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掰开湿bi抚弄检查/扣到g点被陌生快感爽到腿软
“岑寂,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口气,脱下了那件纱衣。 在下体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打算用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 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岑寂的意料,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yinjing和女xue,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痒又麻——他硬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身体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下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敏感的体质,才被细密的水流冲刷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欲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露着guitou,岑寂低头厌恶地剐了它一眼 只是,才一眼,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强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出哪怕一个字眼,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眼,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勃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下按,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子。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子里哗哗作响,欲望却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xue道里都有些湿润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子,一天是婊子,终身是婊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子,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子,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子,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子,她说我不是yin荡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不是婊子,不是…… 岑寂一下接一下地扇着那可怜的阴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肿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口,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下了手,他看着已经肿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口,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 岑寂撑着门,有些失魂地看着磨砂玻璃上的掌印,鬼使神差中,他抬起了手,轻轻用指尖勾画着染秋印在门上的掌印,然后掌心对着那阴影,贴了上去。 “岑寂,你没有错,岑寂,不要惩罚你自己,岑寂,你的身体无罪,别惩罚它……” 染秋站在门口,一声一声一字一顿地重复。 那声音骤然传过来,激得岑寂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收回手,低下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自己的指尖,“好,我答应你,染秋,我答应你……” 他刚刚是在期盼些什么…… 听到这些,同时观察到浴室里没有别的声响,染秋总算松了一口气,调头,重新回去收拾着那间儿童房。 岑寂走回那花洒下,闭上眼,摸上了已经肿胀不堪的阴痉,虎口磨着guitou,掌心握着阴痉,前后撸动着,很快,他便仰起头,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射精了,jingye粘了他一手,只好重新冲洗一番。 没什么强烈的快感可言,或者说,岑寂对于这快感有着深入骨髓的反感,以至于他不觉得舒服。欲望释放后,身体里只有淡淡的厌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就是一种淡淡的厌恶。 冲洗干净后,岑寂转头,拿起了染秋给的药膏。 这些文字,似乎和他那个时代的文字,不太一样,笔画要更简单些,不过还好,他基本能辨认出来,不至于是一个睁眼瞎。 岑寂看着包装上的文字,无声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他都尚未发现的笑,转瞬即逝。 为了避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岑寂闭上眼,胡乱地在阳具上抹了抹伤药。 随后,将手探向了隐藏在yinjing下的更隐蔽处,他的女xue。 女xue早已出了水,湿漉漉的一片,岑寂用手指分开两片软rou时,还发出了黏腻的“噗叽”声。他的两片小yinchun有点长,本就有一些软rou会微微越过大yinchun的边界,欲望兴起的时候,yinchun膨胀,状况更是露骨,rou唇大剌剌地外溢,稍稍一碰就粘一手的水,顺着两片软rou中间往上摸,轻易就能碰到位于两片yinchun交接处的蒂珠,完全暴露在外,充血时勃起,会被人轻易发现,然后捉在手里亵玩。 