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办公室play/捆绑/控射/多体液描写)
【狱审】牢欲止灾【R18】 · 莱欧斯利x那维莱特 · 办公室play/捆绑/控射/多体液描写 · 部分设定沿用原作,但通篇造谣,请自行避雷 ◆ 自从预言阴霾散去,枫丹廷连日晴朗,云层有时也会拥有像美露莘那样毛茸茸的轮廓。如此好的天气里,沫芒宫外例行巡逻的机械犬都显得脚步轻快。 “早上好,那维莱特大人!” 美露莘塞德娜如同往常那样向准时上岗的最高审判长问好,得到对方亲切回礼之后,捧着文件流畅地汇报今日行程。 在她看来,那维莱特大人毫无疑问地非常忙碌,可尽管他分身乏术,却从未表露过一丝疲态。哪怕是在没有安排的空闲时间,那维莱特也是端坐在办公室里翻看资料,偶尔才会出门到周围散步。 “除了常规时间的审判之外,傍晚还有一个访客预约: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大人说要与您面谈,应该是有关月缴税收的事宜。” 梅洛彼得堡是矗立在枫丹水下的堡垒,被许多人视作枫丹的暗面,现任管理者名为莱欧斯利,是目前枫丹少有的、拥有爵位的新贵族。塞德娜对水下监狱的权力更迭不算了解,但她清楚那维莱特曾经密切关注来自水下的公文报表。 而那段时间恰好囊括莱欧斯利的刑期。 作为美露莘,塞德娜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工作以外的人情世故,可是那维莱特却很有远见地在审判中精准识别了未来的合作伙伴。甚至在事成之后,他还为莱欧斯利争取到更多的荣誉与爵位。 要知道最高审判官大人以往可是与贵族们走不到一条路上去的,现在竟也学会了用头衔笼络人心。 那维莱特大人果然是伟大的生物。 想到这里,塞德娜看向那维莱特的目光愈发崇敬。她没有注意到,走在她身侧的审判官大人脚步稍顿,随着某个人名的出现更是红了耳朵。 莱欧斯利跟他哪有什么税收要谈,不过是例行的私人会面罢了。 上个月该轮到他去水下,结果被预言成真的那些征兆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都有许多的事要处理,匆匆见面也都在谈公务。那维莱特原本想等手上几个案子加急审完,空出一两天时间调休,不过莱欧斯利先忍不住了。 公爵大人同样是在加速处理好梅堡的事务之后,才得了空往水上跑。 审判日的闭庭时间通常是傍晚,若是遇上案件复杂的,就会往后顺延,有时甚至熬到天黑。 当那维莱特走出欧庇克莱歌剧院时,绚丽的晚霞率先占据了他的视线,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最高审判官大人不明显地松了口气,随后难得展露出着急的表情,环视四周寻找他的美露莘助手们。 有人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决定日行一善,为苦恼的审判官分忧解难。 “嗨,最高审判官大人,下午好啊!” 莱欧斯利跨步向前,与那维莱特并肩而立,而常驻歌剧院的美露莘艾菲跟在他的身后。艾菲手里捧着一杯颜色梦幻的健康奶昔,很有梅堡护士长希格雯的个人风格,大概是公爵从水下带上来的随礼。 “艾菲女士看我孤零零在门口等人,所以陪我聊了会儿天,耽误你接下来的安排了吗?” 那维莱特感觉莱欧斯利的声音很近,震得耳膜酥痒,可实际上他们隔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足够美露莘站在中间津津有味地嗦奶昔。周围不少散场的人群有注意到这边,远远向他们问好致意。 “公爵大人,我刚才说过了呀,按照塞德娜那边的预约,那维莱特大人今晚只有你一位访客。” 看来健康奶昔很合美露莘的胃口,又或许是即将下班的缘故,艾菲的语气欢快许多。 “真的?” 莱欧斯利好似真要确认再三,挑眉看向那维莱特。审判官最为清楚,沉默无法蒙混过关。 “是的,今晚只有你。” 手杖轻轻点地,尘埃落定的并非判决,而是心湖泛起的涟漪。 皎月半悬,沫芒宫仍旧有人在加班。 打字机兢兢业业发出错落的敲击声,可无论如何也叩不开独立办公室紧闭的门。 那维莱特端坐在宽大的桌面上,束起的发尾落在身侧,乍看像是人鱼蜷缩的尾鳍。他衣着整齐,优雅得体,并拢的腿间却夹着一只为非作歹的手。 “体温很高呢,审判官大人生病了吗?” 