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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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一个月终于能回来了。赫尔曼刚下飞机,满怀期待地想着一会儿阿尔瓦会来接他。目光随着人群搜寻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情人,赫尔曼愉快地奔向阿尔瓦,扑到那人的怀里,像一只兴奋的小鹿。 “阿尔瓦,我想死你啦!”他去亲那人的脸颊,阿尔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随即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亲吻。阿尔瓦的笑容不知为何有些僵硬,语气平淡地说道:“真是辛苦你了,今天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 赫尔曼看向他的脸,不知为何对方的面色有些苍白。他们上了车,一路上赫尔曼活跃地讲述着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而阿尔瓦则是沉默的听着,时不时做出简单的回应。 虽然他的omega平时就少言寡语,但是现在这副模样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他仔细打量着正在开车的阿尔瓦,试图找到对方不寻常的证据。果然,他发现阿尔瓦后颈的竟然反常地贴着抑制贴。 身为omega,出门带抑制贴是好习惯。但是一个被永久标记的omega在见伴侣时贴着这个可就很奇怪了,况且他记得阿尔瓦亲口说抑制贴会让他很难受。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是什么原因,只好开口询问。 “阿尔瓦为什么要贴抑制贴?我记得今天没到你的发情期啊,难道是提前了?” 阿尔瓦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略微慌张地咽了口唾沫,解释道:“没什么…最近信息素有些失调,用这个调理身体。” 赫尔曼轻轻的嗯了一声,对这个回答有自己的看法。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阿尔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想开口告诉他一些事,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着,直到回到赫尔曼家。临下车之前,阿尔瓦终于下定决心叫住了他,神色无比纠结,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委屈埋藏在心底。 “赫尔曼…”阿尔瓦看向他,极不情愿的开口。“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赫尔曼震惊地盯着他,无法理解他说的话。“什么…?分手?为什么啊,咱们明明…” “对不起!”阿尔瓦低下头,不敢和人对视,眼圈通红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能再拖累你了。标记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不用管我了,是我配不上你。” 赫尔曼想开口挽留,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阿尔瓦无比绝情地把他丢下,自己开车走了,他只能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这位一向思路清晰的物理学教授开始整理刚刚发生的事。在反省自己确实没做错事也没说错话后,结合阿尔瓦刚刚的状态,他得出结论——自己出差的一个月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的小男友才不情不愿地和他分手,很可能是被人威胁了。 他回到家,焦虑地思考着解决办法。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后,他好不容易才追回失去已久的初恋,他和阿尔瓦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赫尔曼已经开始考虑求婚了,却不想发生了这种事。他烦躁地在客厅里转圈圈,看样子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人,卢卡没在家。