那些人会一面说着什么,他是蒂珠外露的极品一字鲍,一面骂他是婊子,是只知道吃男人jingye的黑鲍鱼…… 男人?他恶心死男人了,若他不被下药,根本没法对男人起什么反应,所以需要被一次次下药,而那些人居然还能说,他是只知道吃男人jingye的黑鲍鱼。 居然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摇摇欲坠的自尊吗? 岑寂莫名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不过,坦白讲,比起yinjing,他并不怎么讨厌下面那口女xue,他只是讨厌甚至恐惧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欲望的勃发,都像是在昭告着他们的胜利,他有那样下流的想法,他是yin荡的,所以他的屄和奶头颜色才那样深,所以他的阴毛才会那么密…… 可是,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敢问…… 岑寂晃了晃脑袋,甩散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张开腿,苦笑着将手指摸向了xue口,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伤口后,又往xue口内部探,才一进去,内部的软rou就簇拥了过来,很热很软,包裹着他泛凉的手指,仿佛是一种别样的安慰。 岑寂呼了口气,挤开xue道里的软rou,向里抠挖着,在进去大约一个关节时,岑寂碰到一个粗粗的、有些凹下去的地方,他疑惑地按压了一下,一种过电的奇异感觉瞬间侵袭了他,忍不住全身都跟着抖了下,他带着好奇连敲了几下,那块软rou鼓了起来,他的腿都要软了,嗓子里溢出了些喘息。 这是何处,很怪…… 岑寂扶着墙,避开它,继续向内部搜寻着,等到xue道将他的一整根手指都吞没时,他才松口气,确定没什么东西在里面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好像在跟他说再见。 这个怪东西,有点可爱,那,染秋的,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反应…… 这个想法在岑寂脑子里浮现时,岑寂额头抵着墙,控制不住地自嘲出声。 在肖想些什么,他果真是,有些疯了。 在处理完一切后,岑寂拿起了一旁的睡衣。 哦,恐怕是睡裙。 米黄色的睡裙上满是郁金香和兔子的图案,原来,喜欢这种风格吗?一种无言的甜蜜涌上了他的心头,岑寂用手轻轻摸了摸柔软的衣料,有些迫不及待地换上了。 柔软的触感,清新的香气,像是一个温软的拥抱,像她拥抱自己时的触感。 只是,前胸和后背是有些裸露的,岑寂一穿上,半个雪白的胸乳就从V领处溢了出来,走路时还会轻微地晃荡。 岑寂低头看了一眼,脸都红了,呆在浴室,有些不敢出去,良久后,才做好了心理建设,把身后披散的头发都拨弄到了前胸,慢慢地打开了浴室门。 “岑寂……”染秋已经在外面等了岑寂有一会儿了,见人出来,正打算跟“她”说那间儿童房的事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了。 洗干净后,“她”更漂亮了,湿润的长发搭在胸前,有些粘在雌雄莫辨的脸上,穿着那件睡衣,带着周身的水汽,像是一朵开在清晨的花。 视线向下,半个雪白的胸乳,就此撞入了染秋的眼里,黏着一些黑发,白到发光,她怎么不知道,那个睡衣穿起来,是这样的。 岑寂看着面前的姑娘瞟来瞟去的眼神,脸更红了。 怎么被她看,就无丝毫被冒犯的感觉,也无被审视的恶心,只觉得心口都被盯得跳了起来,周身的血也热了起来,仿佛,活过来了…… 染秋眼睛又挪了上去,看着“她”红透的脸,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收起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岑寂,你太好看了,我,我没控制住……” 岑寂弯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忍不住逗她,“无事,只是,多谢恩人的裙子。” “别,别叫恩人了……” 初见时看着冷冷的,眼里都是厚厚的屏障,眼神像是结了霜的植物,话也不多,现在熟络后,岑寂发现,染秋真是,很可爱啊。 可爱又狡猾的坏蜗牛。 染秋看着“她”状态不错的样子,开始跃跃欲试了。 “岑寂……”她想不如一开始就坦白,总好过以后忽如其来的嫌隙,于是,染秋开口了,然后不出所料地卡住了。 “嗯。” “岑寂……我……” “嗯?” “岑寂。” 当她叫到第三遍时,岑寂抬起了眼,看着面前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岑寂就知道,这只坏蜗牛肯定又想说什么,便轻轻摸了摸染秋的头,“染秋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你一个月,交五百的房租吧。”听见“她”说不用顾忌,染秋就一鼓作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房租?何物?” “就是,就是……” 岑寂联系着那个“五百”的数字,立马推测了出来,忍不住勾唇轻笑,“染秋,你的意思是,住宿的月供费,是吗?” 染秋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 要他交“房租”,他是有些开心的,这说明,在她眼里,他们是平等的,即使她已了然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仍然将他当做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看待。 想到这一层,岑寂的笑容更明朗了些,又轻又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好”。 留下染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还是第一次见,提到钱,提起交房租,会开心到两眼弯成月牙的人。 那是不是,世间很多难以开口的事情,坦白出来,也不过是一场温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