手指肆无忌惮,隔着布料搓揉私密至极的禁地。那维莱特也觉得烫,逾矩的侵犯裹挟yuhuo,而他是水,拒绝不了沸腾。 莱欧斯利坐了审判官的椅子,毫不恭敬地点燃火星。他语气中的关切不像假的,完全复制了希格雯问诊的惯用口吻,哄小孩子一般。触诊的力度却很大,指腹都要陷进那维莱特的腿心了。 “乖,不要怕,是不是因为穿太多了呢?” 那维莱特自诩人类社会的局外龙,对于普世定义中的羞耻并无太多概念,罕有的几次体验都是由莱欧斯利给予的。 正如此时此刻。 “莱欧斯利。” 他不记得自己警告过多少次,对方充耳不闻。 “按照你们那边的算法,五百多岁成年了吗?” 莱欧斯利总是有话可说。他猜到那维莱特的来历,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开玩笑。 老实说,不怎么有趣,仿佛在强调人龙有别。 那维莱特呼吸一滞,眨眼间气势就立了起来,他竭力压下汹涌情潮,平静凝视对方。 “公爵大人,需要我提醒您吗?按照枫丹律法,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是重罪。” “别生气啊,那维莱特,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又在狡辩。 最高审判官忍无可忍,亲自堵住犯人那张不着调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浑话。 单论吻技的话,他们两人势均力敌,毕竟都是嘴对嘴练出来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梅洛彼得堡路子野,莱欧斯利光是耳听六路就能收获许多新玩法,每次都要在那维莱特身上试试水。 火苗颤抖着重燃,那维莱特脱下繁复的外衣,剩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衫。月光笼罩下,透过布料能够窥见他的莹白肌肤。 这样一来,胸前的敏感区域愈发明显,两点靶心半遮半掩,全让莱欧斯利饱了眼福。 “头发也解开好不好?之后我再帮你梳,希格雯又教了我新的编法。” 那维莱特的长发很顺,手感微凉,就像具象化的水雾织成丝线,滑润轻盈。莱欧斯利虔诚地吻他,仰着头,讨要神祇垂怜。实则扣住了那维莱特撑在背后的双手,用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手铐固定。 狡猾的人类。 莱欧斯利伸手按下那维莱特的后颈,要被束缚的神别无选择地承受来自信徒的供奉。 “乖一点哦,那维莱特。” 手指拉开裤链,直抵腿心,潮热已然涌现。 那维莱特天生水多,又总是强忍不掉眼泪,长久积攒着,于是都往下半身流。 桌上没顾及收拾的纸质文件有些危险,那维莱特想要移开它们,手却动弹不得。 “嗯?审判官大人想要什么?你可以吩咐我来做,我很乐意哦!” 莱欧斯利嘴上说得好听,逾矩的玩弄是一刻都没停。他的手掌沾满了晶亮的汁液,质感比清水更粘稠些,像是被稀释了的枫糖浆。 他在那维莱特的注视下舔舐指尖,浅浅品鉴生命之源的支流水脉。 “把文件收好,我不想弄湿它们。” 分泌体液在那维莱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无法克制本能,但是不能毁了重要文件。莱欧斯利曾经说过他身上长着“下流的泉眼”,似乎是调节氛围的色情玩笑。当时的那维莱特初次听闻此类话术,无法顺畅理解,似懂非懂。依照人类的角度来看,这话无疑是冒犯,可放在那维莱特身上,说的又是事实。 不过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话了,大概是照顾到这位“局外龙”与众不同的认知维度,莱欧斯利尽量用一些日常工作也能接触到的概念来调情。 经过以百年为单位的人类社会观察,足够那维莱特知晓人类的羞耻边界,可不是所有事他都能感同身受。 在和莱欧斯利发展成这种关系以前,他只在滑过脸颊的雨滴里瞥视过陌生人类的片刻欢愉,还未来得及看清,水珠便蒸发殆尽。 “别在这种时候发呆啊,那维莱特。” 被忽视的感觉很糟。 特别是在zuoai的时候。 莱欧斯利单手挥开碍事的文件,给接下来的性事预留足够大的舞台。沾满水液的手掌再次覆上那处湿热,这次他更加用力,来回搓弄几下便掐住了持续涌出清液的顶端。 “摸两下就湿透了?