这倒也是意料之内,因为他和儿子向来关系不和,卢卡只是和他住在一起,两人从来没有交流。 想了半天,他决定去找阿尔瓦问个清楚。刚拿起手机想给对方发消息,却收到了一个匿名者发来的文件。赫尔曼很诧异,那是一个视频,封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他怀疑自己的手机是否被病毒入侵不敢点开,那人随即又发了一句话,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你的omega是我的了。” 于是赫尔曼点开视频,看到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的一幕。 画面里的阿尔瓦赤身裸体,模样不堪入目。omega的手脚被绑住无法动弹,后颈处的标记被人咬烂,呈现出鲜红的血rou,大开的双腿满是掐痕和咬痕,腿根处用马克笔写下了下流不堪的词汇,被插得红肿的xue口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看上去饱受凌辱。 他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到底是谁,侵犯了他的爱人?最可恶的是,视频的时长竟达到了可怕的四个小时,天知道阿尔瓦到底受了多大的屈辱。 他想马上冲出去找阿尔瓦,把那个强jian犯碎尸万段,却听到视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师,您也不想这幅样子被我父亲看到吧?” 赫尔曼离开的第三天,阿尔瓦收到了学生的消息,卢卡约他到他家里见面,理由是有问题需要当面请教。阿尔瓦同意了。他经常去赫尔曼家,他们之间的关系卢卡心知肚明却没有表态,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事实上,赫尔曼与他能有机会破镜重圆,也是因为他碰巧成了卢卡的老师,两人才能重新有交集。阿尔瓦心知父子俩关系不好,有意从中调节,可是每当他提起赫尔曼,卢卡就会打断他,似乎不想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阿尔瓦来到卢卡家,他的学生热情地接待了他,并给他煮了咖啡。和一个年轻alpha共处一室让人有些拘谨,即使对方是自己教了多年的学生。卢卡拿出一些手稿和图纸,开始讲述他新想出的构想,而喝了咖啡的阿尔瓦却昏昏欲睡,身体疲惫得不像话,就这样在卢卡的面前晕了过去。 醒来后的阿尔瓦发现自己在赫尔曼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人脱去,四肢被捆绑住无法动弹。卢卡坐在他身边,欣赏着老师的裸体,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乱摸。 “卢卡斯,你想干什么?!”阿尔瓦瞪着他,却看见卢卡的手边还放着一台相机,以现在这个糟糕的处境,不难想象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他不愿相信自己最喜爱的学生竟然会做这种事,试图劝他停下。 “别这样,卢卡斯,你父亲不会允许的!” “呵呵,我做什么还需要他同意?”卢卡冷笑,阴郁又危险的表情让阿尔瓦觉得无比陌生。“他要娶你——他竟然要娶你,他都没问过我同不同意!” “真过分,明明我认识老师的时候,你还没有被标记,我还没来得及得到你就被那家伙捷足先登了。”卢卡死死地盯着阿尔瓦的后颈,仿佛要用眼神把那块属于赫尔曼的腺体挖出来。“我喜欢你,阿尔瓦。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你放心,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告诉他的。” 阿尔瓦沉默不语,眼神里的抗拒让卢卡心寒。果然,他囿于成见的老师接受不了这luanlun的关系,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用一些手段。卢卡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取出一只透明的针管。针尖刺入阿尔瓦的后颈,他却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卢卡的恶行。 “这…是什么?” 卢卡没回答他,只是玩味地看着,似乎在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时间一点点过去,阿尔瓦感觉自己的信息素逐渐失控,身体不正常地发热,他终于知道了针剂的作用是让他提前进入发情期。 “说来有趣,这个药是我在赫尔曼那里发现的。”卢卡深吸一口气,贪婪地享受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可惜里面混杂的alpha的气息实在让人倒胃口。