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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童子穿越了,他原先是个岛国妖怪队伍里的二把手,后来科技发展没有人搞迷信那套,他就读读书考考大学,成了现代社会里的一颗螺丝钉。 他穿成了个半大奶娃,一睁开眼被宫人抱去梳洗打扮,穿上礼服, 然后…… 茨木发现他新身体的鸡儿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就算是小孩的鸡鸡也没有那么小的吧! ……他不想活了!! 昏昏沉沉的被宫人抱着行了大礼,一整天都在给人下跪,跪到后来他被宫人架着行了全礼。 最终他成了皇帝的继承人。 南朝历史悠久,却日渐西沉,国力富庶又不善骑马弓射,一天到晚被隔壁北人觊觎。 到了如今这代皇帝,连个继承基业的子嗣都没有。 勉为其难在宗室里过继了个小孩,叫赵宗明。就是茨木的身体的原主人。 茨木长到16岁的时候发现了更令他崩溃的事情,他来月事了! 这身体是个双性!失意体前屈.jpg 别的女孩儿十二、三岁就来月事了,他硬是到了十六才来,茨木觉得他无论哪个器官发育得都不好,可能都不成事。 茨木在大铜镜前仔细观察着下身,在yinnang的下面有一条非常小的细缝,怪不得他一直没有注意到。 由于性器官发育不全的问题,茨木到了十六岁仍然轮廓柔和,即使身为男性,却有不同一般的清秀。 男人长这样并非好事,容易被同性看不起,索幸他行事手段雷厉风行,举手投足毫无阴柔之感。 茨木并不在意身体问题,他不想在这里留下子嗣,南朝积疴已深,茨木刚穿来的时候早已危如累卵。搞不好过几年皇朝就改姓了。 没多久老皇帝去世,茨木登基做了新皇。 先掌握军权再肃清朝堂,接着清洗世家贵族,这一切茨木做起来毫不手软,也不怕冲突,因为他不是土生土长的赵家人,做起来毫无压力无负担。 他艳丽清秀的长相配上明晃晃的龙袍,一挥手一抬足之间充满血色戾气,茨木根本不跟他们玩扮猪吃老虎那套。 都什么时候了,北人虎视眈眈,边境百姓都在受苦。没那布局十几年的时间。 再之后的五年里茨木一心发展军事、整治恶吏,抄没官员家产充实国库,但更多地方问题,他便鞭长莫及了,还是有不少整治不到的地方揭竿而起。 终究还是时间太短。 。 北方皇帝生的高大威武,也很有谋略,就是有一点点中二,老说我来,我看,我征服。一天到晚眼馋隔壁南朝,丝绸好,女娘美,粮食足。 他本来以为南朝很快就会从内部腐朽堕落下去,谁知道坚挺了五年多。 眼看再等下去南朝说不定就翻过身来,他带着兄弟跨着大马,一通霍霍霍,把金陵给拿下了 皇宫里没有漂亮妃子,没有皇子,只有一个漂亮的皇帝。 北人没有漂亮宫妃抢夺掳掠气得跳脚,把皇帝捆在马上带回了北地。 茨木在马屁股后面颠簸得差点背过气去,心想大概自己终于可以回真正的家了。 。 在茨木没有穿来之前,南朝皇帝只会画画写字,赏花赏月赏女人。 朝政那是从来不会过问的,最后五年给这帮北方汉子整得都懵圈了,不得不调整了计划。 北帝酒吞想想那五年心里就窝火,再想想空旷的皇宫,早就被南帝搜刮过的氏族富贾,北帝的后槽牙都要给咬碎了,将南朝皇帝关在了羊圈。 他带着一队亲兵先行入京,居然什么都没抢到! 酒吞在一部分观念里是认同赵宗明的,他很有能力,在政期间励精图治,没有后宫,有胆子和宗室干。可惜仅凭南帝一人之力是无法扭转整个局面的,南朝气运已尽。 。 自家部落的羊圈里关了一个皇帝。 酒吞部落的小孩们都知道。寻常时候,偶有其他部落的头领被俘,北帝通常是将他们放走的,好让他们休养生息,牧牛放羊。 时值冬日,茨木的龙袍早就有多处破损,有些挡不住刺骨寒风。 北地生活质量很差,更何况现在身陷囹圄,羊圈里臭气冲天,别说笔墨纸张,睡觉的地方还得和羊崽子们抢。 有多少年没吃过这种苦了,茨木想了想,大概在丹波山的时候还要比这强多了。 北帝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拉出去砍了呢,茨木有点等不及了。 