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もにほへ花野を来るひとり
【一人迎面花野来,我亦染香花野去】 ??mob预警!凌辱预警!虐待预警!??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当流浪的风带来第一缕寒意之时,庭院绽放一夏的紫阳花也进入了最后的绚烂,旖旎的蓝紫色在泛黄的石叠路上消散,有一抹火红牵住风的手,与之翩翩起舞—— 是一棵红枫,秋天迹部宅邸里最壮观的景色。 “迹部少爷,秋意寒凉,您已经在这里躺了半天了,实在不能再……” 寒凉……吗?可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然留在了那个闷热的夏夜,如同被装进容器中的小鱼,包裹自己的,是那个人满脸的泪,苦涩中带着微咸。 老管家絮絮叨叨地劝阻躺在枫树下的迹部,秋风瑟瑟,无情又留情地吹拂着少爷的灰发。 那双总是桀骜锐利的灰蓝色眼睛,倒映着头顶上流动的红色,迹部似乎没有听见管家的唠叨,依然跟着枫叶轻移瞳眸。天光自缝隙间落下,正小心亲吻着沉默的双唇,大少爷猛然直起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无言地疾步朝室内走去。管家还未来得及清理少爷背后附着的枫叶,步履之间,一片片落在和室内外,落在揉成团的信纸旁… 整齐明亮的和室内,樱木架上,一件崭新的白色浴衣,点缀以绯红枫叶,正静静看着满地散乱的信纸团。 饱蘸墨水的钢笔轻触信纸,久久等不到主人的动作,忍不住自顾自地洇开一团墨色,在雪白一片上如此刺眼,仿佛那团普鲁士蓝绽放在那人白皙的身体上… 价格不菲的信纸又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迹部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真不像自己啊… ———— 那个烟花盛放的夜晚,幸村最终在迹部宅邸住下。并不是第一次留宿,却是第一次,迹部将他带回自己的卧室。那人似乎怎么投喂都那么瘦,轻飘飘地趴在自己背上,如果不是在耳边有规律的灼热气息,迹部真的会有一瞬间的心慌。 第一次真正将他的名字记下,是在神奈川突然被易主的那个黎明,本以为只是支民间草莽,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了蚍蜉撼树。明黄色的旗与朝阳一同升起,那个略显单薄的身影着一身黑色军装,逆光而立,与冰帝舰队隔岸相望。 迹部翻看着手下拿来的资料,一开始的怒意逐渐平息。短短几年拿到了少将的头衔,带领立海组平复了几处迹部家族都没能解决的地区争斗,并夺下当地统治权,这次甚至把神奈川都收入囊中。 迹部看着资料里那张黑白照片,年轻的少将端坐在画面中央,带着温和又疏离的笑容,在人群中美丽到耀眼…… 指尖在那人的脸上摩挲,下一秒,照片便被壁炉的火苗捕捉,无端给黑白人像增添些许血色,而后逐渐被吞噬。 确实不容小觑…立海…幸村精市。 在神奈川事件后拔除沉疴、增加监视,立海所有的行动都在他掌控之中。 那胆大包天的美人少将踏上甲板的一瞬,迹部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隐隐沸腾… 那是看见猎物的颤栗。 年轻气盛的少将没能逃出为他准备的囚笼,那个倔强又柔软的灵魂,在面对威胁时对自己属下们的抵死保护,藏在禁欲军装之下馥郁湿润的身体,还有那双鸢紫色瞳眸,在那样的情况下依然如小兽般闪着灼眼的光芒,似乎等待着时机,随时会将自己的脖颈咬穿… 应该把他杀了。 而他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在每次取得情报后乖乖用自己的身体支付报酬。