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同人】海风(sp)
ooc致歉 段锐×段琰 - 假期本想抱着我哥睡个天昏地暗,可他把我吻醒说要去海边。 看我老婆那么美,我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于是被他打包在副驾驶接下投喂的三明治和咖啡。 我老婆侧脸真好看,凌厉的下颚线,看起来清冷又温柔,可运动的时候又彻底换了个样儿,凶的我浑身都麻酥酥的中意。 海边度假的乌泱泱一群人,都是笑着的,因此我也对着我哥弯了嘴角,像做的不错讨奖励的小孩子等待表扬。 我们在海边散步,我踢着脚下的透明唤起一圈水花,望向它干净又纯洁,额角被太阳光照出汗珠,粘腻腻的不舒服,于是我哥去对面买雪糕。 面前吹来咸腥的海风,我转了方向,面对水面,将鞋子踢在一边。 受到那指引浸入水下,当时我按我哥的时候他是这种感觉吗? 生命从四周涌进来,十秒 不敢睁眼面对的是黑暗,十五秒 看到了我哥翻涌的画面,二十五秒 应该是沉溺的第四十秒 被一股大力拖出水面,我狠狠地摔在我哥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息,浑身湿漉漉的,我哥在我身后拍了一掌。 哥,我当时是不是弄疼你了? 手上温热的温度透过浸湿的裤子传到臀上,上次没挨够是吧,我哥戏谑的看着我,我向他怀里靠了靠。 那现在公平了,我环上他的腰。 嗅到了清新的海盐味。 运动衫浸水后很沉,我像异类在一群笑颜展开的人前低头,浑身湿漉漉的。我哥揽过了我的肩,又明白我不是异类。 我有哥,我看着同样湿淋淋的他,握住了身侧的手,一小块炽热的触感直达心底。 我开始明白我为什么爱他,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环绕一圈光芒,他是我唯一的神明。 座椅上蔓延潮意,我看着他的侧脸想到很多。 我一生爱三个人,我哥,段锐和我老婆。 我叫他哥,我所有关于亲情的爱都是他给予的。 我们血流中黏腻的猩红是永远斩不断的羁绊,那些因子渴望靠近,于是我喜欢围绕在他周围。 可天降下一堵牢固的墙,我们被硬生生剥离,像并蒂莲被拆成两半,我是没有他的另一半在泥潭中深陷。 空气被剥夺的前一刻,他递了一根稻草,于是我不计后果的跟他跑了,我不管那根茎是否坚固,只要是他,我都义无反顾。 我叫他段锐,我愿意当个娃娃任他揉成各种样子,他的偏激与怒气我都照单全收,可控不可控我都随他。 欢好时是情趣,人都是满足于视觉的动物,我想他喜欢看我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他也让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为此还不懈撒娇,我想那他会因那草莓心生欢喜。 他给我安全词我却从不想要,无论是惩罚还是他的需要。哪怕我疼的要命,也是他爱我的证明,那让我觉得安心。 我不舍得离开,可有时像是被绊住了,做尽了让他失望与害怕的事儿。我愿意承担后果,只要他不离开我,怎样都行。 玻璃上氤氲开一层薄薄的水雾,暖流从上方淋在我们身上,暖暖的氛围和他冷若冰霜的眸不搭。 我被他套上t恤,一把拽出浴室。他用静电胶带缠住我的脚踝,让我跪在床上,双脚立起,他拿电源线用力的抽,一下略过双足,疼痛是翻倍的。 段锐看起来很生气,他面如止水,只是用那柔软的黑色不断痛挞。 我疼的像过电一样,手紧紧抓住面前的床单,湿腻腻的,全是我手心出的汗水。 脚底火辣的在翻涌着,一层盖过一层,我不想下雨,可我的天像漏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我被那力道砸的偏向一侧,他狠狠地追了上来,于是双臂彻底失了力气摔在床面。 我侧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上牙和下牙不停在打架,刚刚握过的地方湿了一片,两三个地方全是我攥出的褶皱。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我慌了,不停喊他的名字,我想告诉他我疼,可看着他的眼睛,我除了他的名字说不出其他字眼。 颤巍巍的踉跄起身,觉得双足已经不是我的了,我转过身,又叫他的名字。 他忽然像发疯一样向我扑过来,用力的咬我的唇。 关于段锐的一切我都觉得美好,他咬破了我的唇,有血丝渗出来,我却觉得那是他为我开的独特花朵,鲜艳的、迷人的。 他按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把电线甩的虎虎生风,打在我的臀,我的腿。也许他只是单纯的发泄,杂乱无章的在我身上刻下印记,我愿意接受他给的一切。 我受不住,有呜咽渗出喉咙,夹着风的一记落下就是一道肿痕,我却不能求他,我在海边跳入水下的那一刻,体会到了自由与无以复加的心痛,那是我曾带给他的痛。 疼,铺天盖地的疼,疼到身体不受我控制,回过神来,我已挣脱了他的束缚,挪到了角落。 我想到曾经段近江一身酒气,我拼命的躲,可家里那么小,我也那么小,片刻间就被他堵在和这一样的角落。 那时缩在一团,身体很疼,可心却不是。 而现在,我却心疼的无以复加,因为我看到段锐眼角的晶莹。 我看着自己腿上遍布深红紫肿的棱子,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我想他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欢他为我着急的样子,那让我觉得,我是他的全天下。 我可能像他们说的一样真的病了,我中了毒,只有段锐是解药。 “段锐。”我想去吻掉他的泪水。 我呼喊他,空气安静的可怕,那滴泪在我心中烙下一个洞,热炙在蔓延。 他手中的电线向下坠落,攥热的手抚上我的脚,我疼到发抖,他终于把我揽在怀里,告诉我不要有下一次。 想了想又说,也罢,有也无妨,我总会去救你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段琰。 于是我哭着喊他的名字,段锐上辈子一定十恶不赦才遇上我,我上一世一定拯救了全宇宙才遇到段锐。 他处理那些杂乱的伤,我吻在他心间,留下泛红的一颗草莓,他喜欢这个。 那晚他紧紧的抱住我,他说,“小琰,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娘炮了,我又哭湿了他的胸膛。 我叫他老婆是沉沦于世俗,这是我给他的名分,是热烈又张扬的爱意。 我存满他的美照,那是我的领地,我想有天也许会和我老婆分享,我会当面夸他美,然后逗趣他,让他给我爱人的惩罚。 我想和他融为一体,无论怎样,爱都是无罪的,所以,我们也是无罪的。 我一生爱三个人,我哥,段锐和我老婆。 不管哪个都是他,我只爱他。 深陷黑色的泥潭中,他是我唯一的稻草;病入膏肓,他是我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