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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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着眼前的龙将利爪伸向那位密探的喉咙。龙的双手戴满了昂贵的饰品,绚丽的宝石仅仅一颗就价值连城,而现在,美丽的珠宝上沾满了鲜血,猩红的液体染花了猎龙者精致的脸。 极其残忍的杀人手段让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血泊中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公主殿下的亲信,自从公主叛逃后,昔日安插在君主身旁的眼线一个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现在渊身边的自己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血案真正的始作俑者正端坐在高台上。那是象征着无上权利的王座,他的孪生兄弟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血腥的演出,甚至为此鼓掌。空甚至能想象到渊在怪异面具下的笑脸,神色满是对背叛者的嘲弄。 “看到了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的兄弟语气骄傲,仿佛并非是因为剿除了叛徒,而是单纯的因为杀戮而喜悦。同样的,真正的凶手——那条残暴的龙也笑了,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张比任何一个人类美人都惊艳的脸更显邪魅。 空仔细地审视着那人出色的面容和身段。猎龙者如缎的银发中夹杂着殷红的发丝,象征着混种的身份,浑身上下数不清的闪亮装饰让他整个人变得珠光宝气,毫无疑问,这个美丽的异族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也是恐惧的中心。 龙慢慢退回到渊的身侧,乖顺地低着头,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空注意到四座惊惧的目光逐渐从龙身上转移到了君王身上,很显然渊的目的已经达成,杀鸡儆猴的手段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就连空也开始小心翼翼盘算起,自己与永恒的计划是否暴露。然而就在沉思时,渊的目光突然落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彻骨的恶寒,他甚至感受到了那视线中巨大的恶意,仿佛印证了他内心的担忧。 所幸渊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意结束了这次朝会。他无比从容优雅地走下高台,踏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脚下的人似乎不过是被随意践踏的蝼蚁,踏过的地毯留下血的脚印,并最终在所有人恐惧的目光中离开。 “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有人…”空听到胆小又愚蠢的大臣们在窃窃私语。仅仅只是这样的场面就把他们下破了胆,这些蠢材只配当一辈子的奴仆,永无翻身之日。 所有人都只能被他踩在脚下——包括渊。想到这里,空的目光坚定了起来,随后踩着渊留下的血脚印离开了这里。只要再等一等,他们的计划就能完成,届时,他将夺走渊的一切,得到无上的权利和财富以及所以人的崇拜。 深夜,空正在寝宫整理着资料,并尝试派人暗中寻找失踪的永恒。永恒已经叛逃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时事发突然,就连空都不知道meimei究竟去了哪里。今天他终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在贫民窟见到了疑似公主殿下的女人,得知这个消息的空惊喜又忧虑,他一定要赶在渊之前找到永恒,并保证她的安全。 他分析着局势。渊有很多手下,却没有真正信赖的人,这位疑心重的国王很忌惮将自己的信任分享给其他人。他残暴又自私,没人会爱戴他,人们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惧怕。唯一忠心的下属便是那条龙,他们是一样的杀人不眨眼,甚至渊会定期安排一些罪人给龙虐待发泄。他是渊钟爱的走狗,也是手里的王牌,想要扳倒渊,就势必要处理那条龙。 弗雷德里克——他呢喃着龙的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人俊美的脸。空低垂着眼。如果弗雷德里克是由他调教而不是渊,他应当会成长为一个温和而有修养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暴徒。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长发的侍女恭敬地半跪在面前,将渊的指令传达于他: “殿下,国王陛下邀请您去他的寝殿,说是有要事商量。” 空皱气眉看向时钟,现在已是午夜。