“我和他的信息素差异不大,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喜欢呢?” 说罢,极具侵略性的alpha气息把他包裹住。一开始,被标记的腺体对其他人的信息素排斥,阿尔瓦痛苦地闭上眼睛,喉咙里挤出呜咽声。卢卡不客气地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那里在赫尔曼出发前还被使用过,被侵犯的痕迹即使过了几天也没有消失。随着手指的搅动,阿尔瓦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下来,本就不清醒的头脑受信息素的刺激,变得更加沉重,和那个alpha极其相似的气味让他的身体混淆,竟有了反应。阿尔瓦下身的水越流越多,已经完全陷入了发情状态。 “唔…看来老师的身体真的承认我了呢。”半透明的yin液流满了卢卡的手掌,像是一个温暖的泉眼。omega的身体被调教的太彻底,他能想象到如果坐在这里的是赫尔曼,阿尔瓦恐怕会yin乱的无法想象。卢卡把相机架到一边,好能够清楚的录制老师这幅下流的模样,日后用于威胁。 仅仅只是手指插入,阿尔瓦就轻而易举地高潮了。卢卡刻意凑近了相机拍了个特写,还不忘用语言羞辱对方的yin荡。阿尔瓦委屈得快哭出来,被人为催生的发情期实在过于难耐,他无比渴求赫尔曼的气息,偏偏他的儿子有着和他极为相像的信息素,只能屈于本能的服从。 卢卡解开腰带,露出少年颜色稚嫩又尺寸夸张的yinjing。阿尔瓦看到后下意识地吞口水,他已经湿得不像话,忍不住想要把这根粗大的roubang吃进去止痒。卢卡试探般地在xue口附近磨蹭着,一点点消耗着他的理智。 “老师,想要吗?” 阿尔瓦把嘴唇咬得发白,内心做着巨大的挣扎。少年不怀好意地刮弄着他的乳尖,细细密密的快感让人更加饥渴。阿尔瓦终于忍不住,屈辱地点了点头,少年于是固定住他的腰,毫不客气地直接插入。 “啊…!太深了!卢卡斯,不行…这样会坏…” 借着yin液的润滑,卢卡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几乎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施暴者毫不怜惜,他很清楚阿尔瓦的本性,温柔的性爱不能满足这个被赫尔曼cao熟了的婊子,只有这样才能让omega彻底臣服于他。 “别装了,老师。你和我父亲zuoai时可没有这么矜持。” “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么咱们来聊聊他?我调查过你们大学时期的事,还真是不得了,你们原来在我出生之前就搞在一起了。”卢卡一边说,一边大力抽插着紧致得不像话的xiaoxue,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不少水。阿尔瓦的表情色情得不像话,简直就是沉迷性爱的痴女脸。 “听说,我父亲和你在学生时代就每天都在zuoai,从宿舍到实验室,甚至是教室,一直都在乱性,还被不少人看到了。哦对了,阿尔瓦还不小心怀孕了,差点被退学呢。” 阿尔瓦无法忘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被堕掉时他有多伤心。赫尔曼无比自责,但这也不全是他的错,是两人的疏忽才酿成了悲剧。这个意外的生命也是他们后来分手的原因之一。 “原来我还有个哥哥…哈哈,真有意思。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心思再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儿子呢?” 卢卡用力地顶进,多次暴力地撞击后成功顶开生殖腔,把用于生育的器官cao成了享乐的yin器。阿尔瓦无意识地去贴近他的身体,把腿张得更开方便被插入。 真的好舒服…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和廉耻,向爱人的儿子求欢,甚至为了高潮而听从卢卡的命令,在相机面前摆出各种浪荡不堪的姿势。 “看上去很冷淡但性欲却这么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老师。我要是赫尔曼,就会加强对你的管教的,不把你锁在床上恐怕就要跑去勾引别人了——就像现在这样。” 卢卡把相机贴近两人交合的部位,那里被各种体液弄得泥泞不堪,模样可怖的巨物侵犯着omega红肿的xue口,比网上的三级片还诱人,他甚至恶劣地想到把视频卖了或许还能赚一笔钱。 卢卡把jingye全都灌进了老师的zigong里,拔出时rouxue还吸得死死的,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他。镜头对准被插成roudong的xue眼,卢卡恶趣味地用手指去挖,引得那人一阵颤栗。 