单薄的双肩,被赋予重任与期待,就那样咬着牙在黑暗中踽踽前行,只要是为了大业,什么都可以牺牲…带着那样决绝的心与自己抵死缠绵,每一寸皮肤都诚实地颤抖,每一滴溢出的蜜液都毫无保留,似乎下一秒就要赴死般,坠入尘埃…… 如若这般,为何还会泪流不止? 璀璨烟花下,一朵朵转瞬即逝的惊人绚烂,他觉得面前被悲伤浸透的人儿,下一秒也将消散在风中。那一刻,心脏仿佛被人攫住般剧痛,每一寸都要炸开,化作透明的容器,将那条濒死的小鱼救回来。 郁郁葱葱间,炙热而濡湿,他不知不觉刻进心里的人,毫无章法地主动亲吻,仿佛是末日一般,凌乱地想把一切都送上极致…… 让那个倔强又骄傲的人,露出那样神色的人,是自己。 理应感到的征服快感,却从未出现。 那个夜晚,他背着陷入沉睡的那人,拒绝了车马,一步步地走在海岸线上。头顶的烟花永不停歇般绽放着,直到将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都还能听见那闷雷一般的声响。 他看着月色中近在咫尺的熟睡人儿,剧痛的心脏被抚安抚。蓝发铺在枕头上,恬静而忧郁的睡颜,似那朵被揉碎零落的紫阳花,脆弱的,美丽的…… 想要保护的…… 第二天清晨,感受到怀中人睫毛刮蹭自己的胸口,他就睁开了眼,低头望去,果不其然看见那张有些发懵、有些讶异的可爱脸庞,忍不住吻了上去,换来那人瞬间僵硬复又松懈下来的回应。唇舌交缠间,名为满足的情绪渐渐灌满全身,那个朦胧间呼之欲出的念头,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一个月后,冰帝舰队邀请立海组一起举办宴会,宣告合作。】 他看见那人裹上黑色军装,蓝色发丝在晨光中镀上一层淡金色,眼里细碎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在确认真假。几息后,那总是淡然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像是抽出新芽的枝头,沐浴在晨光中,柔嫩又可爱。 【好。】 那之后便是各自忙碌的夏末,迹部从海外处理事务回国之时,江户城的报刊上都登了冰立即将联合的新闻,成熟的事情摆在明面上,也是给蠢蠢欲动的势力一些震慑。 幸村彼时正在奈良地区忙碌,接到的消息是三天后直接前往广岛——他们约定的宴会之地。而迹部会稍晚一周到达,中秋那天,便是约定之日。 和室内,迹部从那件枫叶浴衣上收回视线,重新铺开信纸,落笔…… 一室安静,唯有赤色,起舞满庭。 ———— “迹部少爷,信,真——的真的真的送到了,请您放心!” 巨大的冰帝军舰即将进入港口,严岛神社在视线中逐渐清晰,黄昏中的绯红枫林将整个神社隐隐守护,神圣又迷人,迹部抓着船舷的手有些颤抖,似乎已经能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自白墙红柱间,拂开枫叶而来… 他看到信了吗? 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会嘲笑、不屑、或者害羞、还是依然公式化的温和…… 自己第一次写这样的信,满满十页纸,最后一句落笔抬头,已然月光如水,其实自己都快记不清逻辑,只是迫切的,想要传达给那个人…… 有急促的脚步传来,身着黑色军装的人,匆匆奔向自己…… 不是他。 有什么突然冰冷的感觉,像锥子一样触碰到了心脏。 “……你们也刚到?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组长失踪了?失踪是什么意思?哪里失踪的?……” 耳边仿佛炸开夏季最后的惊雷,带着不甘与嘲讽,把他的听觉剥夺,只能朦胧地听见冰帝众人和立海组员在焦急地说些什么,只能看见自己拨开人群的双手,揪住那泪汗满面的立海小子,在他大大的双眼中看见自己失去理智的可怕模样… “副…副组长他们已经去找了,我们本来要从奈良直接过来,组长说要绕道一下京都,我们就在京都停留了几天,然后就来严岛神社了,也就比你们快了半天,行李刚放进住所,准备午食的时候,就发现组长不见了…房间里全都找过了!