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玩具的意志
那个男孩的尸体还在身旁。 破碎的,冰冷的,苍白的,睁着眼看着他。 卡卡瓦夏再也受不了那逐渐变灰的眼眸,它曾经在两人被蹂躏的时候含着泪水望向他,交换着恐惧与安慰。 他终于伸出手抚上那血rou模糊的头颅,颤抖着为他合上了眼。 “35号!老板验货!” 铁笼被敲响,门打开了,那个装着机械臂的卡提卡人拽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将他拖了出来。 这条走廊他很熟悉。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天里,他每天都是这样被拖拽着走向尽头的那间房间。在那里他被束缚,被鞭打,被各种器具进入,被逼着演出浪荡的模样。 门开了,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睡袍端着酒杯,平日里负责调教他的男人衣着整齐地站在一旁。 “老板,35号。” “嗯,开始吧。” 男人声音冷漠,这一切都是公事公办,那个卡提卡人闻言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他被绑在熟悉的椅子上,手吊在头顶,朝那个陌生男人大岔开腿,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调教师打开手机里的文档,报出一连串他的数据。 “埃维金人?” 他打断道,显然是现在才看清卡卡瓦夏的脸。 “是的,老板。” “挺会挑啊。” 他的反应意味深长,卡卡瓦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yinjing反应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鞭子拍打在他的性器上,那处充血轻微地胀大,皮鞭托起疲软下垂的性器,将顶端的小孔展示给男人看。 “后xue反应良好。” 皮鞭落在xue口,那处反射性的收缩。 “啧,嫩啊。” 男人抿了口酒低声说。 “rutou反应良好。” 皮鞭又落在乳尖,轻轻摩擦着,那处在多日的调教中早已磨破了皮,变得异常敏感,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性器半勃起来。 “呵,这么sao?” 男人摇晃着酒杯,轻飘飘地戏谑。 “口腔反应良好。” 鞭子打在嘴上示意他张嘴,调教师将皮鞭塞进嘴里搅动。 “老板,您要直接试吗?还是先看看?” “先看吧。” “好的。” 一根假阳具举到他面前,悬在他的嘴边。 “舔。” 他乖乖张嘴,舌尖伸出细细地舔舐过假阳具的每一处,又将顶部含进嘴里吮吸。 “叫呢?又忘记了?” 皮鞭猛抽在敞开的大腿根,打得那处泛起血点。 “唔~嗯~” 卡卡瓦夏听话地哼了起来,仿佛那是什么美味。 “深喉。” 他的嘴张开,将整个柱身含了进去,头前后摆动着,让那玩意在嘴里进进出出。调教师配合着将它顶入喉咙深处,无论被训练过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舌根被压下的恶心。 “嗯~嗯~” 乳尖被夹住了,迅速充血红肿,什么震动的东西覆了上来,乳夹也随之震动。身体早已在近日的调教里变得敏感,即便他心里再不愿意,身下的器官却早已挺立起来。 “rutou与yinjing连接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震动棒从乳尖移动到挺立的下体,抵着卵袋将整个性器托起来,随后又按在顶端的铃口处,震动从凹陷的地方钻进来传递到深处。 “嗯!嗯~” 那处被这样玩弄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是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这次的娇喘终于有了一丝真实。 “这就发情了?不错。” 那个男人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调教师也将这当成了对他工作的认可,移动着震动棒一路往下停在xue口。 “放松。” 他命令道,顶着紧闭的xiaoxue往里压。 虽然早已在过去几天的训练里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卡卡瓦夏的本能反应永远是抗拒地闭紧。 “放松!” 鞭子抽在会阴火辣辣地带着风,他知道要是不顺从他们有的是手段折磨自己,于是听话地放松了那处的肌rou。 震动棒彻底离开身体,调教师挤了一些润滑剂沾在手套顶端抹在xiaoxue,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圈慢慢按压,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他摸到了突起的小核,猛地按下去,这具敏感的身体立刻射了出来。 “前列腺反应正常。” “唔……唔……” 那不是他的本意,却是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反应,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意志里的羞耻也被击碎。 但如果这样能活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嘴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来,沾着唾液拉出银丝,朝身下潦草扩张的xiaoxue捅去。 “啊……啊!” 他还是无法适应那里被进入的感觉,粗暴过激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每次被进入时都会闪回到那个金发的男孩倒在血泊里的瞬间,小腹隐隐作痛,嘴里酸涩想吐。 但那画面又同时在威胁着他顺从。反抗会被杀掉,他们的命不值钱。 活下去…… 不管怎样都要活着。 “专心!”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xue口,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假阳具撑开,后xue里塞得满当当,假阳具在那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 他媚叫起来,即便眼里不染一丝情欲,也能叫得高潮迭起。