接着卢卡又要阿尔瓦给他koujiao。omega乖顺地把少年的roubang含在口中,熟练的技术带给人莫大的享受。 “这就是给别人口了十几年的嘴吗?阿尔瓦的技术比那些妓女还要棒呢。” 就这样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等到第二天阿尔瓦清醒过来,看到满床都是的不明液体和身上糟糕的痕迹,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卢卡以视频为要挟要求阿尔瓦和他发生关系,否则就发给赫尔曼。阿尔瓦觉得之前卢卡给他的听话又聪明的印象都是装出来的,这孩子本质上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和他的父亲一样。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卢卡强迫了他无数次。他们每天像动物一样交配,性欲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色情视频录了整整一个网盘,卢卡偶尔会当着阿尔瓦的面播放那些东西,yin秽的画面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回想起不堪的经历和刚刚赫尔曼惊讶的眼神,正在开车的阿尔瓦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被信任的学生强暴,不得不与深爱的恋人分手,身体还在堕落的情潮里越陷越深。赫尔曼和他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只希望分手后自己在对方心中是清白的,永远不要看到那些录像。 他们本是永久标记的伴侣,却因为卢卡的介入,这段属于AO的忠诚关系加入了一个第三者。阿尔瓦身上的标记对卢卡同样生效,rou体先心理一步臣服于伴侣之外的人,仿佛命中注定他要被巴尔萨克父子共同享有。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少年,阿尔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跑,可是这里是他的家,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老师怎么这么害怕我?明明每次和我在一起都很快乐的。”卢卡贴近他,看见对方后颈的抑制贴,冷笑道:“为了见他,你倒是准备得齐全。带着这个是为了不让他闻到你身上的sao味吗?” 抑制贴被卢卡粗暴地撕去,露出后颈结痂的伤口。他毫不犹豫地咬上去,虎牙刺破伤痕累累的肌肤,信息素再次注入身体,阿尔瓦狼狈地软了身子,只能任人摆布。 “老师抗拒不了我的气味吧?既然和我父亲分手了,要不要做我的情人?”卢卡抱住他,像小孩子撒娇般在阿尔瓦的胸口蹭来蹭去。“就算是拿我当代餐也没关系,谁让我喜欢你呢。” 阿尔瓦瞪了他一眼,眼神却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无论如何,对喜欢的人都不应该是这种态度。”他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个孩子变成一个施暴者,亦或是本性如此。 “别怪我,阿尔瓦。用正常的方式又怎么可能追到你,我可没什么资本能抢得过赫尔曼。”卢卡深知,阿尔瓦和他父亲的感情远胜过他的父母,他的真心只能感动自己,完全不能撼动这对恋人。虽然强盗的手段是不耻的,但是管用。 “你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得那么忠贞,你有多yin乱,想必赫尔曼心里清楚。出差那么久,不就是在给你偷情的机会吗。” “你这是说什么话!”意识到卢卡在侮辱他和赫尔曼的感情,阿尔瓦神色立刻凝重了起来,眼神中的愠怒让整个人的气场变得强大。卢卡知道自己惹老师生气了,当了这么多年学生,他清楚激怒阿尔瓦没什么好下场。 “别生气,我向你道歉。”卢卡轻轻地吻了他的眼角,十分识时务地选择安抚他。“我会用行动补偿你的,好不好?” 卢卡去脱阿尔瓦的衣服,满身的痕迹证明着yin乱的作风,腿上用马克笔写的脏话怎么洗也洗不掉。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后xue流出大量水液,他草草做了扩张就插了进去,阿尔瓦随着他的粗暴地动作不断起伏,为了稳定身体只能死死地搂住他。 阿尔瓦想把人推开,因为没什么力度只能妥协。毕竟还有把柄在他手里。他闭上眼睛,绝望地接受侵犯,企图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里挽回一丝理智,可是却越陷越深,在rou欲和道德感之间苦苦挣扎。 少年人总有无限的精力。卢卡在他身上不知做了多久,最终结束时,他只能无比狼狈的坐在地上,双腿被jian得合不拢,从腿心处淌出的jingye流了满地。