。 赵宗明在羊圈里干什么呢? 北帝问下面的人。 看星星,……还有抱着羊睡觉。 有哭闹扑腾过吗? 没有。那皇帝说这里的星星很漂亮,比南边多很多。 酒吞沉吟。 第二天北帝命人将茨木带到了马场。 北人喜爱马上运动,闲暇时间便骑在马上打打马球。 奴隶将茨木推入马球阵中,马球杆在茨木耳边划出破风声,北人骑士戏弄般的在茨木周围奔走,扬起尘土,将茨木弄得灰头土脸。 这些北人在戏弄他,茨木感受到来自四面办法的恶意。埋在骨子里的嗜血慢慢抬头。 有多久没碰到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茨木是有武功的,但他从来没有用过。 为什么?因为他是皇帝,想要个把人的命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茨木的头发被北人打歪,他扯下发带,束成马尾,脱下破烂的龙袍,一抖手,卷住一名骑手的手腕将人扯下马,剥了他的大衣穿在身上。 一脚把人踩吐血再也爬不起来。 再往后…… 北帝只能匆匆命人把他带了出去。 在干翻一群骑手之后,茨木的待遇终于得到了提升。周围北人对他肃然起敬。 北地一向弱rou强食,尊敬强者,茨木觉得他更适合呆在这里。 。 茨木被北帝的侍从领进了王帐。 账内烧着上好的银丝炭,整个帐内暖如三月。 一个男人穿着单薄的北服,手边放着纯银酒杯,新鲜葡萄,看上去十分惬意。他梳着北地男子传统的细碎小辫,茨木看着恍惚还挺像HIPHOP街头风的。 只他长相却叫茨木格外震惊,分明不就是酒吞童子吗?? 待人走到近前,酒吞一看茨木那样,穿着抢来的外袍靴子,早没了初见时的天皇贵气,脸上倒是没什么张狂样。 就是一样的好看。无论走到哪里都没有见过美得如此中性的人。 茨木面无表情的看着酒吞,也不紧张,亦看不出来什么仇恨。 这就奇怪了,抢了你的国家不恨吗,失去了荣华富贵不恨吗,被人羞辱你不恨吗? 酒吞审视的目光在茨木身上逡巡,想要知道这个人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有武功不用,那么长时间了都不反抗,如果不是今天可能触到对方的底线,恐怕南朝皇帝都不会有什么表示吧。 想着,酒吞站了起来,两人对视着,茨木想要在酒吞脸上看到些熟悉的东西。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没有从对方脸上看到恍然之色,也未有熟悉的眼神。 只是恰巧长得像么?过于相似了吧。 茨木是被带回来的俘虏,他不好先开口说话。虽然当时北人说的好听是请回北地做客,但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南帝这些天过得可好?”酒吞问道。 茨木这才撇开视线,心里还有点腻歪,北人也开始学南人这套虚伪做派了。 “敢问北帝打算是杀是剐,准备什么时候登基称帝?”茨木单刀直入。 酒吞一顿,目光又移到对方身上。沉默了一息后道:“南朝派来使臣说要凑银子把你赎回去。” “哦?”茨木微微转头斜睨座上酒吞,眸子里泛着嘲讽的光芒,平添一股风情,既艳且勾,北帝看得喉咙一紧,薄唇轻抿起来。 “北帝不用出言试探,在下并不想回去当那劳什子皇帝。” 不想回去?那可不行,酒吞心道,南朝那帮老臣氏族为了你可凑了百万两巨资。 这钱他们得吐,南朝可以延缓几日称帝。 茨木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能放任他将南朝这只肥羊榨干一次又一次,此时只得站起身,在酒吞面前跪下道,“我愿自书罪己诏、退位书,禅让帝位于陛下。” “有了在下自愿退位,殿下可不费一兵一卒进京称帝。于帝位来说更名正言顺,是在下自知能力不足,并非天命之人,有感于您的才能,不愿百姓跟着我受苦,才让位于贤。” 酒吞听到这里已经惊呆了。诧异之色无法掩盖。 “不过在下自然不是没有条件的,还请陛下答应。