不这样做一定又会被鞭打,他们会打到他服从,受伤没有必要。 “唔……啊!嗯~” 调教师托着假阳具的底端,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他的高昂地浪叫着,时而仰起头仿佛快要高潮。身下的性器立着,但他并未能从后xue里得到什么快感。 “可以了。” 那个男人发话,不打算看他被假阳具干到射精。 调教师立刻将它从他后xue里抽出,xiaoxue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展示着里面的嫩rou,摩擦得红肿的xue口湿漉漉的,看上去鲜嫩美味。 “解开。” 吊着的手被放下来,而后是禁锢住的双腿,他再次站在了地上。 “过来。” 男人看也不看他,掀开下半身的浴袍。卡卡瓦夏听话地向前迈步,鞭子却“啪”地一声抽在了臀瓣上。 “爬过去!” 这在调教师的眼里仿佛是什么致命的错误,抽在身上的鞭子重到留下血痕。 卡卡瓦夏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胸前的乳夹和挺立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歪来歪去。 他爬到男人双腿间仰头便能看到那疲软丑陋的东西,他不太确定自己应当怎么做,之前的训练里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着施加给他的一切。 “机灵点,舔啊!” 调教师的鞭子又砸在他的臀瓣上,恨铁不成钢。 他把头埋进男人腿间,像是训练时的那样,舌尖卷起疲软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而后是那两个衰老的卵袋,也被他细细地舔舐。 “嗯~嗯~” 男人的性器慢慢涨大挺立,他吞进嘴里,像刚才那样晃着脑袋把它往喉咙深处送。 “嘶……啊!” 男人爽得摆动起腰,一下一下顶在他的喉咙。那个衰老的东西没有训练时那些人的粗壮,顶在嘴里不算太难受。 卡卡瓦夏感觉嘴里的性器似乎很快就要射出来,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如果就这样结束或许可以少受些苦。 但那个男人不打算让他如愿,他拽着他的金发退了出来。性器抵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擦,在他的眼下留下一条yin靡的水渍。 “啧,埃维金人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 卡卡瓦夏并不打算反驳这句诬陷,反抗没有意义,只会招来毒打。 男人从床头的药瓶里倒了两颗,就着酒送进肚里,又点燃一根烟躺在床上品尝着。 “上来。” 叼着烟的嘴里命令含混不清,卡卡瓦夏乖顺地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那原本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变得精神满满,他想起训练的内容,用会阴磨蹭着它。 “嗯~嗯~” 他演出饥渴的神情,调教师就在一旁,不这样一定又会被鞭打。 “嗯~主人……想要,嗯~” 明明是应他的命令,却要装得好像是被冷落的样子,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想要主人怎么干你?”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对这招很受用。 “嗯~那个大东西,插进xue里,嗯~狠狠地干。” 那是调教师教的话,这个男人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大。 “自己动。” 他得令扶住性器,起身抵在自己的xiaoxue缓缓坐了下去。身体微微后仰摆动起腰,打开腿给男人展示着那处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啊~主人……好大,啊~” “夹紧点!” 男人的手打上臀瓣留下鲜红的掌印,很快调教师的鞭子也砸在了那里。 “偷懒!” 身下的敷衍被发现,他不得不规律地收缩起xue口的肌rou,在插入时放松又在抽出时绷紧,男人爽得仰起头叹息。 “嘶~哈~” 他对前胸跳动的红樱来了兴致,乳夹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跳动,拉扯得肿胀的乳尖也摇摆起来。夹着烟的手摸上去,捏住那诱人的尖端把玩。 “说话。” 鞭子又抽在了臀瓣上,提醒他此刻应该说些浪荡话。 “啊~主人~rutou……好难受~” “要怎么样?” “要……嗯~主人舔。” 男人舔了上去,含着乳尖吮吸,牙尖叼着rutou左右撵,又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 卡卡瓦夏疼得发抖,仿佛那处被他咬掉了一样的疼。明明自己已经很顺从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是刚才没做好吗? 就因为偷懒了? “啊……嗯!” 男人将乳夹一并含进嘴里,施虐的快感在身下汇集,他挺起了腰。 “呜……嗯……” 卡卡瓦夏的胸前很疼,他看到调教师的眼神里露出不悦,小心地搂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媚叫起来。 “啊~啊~主人舔得好舒服~” “啊~主人~好厉害!” “啊!还要~啊~” 放荡的话不过脑子,也不表达任何实际感受,不过是不得不做的公事,想要逃避鞭笞的惩罚。 “嗯~啊~主人……” 卡卡瓦夏在心里期盼着男人快点释放。他很累,和金发男孩的尸体共处在同一个铁笼里让他非常不安,连续好几天的调教和噩梦磨损着他的rou体和心智,他害怕自己也会像他那样惨烈地死去。 但男人完事之后又是什么? 他不还是会被关回那个笼子里继续被恐惧包围。 “转过去。”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瓣示意,终于决定放过他红肿破皮的乳尖。 他乖乖听话,转过身跪在床上,xiaoxue冲着男人的方向。 “低下。” 鞭子打在磨破的乳尖,疼痛钻进心口。他顺从地伏低上半身,后xue高高翘起。性事进行到一半,那里还是湿哒哒的。 “掰开。” “啊!” 