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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位置,低头边看着手里的稿子,边开着嗓。没一会儿人开始多,她拍了张照,发给外公。然后拨过去电话,可是没人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杨枚笑嘻嘻地要抢她手机:“给谁打电话呢?一脸紧张的!”“我外公,不接电话。”杨枚:“可能没听见吧,老年人都不爱随身带手机,哪跟咱们一样一会儿摸不着就空虚寂寞冷。”“诶。”乔咿没心情开玩笑,说,“你不知道,我外公说十一来看我的,结果没来。”“那你可以回去嘛。”乔咿情绪更低了:“他报了个旅行团去旅游了。我说要去找他,他说那是老年人旅行团,我不符合进团要求。”“这……好像也对。”两人的话被凳子拖地的刺耳声打断,高林不知道站在她俩身后多久。杨枚大叫:“吓死人了!”“是你胆小。”高林把椅子放一边,又对乔咿说,“你外公去旅游了?”乔咿:“嗯。”“还不让你去?”乔咿看着他没说话。高林摇着头“啧”了声:“这种情况肯定是搞夕阳恋了,跟老太太出去玩,怕你碍事。”乔咿皱着眉。杨枚瞪了高林一眼:“你别乱说!”“我哪乱说了,这不是分析么。再说要不是搞老伴,干嘛不理乔咿。”高林看着杨枚,“你们自己还找男朋友呢,怎么听到老年人谈恋爱就不高兴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说完就拍拍屁.股扬长而去。杨枚要上去理论,被乔咿拦住了,她示意四周。已经有同学往这边看了,这时引起争执并不好。“高林吃错药了?”杨枚还是气不过,“刚还好好的,突然就阴阳怪气了!”乔咿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想起昨天在网上看到的报道,于是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微博上有人说男生其实每月也有大姨妈。”“啊?!”杨枚张大了嘴,回头找到高林的背影,视线移到他腰下盯着。乔咿把她转了回来:“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杨枚若有所思,最后说:“那让着点他吧。”-下午三点,选拔正式开始。礼堂前一排坐着评审的老师,旁边还有帮忙记录的学生。这只是初选,但气氛已经很紧张了。第一轮是给指定的稿子上去念,抽签模式,每个人抽到的都不一样。这对乔咿没什么难度,她念时,台下的老师都频频点头。第二轮是两人配合模拟主持,题目固定,但是搭档是临时抽签决定的。乔咿抽到的是同院的一名大三学姐,对方主持经验丰富,上台前还跟她说:“别紧张。”两人一组,分数是一起的,检查的就是与搭档的配合效果。前面有几组,都出现了抢话或者冷场的问题。她俩还算默契,从头到尾都没出什么岔子,下台后学姐瞄了一眼分数,说她俩得分不低。但乔咿看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俩下去之后,下一组没让紧接着上去,几位老师正讨论着什么,她隐约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一句:“她不行。”在场人多,也许是听差了,乔咿没在意,继续准备着最后一项临场问题发挥。这一项是主评审问一个问题,即兴回答,考验林场应变能力。乔咿号码靠前,就站在台旁,边看自己准备的稿子,边候着。“乔咿,你是老师推荐来的?”高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旁边。“是啊。”乔咿看他一眼,又看回稿子,“都要推荐才能来的。”高林探着脑袋看着她手里的稿子:“是吗。”乔咿总觉得高林在没话找话,她抬头,视线移动的过程中被半途吸引了过去。周予白不知道怎么来了,第一排的主考官起身正跟他说着什么。他的到来吸引了很多目光,乔咿也是其中之一,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正冲她笑的沈东。“05号。”乔咿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回神要上台,她手里还拿着稿子,一时没地方搁,就随手放在了旁边。她的临场题目是介绍一下自己的家庭。周予白已经坐了下来,他今天穿得正式,头发也有打理,看起来清爽精神。乔咿只敢瞄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她平稳了一下气息说:“我的家庭里有三位成员,我,外公和小美。小美是一直眼睛非常小的京巴串狗。”刚说了两句台下已经有了笑声。“小美有个怪异的爱好,啃骨头的时候不喜欢在家里,喜欢蹲在巷子口。我外公说,它想要填饱肚子,但也渴望外面的世界……”她的介绍不长,但是非常流畅,没有向别的同学有磕巴或中途停顿思考、组织语言的情况。并且内容简单通俗。乔咿下台后还要等最后结果,她往第一排的位置看过去,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找什么呢?”杨枚刚从外面回来,她今天是学习部有活动,过来混实践分的。“没什么。”乔咿说。杨枚没在意,拿着一张清单表,抱怨着:“高林让我等会儿去东区买器材,你说早不买晚不买,非今天买,他这就是打击报复!”“来得及吗?”乔咿拿出手机看时间。“七点下班,我六点出发,时间够。我要不是看他大姨妈,我绝对不忍他这公主病!他怎么自己不去!”-全部人员初选结束,老师们都到休息室核算打分,然后当场宣布进入复试的名单。其实名次已经出来了,只是在最后几名上有争议,正在讨论。门外有人敲门。“请进。”老师看到是个学生,说:“同学你们现在外面等,一会儿就出结果了。”“不是。”高林支吾了一下,说,“老师,我是要举报。”屋里的讨论声暂时停了,主考官杨老师站了起来:“你举报什么?”高林拿着几张稿子说:“我举报有人事先就知道临场的题目,有人……作弊!”杨老师面色严肃,走过去接过稿子。低头看了看,表情就更凝重了。她把几张稿子分发给老师们。有人低声说:“今天临场的题目全在这上面,我们又没提前公布,怎么可能这么巧?“谁泄题了?”“都是院里老师推荐过来的,这就牵扯到院系了!”那几张稿纸上的字全是手写,字体工整,仿佛能看到写它的人当时伏在桌上,认真又乖巧的样子。周予白一直背对着门坐,他视线淡淡扫视着纸面。他让乔咿写的那张检查,现在还搁在他公寓的卧室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