整个神社都翻过了!没有!没有找到组长…哪里都……” “带我去他房间。” 白色军装在赤红的夕阳中,染上血色。 “封锁消息,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去。” “已经封锁了,神社所有人都绑在大殿里,目前还在审……” “太慢了。” 白色披风在廊檐下掠过,黑色军靴在神的居所发出踩踏声,却无人敢置喙。不论是冰帝亦或立海的组员们,都能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气息…… 不论面对多强大的敌人都能露出桀骜笑容的男人,不论面对怎样的困境都云淡风轻坚定自信的男人,此刻却肃杀到了极点… 似乎任何被他踏过的地方都会枯萎,似乎任何敢靠近他的人都会化作齑粉。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充血着、颤抖着,无法克制的恐慌带着凌乱的喘息肆意乱撞,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胸腔的冰锥刺进心脏,剧痛与麻木交织变换… 眼前的景色从枫红化成椿花,零落成泥,流淌成半透明的紫阳花海,在那个熟悉的泣音中于耳畔炸开绚丽花火,金鱼划过空中,落进无垠之海,被朝阳烧灼成泡沫,锁着他想要捧在手心的宝物,却在触碰的瞬间,碎成七色水雾…… 路尽头,一座风景独好的独立居室映入眼帘,红枫与纸门相得益彰,一览无余的和室,完全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干净的像他快要抓不住的梦境。 和室的壁龛上,那个厚厚的信封安静地躺着,像是他交付出去的那颗心,还在提醒自己现实的疼痛。 没有被拆开,像他封口时那样郑重其事的放在那里,那个被刻在心里的名字,在信封上那么耀眼,没有人知道他落笔时的颤栗、期待、与害怕…… “去审这里的人,绝对和他们有关,不交代就杀,一分钟杀一个,把这片和室全部掀开,派人潜水搜索,就算把整个濑户内海找遍,也要找到他!” 这里可是神居之地… 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没有反驳,他们都在那一刻清楚了一个事实—— 迹部景吾,爱上了幸村精市。 ———— 【小母猫……啊嗯?多可爱~本大爷就喜欢这样叫你…】 【你真的很喜欢吃鱼~被本大爷发现弱点了哦?哈哈哈哈…】 【真是厉害啊……不管是领地还是下面的嘴,都死死咬着本大爷呢~嗯?】 迷乱的、带着幻觉般有些扭曲的声音,在渐渐恢复疼痛的脑海里横冲直撞。 迹部…… 不对……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当幸村精市终于将视线艰难对焦之时,入目便是一排蔓延的烛火,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勒住牙关的布条有海水的味道,手脚皆被捆绑,侧躺的地方是木板,从浸湿的发丝缝隙望去,应该是在一座大殿内。 之前,就是在拉开和室门的一瞬间被攻击,应该是那个带路的人…隐约记得最后看到的,是壁龛上放着的一个白色物体,是信吗?我现在还是在严岛神社吗?如果是的话,立海的其他人怎么样了?!如果他们没事不可能找不到自己,如此说来难道……! 强烈的不安让幸村忍不住发出声响,然而束缚却丝毫不松,反而更加紧地勒进皮rou。 “啊呀呀,我们的客人醒了呢,嘻嘻嘻……” 昏暗中,有几个身影从烛火后走了出来,黑色的羽织如同死神的翅膀,在火光中投下巨大的阴影,戴着恶鬼面具不露真容,却发出黏腻又恶心的笑声,而那羽织上绣着的家纹难道是…… “迹……” 幸村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杂乱的回忆狂风暴雨般掠过神经,那人戏谑的笑容,毫不掩饰的杀气,与粗暴,与调戏,与蜜语,与缠绵,与说定联合宴会的那个早安吻…… 所以,一切都是计划吗? 