鞭子抽打着红肿的xiaoxue,那处刚被蹂躏得异常敏感,疼痛被放得无限大,他惊呼。 他伸出手掰开臀瓣,将xue口暴露得更彻底,泛红的xiaoxue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样,引诱着人进去一探究竟。 “说什么?” “嗯~主人……插进来……” 男人扶着他的腰挤了进来却不再动作,卡卡瓦夏这回学乖了,主动晃动着身体,让男人的性器在xiaoxue里抽插。 “啊~啊~主人……嗯~” 他大叫着,头埋在床单之间藏起毫无情欲的脸,xiaoxue主动地收缩着,期待着他能赶紧结束。 “嗯!嗯!” 男人也开始抓着自己的腰用力挺身,掰开的rou瓣让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爽得仰起头。 “啊!好深……啊!主人好厉害……嗯~” 烟灰抖落在腰窝融进他的汗水里,男人随意地抹了抹,那处糊成一团黑,像yin纹一样色情。 “啊~啊!主人~受不了了……啊~” 他感受到男人逐渐加快的动作,似乎终于要结束了,卖力地晃动着身体。 快点…… 快射吧…… 性器本能地挺立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敲击在小腹。男人摸上他那饱满的性器,手指抚摸着顶端,在马眼处徘徊,敏感的身体升起了一丝快感,卡卡瓦夏腿颤抖着想要射。 “啧啧,sao得都流水了。” 男人将指尖的yin液抹在他脸上。烟烧到了尽头,他顺手顶着铃口掐灭。 “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贴上炽热的烟头,卡卡瓦夏疼的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流过脖子上的烙印,浸进刚结痂的伤口里。 “呜呜……呜……” 他被带回了脖子打上烙印的那一刻,烙铁贴在皮肤上的触感,皮rou烧焦的味道,“滋滋”的声响,所有痛苦一齐涌了上来,全部汇集在性器的顶端。 而后是那金发男孩被击中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呜……呜……” “动!” 调教师的鞭子打在身体上很痛,却不足那处烫伤的一分,他强撑着动了起来。 在巨痛里,他看到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破碎的尸体上,无神地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绚烂的色彩。 是我……? 我也会变成那样…… 反抗没有意义,顺从也没有意义,折磨他不需要理由,杀了他也不会有原因。 只是他们一时兴起,没有道理,没有逻辑,没有预兆。 逃不掉…… 逃不掉的…… 我会死! “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 ——不! 我不是! 神不存在! 没有人能救我…… 可是jiejie,我答应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他感到绝望,这场折磨不会有尽头。 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随便哪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他们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而后是下一个。 今天,明天,昨天,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他会在这样无尽的时光里重复着无尽的折磨,然后在某一天像那个男孩一样死去。 不要…… 我不要这样! jiejie,我们说好的! “过来,打出来。”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命令他转过头。含着泪水的绚丽眼睛仰视着他,手抓着性器撸动,男人很快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jingye挂在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调教师在一旁看着,卡卡瓦夏伸出舌尖舔进了嘴里。 “好吃吗?”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嗯~主人的jingye……好吃~” “哼,埃维金人果然是狐狸精。” 调教师适时地递来纸巾,男人草草擦了擦,丢在他身上。 “明天送去俱乐部。” 男人说着让调教师给他点了根烟,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守在门口的那个卡提卡人闻声进来。卡卡瓦夏很累,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自己两个人,也许正好应当干点什么。 卡提卡人沉默着收拾现场,即便关着门,他还是警惕地望向卡卡瓦夏,生怕他逃跑。他脸上的jingye还没擦,后xue也还湿润着,被带出的体液挂在拍打得粉红的臀瓣上,长长的银丝的尽头是隐秘的xiaoxue,想必那处现在更是娇嫩鲜美。 卡提卡人难耐地咽了口水。 “你想我了?” 卡卡瓦夏说着,慵懒地勾住他的皮带。 “哟?埃维金小宝贝,你耍什么花招?” “我哪有什么花招?我又跑不掉。” “老子不碰你,要扣钱的。” 善后验货现场对任何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折磨。被调教好的奴隶不允许随意使用,而他们又总是如此美味诱人,更别提守卫在门外时听了满耳的yin叫,性器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听到了吧?刚才我让老板欲仙欲死。明天进了俱乐部可就没机会了。” “别在我面前发情。” 卡提卡人说着甩开他勾着自己的手往后退。 “可惜了,你比他们任何人都猛,我还以为能有机会最后再和你一度春宵。” 他下了床,双腿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顺势四肢着地爬了过去,隔着裤子舔上他半勃的性器,将炽热的鼻息喷在那里,湿漉漉的绚丽眼眸仰望着他。 “哥哥……” “cao!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