇了屁股。 嫖客的手法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巧劲没有但是胜在力气大,不知道是被下了面子泄愤,还是想学那些玩皮鞭的——明智痛得感觉自己是个被抽的陀螺,只得庆幸对方抽的地方是还有些rou的臀部,而不是对着他尾椎骨抽,不然他开口拒绝对方还当情趣,一巴掌把他打到下半身瘫痪急救进医院。一层一层的痛感叠上来,屁股上的rou被打得发抖,明智那口女xue倒真开始犯了潮,若有若无的湿意浸透布料。对方裤子拉链还没解开,明智抖着反手去摸索他另一只手、想示意停下进正题,却被揽过去压进了怀里,这下对方倒成了他的靠垫。男人的吐息真真切切贴着耳后传来,明智看不见对方表情,却几乎要被对方凑过来贴着他面颊的举动刺激得一激灵,弓着腰小幅度地在对方手下挣扎,抬头侧过一点,可怜巴巴地眨眼,撒娇地凑过去不要打了、我已经湿透了——小声的喘息和求饶是必要的,这样能让那些嫖客更快地提枪上阵。 对方确实没再贴近他、而是握住他大腿根软rou,向旁边扯开。明智踉跄了一下,被嫖客用另一只手固定了,背部紧紧地贴着对方胸口。湿哒哒的xue口大开着,薄薄两片yinchun张开着,可怜兮兮地流出液体,阴蒂倒是小小一个,暴露在空气中。明智放软了声音说这是润滑。对方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否看出了什么,没有理会明智的挣扎,而是用掌根朝着会阴抽了下去。 痛感和羞耻一股脑地涌上来,明智几乎是下意识地腿软、整个人往前扑,全靠着对方托着他才能不彻底瘫软下去。他感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湿了、而不是润滑的伪装。臀部和xue口的皮rou都被打得发肿,又麻又胀,被嫖客再度打开、抚摸揉捏时却带来了电流般的刺激。明智不住地喘息着,对方只是毫无技巧、纯粹暴力的抽打,他却彻底湿了,前端也在这种对待下勃起,翘着流出清液。害怕被窥探的恐惧感与被煽起的情欲交杂着,他的小腿肚绷紧了,下意识地想弓起背、蜷缩起来——却被嫖客再度强硬打开。 这次对方直接伸进了两根手指进xue口,开始扩张与搅动。明智被捅得小腹发酸,肌rou都下意识绷紧了,对方的手指陷在皮rou里更难扩张。明智清晰地听到对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得伸下手去抚慰自己,一下一下揉着阴蒂,放松着肌rou。对方的手指骨节粗大,两根并指进入时明智就几乎感觉自己被填满。他里头的敏感处生得浅,只是一半的手指都能顶到。嫖客勾起的手指顶了两下,明智这下是真被抓住了后脖颈的猫,喘息与yin水一同从身体里滚出来。他来回摩挲着自渎,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阴蒂逐渐充血发胀,小腹下发胀发酸,像蓄了一汪水,与先前的快感累积,越来越高。明智忍不住仰起头,无意识地晃着腰,软rou包裹着手指,挤压着分泌出更多体液,想把入侵者排挤出去,却只被更粗暴地按压、碾过去。明智几乎都能听见有微弱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对方动作流出xue口,慢慢地、慢慢地顺着小腿淌下去。嫖客虎口处的茧反复蹭在湿亮的xue口,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一下又一下地往微微发肿的皮rou上蹭过,明智一身的白皙皮rou都透着情欲的红,他忍不住地稍稍地想合拢腿、略微直起腰,就被对方更用力地固定住,扼制了他的小动作,让明智只能向后靠在嫖客身上。嫖客还威胁似的在xue里分开手指抽插,xue道被迫微微张开,黏腻体液顺着进出的动作往外淌,明智的手被拨开,嫖客用拇指狠狠地按住了他的阴蒂。不同于明智自己的小打小闹,而是用指甲反复扣弄,剥开yinchun,将那枚已经肿大如熟透莓果般大小的阴蒂揪出来,在指尖反复揉捏。 明智在此之前从没好好地用这套女性器官感受过快感,而之前的嫖客也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他几乎是被那阵猝不及防的情欲逼得从喉咙溢出了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喘息与泣音,下腹一阵阵发酸发软,快感一层层地叠加,xue里的刺激与被掐住的阴蒂同时袭来,明智扭着腰想挣开对方,实际看起来倒像他主动地往下挺腰,扭着屁股往对方手指上坐。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求饶出声,敬语夹杂着猫一样的呻吟,支离破碎的恳求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过多的刺激让明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与涎水,一张漂亮面孔与下头雌xue都湿得一塌糊涂。 对方jianyin了他一会,仔仔细细地瞧着明智的表情,在某一刻抽出女xue里的手,用掌根狠狠抽打了他下意识挽留的xue,明智被痛与痒的快感裹挟着,两条腿几乎站不住,发着抖地夹紧了,把屁股往后贴。