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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爽也来医院,开车来接她们母女两。施小韵办理了出院手续,同唐舒珍一块上了周爽的车。唐舒珍道:“小爽,等会你就在阿姨家里吃午饭,阿姨给你做水煮鱼。”“阿姨,您这刚出院呢,还是先休息两天吧”周爽开着车,“吃水煮鱼,哪时都能吃,不着急。”“没事,阿姨只是做个小手术,最近天天躺在病床,早就想活动活动了。”“行吧,那等会到家了,我上手机超市叫些食材送到家里。”唐舒珍:“手机叫多贵,不要浪费这个钱,等会开车到阿姨家附近的市场停一下就行,阿姨去买。”车子停在小区的菜市场,三人一同下车。周爽挽着唐舒珍的手,同唐舒珍有说有笑,看起来似乎周爽和唐舒珍才是一对母女两。施小韵跟在两人身后回复微信信息,看着这一幕,觉得她自己这个做女儿的,确实没有周爽来得贴心。她正感叹之际,祁榆阳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她刚按了接听键,就听到他吊儿郎当地问:“丈母娘今天出院了?”施小韵倒是再懒得纠正他:“对。”“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陪我妈逛市场?”他似乎有些意外,轻笑了一声:“你还会下厨?”“不会。”他又转了话题:“晚上有没有空?”“干嘛?”“带你出来玩啊,顺便见见朋友。”他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我还是少见你那些朋友为妙。”她不领情。祁榆阳轻笑一声:“晚上九点来接你。”施小韵:“我不去。”“那我只能上丈母娘家逮你了。”他偏偏还顽劣地问她,“上丈母娘家,我需要穿什么,西装,会不会太正式,哦,要不要打领带?”“九点半来接我。”她咬牙道。祁榆阳低笑了两声,声音愉悦,他慢悠悠道:“这才乖啊,等我来接你。”施小韵直接掐了电话。周爽见她脸色不太好,低声问:“谁的电话,你脸色这么难看?”“一个疯子。”她说。周爽见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祁弟弟?”施小韵看了眼前面在挑鱼的唐舒珍,缓缓地点了两下头。施小韵同周爽一块在家里吃了顿午饭后,两人又陪着唐舒珍坐了一会,到了唐舒珍午休的时间,施小韵同周爽一块从家里离开。周爽:“祁弟弟给你打电话做什么?”施小韵按着手机,同某个品牌方聊天,头也没抬,说:“约我晚上一块出去吃宵夜。”周爽哦了声,又道:“听邵子骞,过几天就是祁弟弟的生日,他和你说了没?”施小韵抬起头,看向周爽:“没有,什么时候?”“不太清楚,好像就在这一周内。”周爽说,“我记不太清了。”施小韵淡淡地嗯了声,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周爽将施小韵送到她住处楼下,也就开车回自己的家。施小韵打开门,祁榆阳的那包烟还在茶几上,施小韵在沙发上坐下,拿过烟盒,抽出一根来,放在鼻尖轻嗅了下。祁榆阳抽的烟,味道很烈。施小韵那天尝试了半根,就作罢了。晚间九点二十分,祁榆阳准时给她打来一通电话,告诉她,他已经在小区楼下等着了。施小韵搽了口红,拿上外套和包包,才出了门。祁榆阳就坐在驾驶座上玩着手机,摇下一点车窗,施小韵拉开副驾驶车门,矮身坐了进去。祁榆阳目光从手机上挪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吹了一声口哨:“很美。”她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里头是一件柔宁黄的吊带连衣裙,裙面上是立体的浮雕感植绒花朵,有点改良旗袍的意思,高开衩的裙摆,露出她没有穿丝袜的小腿。祁榆阳的手掌覆在她圆润的膝头,指腹触碰到的肌肤有点冰凉,微微皱起眉:“不冷?”她说:“还行。”祁榆阳收回了手,把车子慢慢开出小区,说:“等会就坐在我身边,别到处乱转啊。”施小韵勾了勾唇角:“你担忧什么?”“这不是怕等会那群狗崽子sao扰你?”他侧了侧脸盯着她,又说,“要不,你现在上去换一身?”施小韵拒绝:“不换。”祁榆阳觑了她一眼,又问:“这周六你有空吗?”“要做什么?”“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时间就成。”“周三,我得飞日本一趟,给一个淘宝店拍摄衣服,不知道赶不赶得回来。”她说。“就不能推了?”他有些不爽。“不能。”“行啊,要是赶得回来,记得给我打一通电话。”他最后说。施小韵也没再追问究竟是什么事儿,但她隐隐能猜到了点,大概是他这周六的生日,但他不说,她也不想戳破,没什么意思。祁榆阳今天找施小韵出来,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他一起在澳洲留学的舍友黄牧泽,放假回国,特意从广东过来玩,几人顺便聚一聚。黄牧泽是典型的玩咖,祁榆阳牵着施小韵进去包厢的时候,他明目张胆地打量了眼施小韵,吹了声口哨:“靓女呦。”施小韵微微拧眉,她有些不太舒服黄牧泽□□裸的目光。祁榆阳一手虚虚搂着她的腰,同黄牧泽介绍:“我女票,施小韵。我澳洲读书的舍友,黄牧泽,广东人。”黄牧泽搭着祁榆阳的肩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粤语:“几时掟煲,介绍俾我啦!”祁榆阳偏头看了眼施小韵,见她玩着手机,好似听不懂,他笑骂了句:“滚蛋啊。”施小韵脸色微变,但也不好发作。她装做听不懂,捧着一杯饮料在喝。这里头除了祁榆阳外,张晓宸倒也在场,冲她举了举杯子,说:“你今天很漂亮。”施小韵敷衍地扯了下嘴角:“谢谢。”施小韵基本没怎么作声,吃着碟子里的零食,听着祁榆阳和他的朋友插科打诨地胡侃一通。期间黄牧泽和张晓宸去了一趟洗手间放水,黄牧泽嘴里叼着烟:“阳子的条女哪找的,长得挺好看的。”“你喜欢啊?”张晓宸看了他一眼,半开着玩笑,“那你去追啊。”“人不是和阳子正谈着,我怎么追啊?”黄牧泽皱着眉说,“怎么我每次瞧上,都被阳子先拐到手了?”张晓宸轻笑,他扣紧皮带,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一面洗手,一面道:“他们压根就不是恋爱关系。”黄牧泽什么人啊,张晓宸就说这几句话,他便明白了大概,贱笑道:“那靓女看着一副清冷样,没想到玩得这么开啊。”从洗手间回来后,他看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