所以,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吗? 所以……果然是,奢求吗…… “没错~我们就是迹部家族的人哦~只不过被景吾那个毛头小子狠心驱逐罢了!” “他凭什么!” “就是!我们为迹部家鞠躬尽瘁,他凭什么说赶就赶!” “对!没错!” 那些不辨男女的声音嘈杂地叫嚣着,幸村却听见自己的心停了又疯狂跳动的声音。 所以,不是他。 真好…… 真好啊…… 一瞬间的后怕和愧疚密密麻麻涌上心头,幸村转过眼睛再次看向那个纹样,冷静下来观察,便发现了不同。 呵……果然…… “搞什么联合…开什么玩笑!就是因为和这些草莽掺和到一起,迹部家的地位才下降了!景吾那小子脑子不正常,我们可不能看着迹部家就此衰败!” “对!老大说的对!” “一定是这小子挑拨离间!” “长得跟女人一样,不会真的是个女人吧?” “扒了他!扒了他!” 一只只或年轻或年老的手从黑色羽织下伸向自己,布料粗暴地摩擦身体,冰冷的海风划过暴露的皮肤,黑色军装的衬托下,雪白肌肤上隐隐的痕迹越发明显。 “老大!这人果然是被玩过的!” “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立海的组长大人竟然是个yin荡的家伙,这样的好相貌岂不天天被人骑?哈哈哈哈哈!” 放肆刺耳的笑声让幸村只觉得烦躁,他冷眼瞧着那些丑态毕露的人,只想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羽织。 这些渣滓,根本就是冒牌货罢了。 皮带掉落在地,感觉裈前布被掀起,幸村死死合着双腿,却敌不过四五双手将双膝分开,暴露了最不愿暴露的秘密…… 他听见那些人惊喜又下流的尖叫yin笑,恐惧与怒意交织上心头,虽然双脚被束缚却也奋力抬起,将正面的那人踢倒在地,那肥胖的身躯发出重重的落地声,然后是不堪入耳的咒骂。 那些鬼面人开始拳打脚踢,坚硬的靴底落在毫无武装的躯体上,很快便红紫交加,血色浸染上半挂在腰间的白色裈布,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鸢紫色的双眸冰冷如霜,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声音从口中溢出。 “老大!这小子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咳咳…把好东西拿出来,招待招待我们组长大人~” “对!好东西!嘿嘿嘿!” 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错位地疼着,感觉自己被人七手八脚地吊在了空中,四肢张开,正对殿门。 昏暗的夜色没有一丝星光,这里不是海平面,隐约能看见远处的山形…… 所以,是弥山,是严岛神社后方的弥山!他们肯定有密道,不然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上到这个高度…所以整个神社应该都是他们的人……大家怎么样了……还有他,他到了吗……他会有危险吗…… 眼角剧痛着,但依然目光直直地盯着殿门,仿佛下一秒那个身影就会劈开夜色而来…… 有什么滋滋声传来,大殿一角燃起一盆火,鬼面人的首领站在火盆边念念有词,其余人跳着诡异的舞步围着中心转圈,许久,一根灼烧至明亮的铁杖自火中取出,顶部圆片散发着可怕的明红,转圈的人群随着首领的脚步移动至幸村周围,极其不和谐的唱腔在耳边轰炸、旋转,脑子似乎随之而眩晕,像是有什么想要冲破头颅,恶心且痛苦。 “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但那小子理解不了我们的苦心!只有奥姆神才能永葆家族常青!所有不理解奥姆大人的都该死!” “都该死!都该死!都该死!” “立海的组长大人,而你,绝对是奥姆大人最爱的祭品……把你的恐惧献给神吧!!!” 