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炮友是初恋在线阅读 - 14 噩梦 中(中H)

14 噩梦 中(中H)

    老大敲敲车窗,示意龅牙进车。不大的车里又塞满了,纪小梅被推搡着坐在几个男人腿上,她努力抬起头。

    老大从驾驶座上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她,好像一条伺机而出的毒蛇。

    “小姑娘,你这点钱,不够。”

    纪小梅头发凌乱,眼睛微微睁开,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给你家里打电话,说你急用钱,让你爸妈打十万给你。”

    纪小梅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就说你出了事,理由你随便,说你把老人家撞伤了,把别人的车碰坏了,什么都行。让你家里人马上打十万到这个卡上。”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我家没那么多钱,手机是同学用旧了三百块钱卖给我的。”纪小梅头低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

    老大跟小胡子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我不管你那么多,我们哥几个出来雪里守了一夜,这几千块钱根本不够分。现在,你,马上给我打电话。”他把手机又往纪小梅面前怼近了一些。

    他刚才翻了一遍电话本,这手机里除了一个“家”以外全是人名,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家人的一丝线索。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最近几天的记录,全都是跟一个外地小流氓的,而对方明显是在玩这个倒霉傻姑娘。迫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

    “现在电话打不通。”纪小梅没有抬头,“我家座机夜里都拔线,免得有要债的打sao扰电话。”

    “那打手机。”

    “没有,我家开小卖部的,就店里一台座机。”

    “打!”老大把手机扔到她身上,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纪小梅吃痛眉毛揪在了一起。

    她乖乖捡起手机,老大这才松开手,冷哼了一声。

    纪小梅开始给“家”拨号。一年前江市号码升位时她家就把座机停了,现在纪父纪母一人一个手机,她很有把握。

    连续的忙音将老大的耐心消磨殆尽,他夺过手机按开电话本,“那给你同学打,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打!”

    “都是学生,手里不比我多。”纪小梅越来越镇静,“再说,这个点儿打电话借钱,她们肯定会报警。”

    车里又陷入一阵沉默。纪小梅暗暗攥紧了拳头。

    “那现在不打,”老大冷笑了一声,“等天亮你再给你家里打,看他们接不接。”他发动了汽车,

    “天亮之前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

    纪小梅的身体又开始发抖,她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件外套再次罩住了她的头。

    车走了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她被推着下了车,磕磕绊绊地上了几十级楼梯,耳边听得哐的关门声,她眼前才恢复了光明。

    这是一间简陋的客房,粗糙的墙面,廉价的被褥,破旧的家具。暖气管锈迹斑斑,但意外的很给力地散着热气。在大雪天里冻了半夜的几个男人一下子快活起来,笑骂着抖落身上的雪花,把外套脱了下来。

    尖嗓子推开房间里的内门,一个不算干净的蹲厕出现在众人眼前。这里看来应该是那种城中村私营的小旅馆,连个洗浴都没有,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已经有些发白的塑料盆。他虚掩了下房门,背对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老大环顾了一下这房间,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他回头上下打量了下纪小梅,毫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

    “脱。”

    纪小梅早有心理准备,但她像定住了一样没有马上动作。房间里惨白的荧光灯把屋内的一切照得一览无遗,数个刚刚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发泄过的男人此时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脱。”老大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很明显,他不想说第三遍。

    纪小梅服从了。她慢慢地把羽绒服和毛衣脱下来,然后是内衣,最后才把裤子褪了下来,她的内裤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这屋里至少有二十度,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微微发抖。

    老大紧紧盯住她白皙的身体,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啧啧,这女娃,脸蛋漂亮,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小胡子欣赏着纪小梅大腿根部的紫痕,隔着裤子撸了两下,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

    老大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开口道,“去,把下面洗干净。“

    话一出来,其他几个男人都诧异地看向他。

    老大神情不变,“快去。把他们的东西都抠干净。”

    尖嗓子最先反应过来,“哟哟哟,老大,你也要玩啊?这可是头一回!哈哈哈……”

    老大没有理他,吊白眼始终停在纪小梅身上。

    纪小梅抱着双臂,转头看了看那个厕所,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她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盆水,水珠溅了一些到她腿上,她被凉得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地想去关门,老大一脚把门踩住了,“你还想跑?”

    纪小梅突然眼睛开始发酸。她低下头竭力忍住泪意,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蹲了下去。这目光像是一把柴刀要劈开她,把她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都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她盯着布满黄渍的瓷砖地面,手指机械地伸进下身搅动,把带出来的白色粘液用刺骨的凉水里冲走。

    她换了三次水,然后抬起头试探性地看向面前的老大。

    老大垂着眼睛看了看她,点点头。

    纪小梅并没有起身,反而换上一副卑微的表情,“我……我想上厕所。”

    “哈哈哈……”尖嗓子在老大背后笑了出来,“原来美女也是要拉屎撒尿的啊。”

    老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要尿?”

