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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置信道。只有动物才会用体液或分泌物划定自己的地盘,而载沉先前做的事情跟动物的行为其实几乎没有区别。载沉用性器极有耐心地碰触他,除了双足之外,也要他主动用手抚摸,甚至用性器碰触其他的后腰与臀部,在这期间,当然也会抱着他或者与他接吻,在他身上留下吻痕。载熙本来还有一丝困惑,现在却渐渐明白过来。「这是动物的本能。」载沉对于他的诧异报以轻松平常的态度,甚至还微微一哂,「况且这么做至少不会让你感到难以适应,不是吗?」因为被说中了,载熙一阵发窘,同时发现了一件事。载沉的性器碰遍了他全身上下,连腋下都没有被放过,但却始终没有碰触到他的脸。他对父亲并非全然不了解,很快就明白过来,载沉是将最值得期待的部分放到最后作为压轴。果不其然,载沉一边taonong着性器,一边示意他在椅子上坐下。就算是在比自己小二十岁的恋人面前自我抚慰,但对方似乎一点都不害臊,靠在写字台/大班台旁的姿态很自然,甚至颇有几分从容不迫,完全没有为被观看自渎而害羞的意思。guntang的性器抵到他的脸上,微微湿润的前端在他额头划过,来到鼻尖与嘴唇,但载沉并没有要他张口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taonong着性器。半晌,浊白的液体终于喷溅出来。载熙闭着双眼,感觉数股体液先后洒在自己脸上,黏稠地往下淌去,而对方的性器仍轻轻地在他脸颊上滑动。即便感到尴尬,载熙依旧张开双眼,随即见到载沉喘息粗重微微恍惚的模样,仿佛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尽管不喜欢体液的气味,载熙还是主动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前端,控制着力道轻轻吸吮了几次,前端登时又溢出些许残余的体液,只是不如先前那样浓稠,味道也淡了不少。他难得主动地咽了下去,抬头望向对方。「真是难得,莫非你是在诱惑我?」载沉哑声笑道。「少说废话。」他立刻道。刚才被那样对待,用性器碰触全身上下,虽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实际上却令他感到慌乱、焦虑与紧张,同时也有羞耻与亢奋。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对方的味道,这个事实竟令载熙感到心猿意马。载沉唇角扬起,没有继续说下去,替他整理好衣物过后,便带着他离开研究室,在路上遇到自己带的研究生时,还特地交代对方去替载熙请假。不久前还与载熙有过交谈的研究生似乎有点困惑,但仍点了点头。载熙低着头,总觉得对方可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异味了,一时之间难为情到想立即转身离开,但又怕被看出破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父亲的身后。与他相较,载沉的态度却极其自然,明明接下来是要去做难以启齿的事情,却道貌岸然地用临时有紧急公务作为借口,从容不迫地说谎。等研究生离开之后,两人相偕下楼。载熙这时还有些脚软,但仍拒绝了载沉的搀扶,自己走下楼梯。过后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必多说,载沉没有带着保镳,开车带着他去了内城的另一处房产。踏入卧室的瞬间,先前暂时停歇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载熙脱下了衣物,回头望去,对方也正在脱衣服,在拉上了窗帘的落地窗前,载熙跪在地板上,被对方从后面进入。最后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自己的下身被紧紧钳制着,胀痛难耐之余,几乎无法呼吸。载沉却伏在他背上,像野兽一样毫不犹豫地抽送性器,偶尔还亢奋地突然加快速度,另一只手在他胯下不断摸索,偶尔是抚摸taonong,有时却又玩弄着周遭不太茂盛的毛发。他有点不甘心,也从双腿间往后伸手,先是在彼此交合处摸了几下,接着故意去捏揉每次rou体碰撞时都拍打着他臀部的沉重囊袋。不过这种突如其来的举止显然并没有让对方感到痛苦,身后传来的是难耐又沙哑的哼声,怎么听都像是喜欢被这样对待,连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都跟着膨胀了些许。原本不该在这种情境派上用场的甬道早已被弄得微微张开,载沉先前留下的体液不知不觉随着润滑剂一起淌了出来,弄得地上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都是对方的味道。在被迫高潮数次之后,载熙已然什么都射不出来,性器颤抖了片刻,终究只从前端流出些许薄淡如水的体液。眼看载沉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载熙却忍不住闭上眼,终究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大约是傍晚时分。屋外的夕阳从窗帘缝隙透了进来,在地板上映出几道昏黄光芒。「醒了?」身旁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递了杯水过来。「嗯。」载熙勉强坐起来,身上感觉相当清爽,大概是载沉替他清洁过身体,不过这身浴袍有些大,显然是对方的尺寸,「我睡了多久?」「一、两个小时而已。」载沉笑了笑。载熙喝了几口水,没有说话。这里是他与载沉做些不该做的事情时总是会来的地方之一,两人有好几处用途相似的房产,并不固定去哪个地方。在端王府中,他们时时刻刻都无法避开旁人,保镳会随时巡视走廊,不少地点都装了监视器,除非是在浴室里,他们也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让收拾房间的人察觉床单上的痕迹究竟是什么。载沉为了方便行事,早早便以投资的名义在内城置产,将其中几处当作是两人私会的地点,在端王府中则维持一贯不冷不热的父子关系。「我想过了。」「想过什么?」载沉这样一说,载熙便意识到了,对方是想与他谈谈。不过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说的,就当作是他恃宠而骄也未尝不可,反正这与事实十分接近。「我们的关系永远不能让旁人知晓,这点你也同意,不过那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能做。」载沉说到这里,将左手放到他面前,「如果你愿意收下的话,左手无名指可以给你。」载熙愣住了。「想要砍下来也可以,要放上其他装饰品也无所谓。」「你是不是疯了……」载熙愕然道。「不是。」载沉凝视着他,语气平常,「就算我已经结扎,永远不与别人结婚,但你还是会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