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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烦了,松口道:“本来有个会。”乔咿蹭地坐直了:“你该不会是翘班来找我的吧?!”周予白扶着额头,小无奈地“嗯”了声。“影响到你工作了?很重要的会吗?”乔咿问。“还行。”周予白说,“主要是我没去,他们就不能下班,等急了一直催我,挺烦的。”乔咿眉头开始皱起来了。周予白的手机又响了,他没管。“要不这样。”他缓缓道,“我先回趟集团,把会开完,让他们下班,你呢就在这里待着,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商量。”乔咿小鸡啄米地点点头。“真乖。”周予白捏了捏她的脸,“厨房冰箱里有煲好的汤,你热热就能吃,那间是客房,累了睡一会儿。”乔咿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无语地板起脸:“周予白!”“嗯?”“那间明明是你的卧室!”周予白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是吗?不常住,总记不清。”乔咿哼了口气。周予白遗憾地摇头,轻叹:“长大了,想把你骗到我床上真难啊。”乔咿脸红着要去打他,周予白笑着没躲。临走前,他给她演示开门步骤:“点这里,密码是012011。”这和上次倪安希输的密码好像不一样。“你jiejie都说让你先待在我这里了。”无法兼顾两头,周予白只好唬她,“我也还有些事没跟你讲,我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乔咿不是感受不到他的善意,也知道无论如何他这样都是在帮她。“好。”她摆摆手。周予白出门,电梯处回头,云淡风轻地勾唇:“等我。”门开了,他转身迈进电梯时,脸上转瞬的一抹沉冷神色落到乔咿眼中。周予白伪装得太过轻松随意,可乔咿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发慌。不过只是一个会议,他的位置,不至于有人会为难他。可周予白待周围人很好,怎么会轻易发火?他那句“我不要了”是什么意思?客厅只剩在她来回踱步的声音。神经高度紧张后变得敏感,拨云去雾只剩下门锁密码那六位数——“012011”。这数字这么熟悉,在她听到前四位的时候,就发现那是自己的生日。但接下来的“11”,又让她觉得自己脸皮太厚了,这不过是个巧合。乔咿视线无意识落在门口周予白的拖鞋上,她恍然想起那年,周予白带她去周青洁家拜师,提及生日,周青洁说他俩有缘,都是一月生的。不同的是,她是20号,周予白是11号。——他用两人的生日做了密码。这么久了,如果不是今天,乔咿在就忘了他的生日是几号。他却记着她的。乔咿手捂着嘴,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又觉得想不通。来不及细想,她换了鞋就往外面跑。幸好她速度快,赶上周予白刚上了辆出租车。乔咿能叫住他的,但她的直觉,周予白撒了谎。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喘着气对司机道:“跟上前面那辆!”司机纳闷地道:“姑娘,你这事……?”乔咿一咬牙:“师傅,我跟我老公吵架,我怀疑他有外遇,想跟着看看,您别跟太紧,别被他发现了。”“好嘞!”司机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驶了出去。周予白果然没有去集团,他那辆车先到了一家医院门口,周予白没下车,裴域从里面跑出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之后出租车重新启动,载着周予白到了金都华府。乔咿记得这里。这么多年了,和记忆中有了一些变化,但走进那幢别墅,熟悉的茉莉香味又飘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嘤。第90章不吃草乔咿没跟进去,站在院子外面。从任何角度,她都没有进去的立场,总不能还像十九岁那样不懂事,说自己是来送快递的。人一旦过了那个年纪,很难头脑一昏,就做出冲动的事。但乔咿就是担心,即使周予白已经掩饰得很好了。身后汽车“嘀嘀”按了两声喇叭。乔咿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便见周春芽从车上下来了。“你?”她的表情可比乔咿还要惊讶,“……乔咿?!”乔咿也认出了她,微微颔首:“您好。”“你这是——”周春芽在她身上打量,又看向身后的宅子,翻江倒海的猜忌硬是压了下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予白呢?已经到了?”乔咿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铁艺院门没有锁,周春芽一把拉住她,往里进。乔咿反抗着想脱身,但是周春芽力气很大,又铁了心地要把她带进去。“您别拉我啊!为什么要拉我?”周春芽并不打算回答她,绕过院子里精致的小花坛,周春芽按响了门铃,很快有人把门打开了。保姆看着她俩,又看着周春芽,才退了两步让出道,说:“夫人外出了,还没有回来。”“不在?”周春芽这句没有主语,也不知道在问谁。保姆视线狐疑地略过周春芽抓着乔咿的手,又说:“少爷回来了,在偏厅。”周春芽了然地看了眼乔咿,边拉着她往偏厅走,边扬声:“予白——”周予白听到周春芽的声音,并不意外,缓缓回头,倒是看到她拉着的人蹭地站了起身:“乔咿?”如出一辙的诧异问句,周春芽疑惑道:“这丫头不是和你一起来的?”话音刚落,周予白已经跨过来,把乔咿挡在了身后,警觉道:“姑姑,您还想做什么?”两人来回两句,都是不答反问,周春芽心思转得快,指着乔咿:“我进来时在门口看见她的,你不知道她在外面?你俩不是应该在一……”她调转话头:“丫头,你刚在门口干什么?”乔咿起初是抵抗,但起了私心,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进来瞧瞧周予白到底有事没。她目光不敢触及周予白,心虚道:“……路过,被这位阿姨抓进来了。”“路过?!”周春芽以为自己听错了。感受到周予白的目光,乔咿拉了拉他衣角。周予白点头:“嗯,她路过。”周春芽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摆明了一个在胡说,一个跟着胡说。但她又不能轻易戳穿,她现在不知道萧祈玩这一出,周予白知道多少。周予白惩罚似的捏了捏乔咿的耳朵,但没有怒气,说:“我们走。”他不想牵扯到乔咿,想让她尽量置身事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