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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同胞弟弟……”“自然是与本君。”昭炎疼得语气都险些跑调。云啸睁大杏眸,不敢相信。逐野像是想到什么,忽呲牙一笑:“君上,您这招,可真是够狠的。”“这下,博彦只怕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了。”“可惜灵都没开全,皮相只怕差得多,若不然圈在身边慢慢玩也是个乐趣。”另外两人经这么一点拨,也逐渐回过味儿来。是了,昭炎娶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能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把对方沦为自己的榻上玩物,借以羞辱博彦。云啸长舒一口气。心想,以昭炎的手腕,为了羞辱博彦,说不准连名分都不给,只当娈宠囚在宫中。何足为虑。天狼王后的位子,迟早是她云啸的。她这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越是不易得的东西,越要想法子得到,包括男人。“君上对博彦之恨,我们自然理解,只是……”她犹不放心的道:“博彦血脉毕竟关系到灵碑的秘密,现在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君上就这样把人带回天狼,是不是太急了些。”“急?”昭炎讥嘲扫去一眼:“那日祭坛上,诸位的摄灵术是专表演给本君看的么?还是说,云族长不弄死本君的猎物便不舒心。”冷剑压颈的恐惧感再次涌了上来,云啸无端打了个寒颤,脸色极难看的牵强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君上何必当真。”昭炎不再看她,阴沉不定的双目慢慢逡过殿内,慢条斯理道:“本君此次为何攻占青丘,诸位应该都清楚。”“若本君真想独吞狐族灵力,诸位根本没机会见到博彦血脉,遑论审问。”“机会本君已经给过了。诸位审不出是诸位的事,人,本君是一定要带走的。诸位若同意,那两城就是本君的诚意,诸位若有异议,天狼五万玄灵骑,随时恭候指教。”最后一句,在每个人心底都刮起一阵凛冽寒风。他们始记得,眼前这人是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收服天狼十六部的冷血暴君,征伐和驯服才是他最惯用的手段,而不是坐下来和他们讲道理。他现在还肯坐着,只是因为大局未定,愿意用和平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而已。五万玄灵铁骑就驻扎在城外,一旦头狼被激怒,后果是难以想象的。诡异的静默后,禹襄首先表态:“禹族无异议。”这次能分三城,全赖昭炎施恩,禹襄不愿在这种时候得罪这位狼族新君。万一对方真翻脸,那三城也要飞了。逐野虽然心里还有些疑影儿未消,但仔细一想,摄灵术都没能让小狐狸“开口”,其他酷刑未必顶用,万一真失手弄死了小狐狸,届时灵碑的秘密没寻到,还把昭炎得罪狠了,实在得不偿失。应了昭炎,还能顺带卖天狼一个人情,何乐不为。再说,他的人马以后都要驻扎在青丘的,只要灵碑在,里面的灵力就不会长着翅膀飞了。慢慢探就是。“我们蚩尤向来是无条件支持君上的。”“蚩尤无异议。”昭炎把目光落到云啸身上。云啸还敢说什么,只能道:“朱雀,也无异议。”**议事顺利结束。逐野知道昭炎还藏了个大美人在御案后,本着好人做到底人情送到西的原则,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直接将云啸和禹襄都打包带了出去。云啸本还想留下单独和昭炎说两句私密话,缓一缓两人关系,这一来只能作罢。心中不免埋怨逐野多管闲事。昭炎这时始长长嘶了口气,露出点狰狞之色。那只小狐狸精得很,早在自己宣布议事结束时,就飞快松齿,躲到了御案底下,缩在角落里藏的严严实实,假扮空气。昭炎掀开玄色衣摆一瞧,果见底下白锦里衬上一大片血,隐约可见两排牙印,整齐的烙在右侧小腿上。这小东西。他今天非得想法子治治他不可。“出来。”昭炎慢条斯理的放下衣摆,语调四平八稳。毫无动静。“出来。”昭炎重复了一遍。依然毫无动静。昭炎简直要气笑了:“放心,本君不惩罚你。”意料之中,没动静。“听不懂话是吧?”昭炎嘴角饶有兴致的一挑,忽柔声道:“既然你不出来,只能本君进去了。”“若那样,可别怪本君‘心狠手辣’,狠狠罚你了。”“本君也没在御案底下干过那事。”“想来滋味不错。”他起身踢开椅子,玄色滚金边的衣摆渐渐逼近,伸手握住云锦案布一角,倒真一副要钻进去的架势。云锦案布后倏地探出一只脚,照着他下腹就狠狠踢了过来。昭炎嘴角一挑,也不躲,直接攥住那只脚把人整个从御案底下拖了出来。长灵知道上当,气得用另一只脚乱踢,没几下,也被昭炎一把捞住。少年脚腕雪白纤瘦,即使一并握住两只对昭炎而言也轻而易举。他把人重新丢到那张降龙灵木打制的座椅上,这次却是换了个姿势,让少年趴伏在靠背上,上半身整个悬空。如当日在麒麟背上一般。继而一手反剪了少年双臂,按死上半身,又用一膝压在椅上,压住少年两条腿不许乱动。腾出的一只手,却呼啦扯落那件雪色斗篷,随意丢到了脚边地毯上。少年几乎被迫弯折成两段,雪色衣袍连同一头乌发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肩后两绺乌发特意用红绳勾着青玉打了结,是青鸾送给小少主的成年礼。昭炎觉得新鲜,拨弄了两下,手便去掀那雪袍的下摆。那是最后一道防线。长灵一个激灵,立刻扭动身体疯狂挣扎起来,将那张降龙木椅晃得咯吱作响,激愤中一双雪腕几乎要在昭炎掌间扭断。昭炎怕这小东西疯起来真把自己搞脱臼了,索性松了长灵的手,由他扑腾抓挠,只按紧后背。左右这小东西上半身悬空吊在下面,也翻不上来。另一手,仍慢条斯理的动作着。身下骤然一凉,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