嫖客把一手的yin水全抹在他脸侧,明智的嘴唇在黑暗中都亮晶晶的反着水光。被放下来丢在床上时除了下意识地张着嘴吐着舌头喘气,明智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他刚刚断断续续地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快感的后劲像一阵风暴把明智的脑子搅得空空的,什么都被搅碎了从腿间流出去。明智的阴蒂还湿淋淋地夹在两瓣yinchun中,xue口湿亮,可怜兮兮地流着yin水。内裤卷成窄窄一条卡在臀rou下面,把那一块的皮rou都勒得聚起来,让人充满了凌虐的欲望。嫖客在他的背上擦干净了手,猛得掀开了裙子,冷眼旁观着他下意识夹腿蜷缩的模样。 房间灯被打开时明智下意识地将脸压下去躲光,他已经反应过来这趟搞砸了,该怎么扮可怜才能让对方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呢?又或者用多少钱?不…如果他还要在这块地方做生意,用钱封住对方的嘴就有被勒索的风险…… 房门吱呀作响,门口传来了看门人的声音,饶有兴致地问干的怎么样。 于是一切的事情都明了起来。 他被下套了。 我要cao他的嘴。看门人说。 明智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被对方用毛巾捆在身后——其实他根本不会跑,也跑不掉,倒不如说他会主动些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只是这些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而两个准备cao他的男人也没打算把他当成一个能交流的人来看。 明智的短裙和内裤都被撕下来扔在了一边——那条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衬衫也被脱掉,露出窄窄的盆骨和细瘦的一截腰,丝袜倒被留在了大腿上,被往下卷了卷,勒出发红的一圈印。男人耸动着腰腹,抓着茶色的漂亮头发,把性器全捅进明智嘴里,明智根本吃不下那么长的一截,只能侧脸横过一些,收了牙齿温吞吞地含着,用舌头讨好地来回舔。明智稍稍抬了眼皮去打量对方神色,对方的性器顶端在他脸颊上顶出一个凸起,这个尺寸明智只能祈祷对方别发疯,他一点都不想被对方扯着头发cao喉咙cao到喉道发肿,第二天只能假装重感冒来做借口不讲话。 身后传来皮带扣落地的声音,明智没能分心去听,因为他的小把戏被发现了、现在只能专心舔舐着口中的性器。对方的尺寸其实不是很粗,却长长的,不用过多挤压就贴近了喉口,顶端抵着舌根搅弄,呕吐的冲动让他不自主用舌面去推拒,但对看守来说,那感觉更像是殷勤的蹭弄。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保护自己,喉口因为异物一下一下地收紧了,却只让对方更兴奋、挺胯抽插时拍击出更yin靡的水声。明智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绷紧了,跪趴在床上、还没有支撑,他要是不想一头栽进对方老二里把喉咙捅破就得全靠腰腹的力量把自己支起来。而看守可不在乎他在想什么——男人的手放在明智后颈那一片皮rou上,像在抚摸一匹马驹,贴合着他喉头的前后抽插,因为明智收紧的喉道而发出满足的喘息。 明智身上一共没几两rou,几乎全匀给了屁股和腿根,嫖客伸手拨开软rou时手指几乎陷进那一片滑腻皮rou里,跪趴的姿势让一切都一览无余,女xue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分泌了更多的润滑,对方啧了声,明智几乎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又被粗暴地分开臀瓣、掐着腿根cao开。 再次被大几倍的异物进入时明智几乎没有痛感,女性器官里yindao并不会获得强烈的快感,所以明智只是觉得女xue被捅得发胀,内里被逐渐撑大又摩擦的感觉很怪异,但他的敏感点又只是手指就能扣到,因此被蹭过时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慢慢积蓄,软rou包裹着挤压出yin水,皮rou拍击声在室内发出色情的啪叽啪叽水声,而被冷落的阴蒂和性器让他忍不住塌下腰,偷偷地想在床单上摩擦获得快感,又被拎起来,悬着空被cao得发抖。 先前那波小小的高潮让他大腿根与腰后都发软发烫,明智跪得哆哆嗦嗦的,声音全被堵在喉咙深处,房间里只有两个使用他的男人的喘息,和rou体拍击的色情声音。几轮下来他几乎感知不到自己喉咙里本能的推拒了,口腔似乎已经成为了另一口xue,讨好地去裹紧对方捅进来的性器。他几乎已经被cao开了。明智的耳尖和脸颊都红得发烫,脊背上沁了一层薄汗,轻微地发着抖,女xue里湿漉漉一片,发酸发胀,分开时能看见yin液顺着往下流,沾湿一大片丝袜。最后几下的koujiao抽插时明智已经半翻起了白眼,看上去被cao得发痴。看守拔出来时带出不少涎水,明智仰着头,甚至没有意识到可以合上嘴、半截舌头软软地垂在外面,看守握住了他的脸,把拇指伸进他的口腔,拨弄着舌根,明智茫茫然地,温驯地被玩弄口舌,下意识地去舔舐对方的指根。