审判官大人,露景泉都没你会喷吧。” 水流慌不择路,堵不如疏。始终没得到关注的后xue潺潺溢出透明无色的情潮,缓慢地向桌面周围扩散。 长着薄茧的指尖顺流而下,把那维莱特卡在腿根的裤腰掰得更开,再往下就被护腿束紧,无法完全脱掉。 不过莱欧斯利就喜欢这样来,刚好能够敞露潮水喷涌的源头,方便他随时品尝。 那维莱特与众龙不同,以人型降生的他,双腿修长纤细,在护腿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神秘禁欲。而此时,这一双长腿正被莱欧斯利架在臂弯,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 “审判官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俯身向前,用脸颊紧贴那维莱特的小腿轻蹭。渴极的狼犬自发循着潺潺水声,目光锁定温热清甜的泉眼。月光透过窗台洒入室内,那维莱特安抚眼前逆光而坐的男人,用腿侧触碰那束像极了兽耳的浅色发丝,像是要帮他梳理。 制造适当的仪式感是他们zuoai时的习惯。五百多年来,那维莱特初入人世便身居高位,礼节融于日常点滴,而莱欧斯利把这些挂在嘴边就是存着私心了。 碰到一个刚好完美戳中性癖的爱人是极小概率事件,莱欧斯利怀疑自己前半生的幸运值可能都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那维莱特鲜少露出的腿间秘处生得很嫩,沾上水液之后更是湿滑,经不起来回摩擦。哪怕莱欧斯利放轻力道,指腹的茧依然像是探入蚌壳的砂轮,将敏感细嫩的珍珠磋磨guntang。 “里面夹得好紧,吸着我不放呢……” 回应莱欧斯利的只有潺潺水声。 在外优雅得体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正昂着脑袋,极力调整呼吸。 “那维莱特,我想听你的声音。” 手指闯得更深,甚至多塞了两根进去,互相配合着扩张领地。 “唔……莱欧斯利!” 这样的事无论经历过多少遍都很难习惯,那维莱特的腿根有些打颤,不过他依然配合,极力收紧腰腹,将涌动的泉眼送到莱欧斯利的掌中。他背后的手铐叮当作响,手腕被磨痛了也不抱怨。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掩藏在愈发激烈的快感之下,成为欢愉的前奏。 那只手像在演奏,而他的身体紧绷如弦,跟随每一次叩击流淌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泣音。 莱欧斯利放缓节拍,将手指从绞紧的xue口中抽了出来,带着湿黏的体液转移阵地,毫无预兆的握住那维莱特早已挺立的性器。 “按照惯例,允许你先喷一次。” 尽管润滑充分,敏感的顶端还是经不住被手套粗糙的表面反复刺激,迅速胀大充血,跳动着射出jingye。 那维莱特的体液没有人类那种气味,反而闻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清冽淡香。 “接下来就不能用这里了哦。” 莱欧斯利熟练地帮他延长高潮,将余精排出,甚至在那维莱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沿冠状沟舔了一圈,算是尝过味道。紧接着,他忽然站起,抓住先前拆下就随手摆在桌上的发带,在那根刚发泄过的半软rou柱周围交叉环绕,最后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还记得初次zuoai的时候,那维莱特正经过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而莱欧斯利也是个理论派,毫无实cao经验。结果一个不懂拒绝予取予求,一个横冲直撞不停不休。幸好人类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否则那维莱特都要把自己榨干了。 在那以后,莱欧斯利就开始管制那维莱特的射精次数,以免最高审判官大人重蹈覆辙。久而久之,捆绑性器这件事便成了一种信号。 那维莱特的尖耳朵红透了。 莱欧斯利的下体紧紧贴着他的腿间,从xue口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对方的裤子,洇开一片深灰色印记。