高温铁杖猛然烙上皮肤,下腹瞬间烧焦的、难以忍受的剧痛直冲脑海,幸村从眩晕中猛的抬头,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刷地流下,目眦欲裂,鸢紫色被血丝爬满,所有的神经都在疯狂叫嚣,收缩着想要抵抗,身体每一寸都剧烈颤抖着,喉咙口发出不似人言的沙哑叫声,血水从口中喷溅溢出,无规律地落在身上。 束缚四肢的粗粝绳结摩擦着房梁,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刑具离开皮肤,那处被蓝色毛笔画过花瓣的地方,丑陋的鬼面将一切都撕碎,被烫伤的部分焦黑混着深红血色,邪教的印记冒着青烟嘶嘶作响。 被剧痛剥离的意识逐渐恢复,颤抖松开的牙关,全是血水,将束缚的布条都染成枫红,大滴大滴的汗水坠落,胸口起伏如搁浅的鱼,蓝发胡乱地贴在脸颊,模糊的视线中,那些鬼面人欢呼着转圈,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哇叫喊声。 “奥姆大人要用餐了!奥姆大人要用餐了!” 一个鬼面人自大殿后迈着诡异的脚步走来,手中捧着一个紫色的瓶子,恭敬地交给他们的首领。 “优秀的祭品,一定要主动才行……嘻嘻嘻!” 周围的鬼面人七手八脚地抓住幸村的身体,那些黏腻的手抓摸过腰肢、乳尖、臀瓣、膝弯……像蚂蚁爬过般恶心的感觉从每一寸皮肤传来,羞辱无法消散。勒住牙关的布条被扯下,那个紫色的瓶子朝自己靠近,幸村紧紧闭上嘴,那些恶臭的手指摸上脸颊、唇瓣,拉扯着他的头发,想要将他的倔强全部粉碎。 一根手指强行挤进口中,下一秒那人便发出惨叫,尖锐的牙齿用了十成的力道破开骨rou,直接将一截手指咬下,血淋淋地吐在地上。 鬼面人首领气得发抖,一巴掌扇向幸村,清晰且沉重的声音混合着断指之人的惨叫回荡在大殿中。半边脸似乎快要失去知觉,嘴里没有停止过的血腥味已经麻痹了感官,下颌被人掐住,那双变成赤色的冰冷瞳眸,闪着不羁与不屑的寒光。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和那小子一样的眼神!给我喝下去!喝下去!” 玻璃瓶口被狠狠推入口中,却被死咬的牙关阻挡,气急败坏的鬼面人往幸村下腹的伤口上重重按压,尖锐的痛自伤口锋利划过全身神经,大脑瞬间空白,牙关漏出一点点缝隙,那紫色甜腻的液体溜进喉咙,直接被吸收。幸村本能的挣扎,大半都自嘴角流下,顺着变得苍白的肌肤滑过身体,像是有蛛网状裂痕的瓷器。 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来了…… 脉搏跳动一路向下,有力地击打着,干涩的蜜xue似乎被什么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那熟悉又羞耻的感觉不合时宜的传来。强烈的不安让幸村在半空中扭动身体,却清晰的听见rou瓣摩擦发出的咕啾声…… 眼前,似乎有熟悉的身影出现。 那身白色军装长刀出鞘,将魑魅魍魉尽数斩杀,黑色皮靴在大殿上踩着沉稳的旋律,那个桀骜的面容出现在视线之中,唇角是熟悉的弧度,修长的手指靠近,似乎要抚摸自己…… 但。 不对…… 狠狠咬破舌尖,混沌的脑海突然变得清明,眼前哪有半分那人的身影,只有作恶的鬼面人跳着奇怪的舞步。 没有玫瑰香气,不是他…… 幻境中看见他出现的一刻,心脏都快从胸腔中跳出来。但,那是幻境…… 幸村有些绝望的想着,视线越发模糊,别说夜色中的山头,就是大殿的门都越发看不清。 “呜嗯……!” 有什么,微凉的,坚硬的东西,突然闯进水流不止的蜜xue。 是一根红烛。 被迷药完全搞乱的蜜xue贪婪地缠住入侵者,将那根红烛紧紧固定在身下。幸村无力地想要松开,然而在药效的作用下,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自控,只能不甘地听着周围的yin笑,感受身下的蜡烛被点燃烛芯,向上燃烧的烛火带着可怕的热量一点点靠近。