他不停地喘气,试图恢复体力摆脱着糟糕的处境,却听见门铃的声音。而自己又是这幅见不得人的样子,怎么能去开门。 见卢卡没有开门的意思,他只能草草披上衣服,缓慢地站起身艰难地走到门口。却不想透过猫眼看到了赫尔曼,阿尔瓦直接楞在原地,不敢打开。 “阿尔瓦,是我,我知道你在。” 阿尔瓦连连后退,谁知卢卡就站在他身后,死死地抱住了他。卢卡把他方才匆匆穿好的衣服又脱下,就站在原地继续还未结束的侵犯。 “不行!赫尔曼还在…” 卢卡没有理会,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把饱受摧残的omegacao得yin叫连连,母猫般的叫声根本控制不住。阿尔瓦知道门外的赫尔曼一定都听到了,可是身体对早已性爱熟悉又上瘾,无力回天。 门外的人长久的沉默。半晌,门被打开,赫尔曼看到了正在zuoai的自己的儿子和爱人。 “对了,我有你家的钥匙。” 赫尔曼语气冰冷,眼底一片漆黑,不知在想什么。阿尔瓦低着头,完全不敢和人对视,而卢卡则一副吃瓜看戏的模样,仿佛这荒yin无度的景象与他无关。 “呵呵,”赫尔曼冷笑一声,把omega吓得身体一抖,后xue都不自觉夹紧。他手捏着爱人的脸,阿尔瓦方才还被颜射,脸上沾着不少卢卡的jingye。“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玩得很开心?” 不等那人回答,他又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koujiao。” 阿尔瓦不知所措地看向他,而alpha具有压迫感的命令让他不禁有些发情。他一向喜欢被赫尔曼粗暴地对待,可是不应该是现在…他本应该生气的。阿尔瓦不解。 赫尔曼解开腰带,粗壮的性器瞬间弹出。他把阿尔瓦的头按在胯间,用折起的皮带轻轻地抽对方的脸,omega心甘情愿地服从自己真正的主人,用极富有技巧的口活把那根rou枪舔得水光淋漓,像是在享受美味。卢卡看得心生嫉妒,更用力地捣弄可怜的后xue,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媚rou和yin水,阿尔瓦被两面夹击,被迫地跟随两人动作振动着,如同泄欲的性玩具。 怎么会变成这样。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他被父子二人吃干抹净,甚至还要感谢他们缓解了自己的性欲。在这过于漫长的性爱里,他能做的只有张开腿,因为根本没机会合拢。嘴里吃下了不少男人的精水,从最开始的难以下咽到逐渐习惯,他竟在恶心的jingye里品尝出了果冻的味道。 他们交换了位置,赫尔曼cao他的xue,还要给卢卡口。可怜的omega只能满足两人的要求。熟悉的roubang插到身体里,后xue的rou谄媚地缩紧,阿尔瓦已经累得不行,肌rou记忆般得承受着侵犯,快感洗劫大脑,已经几乎神智不清。 “我已经一个月没碰过阿尔瓦了呢。感觉你好像变松了?真是贪玩呀,原来在我想着你撸的时候,你都在和我儿子乱搞。” 卢卡提出要双龙他,阿尔瓦实在不能接受,求助般地看向赫尔曼,而他的alpha只是揉揉他的头,安慰说不会痛的,他会喜欢的。虽然被玩了太久的xiaoxue已经没那么紧,吃下两根还是过于勉强,绝对会坏的。 等到一切偃旗息鼓,一整夜都已过去。不知两个alpha为何如此精力充沛,阿尔瓦现在满身都是白浊和体液,因为长时间不间断的高潮而神志不清,嫩红的嘴即使没有roubang插进去也不自觉做着koujiao的动作,下身的小嘴更是惨不忍睹,似乎他就这样被cao成了只知道zuoai的机器。 赫尔曼温柔地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又不忘亲一口,即使做了这么久的情人也不改最初的温存,最长情的恋人也不过如此。卢卡看着他们,突然体会到一丝悲凄,梦寐以求的心上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爱上自己,这种苦恼的单恋将会伴随一生。 阿尔瓦靠在赫尔曼的怀里,终于因体力不支而睡去。那人轻抚他后颈的伤痕,那里因为长久难以愈合的伤口变得有些狰狞。卢卡最看不得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穿上裤子就决定走人,却被赫尔曼叫住。 “倒杯水吧,阿尔瓦会虚脱的。” 卢卡用余光扫了一眼,沉默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他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已经不再说话,这样畸形的父子关系持续了几年,也就只有在阿尔瓦在场时他们才能有所缓和。 他看着赫尔曼把人抱进浴室,再没和父亲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