不可伤害无辜百姓,不掳掠女子,不奴役男子,给您未来的子民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茨木说完长揖到底,额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这并不是什么讨价还价的小手段,茨木磕下的身体再未抬起来过。 酒吞竟然被茨木的做法弄得半晌无话可说。他竟是真的对皇位毫无留恋,一心为民。 茨木原本便想过,如果北人的领袖是一位头脑清醒,心怀仁德的明君,他甚至可以亲自打开城门迎接对方,南朝其实早就被资本把控,氏族的权利超过了皇权,他一个小皇帝要与之对抗那是绝无可能赢的。 南朝又太过富庶,今天没有北人,明天也会有东人。 茨木所站角度和古人完全不同,那些人自然将地域、血统分的清清楚楚,茨木从一开始便认为能够融合也不错,重要的不是谁当权,而是百姓过得怎么样,尽量减少损失,能和平演变是最好的。 所以他愿意配合北人。 最重要的是,他努力过了,不行。 听到南朝要将他赎回去的时候,茨木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南朝并不是全然腐烂的,还有许多有志之士不愿折节。 茨木作出的决定并不好做,必定会寒了南朝文人的心,想必在他们口中的名声不会好听,以后史书上会如何写也很难说。 酒吞快步上前将茨木扶起,两手紧紧握住对方手臂,内心激动溢于言表。 “你果真愿意?” 茨木姣好如月的脸上全是沉静,“此言当真。” 。 两人此刻的距离十分的近,酒吞将防人之心抛在了脑后,毕竟他俩是敌对关系,之前不知道南帝其实是会武功的,万一此时发起攻击,酒吞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几丝不羁的青丝垂落在茨木额前鬓边,白皙的额头上有刚才磕出来的红印。 而那两颗灿若星辰的眼睛并未因为磨难而磨灭光彩。 酒吞看得有些痴了,茨木的魅力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酒吞头慢慢低了下去,那两片嫣红如珠的嘴唇仿佛在无声的吸引着他。 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察觉到北帝的用意,茨木却是没有动作,没有闪躲也没有后退,熟悉的脸孔在眼前放大,眼睛、眉毛(没有眉毛)、高挺且窄的鼻梁,薄而无情的嘴唇。 那是……他曾经深深爱着的人。 酒吞的唇没有直接落下,充满侵略征服欲的眸子紧紧盯着茨木脸上每一个表情,他们四目相对,茨木并没有因为对方有意识的侵略性而回避。 几乎应该全部忘记了的感情在这张脸面前,被尽数唤醒。 茨木黑曜石般的眼睛被染上温度,两人视线纠缠,眸色明灭,像是无声的过招。 酒吞很清楚,面前的南帝并没有看上去的柔弱好欺,对方并不怕他,甚至还试图挑衅于他。 但这种挑衅对于很吃这套的北方汉子来说十分受用,两人鼻尖相抵,鼻息交缠,酒吞粗糙的嘴唇贴上茨木软得无法形容的嘴唇,像羊奶冻,柔嫩且甘甜。 酒吞忍不住在其上研磨、挨蹭,轻抿住下唇吸允含舔,茨木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酒吞亦是。 两片滋味绝美的嘴唇在男人口中被吻至发肿,酒吞从未如此亲吻过谁的嘴唇,无论是唇珠还是唇角,都被他细心轻吻。 这吻并没有太过深入,而是像似一种交流,传递着什么,茨木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激荡,忽的,茨木就觉下身一轻,视线一沉,便被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反射性的抱住酒吞脖子,视线对上的同时,看清了男人眼中的占有意味。 茨木脸色一沉,虽说他已是北人俘虏,但还是皇帝身份,如果成了北帝榻上之人,那成什么了? 茨木抗拒意味十分明显,见酒吞仍然向榻边走去,不由反手两记耳光扇了过去。 