体内的蜡体渐渐被炙热的体温融化,却被蜜xue搅住,纹丝不动,滴下的蜡油从rou瓣缝隙间溢出,接触到较冷的空气便凝固在那处,将那细缝完全封死。 身下明火似乎变成了温泉,耳边是那熟悉的磁性低音,诱惑着他再次沉沦,身上蓝色的痕迹已然洗净,那作乱的柱体又滑进肿胀的蜜xue,在水下抽插cao弄,激起浪花一片,与忍不住的喘息一同散在水雾之中…… 爬满血丝的瞳眸渐渐失去焦距,迷离地望着前方某一点,绷紧的四肢似乎在放松,身下烛火迫不及待的快要燃烧到头,火焰已经有些舔舐到蜜xue入口,四周的鬼面人换了一种舞步更加凌乱快速地旋转,而被幻境困住的人不自觉地低吟出声。 迷雾之中,被压在温泉边从后面cao的人,在迷乱之中无意识地咬着舌尖向下用力,当血腥味充斥口腔之时,火苗将封住缝隙的蜡融化,直接窜上最脆弱的rou瓣。同时,一口血水自幸村口中喷出,蜜xue艰难地松开蜡烛,被烫伤些许的rou瓣脱力地颤抖,半截蜡烛掉在地上,烛火忽明忽暗几下后陷入沉默。 “真是了不得的精神力,但这样才是奥姆大人喜欢的祭品!” 疯疯癫癫的鬼面人大笑着,停下了跳舞的脚步,像喘息不已的幸村聚集而来,花瓣上的rou球被肮脏的手指大力揉搓,一浪接一浪涌上的药效让幸村无法控制喉头溢出的呻吟,这无疑取悦了鬼面人,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揉捏着身体,敏感到极致的皮肤已然没有一块好颜色,刺激直冲花心,汩汩水流异常清晰。 鬼面人兴奋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几只手掰开蜜xue,露出粉红甬道,就在快要被入侵的瞬间,幸村猛的抬头吐出一口血水,直直冲进面前人脸上面具不曾覆盖的眼睛里,将他最后的精神与体力耗尽,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见那些畜生cao起各种东西击打自己的每一处。 所以,今天确实是最后一天了。 他看见自己吐出大口的鲜血,在一片血色中,望向地上那团被扒下的黑色军装,似乎在透过它看什么。 京都的枫叶还没有这里那么红,古刹的钟声突然回荡在耳边,悠远宁静。有白鸽结伴飞过那个高台,他看见痴心之人跳下的身影,点缀着花朵的浴衣在空中散开,像扑向花海的蝴蝶,还是扑向火海的飞蛾。 如火的花海中,他看见那人走来,穿着黑色浴衣,手里是那条小鱼,和那个吃了一点的苹果糖。 他看见自己拨开花丛向他奔去,如同那夜祈祷的那样,奔向那个灰蓝色闪耀的世界,从容赴死…… “……景…吾…” 鬼面人发现新大陆一般地跳脚,有些人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物件,对着那个完全失控的、被掰开的rouxue迫切地taonong着,而后带着腥臭的气息逼近,还为了谁先谁后而起了争执…… 脑海里,那花海开始燃烧。 无数蝴蝶从火光中振翅而飞,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又冲向火海。 失焦的眼睛固执地朝着殿门的方向,越过那些杂乱的身影,仿佛能看见一些模糊的亮光,牙关自迷药入喉时就未曾离开舌尖,缓缓移至舌根,在快要被肮脏染色之时,重重向下用力…… “啊————” 谁……在尖叫…… 那个……红色的身影……是……谁…… 声音,视线,如退潮一般离去,眼皮再也撑不住,缓缓落下。 在失去意识前,幸村看见了寒光,带着火海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大殿。 下一秒,他坠入玫瑰之海。 有谁,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是梦,请让我长眠。 (秋叶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