他有些猜不透渊那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而心中不祥的预感却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邀请,可惜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听从渊的命令,起身前往他的宫殿。 这里是权利的顶点,也是这个国家最富丽堂皇的建筑。原本空自诩有些奢侈的消费,在自己住处的装修上浪费了不少财力,然而当他踏进渊的宫殿,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奢侈实在是过于缺乏想象。从这里无处不在的金银珠宝和酒池rou林就看得出渊的生活骄奢yin逸,他走过长廊,路上数不清的美丽少女向他俯身行礼,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财色都聚集与此。 不可避免地,他联想起了贫民窟的饿殍们骨瘦嶙峋的尸体。如果这些饿死的灵魂能有幸来到这里,看到国王纸醉金迷生活,又该做何感想呢。 终于在最顶层的房间里,他见到了他的兄弟。比起方才路上琳琅满目的不菲装饰品,渊的住处显得相对低调。偌大的房间并没有点灯,只有几只蜡烛在燃烧时散发出令人迷醉的熏香,渊穿着浴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空后他笑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在那里。 “说起来,我们兄弟也有很久不曾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渊拿起面前的红酒瓶,为空倒上了一杯。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滚动,让他想起了白天那人的鲜血。 空坐在对面,接过渊递来的酒浅浅嗅了一下,并没闻出什么异常。然而就算渊真的下毒,他也没有资格反抗,没有权利的自己仅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谈一谈永恒的事。”果然——空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不露声色地注视着渊的脸。那人自从少年时期便只带着面具示人,即使是自己也有多年未见过他的真容,现在他看向那人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竟生出了一丝与自己谈话的错觉。 “我们的meimei已经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她长大了,也变得叛逆。就在一个月前,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似乎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有异心。”渊摇动着酒杯,说道:“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还没等我有什么举动,她就偷偷逃走了。” “原本我是相信她的——我的小夜莺,她是我最疼爱的meimei,我们的掌上明珠,就算她会背叛我,我也只觉得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怎么忍心责罚她呢。可是她却叛逃了,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并且表明了立场和我势不两立。” “既然如此,为了皇室的名誉,现在的我只能忍痛割爱。空,我想只有你能理解我的悲痛,我们曾是多么好的兄妹,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满口谎言的家伙。空在心里冷笑。慈悲的公主不忍看到人们受苦,她曾无数次谏言试图阻止暴政 ,却引来了渊的记恨。渊跟本不顾及兄妹情分,甚至多次处罚她。万不得已,永恒只能和空联手试图把他推下王座,只是他们的计划尚未成功,永恒的密谋却意外败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陛下,我并不觉得永恒会背叛您,她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民生大义的孩子罢了。”他尽量说得滴水不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会离开也可能只是意见不和,那孩子那么善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援手,又怎么忍心把屠刀伸向朝夕相处的亲人呢。” 渊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被挑衅后却没感到愤怒,只是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我又怎么会如此为难。今天我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她,毕竟她总是信任你胜过于我的。”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找到她并把她带回来,我会留人一条命。”