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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矮了,注视她很费力,所以把她倒拎起来……比较好交流。”他说得十分正经。其他人:?“并且——”富冈义勇认真指出来,“不是锖兔告诉我不要随便碰触女孩子吗?”说着,他满脸肯定地点了点头,“所以,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完全没有问题。其他人:???他们有志一同地看向了锖兔,目光里满是同情。有这样的搭档……太惨了,太惨了。富冈义勇说完,就注意到锖兔的唇角不断颤抖着,宛然是怒气冲顶到不知说什么好的样子,更加不解,“锖兔,你怎么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锖兔胸膛一阵剧烈起伏,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让他的气质都很严肃。与此同时,他看着俞绮可怜巴巴的模样,忍耐度终于到了极限,“够了!!!”他身形一闪,黄绿相间的龟甲纹羽织在空中飞舞,伸手就去抢搭档拎着的小姑娘,“义勇!放开!”富冈义勇神情毫无波澜,却是拎着俞绮就转身躲开了锖兔,“不放。”“我不想把她交到你的手里。”他虽然无法保护她,可他自私地希望能够多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富冈义勇望着手中容貌可爱的小姑娘,低声默念着他的渴望,黑色的凌乱的发丝落在白皙的下巴旁,愈发显得脸容俊秀,可惜是个面瘫。rou粉色半长发的青年被这番话堵得脸色铁青。虽然知道富冈义勇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不得不说,非常气人。锖兔脑门上的十字架一个接一个地冒,连俞绮都快看不下去了。小姑娘显然有些头晕了,脸色发白,却竭力对他挥了挥小手安慰,“锖兔不生气!”为憨憨师弟生气不值得啊,兔兔!锖兔听到她的声音,愣了愣,神色慢慢柔和下来,低声回答,“好。”我不生气。只要你回来,便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我又怎么会生气。富冈义勇不解风情地打断了他们的眼神互换,“阿绮。这只是我和锖兔正常交流的方式。”他抿着嘴,“——他没有生气。”俞绮:“……”哇哦,你开心就好。锖兔:“……”我的忍耐不是你放纵的借口。即使锖兔存了心要把俞绮拉进怀里,富冈义勇抓住了小姑娘的脚腕的力道宛如攥住了一块钢筋,仍然没有丝毫放松。这副情景,逼得旁观不知如何开口的众人终于忍不住了。水柱富冈义勇,凭借他独特的憨憨之处,成功引起了众怒_(:з」∠)_锖兔用力地深呼吸,见实在没有办法,拉远和他的距离,其他的柱则将目光“齐唰唰”地投向他。围观全程的炼狱杏寿郎满脸不赞同:“唔姆,富冈!这样对待小孩子,可不是什么正派的作为啊!”伸手轻轻捂住嘴的甘露寺蜜璃注视着俞绮满脸担忧,“那个,富冈先生还是先把阿绮放下来吧……阿绮好难受的样子呢!”任凭他们怎么说,富冈义勇都轻轻皱着眉没有回应,只是略微地换了个姿势,让俞绮被拎得不那么难受。蝴蝶忍望着平静得近乎冷漠的富冈义勇,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勉强维持住了满面的笑容。可那语气,显然是饱含咬牙切齿的味道。“富冈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呢?”她笑容可掬,亲切地问着对面的男人,“就算真的这么不喜欢阿绮的话,也请把她放下。否则的话——”“就算被主公惩罚,我也要好好地给你一个教训呢!”蝴蝶忍腰间别着的纤细的日轮刀已经出鞘了半截,蝴蝶香奈惠也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富冈义勇的眼神终于动了动,仿佛第一次认识蝴蝶忍般仔细打量她。蝴蝶忍被他看得更想打人了。富冈义勇语气诚恳,“可是,蝴蝶你力气太小了,打不过我的。”……力气太小了?他有什么资格用这么傲慢的语气来嘲讽自己???“啊啦啊啦,富冈先生完全听不懂人话的样子呢!”蝴蝶忍听着听着,微笑着说话,额头上蹦起来的青筋却在越来越密集。就在她即将爆发的前一刻——“讨厌。”俞绮奶软的语调无比清晰地响起,响在所有人的耳边,像甜甜的羊奶羹咬入喉咙里,尽是滑软的口感。她终于还是做了最后一波努力,凭借小孩子柔软的身体关节,费劲地蜷起身子,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抱住了富冈义勇的腰,继续说,“义勇的性格,讨厌死了!”必须让他认识到自己有多讨嫌!俞绮相当记仇地想。闻言,富冈义勇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僵。他眼里闪过了一丝迷惘。他被讨厌了……吗?不,这是不可能的。富冈义勇于是认真纠正,“不,我没有被讨厌。”俞绮终于找到了一个支撑点,还没来得及为这难得的安全感松口气,就被他惊人的言论震惊地差点厥过去。“……?”这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我现在就要带你走出你自以为是的错觉!俞绮顿时瞪着圆溜溜的黑眸对富冈义勇发出了一串巴拉巴拉的话进行攻击,然后被他无比平静地格挡了回去,几个来回下来,直到俞绮郁闷着小脸,“呜”地一声放弃。正在俞绮自暴自弃,甚至快要开始觉得这样的姿势也没什么(?)时,真菰柔和的话语就从门外响起了,顺便还带着一个呆呆的香奈乎。“阿绮。别怕。”似乎是在富冈义勇走神的那个瞬间,身材小巧玲珑的真菰就凭着出乎常人的轻盈抱住了俞绮。不等富冈义勇回神,她就“唰”地一下后退,拉开了很远。富冈义勇慢慢睁大了眼睛:“……”他歪了下头,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生气。1俞绮这才从头昏脑胀的状态中被解救出来,“嘤嘤嘤”地埋在真菰一平如洗的胸口上。“不要哭啦~乖哦。”真菰那双淡蓝色的眼睛,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昂贵的琉璃珠。她将沾着露水的花环,如对最珍爱之人般小心翼翼戴在了俞绮的头顶。真菰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如果不是周围这么多人都在,她恐怕是真的会以为——这是虚幻的梦境。可是当她碰到了软茸茸的发丝时,真菰才终于从恍惚中挣扎出来,找到了真实感。阿绮真的……回来了。俞绮被她抱在怀里,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呆呆的栗花落香奈乎。她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维持着机械般的笑容,毫无主见,心脏也空荡荡一片。可是栗花落香奈乎难得目不转睛地望着俞绮,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直到俞绮伸出了小小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心中封闭的荒原和废墟,被这样轻轻的举止,再次唤醒。栗花落香奈乎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温热,还有那轻轻的摇了摇。她像是知道了什么,披着白色的斗篷,单马尾扎在一侧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