    纪小梅咬牙点了点头。

    “那你尿吧,”老大好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别想给我搞什么鬼。”他脚上踩了踩厕所门的门边,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

    纪小梅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用手背擦去,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看把娃都整哭了。”龅牙在人堆最外面懒洋洋地说。

    僵持了几秒,纪小梅妥协了。她把头埋在胳臂里,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射出一条细细的水线。

    “美女撒尿都这么斯文,哈哈哈……”

    “那是,你刚那声,跟骡子似的……”

    纪小梅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但周围这一切幻象却迟迟不肯消失。

    “尿完了就擦干净过来。”老大松开了脚,转身往床那边走去。其他几个人跟着转了身。

    纪小梅用手掌抹了抹了水滴,几句低语飘进她的耳朵。

    “等会咋整?”

    “不能留,她看见脸了。”

    ……

    破旧的小茶几边,黄毛拿着一个暖壶倒了几杯热水分给大家。老大坐下拿起来喝了几口,看见纪小梅从厕所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下她惨白的脸色,抬抬下巴,“躺床上去。”

    纪小梅眼里一片茫然,她顺从地爬上床,仰躺下来。

    老大仰脖子喝完杯中的水,起身向床边走过去,手里不慌不忙地解开皮带。其他几个人好像没看到一样,缩在茶几边,闷头嘬着纸杯。

    感觉到床垫陷下去,,纪小梅动了动眼睛,又马上闭上。

    她看到了一条可怕的大蟒。

    眼前一片黑暗,她似乎听到了触手缓缓游过来的滋滋声,让人毛骨悚然。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扭过头去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出声。

    老大指尖用力地捻着那两颗,粗糙的指腹刮过她胸下一颗痣揉了几下,像是格外中意它。

    “睁眼。”老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纪小梅看到了屋顶的灯,灯罩里还有几只死虫子。她抬抬脖子,又看到全身赤裸的老大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胸前的几道刀疤触目惊心。

    老大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然后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两下抽出来闻了闻,应该是满意了。他低头握住大蟒顶在那个小小的口子上,用力挤进去半个头。

    纪小梅身体抽动了一下。

    他往下看了看,皱了皱眉,又用力往里顶了一下,但还是没能进去。身下的这具躯体绷得僵直,一直在发抖。

    老大似乎并未因此困扰,直接抓起她的脚踝分开到最大,用力往她头顶上压,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男人带着体重压了下来,借着水的润滑一刺到底,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我会怎么死?

    她想。

    床板吱呀作响,老大双手压着她的脚踝打着夯,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内脏捣烂。不过几十下,他拔出来看了一眼,皱皱眉头。

    纪小梅得以休息片刻,轻轻喘着气,突然眼前出现了那条大蟒,顶端和沟槽里还沾有一些白色粘液。

    她抬起眼睛,老大自上方按住了她的头,“你没洗干净。”

    “太深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舔干净。”老大平静地说。

    纪小梅看看眼前狰狞的大蟒,一阵腥酸扑鼻而来。她张开嘴,缓缓吞了进去,用舌头裹了几下。她好像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然后喉咙里被猛顶了一下。她忍不住干呕起来,身体往后缩去。

    老大暂时放过了她,从她嘴里退出来重新插入她的下体,插了几下又拔出来命令她舔干净。如此数次,他才真的满意,专心致志地打桩。

    rou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纪小梅双眼紧闭,满头冷汗。小茶几周围几个男人一直埋着头,没有一个人往床这边看一眼。

    持续了好一会儿,老大缓了下来,他眯起眼睛打量起纪小梅的脸,大拇指的指腹用力擦过她被咬得深红的下唇,“张嘴。”

    纪小梅以为又要让她舔,不料老大俯下身来,“喝我的口水。”

    这个从未听过的要求让她呆了一瞬,然后颤巍巍地张开了嘴。

    老大把身子放得更低一些,像街上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吐痰一样,往她嘴里吐了一口。“吞了。”

    纪小梅闭上眼睛,喉咙哽了一下。

    这似乎让老大很是受用,他又玩了几次后就忍不住加速,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纪小梅的两腿之间,密集的攻击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

    听到皮带扣响的声音,小胡子几个人才转过头来。老大拉上裤子拉链,接过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老大,能不能玩了?”尖嗓子小心翼翼地问。

    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没什么反应的纪小梅,“玩吧。”

    几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下眼色,开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