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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跟她们说的?”“我说这件事还没跟你商量,不敢提前妄下定论。”谭畅道,“学长想当攻,我就当受;学长若是想当受,我当攻也没问题。”合着谭畅是个0.5?“你知道攻和受有什么区别吗?”岳清问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不就是换了种说法嘛!”谭畅笑道,“攻就是负责逗大家笑的逗哏,受就是在旁边帮衬的捧哏。”他觉得自己的理解并没有什么错,然而岳清闻言却笑得直不起腰来。“逗哏的活儿我可来不了,反正不可能比你好。”岳清笑道,“没有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儿。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那你就是自愿当受?”谭畅用到了自己新学到的词。“请使用规范用语,称呼我为捧哏。”岳清道。谭畅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不一样!”岳清红着脸说道,“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以后我再找机会慢慢跟你解释……总之你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说‘攻’‘受’这样的话,肯定会被大家笑话死的!”谭畅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让人笑话的。难道“攻”和“受”这两个字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梗存在?第6章穿大褂回到宿舍之后,谭畅上网搜了一下“攻”“受”的含义,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虽然那些女孩子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寻常的字眼后面竟然还有另一层含义。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在变相地耍|流|氓?明明刚说自己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结果转眼就跟人家讨论起了攻受的问题。岳清肯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谭畅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像挨了两个大耳光似的。如果说好感度有等级划分,他之前还能信心十足地认为自己处在平均线以上,但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在岳清心中不是负分的状态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在他面前来了这么一通saocao作,他肯定分分钟把那个人拉黑。别说是一起搭档说相声,就算是走在路上打了个照面,他大概都不会主动打招呼。想到这里,他忽然心中一凛。学长会不会已经把他给拉黑了?谭畅拿出手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给岳清发了几个鬼畜的表情包。岳清正在编写恋爱教程贴,看到谭畅一口气给自己发来了好几条信息,本来还有点小激动,可是点开看到一连串闪瞎眼的表情包瞬间一脸懵逼。这是要斗图的节奏吗?他迟疑了片刻,回了对方一个表情包,问他有什么事情。“学长,你真是个好人。”谭畅回道。岳清更懵了,满脑袋都是问号,看着电脑上写到一半的恋爱教程贴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好人卡已经这么廉价了吗?谭畅不知道岳清心中的纠结与茫然,他真心觉得对方是个大好人。别的姑且不论,对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把他拉黑,光是这件事就已经很让人感动了。谭畅定了定神,决定做点什么来挽救一下自己在学长心目中的形象。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咨询一下情感大V的意见。岳·情感大V·清正因为那张莫名其妙的好人卡怀疑人生,收到大兄弟发来的私信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是老天爷专门派来给他刷经验值的吗?他感觉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大兄弟都遇到了一模一样的情况。比如在浴室里碰到喜欢的人,光顾着不让下半身起反应,没想到竟然不小心流鼻血了。还有明明想要缓解尴尬,结果却聊到了一些更加尴尬的话题。岳清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有了种自己正在被人监视的错觉。“你最近有没有莫名其妙被发好人卡?”他忍不住问道。“没有……怎么了?”对方回复道。岳清顿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淡淡的失落。难道这次只有他一个人被发了好人卡吗?不过既然“小白鼠”送上门来了,倒是可以让他试一下教程中的方法,看看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像往常一样模糊了关键信息,把这件事情当作经典案例发到微博上去装逼。若是效果不好……那他还得再好好研究一下应对的策略,毕竟这个大兄弟跟他的情况极像,对方出现的问题他可能也会遇到。谭畅见大V这次情真意切地发来了那么多字,简直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这绝对是大V中的良心啊!若是他以后真的能跟学长在一起,一定要请这位大V喝喜酒!言归正传,大V说如果要挽救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首先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走进对方的内心世界。谭畅虽然觉得有道理,可根据他的了解,岳清平日里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抱着手机傻乐。难道他要抱着手机跟学长对着傻乐?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如果让相声社的其他人看到了,肯定会拿这件事来砸挂!他甚至都能脑补出那些家伙上台之后会怎么说:“咱们都是大学生,文化人。要是放在过去,怎么说也是个秀才。”“对,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好多人都说读书得用脑子,读书人都聪明。”“是啊,要不然也考不上大学。”“还真不一定,凡事都有个例外。我们后台就有俩傻子……”他倒是不介意被大家砸挂,但岳清是个好面子的人,被他们这样编排肯定就更不乐意上台了。如果对方死活都不愿意不上台,他们又怎么能光明正大地穿情侣装呢?谭畅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本来想模仿偶像剧中的忧郁美少年,然而由于外表阳光帅气,再加上长期健身体格健壮,这番矫揉造作的举动在旁人看来充满了违和感。这就好比是张飞放下了丈八蛇矛,拿着小手绢像林黛玉一样坐在水边长吁短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奇怪。“谭畅,你怎么了?”室友忍不住问道。谭畅又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最近的苦恼告诉了室友,只不过把对学长的爱慕之情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