棱角分明的皮带扣刚好抵住囊袋,缓慢却有力地摩擦。 “那维莱特。” 直呼姓名也是一种信号。 意味着前戏告一段落,真正的攻势才要开始。 裤链拉开的响动淹没在啧啧水声中,几乎微不可闻。莱欧斯利看似凶狠地压过来,触碰却很小心。他小心翼翼地舔吻着那维莱特的脸颊,缓慢游移蹭到嘴角,再经由唇缝撬开齿关,气势汹汹地登堂入室。 那维莱特身上那件白衬衫沾染了各种体液,早就变得半透。前胸两点淡粉的rutou微微翘着,自欺欺人地藏在褶皱的阴影里,毫无悬念地被眼尖的猎人捕获,衔进嘴里啃咬。 “帮我,把衣服解开……” 濡湿的衬衫箍在身上不太舒服,那维莱特双手被拷着,只得向困住他的人求助。 莱欧斯利如他所愿,帮他松了纽扣,只是用的不是手。软舌与唇齿配合无间,在为那维莱特脱困的同时收取利息,从胸膛到小腹都尝遍。 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回到胸前。 他头顶毛茸茸的发簇挠着那维莱特的下巴,灵活的舌尖变着法儿地逗弄已然充血胀大的rutou,下身高高昂起的那根也硬邦邦地杵在xue口。 “莱欧斯利……” “等不及了?” 泉眼又涌出一股水流,全浇在那根蓄势待发的rou刃上。 那维莱特不觉羞耻,反而更为诚实地忠于本能,睁开一双水润的眼盯着那处看。 “水真多啊,小喷泉。” 莱欧斯利感觉到他的纵容,愈发兴奋,性器又鼓胀几分,抵住xue口往里进的时候,还捞着他的腿弯向上抬了抬,方便那维莱特看清入侵动作。 xue里湿得不像话,rou壁绞紧。全根没入凿到深处时,人类的体温烘热微凉潮液,情欲也溶于水。 “那维莱特,你又变成温泉了。” 公爵大人这嘴花样多得很,总是把最高审判官大人哄得手软脚软,被他按在怀里爱抚。 办公室中宽大的靠背椅质量极佳,经过多次实测,足以承载他们两人的重量,还能在长时间的摇晃之后保持重心稳定。莱欧斯利喜欢那维莱特坐在他身上,可以摸着混入发丝的龙角,轻松cao到最深的地方。那维莱特低头看向自己被插得隐约有些凸起的小腹,后知后觉地颤抖,但也没有要逃离的想法。 人类这种程度的索取并不能让他恐慌,他还能够承受更多,虽然莱欧斯利看起来玩得凶狠,实际动手却很小心。 “想不想自己动?” 莱欧斯利卸了扣住他后腰的力道,手没有收回来,而是勾着手铐把玩。指尖探进金属环的缝隙,轻挠那维莱特被磨红的手腕。 他坏得很,明知道那维莱特坐在他身上最多只能脚尖点地,还要对方抖着腿自给自足。 不过那维莱特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难题,他曲膝抵住椅面,立起上身重心前移,待再次掌握平衡之后,又坐了下去,把刚刚滑出来的一截rou刃完全吞入体内。 “嗯……好贪吃啊,审判官大人。” 莱欧斯利闲不住,会时不时挺胯狠cao几下,或者用手指夹住他的rutou搓着玩。原本遍布胸膛的汁液蒸发得差不多了,再被指腹摩擦有些干涩。很快,就有几滴晶莹的水滴从那维莱特顾不上闭紧的嘴角淌下,刚好补充了润滑。 那维莱特意识到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放缓了骑乘的节奏,有些迷茫地看向下身与人交缠的部位。 “又要喷了?坐稳,都交给我。” 由于水元素的特性,那维莱特经常在这种时候接收到过量的愉悦,让他下意识屏蔽部分感知,对于外在刺激就会表现出迟钝发懵的可爱模样。 他听到莱欧斯利的话,顺从地照做,为了固定自己还伸手抓住了椅背。这样一来,他的上半身几乎贴到了莱欧斯利的脸上,像是主动把胸膛送到对方嘴边。 莱欧斯利哪会错过这种好事,立刻张嘴舔吸被他玩到艳红的rutou,连带微微鼓起的胸肌都沾满了水光。盈润的水珠滚动着,在乳晕周围汇聚。莱欧斯利又动了小心思,催动神之眼,一层冰壳悄然形成,牢牢罩住挺翘的那两点。 骤然冰封的感觉有些奇怪,那维莱特低喘几声,也没有更多抗拒的行动,放任对方继续。下一个遭殃的地方是被五花大绑的yinjing,莱欧斯利指间夹着凭空出现的冰块,用棱角戳弄顶端那处小孔,看它不断张合。冰块反常地迅速融化,很快只剩下一点冰碴。 “好冷……别玩了……” 冰水从小孔渗入,细小的冰碴也顺流而下,卡在孔洞的内部,融化速度又变得极其缓慢。 那维莱特对温度十分敏感,接近冰点的刺激会让他瑟缩,为了避免失温,试图寻找暖热的怀抱。 