接着他眯起眼睛,话锋一转:“若一个月之后,她没有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便会发布通缉令。那时候,我可不会再顾及亲人情意了。” 很显然,渊在试探,也是警告。事已至此,空只能先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联系到永恒并商量对策。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里走了出来。那条龙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弗雷德里克的视线从空身上掠过,最终停在渊身上,他径直走到王的身边,大不敬地直接坐在对方的腿上。而渊则搂过那段窄腰,全然不顾空就坐在对面。 “弗雷迪,这位是我的兄弟。你们见过的。”渊向他介绍起来。空的眼睛几乎无法从弗雷德的胴体上离开,因为刚刚沐浴过,龙的身上带着氤氲的雾气,为无暇的身体增添了暧昧的水色,已经全然没有白天的戾气。 “贵安,王子殿下。”弗雷德里克向他俯首行礼,随后便再舍不得把目光分享给他。龙搂住渊的脖子,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宛如一对恋人在相拥。他是那么的乖顺,眼底的温情是真真切切的爱意,这幅模样甚至让空怀疑起白天发生的惨案是否真实,无论如何也难以将眼前人与嗜血的怪物联系在一起。 空和弗雷德里克是认识的,只是并不相识,他们甚至没说过话。一直以来空都把弗雷德当做渊的所有物,而并非一个鲜活的生命,二人一直没有交集,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问好。在他杀掉渊,夺走他的一切时,弗雷德里克也会作为战利品归空所有。想到这里,他已经控制不住地用嫉妒又渴望的眼神凝视着缠绵的两人,从小到大渊都拥有所有他想拥有的,积怨已久的妒意在这一刻到达了极点。 “主人,您说过会给我奖励。”弗雷德说道。他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帮主人杀了那个家伙。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他,可是看得出渊很开心,单纯的龙于是也跟着欣喜了起来,并讨要主人允诺过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呢?”渊的手捏着弗雷德屁股上的软rou,雪白的臀rou因挤压而留下浅浅的红痕。龙露出兴奋的神色,语气里是按耐不住的期待: “想要和主人融为一体…” 渊笑了,眼睛的余光落在空的身上。“可是我的兄弟还在这里,我们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空于是回过神来,起身打算告辞,不想却被渊叫住。“等一下,空。一直以来你都兢兢业业地辅佐我没有怨言,甚至因此顾不得享乐,我一直对你心怀愧疚。难得我们都有时间,不如今晚在我这里过夜,借机放松一下。” “抱歉,我今晚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然而渊指了指他鼓起的下身,轻而易举地戳破了他的谎言,脸上得逞般的笑容让空恼羞成怒。 “真的不来试试吗?弗雷迪可是极品。”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渊掰开弗雷德那双白皙的长腿。洁白的yinjing像是某种名贵的玉器,如同处子般无暇。最具诱惑力的是那人腿心处红肿的、吐着水液的花蕊,那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散发着黏腻诱人气息,任何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激起性欲。 空本想再次拒绝,却只觉得如鲠在喉,整个人僵在原地,再无力挪动半步。弗雷德很自觉的跪爬到他的身前,用牙齿解开他的裤子,尺寸夸张的性器以一种不雅的形式弹到漂亮的脸蛋上。龙用嘴唇包裹住自己尖锐的牙齿,熟练地将空的roubang吞在口中。 谁又能想到,残忍的龙此刻竟像狗一样跪倒在身下服侍着自己,他心中升起一股凌虐欲,将弗雷德的头按了下去迫使那人完全吞下。龙抬起头,金色的眼睛此时被情欲盛满,再没有一点威慑力。 像是被拔去了尖牙的猎犬,现在的猎龙者只能作为一条宠物狗来取悦他人。空捏着他的下巴,手指色情地划过龙细长的脖子,在喉结处画了个圈。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弗雷德圆润的屁股,龙几乎立刻颤抖了一下,红色的掌印留在白皙的臀rou上,盖住了先前留下的痕迹。显然渊很喜欢这样对待他。 “只是扇了你一巴掌而已,你就湿成这样了。”渊轻佻地把手指插进那处流水的yinxue,扣挖的动作引起暧昧的水声。xuerou贪婪地吮吸着手指,一开一合的样子仿佛要勾引其他更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弗雷德被玩弄得呻吟,却碍于嘴里吃着的巨根只能挤出一些破碎的断音,他眯起眼睛享受起主人的亵玩,又不自觉地把屁股抬高渴求着渊的馈赠。 龙性本yin——空终于认识到了这句话。他本以为弗雷德里克是嗜血无情的魔鬼,可在渊的面前却像个娼妓一样下流。