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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这样下去。就从这里开始改变,也未必是什么坏事。皇帝从抽屉里取出了润滑剂,看了一眼,又放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被我舔?」在皇帝的目光逼视下,载沅终于无可奈何地说了实话,「……喜欢。」皇帝笑了一下,在载沅腰下垫了枕头,将对方双腿分开屈起,随即俯身低头,先在刚才被舔舐过的地方亲吻片刻,舌尖碰触的地方却渐渐往下。当紧闭的入口被初次舔舐时,载沅异常惊慌地挣扎起来,然而皇帝的双手稳定地扣着对方的脚踝,有效地遏制了意图逃脱的行为。这次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心里倒没有特别排斥,像是面对新奇的玩具一般,用了各种方式舔舐吸吮,以试探对方究竟喜欢被如何对待。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舌尖一再尝试探入,却依然被紧绷的入口拒绝时,皇帝听见了载沅的叫声。皇帝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对方洒在腹部上的点点白浊、失神的目光与潮红的脸颊,连脚趾也紧紧蜷缩着……不知何时,载沅竟已高潮了。「喜欢吗?」他又问了一次。载沅点了点头,呼吸依旧急促,脸上却不再有难堪或局促的表情,可见他先前说的话,对方多少理解了些许。皇帝笑了一下,解开了缚着对方双手的腰带,随手扔到一旁。载沅翻了个身,蜷缩在床上,气息仍旧不稳。「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他哑声道。「因为我想。」皇帝答得简单,「如果你想,也可以这样对待我。」有些事情他早已暗地里考虑过,但载沅或许是以为他不可能答应,或者觉得这种行为会折损男人的尊严,所以一个字都不曾提过,连问都不敢问,然而皇帝其实是不介意的。先前绑着对方,为的便是在这一刻将对方松开。即使让载沅高潮了好几次,对方的情绪却远远说不上放松,精神状态也被逼得紧绷,他希望对方能藉由这股情绪顺势将不满宣泄出来,即使利用上床发泄也无所谓。如果是先前,就算听到这种话,载沅也绝不会对他做什么,这一次却显然不同,载沅瞧着他的视线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热度。「真的……做什么都可以?」皇帝点了点头。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对方想做什么。他了解载沅,知道对方的喜好,但那也只限定于载沅愿意表现出来的部分,人终究不可能完全理解另一人,如果对方不情愿,很多事情他永远也不可能明白。载沅伸手到床下摸索了一番,拿来刚才缚住他双手的腰带。皇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抵抗的意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绑起来,就像自己先前对载沅做的一样。载沅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涂抹了一点润滑剂,匆促地放入体内。皇帝气息一紧,只见载沅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晃动腰部的动作却愈来愈快,紧窄的甬道本来就不该容纳这种东西,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快感的身体正处于放松的状态,现在载沅的神情也称不上痛苦。过了一会,被进入的甬道开始收缩着,皇帝不必确认也能知道载沅是故意的。膨胀的性器被一再绞紧,似乎是想将里头的体液全数压榨出来,刺激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席卷而来,皇帝不禁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现在这个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跟以往完全不同。虽说载沅在性事上大多时候不太会害羞,跨坐在他身上也不只一、两次,但是那与现在终究是不同的。要说差异在什么地方的话,只有一点:载沅现在急切的动作,并不完全是在取悦他。皇帝按捺着往上顶弄的冲动,哑声道:「这么急,你不难受吗?」载沅摇了摇头,额上冒出了些许汗意,紧紧抿住嘴唇,脸上的潮红却愈发鲜明,皇帝很快便注意到对方的性器反应,确认前端那一点湿意并非他的错觉后,终于放下心来。每次进出,载沅都让他退出到几乎分离的地步,接着再一鼓作气贯入最深处,明明早已腿根颤抖,却仍持续着粗暴急促的动作,仿佛不用这种方式就无法进行下去。皇帝的气息渐渐的变得粗重,低沉道:「载沅……」对方抬眼看他,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下头与他接吻;两人舌尖交缠,这时皇帝终于无法忍耐下去,趁着与对方接吻的时机,突如其来的往上顶弄。载沅猝不及防,登时发出高亢的叫声,随即面红耳赤地瞪向他。这个举动之后,两人之间的动作愈发不像是在zuoai,更像是在竞争什么,或者打架。每当皇帝就着这个姿势往上顶弄,载沅也不甘示弱地维持着急促的吞吐频率,甚至将更多润滑剂倒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于是rou体碰撞发出的声响愈发密??集,那种粗鲁到毫不顾及对方感受的动作反而让彼此愈发亢奋。载沅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压抑着近乎哽咽的呻吟,潮红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许汗意,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急躁又渴切地不断taonong。大约过了几秒,那仅是半硬的器官便颤抖了几下,载沅忽然抬高了腰部。皇帝的性器脱离了温暖的巢xue,被晾在微冷的空气中,然而这时他也无法开口说些什么。载沅正用guntang的目光凝视着他,手仍在急切地taonong性器,半晌后,载沅顿了一下,接着松开了手,几道浊白体液自性器前端先后喷溅出来,落在他的颈部与胸膛上。皇帝有点讶异,倒也不排斥。尽管对他们来说,除非是在载沅完全失去理性控制的情况下,要不然对方一般都会避免这种事情,仿佛这对他而言是某种亵渎。但这一次载沅将体液弄在他身上,却显然是刻意之举。温热的体液很快就凉了,带来一股难以忽视的腥意,只是比先前淡薄许多,他动了一下身躯,那些体液便沿着躯体往下流去。「为什么不射在脸上。」尽管性欲还未解决,但皇帝仍然开口问道。皇帝看得出来,对方起初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才更改了决定;如果是反过来的情况,他不会像载沅一样半途而废。不知道过了多久,仍在喘息的载沅才开口回答,「留到下次再说。」自己的双手被绑着,连动弹也不能,可谓任人鱼rou,偏偏载沅却什么都没做,就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