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对醉酒的我射了(微H)
“舒暮一?”陈淮阳挑出餐盘里的姜丝,看了一眼面前长相不错的男同学,“我是认识她。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男同学说完这话,耳朵通红。 陈淮阳扯扯嘴角,回答:“她现在不是单身。等她单身再说吧。” “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男同学满脸失望加怀疑,“我跟他们学院打听了,她前天就和商学院的学长分手了。” “新男友。”陈淮阳挑了一下眉,“隔壁电影学院的,表演专业,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 男同学扣扣脸,郁闷:“这么快?。” “嗯。下午分的。晚上就交往新的了。”陈淮阳咬一口姜丝,辣得舌头不舒服,“你要排队等。” 望着灰溜溜离开的loser,室友招呼陈淮阳一下,调侃:“阳哥,你追舒暮一也要排队吗?” “嗯。”陈淮阳似乎笑了一下,“排。”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都只留下了二分之一给夜晚的人和事。 陈淮阳坐在床边,手掌盖住舒暮一又软又腻的肚皮,拿起来,白皙的皮肤捂出了红印。 一个一个红印往上走,消匿在淡黄色布料下。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波涛汹涌的水乳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温度直达下方的皮肤,温暖的,光是这样放在上面,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水泉包裹的治愈感。 一个一个红印再往下走,覆上泛凉的三角黑色蕾丝内裤。小手指下的触感不是肌肤,滑动轻盈,陈淮阳动了几下笑出声,低低说道:“原来没剃啊。还挺听话。” 喝酒睡过去的人根本不理会他这句话。 “舒暮一,你跟别人上了床来的,怎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说着这句话,他拉开裙子领口看清晰了漏出一半的酥胸,白嫩,泛着盈光,干干净净像白面馒头,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不好脱。或者说好脱但不能脱。 “你没见过这种内衣?”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女人笑着爬起来,乳rou被红色聚拢内衣拱成诱人的弧度。 陈淮阳摇头,准确找到了内衣的金属扣子,覆上去:“感觉和扣子在后面的那种不太一样。” “嗯呢小哥哥你好聪明!”女人带着他将扣子解开,乳rou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荡出漂亮的波浪,“穿这种内衣很有讲究的。扣子在前面好像很方便对吧,但其实可难穿了,尺寸特别考量不然穿着可难受了。而且每次穿都贼麻烦,费好大的劲儿!” “那为什么穿?” “好看啊!聚拢效果超好,能弄出超好看的形状和乳沟。”女人脱下内衣递给他观摩,“我穿这个,就是想性感一点,然后可以勾引到你。你看,你今天晚上不就被勾引到了!” 陈淮阳面无表情放开衣领,手掌挨上她的脸颊指腹不由自主滑动,压住睫毛,摸上眼皮,良久终于弯腰啄了她鼻子一下,啄了嘴唇两下,又吻上额头,闭上眼,呼吸慢慢和舒暮一调成同频。 一边近距离与她呼吸交织,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大鱼际稳妥地盖住阴毛,食指探进花丛准确摸到了软软的珠核。再往下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xue,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zuoai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shuangma?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舒暮一的手精贵,从小到大就一直保养得好,掌心的rou跟嫩豆腐一样一碰就陷进去,牵着手就跟牵着一捧水没有区别。如果给男人手撸,嫩白豆腐会磨红,久了会磨破皮,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roubang直接插进花xue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zuoai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koujiao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jiejie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koujiao,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zuoai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