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沉沦
犹豫了好一会,安妮塔还是忍不住问道:“玛丽jiejie……您知道,净化是怎么一回事吗?”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个理由,“我当时……意识不清醒,所以也不清楚是……是怎么做的。您能和我说说吗?” 玛丽有些讶异地看着安妮塔。她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四周,才小声道:“关于净化的事……我只了解一点。我听说,牧师会一边祈诵圣典上对应的篇章,一边将手放到对方的头顶,似乎是在施与圣洁之力……” “……至于更多的,只有牧师和黑袍修女才能了解……”玛丽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妮塔,“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毕竟白袍修女不能学习这些……对吧?” 安妮塔不明所以,茫然地回视,直到玛丽忧心忡忡地咬着唇,更小声道:“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这些,您不会告诉别人,对吗?” 安妮塔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点头,正要请玛丽放心。这时,厚重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房间里的交谈陡然停止,一位年长的修女嬷嬷走了进来。 年轻的白袍修女们自觉地彼此间隔,有序地跪坐下来,就连安妮塔也在玛丽的提醒下以同样的姿势坐好。 与安妮塔所见过的所有修女都不同的是——才走进来的修女嬷嬷穿的是黑袍。在安妮塔发愣的时候,她站上了房间前方的台阶,严厉地缓缓扫视了一圈,道:“感谢各位今日的劳作,愿光明护佑你们。” “今天下午的冥想,也请各位如往常一样敬虔。” 这位年长的修女抿着唇,看上去完全不近人情,仿佛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她毫无感情地继续说,“另外,还请各位不要忘记,在下个满月之前需要决定自己所修习的专长。” “那么,请各位闭眼,依循光明的引导。” 修女嬷嬷言简意赅地说完,就不再说话,仅仅视线冷淡地打量着下方的年轻女孩们。 一头雾水的安妮塔还在发呆,猝不及防与这位嬷嬷对上了视线。 安妮塔有些被那棱棱的目光吓到,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她还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要干什么……什么是光明的引导?为什么要闭上眼?刚刚说的决定修习的专长又是什么意思? 安妮塔感觉自己像是个误入了高等课堂的差生,一下子被抛进过于艰深的世界,除了晕头转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会…… 都怪那个该死的、放荡的alpha!! 蓦然想到了可恶的alpha,脑海里又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与之相关的另一个东西—— 在之前与玛丽的交谈中被安妮塔短暂忽略的禁锢器,在此刻又跳了出来,重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被圆环紧紧束缚顶起的挺翘乳粒,再次忠实地将又热又痒的渴望感传递到大脑。刚刚被手臂蹭过时闪电般出现的甜美感受也出现在了脑海里,令人酥软的、如同被电流经过的余韵似乎还停留在敏感娇嫩的顶端。 好、好痒…… 安妮塔情不自禁地想着。 她下意识地想要立马转移注意力,不要再想这种事情了。可是,她现在正被迫闭着眼睛,而且身体也不得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既无法看见、也无法动弹,转移注意力就根本无从谈起。 而在眼前的黑暗与四肢的僵硬中,越来越鲜明的,却是胸前发软挺立的感受。 安妮塔感到自己的意识前所未有地集中到了那里—— 饱满丰盈的乳球是突出的,但修女白袍却更为宽大,胸前的位置还有层层飘荡的软褶,完美地遮住了丰满的双乳,看起来并不明显。 然而被禁锢器束缚、被迫微微挺起的乳尖,却在发痒发硬,又红又翘,正在不为人知地展露着自己yin荡的渴望。 好、好想要…… 想要被捏一捏。 不、我在、在想什么呢! 安妮塔慌忙用舌尖抵住牙齿,想要不动声色地咬一口自己。可她却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舌尖滑过口腔的微痒,蓦然想起了舌尖被alpha吮吸的感受。 安妮塔的呼吸立刻就有些不稳了。 尽管在禁锢器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没有升起异样的感受,甚至腿根的rou缝间也仍然是干燥的。 可是,她的眼前,却清晰地浮现出了alpha玩弄她的景象。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视线专注地停留在她身上,他的唇舌吮吻着她的锁骨,指尖揉捏着她的乳尖,以及他缓慢地、强硬地,将禁锢器一点点推挤戴上她的rutou。 那灼热guntang的、微微刺痛的麻痒感,此刻正在娇嫩的顶端,愈演愈烈,比alpha用舌尖顶着舔着,一边吮吸一边蹂躏的感受还要更烫,更难耐。 明明只是心理上的反应,仅仅只是不堪的回忆而已,可是乳球顶端那个柔嫩的rou粒,却好像真的被好好爱抚揉弄了一样,越来越发涨发硬。 甚至随着呼吸的起伏,时有时无地摩擦着胸前的衣料。 ——就好像乳尖也自有意识,正在偷偷努力抚慰自己一样。 好、好痒。好想摸、摸一下…… 不对!怎么又……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变得好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啊? 明明大家都在冥想……还有修女嬷嬷在上面盯着。 想到刚刚严肃的黑袍修女,安妮塔顿时紧张了起来。 刚刚……是不是有反应了? 不会被发现吧…… 安妮塔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正看到那位修女嬷嬷在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