男人撑开他的嘴,用力摩擦着自己的性器,闷哼一声,把jingye全都射在了明智的脸上和嘴里。 他几乎被呛住了,被颜射让明智稍微清醒了点,黏糊的白色液体挂在漂亮高中生的睫毛上,沉沉地垂着往下滴。舌头和下巴上也是,他哆嗦着咳起来,因着身体本能反应把xue夹紧、又被强迫着打开。没有看守提着他的上半身、也没有手来支撑自己,明智几乎是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只有腿还勉强跪着,不过也已经被cao得东倒西歪,全靠嫖客掐着他两个陷下去的腰窝才能把屁股撅起来,被顶得整个人一下一下往前蹭。明智半张着嘴,喉咙一阵一阵地发着胀和细微的疼,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后颈和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身体各处也发着酸得疼。 生理上的反应与复杂的情绪几乎要让他哭出来,或者已经哭出来了、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女性器官可以靠摩擦阴蒂到达快速高潮,可前端的性器不行,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阴蒂被摩擦着发肿,胀着挤压在两瓣yinchun之外,像枚被拨坏了的开关。看守点上烟,提起裤子,看了眼钟,提醒嫖客收敛着点、他要去上班了,就离开了房间。 而嫖客等着对方离开,就把着明智的胯,像对待一个飞机杯那样对待他,大开大合地进出,隐秘而细小的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逐渐成为另一种他无法招架的浪潮。明智哑着嗓子,求饶声混着喘息全被撞得支离破碎,床铺被晃得叽嘎作响,床单上全是jingye、汗,与明智流下的水。他扭动着想逃离这种打桩机一样无趣麻木、频率力度都是一样的cao法,每次cao得他感觉要被cao到胃里、小腹上都能摸到凸起——又被掐着胯拖回来,一下一下地,被拽着往性器上猛撞。 滑腻的yinchun被cao得外翻,yin水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yindao被撑开,在无数次抽插中被磨得充血发红,紧紧地包裹着性器。顶端的阴蒂在每次皮rou相接时被性器根部撞到,每次有细微的快感又不达顶峰,坐秋千一样在最接近高处时又被抛下,明智能感觉自己下头失禁了一样湿得一塌糊涂,他抓着床单,甚至没有力气去攥紧,以为自己近乎在尖叫着求饶与哭泣,但实际只是发出快被cao坏的暗哑呻吟。对方才不在乎他的反应,只把性器更深更猛地往xue里捣,直到明智被cao得合不拢腿,僵直了身体,像濒死的鸟雀般浑身痉挛,前端滴滴答答地被逼出一波高潮,而女xue滴滴答答流出更多的yin水,陷进一波又一波迟缓的yindao高潮。 到后来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上下都被过度的使用让他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女xue里被射进去的jingye泡的软烂,稍微一动就能感觉有液体顺着腿往下流。腿根和后腰上留下不少指印,会在第二天留下淤血而变青。明智挣开了困住他手腕的毛巾。他的两个手腕都被布料的纹理留下了细细密密的红痕,指尖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几乎已经麻木,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惨白。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明智扶着墙,在一片黑暗里坐起来,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内裤和那条裙子,又在床头找到一个口罩。他的背上全是汗,脸红得发烫,下地走路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jingye又顺着腿滴滴答答流个不停——那条内裤几乎成布条了,明智只得先用纸巾塞进去堵住,跌跌撞撞回了自己住处才开始清理。 再次分开腿时他感到了无穷的疲惫与憎恶,对于自己和所有发生的一切。明智跪趴在浴室里,把淋浴头的热水调开,他的臀部与腿根的皮rou都还微微肿着,只能伸手下去摸索,他小心翼翼拉扯着,最终把纸巾与被吸附进而黏答答的jingye从女xue里取出来,纸张的边缘被泡软了,因此在刮蹭过敏感处和阴蒂时带来的快感缓慢又平和,明智咬住唇,伸手进去扣出更多的jingye冲进下水道,xue口依旧是柔软的,温驯地包裹住手指,这种感觉更多地像是自渎,明智调大了水流,直到手上剩下已经全是粘稠的、自己的液体。 明智洗了头,漱了口,在镜子前练习发声,对着镜子检查喉咙的肿胀情况,用长袖长裤遮掩印记。洗手台上的手机传来新的讯息,有人发来消息,说能提供一个他和狮童见面的机会。 你想要什么?明智回复。 对方发来一个旅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