不曾想男人实在皮糙rou厚,打上去的手感宛如打在包着绒布的铁块上,男人脖子都没歪一下,就连抽出的巴掌声都不那么清脆,仿佛蚍蜉无法撼动大树。 茨木不可置信的皱眉,酒吞的武功比他还要强! “告诉我你会好好善待我的子民。”茨木抱住酒吞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认真的要求对方做出承诺,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动着迫人的坚定。 酒吞着迷的抚摸上这双灿烂夺目的双眸,为了得到它,他可以做任何事。 “我答应你,事实上,他们也将是我的子民,我没有必要苛待自己的人,而你,也将会是我的。” 酒吞眼中势在必得的意味浓郁得犹如实质。 野心是男人最好的化妆品,茨木脑中不由想起了这句话。 不知是哪听来的,眼前的酒吞满身光芒,皆是意气奋发和不可一世的自信。 它们混合在一起就是令人甘心膝折的王霸之气。一瞬间茨木仿佛回到了千年前。 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 。 茨木喉头动了动,生出了些犹豫,被北帝按住胸膛,按在了床榻之上,更火热的亲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来,茨木唇角很快多了红色暧昧痕迹,他的皮肤细腻且有些薄,稍稍用力便容易留下印记,酒吞动情的撬开茨木的唇齿。 茨木呜咽起来,口涎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好几年了,他一直没有什么性生活,也不可能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和人深吻至此,对于男人霸道的掠夺,茨木有些无力招架,对方一直在进攻一直在他口腔内肆虐,深入得他连嘴巴都闭合不上。 当茨木用舌头作为武器想要进行反击时,两人因这碰触俱都浑身一颤,心神皆荡,你来我往缠绵不绝,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亲着亲着,两人都慢了下来,茨木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嘴唇濡湿且红肿,舌尖被吸得隐隐发痛,充满情欲的喘息声在王帐内荡漾,让账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 茨木的里衣仍旧是皇帝的明黄色,酒吞的大手灵活且急切的探入亵裤内,顿时觉得手感不对。 他此时面孔潮红,呼吸粗重,裤裆里早就撑得涨起,这一摸之下便十分诧异。 茨木吁吁喘气,面上露出苦笑,“我是双性之人,亦是天阉……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孕育子嗣,这个秘密本以为会被我带进坟墓……” 酒吞面上的震惊之色很快褪去,继而心情复杂的亲亲南皇的额头,怪不得皇宫之内没有嫔妃,也没有皇嗣。 酒吞褪下茨木裤子,看着比自己拇指还小一些的阳物,竟然觉得十分玲珑可爱,没有半点畸形感,酒吞将它包握住轻轻捏玩,拢在手里十分契合手掌。 小小的yinjing没有割过包皮,完全裹住了顶端,酒吞一捏一撸,便挤出好些透明液体,他加快手指速度,时而刺激顶端时而揉捏根部,没一会小鸡儿便喷着射了出来,量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多。 酒吞因为射速太快,脸上还没反应过来,怔楞了一会。 这!是!什!么!宝!贝!东!西! 酒吞的脑袋被这个念头全部占满!面上表情因为小yinjing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玩弄的宝贝呢? “我告诉你,你生成这样,天生应该被男人好好疼爱。”