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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为爱发电进行同人创作……前者难度比较大,我个人比较推荐第二种选择。最后……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如果喜欢虐恋情深,当我这句话没说)。”【大V,我有个伦理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我娶了一个上岁数的女人,她有个刚成年的女儿,后来我的父亲又跟她的女儿坠入了爱河……我们之间该怎么称呼?】“嗯……从法律层面上来讲,你们这应该属于拟血缘近亲结婚,是领不到结婚证的。不过假设真有这种情况,建议你们还是叫名字吧,要不然出门在外肯定有很多人想知道你们的故事。”岳清之前在微博上一直都是神秘的风流浪子,但是在网友们的摧残下画风变得逐渐沙雕。越来越多的网友明确表示,新年愿望是想看他直播说相声。更可怕的是,谭畅他们也跟着凑热闹,而且还被大家顶上了热搜。【大V说相声吧!】【相声赛高!坐等直播!】【N大相声社发来贺电】每次看到这几条评论,他都严重怀疑自己在不经意间掉马了。可是每次他旁敲侧击打听的时候,大家又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一来二去,他也有些茫然了。“谭畅,你为什么会想听……情感大V说相声呢?”岳清忍不住问道。“因为会很有意思啊!”谭畅兴奋道,“想象一下大V一边摇着红酒杯,一边回答网友们沙雕提问的画面……”画面太美,岳清感觉自己有些无法想象。按照谭畅的说法,说相声肯定要穿大褂。到时候他身上穿着大褂,手里端着红酒,嘴里还要说着相声……“对了,社长前两天问咱们要不要报名参加明年的高校相声联赛。”谭畅道,“最近咱们的官方账号办得还不错,老师说说不定真的可以保留现在的规模……但前提是咱们得在校级以上的比赛中获奖。”顾名思义,高校相声联赛就是多所大学联合举办的一场相声大赛。原本这只是“传统文化知识竞赛”的一个附属品,但随着近些年传统艺术逐渐回归大众视野,各大高校纷纷成立了相关的社团,高校相声联赛也就由此被单独分了出来。虽然参与的高校大多集中在华北地区,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含金量还是很高的。戴林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七成靠的是听天由命,为了加大胜率,他希望大家闲着没事的都去报名参加一下。万一不小心取得了名次呢?更何况谭畅是戴林寄予厚望的种子选手!相声早些年甚至因为搜索频率过低被移出新华词典,回暖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因此不少人对于相声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处于爱好者的阶段。但谭畅可是从小就学相声的人,起点就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多,只要他愿意参加,取得个差不多的名次应该不是个难事。谭畅自己也这样认为,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答应对方,而是先来征求一下岳清的意见。说相声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岳清不愿意,他总不能一个人报名去说单口吧?“诶……可是我不太会说相声啊。”岳清有些为难。尽管之前已经登台表演过一次了,可那都是特训的结果。若是换成别的段子,他肯定分分钟抓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没关系,就当去玩玩嘛!”谭畅笑道,“而且不是还有我吗?你要是忘词了,我可以悄悄提醒你。”“怎么提醒?”岳清问道。“就是……悄悄约一个暗号,比如我以前有个师兄,忘词了就敲桌子,后来直角的桌子,硬是让他给敲圆了。”谭畅一边说,一边比划,“你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吧?桌子四个角,三个都是直角,只有靠近他的那个桌角是圆的。”虽然知道谭畅可能是夸张了,但岳清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呢?”他问。“然后老师肯定要问啊,为什么这个桌角是圆的?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说实话,因为桌子属于公物,弄坏了是要赔钱的,而且总忘词说起来也怪丢人的。”谭畅道,“不过那个师兄有办法,他特别冠冕堂皇说学相声的孩子好多都年纪小,万一不小心在桌角上磕了碰了怎么办?所以他们故意把桌角给敲成圆的了。”顿了顿,谭畅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猜那人现在是干什么的?”“难道他真的去说相声了?”岳清道。谭畅晃了晃手指,笑道:“他现在变成销售员了,据说是他们那里的金牌销售员。”“倒也没浪费了这一身的本事。”岳清笑道。“对啊,到时候咱们也可以约定一个暗号,到时候你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用暗号告诉我一声,我好帮你圆场。”谭畅道,“不过暗号这种东西最好不要太复杂了,好家伙……你要是说着说着忽然来段b-box,估计连我都得忘词。”“那你说什么样的暗号比较好?”岳清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路边的塑料袋,“塑料袋怎么样?”他的意思是在台词中加上“塑料袋”三个字,就代表是不小心忘词了,需要对方的支援。然而谭畅的思维显然跟他并不在一个波段上,一下子想岔了。他看着迎风飞舞的塑料袋,表情有些迷茫。“塑料袋的话……动静有点太大了吧?”他道。在他看来,原地尬舞和b-box的尴尬程度不相上下。“相声说到一半,忘词了,原地来段尬舞?”谭畅说着在原地模仿起了塑料袋在空中飞舞的样子,居然真的抓到了神韵。岳清弯着腰笑到不能自已。“有那么好笑吗?”谭畅问道。“有。”岳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那要是你忘词了怎么办?”“那就我来段塑料袋之舞。”谭畅道,“迎风摇摆~摇摆~”“都忘词了呢?”岳清又问。“都忘词?那就鞠躬下台吧。”谭畅道,“丢不起那个人。”“我还以为要两个人一起摇摆。”岳清笑道。考试周结束之后,订到票的同学陆续回了家,校园里显得空荡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谭畅和岳清两个人才会走在路上忽然沙雕附体。反正横竖都遇不见熟人,当然随便浪了。不过想到再过几天岳清也要回家去了,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