龙被两个人玩弄得有些失神,身上浮着淡粉色的红晕昭示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他一个深喉把空的roubang全部吞下,几乎顶到了食道里,引起条件反射地干呕,温暖柔软的口腔像是女人的甬道般收缩起来。空面对突如其来地殷勤有些手足无措,巨大的快感激得他射在了弗雷德里克嘴里。 被射在嘴里的龙狼狈地咳嗽起来,还没完全疲惫的性器拔出后顶在那人脸上,又不客气地颜射了他。龙贪心地把所有白浊都舔食到肚子里,仿佛吃下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副餮足又痴迷的样子。 渊这边也没停着,yin乱的saoxue不必过多扩张就已经适合插入。他脱下浴衣,就连yinjing的形状都和空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怀疑他们究竟是双胞胎还是同一个人。勃起的roubang有着傲人的尺寸,一口气顶进了龙的身体里,龙发出舒爽的叫声,双眼向上翻去,舌头伸出口连唾液留下都不自觉。 “啊…好棒…”他看起来享受极了,渊很熟悉龙的敏感点,两只手拽起金色的龙角。弗雷德里克觉瞬间被痛苦席卷,那是龙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如今却被人当做床笫间调情的玩物,他从情欲中挣脱,身体因疼痛而痉挛,却也因此夹得更紧。渊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爽得连喘息声也更加沉重,身体一边大力地挺进一边拍打着臀rou,致使两个臀瓣都变成了红色。 “啊…!主人,好痛…”弗雷德里克断断续续地呻吟,可那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的痛苦,而是无比满足的痴态,危险的龙像个变态受虐狂一样享受着主人的凌辱带来的疼痛,甚至直接被带到高潮。 “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痛了吗?你看,你下面都吹成这样了。”渊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在手上留下一片水渍。他把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插入龙的嘴里,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弗雷德有些失去神智,下意识地吮吸起手指来。 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空在心里骂道,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他忍不住再次勃起。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弗雷德抱在怀里,掰开已经红肿的臀瓣将手指插入后xue,摆出邀请的姿态引诱空插入这里。 “要不要来试试弗雷迪的屁股?相较于被我玩烂了的前面,这里夹得会更紧。” 空接受了他的建议,在渊的注视下,他并没有过多的润滑就插进了那个小小的roudong。那里是如此的小巧,甚至让人怀疑是否能吃下巨物。被突然插入的弗雷德发出可怜的叫声,他正被人抱在怀里前后侵犯,施虐者全然不顾他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空一味地顶弄深入,而渊则故意攻击那处敏感的软rou,几乎把他的身体玩弄到极限。 “不行…!会坏掉的…要被玩坏了…”在几乎不停歇的快感折磨下,很快地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不仅女xue吹得一塌糊涂,白嫩的yinjing也射出了点点浊液,把渊的腰腹弄得到处都是,身下也湿成一片。高潮后的甬道夹得更紧了,收缩得软rou给享受他身体的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给龙一点休息的时间,持续地顶弄让人一直延续着高潮的快感,弗雷德就像个性玩具一样承受了男人过盛的欲望。 龙的耐痛力很好,却实在不擅长忍耐快感。因为平时感受不到什么痛感,他格外地恋痛,被玩弄龙角带来的痛感就足以让他高潮。他能承受住许多外部的伤害,却对身体内部的性快感毫无抵抗力。在渊第一次侵犯他时,龙被cao成了狼狈不堪的雌兽,未曾体验过的快感逼得他丢盔卸甲,从此以后他便彻底被渊俘虏,无论多么残忍荒谬的命令他都会遵从,只为得到主人的宠爱。 “只是两根而已,你能承受住的。”渊在他的耳边说道。“看看你下面都yin荡得不像样子,咬着我们不放呢。” 弗雷德低头看去,精瘦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了形状,甚至隐约能看清是两根。前后两个xue口严丝合缝地吃着两个roubang,仿佛他是天生的jiba套子,就是给男人cao的。他被自己这幅yin靡的刺激得有些发情,扭捏地动着腰肢让下身更方便被侵犯。 感受到身下人变得更加兴奋,空更大力的cao着深处的那处软rou,换来弗雷德sao浪又高亢的呻吟。正如渊所说,弗雷德的屁股实在是紧致得不像话的上品,每次顶弄都是一次开发,让这具身体沉溺在性爱的快感里,彻底沦为玩物。 