酒吞头一次因为某样事物太过可爱而暴躁起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句话,恨不得将茨木拆吞入腹! 说着,他俯下身,将小yinjing含入口中,在嘴里来回吞吐,用舌尖含弄舔舐。 茨木无措得不知怎么才好,yin荡的劈开双腿,两手抓住酒吞浓密的红发,任其吃自己的jiba。 小小的yinjing尺寸玲珑,被男人含在嘴里正正好好,酒吞咗着它像咗着什么稀世美味,茨木被他弄得销魂已及连连吸气,爽得没法言语。 纤细的身体仿佛被拉满的弓弦,紧绷得微微颤抖。 “简直就是为了被含而生。”酒吞吐出小小的yinjing,自言自语的呢喃。 南帝因为发育不全的缘故,身上体毛极少,全身光洁如绸,私处一根杂毛都见不着,虽然许久不曾好好洗澡,身上却一点异味都无。 玩够了yinjing,酒吞两指轻轻拨开会阴位置的一条细缝,茨木的女器也小得厉害,宛若未长大的女童,紧紧闭合着玉门,酒吞凑头将舌头顶弄进去,柔软温热的舌头转动着朝里钻着,湿濡的四处舔弄。 茨木如同被抛上岸的游鱼,干涸的大口呼吸,被人口的感觉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完全被照料得服服帖帖!这北人太会玩了吧! 然而,不一会他就sao不起来了,北人褪下裤子,那大的不像话的东西嚣张的跳动几下,紫黑紫黑的颜色,头部大如鹅蛋,是完美的没有包皮的槌头形状。 一看便知道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四处征战,金枪不倒,百战不挠!实在威风得厉害。 当这东西进去之后,茨木脸上早已汗出如浆,脸色煞白,如同受刑。 他的女器太紧窄了,只生生吃进去一半,酒吞没有再勉强,只这半截在里抽插。 但这并不能让人尽兴,酒吞脸上汗也下来了,是憋的,又抓着茨木白皙纤细的腰肢往里硬顶,茨木只觉身体被人撕开,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过后,那粗大物什终于完全进入湿滑通道之内。 儿臂长的rou棍嵌入rou缝中,紧绞得他寸步难行。酒吞长吁口气,停住不动,抱起茨木冷汗岑岑的身子,又是亲吻又是抚弄,粗糙的手指捏着两点粉色rou点不住揉搓扣弄。 初时疼痛过去,就是火辣辣火烧火燎的感觉,茨木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脆弱,原来被人破处是这种感觉么。 他第一个男人竟是这壮硕粗糙得如同兽类的男人么…… 茨木在精致舒适的南方环境下长到现在,北人的生长方式是野蛮且狂野的,即使像北帝这样经过汉化教育的熏陶,看上去依然充满野性。 茨木并不讨厌便是了。 。 茨木的女器本身就比其他女子生的小,加之容纳酒吞十分罕见的巨物,头一次痛苦便无可避免。 好在甬道皮肤柔韧收缩性强,慢慢适应下来,倒是逐渐生出些快感来。 男女性器本不相同,女子身体深处高潮十分强烈。 完全由别人cao纵的,由内而外的强烈快感。 酒吞那东西全部插入进去,还扒开茨木双腿,打开到几乎一字,企图插得更深,只恨两个卵蛋不能一块捅进去,那才真叫销魂。身怀武功的茨木,被摆弄到如此,身体也不觉得有甚负担,男人抓住他腿根,狠狠收臀顶胯cao弄。 酒吞粗棒下,甸甸沉着两丸囊袋,都又圆又鼓,啪啪啪打在南帝屁股上,上好紫檀木的床榻被推得“嘎吱嘎吱”作响,茨木简直要羞耻到死。 他又小又窄的花心几乎要被酒吞顶穿,粗棒上的guitou棱子卡在他的花心深处射了一波又一波,热烫的玩意冲射在zigong壁上,又热又多,几乎让茨木产生了饱腹的错觉。 更多的白浊随着抽插更加湿滑了甬道,让紫黑的粗物进出的更加畅快。又被抽插带出玉门,流的到处都是。 “宝贝儿,你这里头九区十八弯,端得是又紧又暖,会吸会裹,虽然先天不足,却是难得的好xue……任谁尝了再也不会去想旁个人……” 酒吞爽得连连抽气,不知道在里头射了几回,射出了多少。 茨木两辈子加起来都不知道女人高潮是什么滋味,今天被北帝酒吞插了个痛快,自己也被cao出了瘾。 