莱欧斯利不再制造新的冰块了,他张开双臂将那维莱特紧紧抱住,又用手掌覆在那根被冻得可怜巴巴的rou柱上,借自己的体温给它。 “看着我,那维莱特。” 话音刚落,闪烁荧光的水蓝龙须混着发丝滑下,拂过莱欧斯利的脸颊。那维莱特听话低头,在莱欧斯利的注视中俯身主动亲吻他。 rou壁再次绞紧抽搐,莱欧斯利被夹得措手不及,倒吸一口气才忍住没射。 “接吻就能这么shuangma?” 他用力挺胯凿了两下,趁那维莱特张嘴喘息的时候,伸舌头进去搅弄一番。 “唔……” 那维莱特咽了不少两人的口水,满足地低吟出声,又被快感冲昏头脑,摆动腰肢迎合那根rou刃的侵占。 “莱欧斯利……我想喝……给我……” 他说得笼统,双唇闭不拢似地张开,舌尖探出来舔着嘴角没能完全咽下的水渍,后面那张嘴也一副渴极的架势,又绞又吸,把莱欧斯利缠得精关大开。 人类的jingye在那维莱特的概念里是烫的,他颤抖着沸腾,就连遗留在胸口的冰罩子也跟随他的感官过载而升华,化作白花花的蒸汽,消失不见。 莱欧斯利喂了他一口水,黏糊糊的,不像他常喝的那些天然泉水,但那维莱特并未计较,他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尾音中,眼角泛红,身下又涌出一股清液。 “地毯又该换了。” 浅蓝地毯上全是深色水迹,莱欧斯利的裤子也被淋得透透的,幸亏他在沫芒宫放了备用的换洗衣物,否则连这间办公室都不方便走出去。 零点刚过,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大门从里面被打开,看来那维莱特大人与公爵大人的谈话终于告一段落。原本镇守楼梯口的美露辛也在最后一名加班复律员离开之后下班收工,整个办公大厅空空荡荡。 “跟我上楼。” 那维莱特没空整理外衣,里面那件白衬衫皱皱巴巴的,步子有些不稳,还没等他挥出手杖,就被莱欧斯利拦腰横抱起来。 要是以前,那维莱特断然不会允许莱欧斯利在私人领地之外做这样放肆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沫芒宫不再有旁人留宿,领地的边界有所扩张,那维莱特便随他去了。 “听说你把接下来的案子排在了下午。” “对,给你留了足够时间。” 那维莱特的语速放慢许多,十分放心地把脸靠向莱欧斯利的颈侧,仿佛早已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 “我们可以睡到自然醒,吃一顿丰盛的午餐,外带一份上好的茶点,然后坐巡轨船去歌剧院……” 莱欧斯利兴致很高,行云流水般地规划好之后的行程。“送最高审判官去歌剧院上班”一直在他的计划表之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实行,这次必须把握时机。 当天下午,旅行者按照委托任务指引到达欧庇克莱歌剧院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差点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莱欧斯利。 “哟,好久不见啊!” 派蒙看出莱欧斯利心情不错,跟他多聊了几句,谈笑间又混到两份特级福利餐。 “你们是来找那维莱特的吧?他下午的案子刚刚开始审理,估计要等好一会儿。” 说完,莱欧斯利往旁边退了一步,让旅行者和派蒙进到歌剧院里面来。 正在审判的案子似乎挺出名的,连夏洛蒂都来取材报道,她先是看到旅行者,走近了才发现很难遇到的公爵大人也在。 可惜莱欧斯利依然无意接受专访,只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答应拍张照片,配上一句标语充充版面。 “不要违法。” 公爵大人脱口而出。 亦是在告诫自己。 在枫丹,家养大型犬只必须按照规定穿戴止咬器。幸好莱欧斯利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否则他将再次站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决斗台,端坐高位的那位审判官或许也会被他拱下神坛。 毕竟他给自己凭空捏造的止咬器遇水即溶,而那维莱特管教不力,要负连带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