可怜的小龙因为剧烈的动作全身都在不断晃动,下身喷溅出的水从交媾处一直流到地面上,在高档地毯上留下一片水色。这对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弟轮流顶弄着他的敏感点,让龙一直处于高潮的状态,持续往复几乎要坏掉。弗雷德里克哭的一塌糊涂,已经失去了神智,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渊的名字,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人只想把他干坏。 太超过了,两根roubang直接只隔着一层rou壁,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他们甚至无比默契得同时射在龙的肚子里,把纤瘦的小腹灌满得有些鼓起。得到了心爱的jingye的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再次高潮,却因为一直处于紧绷的敏感状态,在射精和潮吹的同时竟然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混在各种不同的体液里,形成了一副无比yin靡的画作。 弗雷德里克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边啜泣一边机械地重复着对不起。而发泄过一轮的两人还觉得不过瘾,看着已经变成笨蛋的猎龙者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说起来今天好像是弗雷迪的排卵日呢。如果今天被中出的话,应该会产卵吧。”渊发出低声的嗤笑,手指拨弄着还在缓慢流出jingye的雌xue说道:“反正这里已经被玩松了,要不一起来吧。” 小弗雷德并没有听清主人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空捏起他的下巴欣赏那张脸,即使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也还是那么漂亮,而龙还没有恢复神智,眼神空洞的样子仿佛真的被玩弄坏掉。 “陛下,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调整了姿势,空把弗雷德里克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被插得软烂的rouxue不费力便被捅了进去,里面温软舒适的感觉让他长舒一口气。渊细长的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浅浅地研磨,和那个粗长的roubang一起插进了猎龙者的xue里,从一根手指到两根,两只手指做成剪刀状的样子不断扩张,最后已经形成了能容纳两个人的空间。 眼见扩张已经足够,渊的性器紧贴着空和xuerou之间的缝隙插进猎龙者的身体。现在,弗雷德的雌xue里竟然同时被插进了两根巨物。巨大的刺激致使他突然清醒,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两人的怀抱和高潮地狱。 渊并不喜欢会反抗的猎物。弗雷德的挣扎虽然幅度小得可怜,像是求欢一样,却还是引起了主人的不满。渊丝毫不惜香怜玉,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猎龙者的脸蛋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配合满脸的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母龙,不想被艹死就听话别乱动,明白吗?” 弗雷德这才完全恢复了意识,顺从地点头服从主人的命令。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幸好龙的耐受力比较强,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份痛感,甚至感到了快乐。然而当两个人都抽动起来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灭顶的快感。空和渊轮流碾压蹂躏rouxue深处那块软rou,折磨敏感的神经,弗雷德爽的胡言乱语,不自觉地把腿开到最大,一副任人侵犯的样子。 “嗯…啊…顶到了,好深的地方…不行的,蛋会碎掉…” “哪里有蛋?你是不是被干傻了。”渊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把手按在龙的腹部被顶出的凸起。那是雌性孕育生命的器官,此刻却像个rou便器一样被两个人的guitou填满,撑得鼓鼓的。渊用力地按压,同时里面的两根一刻不停地强jian着zigong,爽得弗雷德双眼泛白,就这样迎来了剧烈的zigong高潮。 显然这里除了jingye和几把什么也没有,混血龙小巧的zigong被撑大,比甬道还敏感得多的rou壁正在被蹂躏。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早已不是弗雷德里克自己,而且整在他身上驰骋的,恶劣的国王陛下。渊从最开始的手掌按压越来越用力,最后甚至用拳头锤打他脆弱的小腹。龙被他打得全身痉挛,他越能忍受外部的创伤,就对内部的疼痛毫无抵抗力。巨大的冲击让他又射了出来,这次甚至已经吹不出什么水,只有可怜兮兮的几滴尿液。