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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无数小室,隐隐还有水声叮咚作响。“昭其,昭其!”一个二十些许、面目朴素平淡的年青人闻言跑到府门迎接,一揖及地,垂首恭敬道,“师父回来了。”云韶将昭元丢给他,简单吩咐,“这是你小师弟,先给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带他到处转转。”这是……师父的徒弟?昭元震惊地有些凌乱了,明明看起来同师父年岁相仿,甚至隐隐还比他面容年长几分,竟也恭恭敬敬地叫他师父。京中嫁娶生子早,他师兄这年岁,可是能算作他爹了呀。传说仙人长生不老,难道是真的,那……师父到底多少岁了呢?昭元又疑惑地看了看云韶,那张脸依旧极为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五上下,气质却确实同之前见过的那几位年轻师兄迥然不同,那是经过积年累月的年岁打磨过的沉稳,自有一番清贵雍容。云韶同昭元点点头,“这是你大师兄昭其,比你早入门二十载。你们师兄同门当守望相助,日后你若有什么疑惑之处,以后可以问我,我若不在,问你师兄也是一样的。”“三天后我再来见你,门派祖师象前向我行过礼,便是正式师徒了。”说着,拂尘轻摆,竟是纵身跃下了洞府外万丈深渊,片刻便没了踪影。“师父!”昭元眼见云韶跃下,以为他遭了不测,大惊失色。“没事的。”昭其拉住昭元,见怪不怪,“师父这是去见太师父了。天舫各峰之间原本修了石阶,通向各府,不过各位师伯嫌路途冗长,从后山翻过——也只有云归师伯每回都走正门了。”昭其边说着,边将昭元领回府内一处水池内,手掌一翻,递了一整套弟子服给他,“先洗澡吧,好了唤我一声。”昭元接过,道了声谢。这是洞府最深处,这处水池竟是天然形成,头顶上师晶晶亮亮的岩石,不知是何材质而成。高处的水沿着石壁滚滚泻下,落入池中,再顺着池水一路向下不知落向何处。这处水雾缭绕,水灵之息繁盛,呼吸间皆是氤氲湿气。不知怎的,呼吸起来竟是让人通体舒泰,全身浸泡进去,更是每个毛孔都被这清爽之气涤荡了一遍一般,果然这修仙之所,即使是水池也绝非凡品。昭元生性好洁,一个月的流放让他不曾有片刻喘息机会,如今终于能有机会接触到净水,自然是仔仔细细将自己内外洗涮了个干净。待换上弟子服走出,昭其已在原地等候多时。昭其眼前一亮,这还是之前那个浑身脏兮兮,泥猴一般的小师弟吗?沐浴后的小孩浑身白白净净的,像白泥捏过的娃娃一般精致,五官虽然还未长开,却仍不掩漂亮。一身青蓝道袍穿在他身上略显宽大,倒是有些可爱。这样娇贵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寻常人家养出来的孩子。昭其走上前,木讷的五官愣是挤出了个温和的笑容,问他,“你饿吗,我先带你下山吃点东西?”“多谢师兄。”大殿内,鎏金炉中香气缭绕。天舫的掌门人正盘膝高坐于榻上,刚毅的面容一片肃穆。他鬓发间早就掺了银丝,不过尚是中年模样,让人猜不透其年岁。“郑天瑞的遗子?云韶,你不是说过,不再干涉故人之事了吗,怎么这回又破了例?”太泓闭着眼轻轻问了句。“你要收徒我不拦着,甚至当年你收昭其为徒,为师还是赞成的,不过这回……”太泓摇了摇头,睁眼望向下首立着的云韶,“你已为地仙之身,只要再渡过这第二回仙劫,便能成为本派师祖之后第二人,为师委实对你寄予厚望,你莫要在这关头生了什么岔子。”云韶不以为意,温言回道,“师父放心。”“放什么心,你这几位师兄弟,为师最不放心的便是你。师祖飞升前还在叮嘱为师一定要看好你,如今你又这样胡闹,非得带这样一个徒弟回来。”太泓终于带了几分薄怒,“为师虽没见过他,却也能猜到三分,他……”云韶抢先道。“那师父也应该知晓,这孩子命定便该是我徒弟。更可况,那孩子仙姿聪颖,将来成就必不在我之下,若是错失了他,那才是天舫之憾!”太泓原先严肃的面上带了三分无奈,只得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小辈的事,我不愿再管了。你既固执要收,便收了吧——也不知你此举是愧疚也罢,凡心未了也罢。你也为人师父,于为师的心情也当能体会一二了。将来若出什么岔子,只希望你莫要后悔便是。”“……再有天大的错,也定是我教养不当之过。”云韶回道,想起了一事,又含笑道,“三日后那孩子正式入门,还劳师父在旁做个见证。师父若是见了昭元,定会喜欢的。”“回去吧,别在我跟前转悠了。”太泓无奈地赶人。“对了,你二师兄云归渡劫在即,虽然不甚凶险……你若有功夫也得前去看看,有什么能帮衬的,别整天只顾喝酒。”“每日晨午,膳房统一供应膳食,过午之后便不能再吃东西了,所以你一定要记得按时来,不然可就没饭了。”一边走着,昭其一边向昭元说道。“我只带你来这一回,以后你自己来便是。”“师兄和师父呢,不用吃饭吗?”昭元问他。“修仙到了辟谷境界便可不必进食,以后你修为到了,自然也不必来了。”昭其颔首。“这边广场便是为入门弟子习武准备的。”昭其指了指东边。“西边有丹房,你若以后对炼丹感兴趣,可以求师父指点,前去炼药。”说起云韶,昭其脸上带了三分得色,“说起来。本来修仙最忌所学杂而不精,剑道,术法,炼器,炼药,只得择其一二专攻,否则于修行有碍。但咱们师父不光剑道修为强横,术法无人能出其右,炼药也是一绝,委实令人钦佩!”昭元看着师兄洋溢着盲目崇拜的脸,竟是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问,“那其他几位师叔师伯呢?”“哦。”昭其回过神来,“咱们没有师叔,只有三个师伯——倒是忘了同你说天舫的辈分。开派祖师爷早在三百年前在此处灵气充沛之处开山,咱们师祖只得了太师父一个弟子,早些年飞升了,说是追随开派祖师而去了,再没消息。太师傅共收了四个徒弟,云洲、云归、云华和咱们师父云韶。”“大师伯和三师伯精通剑道,二师伯云归炼丹为天舫之最,也因此同咱们师父关系最亲近。其中只有咱们师父修成了地仙之身,听说二师伯这次出关也有望成为地仙。至于这几位师伯的脾性,日后你接触了便知晓了。”“咱们师父排行在末,不过天资极好,也最得太师父看重。”昭其又神神秘秘地靠近昭元,压低声音道,“传闻,咱们师父其实是师祖的关门小徒弟,由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