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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早点把真相告诉所有人。她问完,马上就后悔了。周予白眼里全是自责,但很快不住流出的泪水将这些掩去。乔咿看着他哽咽说不出话的样子,想擦掉他脸上源源不断的泪,她找不到纸巾,手一动疼得直发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脑子一抽,仰起头,唇贴了上去。周予白说的对,她就是幼稚。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她在第一次见他哭时,吻到了他的眼泪上。笨拙的像只企鹅,头晕目眩于自己的荒唐里。而周予白只在他凑上来时怔了两秒,随即扣住她的头,唇瓣相接,他把它变成了真真实实的吻。他的舌头往她发抖的嘴里探,撬开牙关,生生搅得两颗心脏砰砰狂跳。“乔咿。”周予白额头抵着她,低声威胁,“要是跟我接完吻你又不认,我就真去告你始乱终弃。”“啊……?”乔咿后面的话被堵住了。周予白像是发泄之前求而不得的不满,轻轻撕咬着她娇嫩的唇。乔咿想挣脱,却被他抱在怀里,禁锢得更深。十五岁时,周予白也曾这样无助的坐在楼梯间,自责为什么要父亲送自己去同学生日宴,担心父亲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后悔还有好多话没跟父亲说。他陷在无助里,觉得没人能拉他一把。他那时不知,直到今天才明白,老天总有它的安排,有个傻乎乎的女孩用纤细的手抓住了他。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感谢在2020-07-0306:01:19~2020-07-0500:38: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许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3章不吃草周予白那天后就开始高烧。乔咿正好在休公休,有一周的假,不用工作,她也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在周予白那里住了一天,她就准备回去了。本来她的行李就只有一个背包,早上蹲在地上收拾的时候,周予白就站在他身后。他个子高,人影裹住了她娇小的身躯。乔咿没回头看,说:“我工作资料和电脑都在租的房子里,得回去拿。”但她去拿前,把自己的物品都仔细地收进了包里,准备带走。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嗯。”周予白淡淡应。以为他会很不情愿自己离开,乔咿已经想好的一番说辞顿时没了用,转回头看他。周予白穿着浅灰色的棉质睡衣,好像还没清醒过来。他睡眠很差,昨晚上想吃一粒安眠药,被乔咿制止了,导致他前半夜都处于似睡非睡的浅眠状态,凌晨天蒙蒙亮才真正睡着。“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乔咿在他隔壁的房间睡,听到他起来了好几回。周予白说:“好。”没想到他这么听话,乔咿整好包,放在门口玄关处,一回身,周予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沙发不够长,他小腿一下都架在外面。“你回屋睡吧。”乔咿说。周予白声音懒懒的:“屋里睡不着。”他掀开眼,勾手。乔咿走过去:“在这里就能睡着了?”周予白身子往里斜,留出个位置,拍了拍。乔咿犹豫了一下,坐下去。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重新闭上眼,说:“这样,我就能睡着。”乔咿给他揉了几下,xiele气,问:“大少爷,你不能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来给你揉吗?”周予白没说话,半天才道:“不喜欢别人碰我。”乔咿:“……”觉察到她的手法开始不走心,周予白扶住她的手,说:“揉到我睡着,你就走。”“你不会一天都睡不着吧?”乔咿显然不相信他。周予白把姿态放得很低:“很快,我努力十分钟内一定睡着。”乔咿发现在自己的按摩下,他很快真的呼吸平稳下来,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只是她刚准备起来,门铃响了。眼见要前功尽弃,她拖鞋都没穿,跑过去开了门。裴域知道他俩住在一起,但亲眼看到还是略有些不适应,他马上收起尴尬,从善如流道:“我来接老板。”“他在睡——”乔咿发现周予白已经醒了,“你不睡了吗?”周予白摇头:“有工作要处理。”他抻了个懒腰,往卧室走,很快换了衣服出来,揉着额头问裴域:“东西都带齐了吗?”“都带齐了。”“几个小时能到?”“正常不堵车要两个小时。”乔咿在门口缓慢地换鞋,实则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装作无意地插话:“你们要出远门?”裴域道:“去隔壁城市,不算远。”“哦。”乔咿背上包,看着周予白说,“你这样还能工作呀?”“没办法。”周予白有气无力地往厨房走,接了杯水。乔咿见他要喝水,想起来提醒:“你药还没吃呢。”“没吗?”周予白迷迷糊糊地回忆,“吃了吧。”乔咿坚持:“我有盯着你,你没吃。”她放下包,换回鞋,去桌子上拿起药,拆开给他看:“这上面都有数的,昨晚睡前剩六粒,现在还是原样,证明你确实没吃。”周予白恍然大悟地点头,拿起来看了看,问:“一次吃几粒?”“两粒。”“那这个用吃吗?”周予白指着旁边那盒。“……用。”乔咿有点无语,帮他把剩下要吃的按量取出来,蓝蓝白白分好类,“这个是饭前吃,这个是饭后。”周予白摊开手:“都给我吧。”乔咿唇抿成一条线,看着他。周予白刮了刮眉毛:“麻烦。”“分饭前饭后吃是因为有的药会伤胃,空腹吃会——”她话一滞,脸板得更加严肃,“你是不是记不住?”周予白不着一语。“难道都没有人照顾你吗?”周予白捧着水杯,低下头。裴域赶紧走上前,周予白斜了他一眼,他那句“我来吧。”瞬间咽了回去。“没关系,不用这么仔细,发个烧又死不了。”周予白放下水杯,拍了拍乔咿的脸,“嗯?”乔咿拧眉,抓住周予白的手,重新把掌心贴到自己脸上:“好烫,这不行,你还在发烧呢!”裴域看不下去了,想收拾下桌子,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多余,拿起手杯的瞬间,他对自个老板的敬佩之情又升华了。这杯水很热,根本不能喝,而周予白也没喝,只是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