被插到抽搐是什么感觉?被插到腿软又是什么感觉? 茨木崩溃的沉沦在极致的性爱中。 奈何这是这具身体第一次。一开始还紧紧咬着嘴唇的茨木,那要叫不叫,要爽不爽的,被一通好插,不知怎么就控制不了,声声带着哭音,粗棒插得深他就闷哼,粗棒轻轻插他就猫儿叫,眼泪流得糊住了眼,长长的浓黑睫湿乎乎的,脸上都是潮气。 样子别提多可怜了,但酒吞身体紧紧贴上来的时候还会两腿夹紧汉子结实的腰。 可怜的小yin货。 叫酒吞爱得不行,他是下了狠力气,非得让凶巴巴又高傲的小南帝叫到没了矜持才行。 让他叫就叫,让他爽才爽,从此以后好好的每天和他做,任他骑。 酒吞抱起软成泥的茨木,艳丽的容貌已经没有了攻击性,不知是叫得太久还是没有力气了,茨木垂着头哼唧,青丝垂落,软软的可怜可爱的。 茨木不会求饶,但他实在受不了了,感觉甬道都没了知觉,再也生不出什么快感了。 轻声让男人不要再来了,他不要了。 这就又让酒吞不好了,轻声求放过的茨木又烧了他的心,茨木只是担心口气太生硬会让男人反而和他对着干,没想到只觉体内男人粗物又胀大了一圈,呼吸粗重得像头老熊。可见又是起性了。 还!有!完!没!完!了! 茨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老熊男人抱在怀里有节奏的顶弄,像是一叶在浪里翻滚的小舟。感觉额前垂落的青丝被温柔的撩起别在耳后,男人粗粝的手指抬起他的脸蛋,吸住红艳艳红肿的唇珠,不住含弄咂摸。 不知怎的下腹又升起强烈的快感。暖洋洋的让茨木呜咽一声,花心无力的再次收紧,随后湿淋淋的阴精浇在巨物上,酒吞亲得更加起劲,抱着南帝的手加快顶弄速度,把茨木麻痹的甬道又cao得热起来。 茨木总感觉自己的女器肯定要合不拢了,被那么粗的东西cao过,以后吃别的还有胃口吗? 羞耻心倒是谈不上,男人本就是没有节cao的生物,茨木曾经看到过一个段子,大意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的话,男人的裤子破了怎么办。有个点赞最多的回复是,没有女人了的话,男人可以不用穿裤子啊。 两人一jian成瘾。 老熊离不开小孔雀,小孔雀也舍不得老熊。 。 南朝老臣没有等来谈判,而是等来了皇帝的罪己诏,没多久后,南帝禅位于北帝。老臣内心都在狂吼,有禅位于异姓的吗???有吗???!!! 南朝从上至下一片哀嚎痛哭,以为都是北人的胁迫。 茨木觉得两国合并他有很大一部分责任,要是搞不好,他会愧对南朝人民。 这有点像两家大型上市公司合并,衰老毫无生气的公司想要借着合并的契机,让自己重新焕发活力。 他有责任帮助从前属于自己的员工习惯新公司的生存法则。 这个和酒吞长得一模一样的北帝让茨木有些看不透,他日日将茨木带在身边,有事并不让茨木回避,尤其是和南朝有关的事务,还会询问茨木的意见。 原本茨木还以为让北帝听他的话要大费一番周章。现在的情况正中他下怀。 茨木以南帝的身份设宴招待了原本非常忠于南朝的一些老臣。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骨气的,当北人攻破了都城大门,便有不少朝廷官员投降,墙头草多了去了。 也不是每个有骨气的人都是能吏,能够在这个时候被茨木找来的,都是对南朝有深厚感情的三朝老臣,有的是有大名望的书生名仕之流,在文人之间很有声望,几乎一呼百应。 茨木很明白,他们才是最希望南朝好的人,比他对南朝的感情深得多。 他真情实感的陈述利弊,讲清现实,又说北帝有明君之相,虽破城却未残害百姓。 在席间痛哭者有之,怒骂者有之,沉默不语者有之。 酒吞在账外站了许久,明白茨木此番作为皆是为了什么。心中感动非常。 他拉开帐帘大步进入。也像当初茨木对他跪下一般,以帝王之尊恳请诸位助他治国。 其真挚诚恳博得席间众人好感,几乎将南朝所有灵魂人物尽数降服。 茨木在旁感慨,明君之相不外如是。 不过,这明君晚上就会变成大牲口就是了。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