他无助地向渊求饶,乞求主人能放过他。 然而求饶只会让渊更兴奋。平日里一向禁欲的空也被这种单方面施暴的性虐激起了劣根性,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开关。诚然,他和他的兄长一样衣冠禽兽,征服强大的龙能给人带来巨大的精神满足。空掐住他的脖子,濒临窒息的弗雷德里克甚至已经无力抽搐,被虐待到了死亡的边缘,却也因此把下身夹得更紧。 终于,空松开了手,连他自己都被方才没轻没重的力度吓到了,在龙的脖子上留下了项圈一样的青紫色掐印。弗雷德已经昏死过去,浑身上下的伤痕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狼狈。他们折磨着昏迷的龙,又用各种暴力的手段把他弄醒,弗雷德被打得脸蛋上都挂了彩。长久的折磨后,他们终于射在了龙的肚子里,两个成年男人的出精量都意外地大,甚至把他的肚子射到隆起,像是怀孕的妇人。这下子是真的可能会生蛋了。 这样一个混乱又yin荡的夜晚,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受虐者都感到无比满足。等到一切偃旗息鼓,天空已经开始泛白了。渊把承受了过多欲望的猎龙者丢给侍女去清洗,随后空向他行礼告退,离开了寝宫。 自从那天以后,空一直在回忆那个活色生香的夜晚。被温暖如水的xuerou包裹住的感觉令人上瘾,同样难忘的还有作为上位者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时的快感。他清楚这是渊施舍给他的享乐,也是拉拢人心的手段。事实上,他的确很吃这一套,只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拥有弗雷德里克,而并不感激渊的馈赠。 弗雷德里克和他也渐渐熟络了起来。他发现这条龙的身份实在特殊,他既是渊杀人的工具,也是他最宠爱的情人,甚至能拉拢人脉和收集情报。渊曾经把弗雷德送到许多人的床上,没人能抗拒龙族的美貌,他们之中有人成了弗雷德里克的俘虏,为了满足色欲成为渊的走狗,也有人被认定为毫无价值,最后被龙杀害。 政妓——空这样评价他。现在,渊又要用这招来诱惑他。他表面上欣然接受,心里谋反的欲望却再也按耐不住。他收集和猎龙者相关的情报,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弗雷德里克为他的主人做出的巨大的牺牲,全部是出于真心而且无关利益。他唯一且深情地爱着渊,心甘情愿地被榨干所有价值。 从渊无情的表现来看,猎龙者的爱情无疑是荒谬的,任何人都看得出渊至多是对宠物的喜爱,从未给弗雷德作为人的尊重。客观来说,渊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他目中无人又贪婪自私,就连心地善良的永恒都对这位至亲的恨大于爱。甚至连这世上唯一愿意给予他爱意的弗雷德里克,他也只会毫无底线的利用,如此无情又无耻的人,空难以评判他到底是可恶还是可悲。 最初他无法理解弗雷德里克,但是如果用生物学印随的角度来判断,或者能理解他对渊的死心塌地。作为一条被人类养大的龙,从被孵化出的那一刻,龙便认定渊是一生的主人,所以才能毫不留情地猎杀自己的同类,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与其他龙族有关系。他渴望渊给予他的一切感情,哪怕只是偶尔表现出的一点点的喜爱也足以让他欢愉。这是空能想出的最合理的解释,同时也证明弗雷德里克的爱意从他被渊孵化的那一刻就已坚不可摧,而自己已经无法插足,更无法改变。 嫉妒和悲哀席卷了他。夜里,空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他们是孪生兄弟,出生时便无比的相似,甚至分不清彼此。然而当老国王将渊认做长子,将他认为次子时,一切都已经注定。命中注定渊会得到一切,而空会是剩下的那个。无限的羡慕在少年的成长中滋生怨恨。渊拥有父母的偏爱,因此得到的每个礼物都更好。每当他拥有一件新衣服,那么渊就会拥有两件甚至更多,同样的其他东西也是。 仅有一次,父亲送给他一把皇室祖传的,世间仅有一把的匕首。它是由龙骨制成,蕴藏着强大的力量,据说那怕是实力强大的龙也会被这把锋利的刀杀死。空受宠若惊,他认定这回渊的礼物不可能会比他的更好,不受宠的王子第一次体会到了攀比获胜的喜悦,并发誓未来一定有一天会让渊和自己的身份调换。 然而后来空才知道,那次渊的礼物是一枚龙蛋。 得知真相的空无比泄气。他甚至怀疑,那把匕首是渊挑剩下的。或者说一直以来,自己的得到的一切都是渊不屑一顾的弃置品。 如果出生时是自己先他一步,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所有他想要的,根本不需要争取,也不需要费心策划任何东西。他会是比渊更贤明的君主,也会是更称职的主人,他比渊更值得得到弗雷德里克的爱情。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一种悲哀的无力感席卷了他,他想从机关算尽的复仇中歇息一会,可是永恒不在他的身边,无人能听懂他的诉求。 他起身,简单地披上了衣服决定去散散心。他走到花园,恐怕现在只有这些月光下的花朵能分享他的寂寞。然而,花丛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空突然警惕起来,他现在没有防身的东西,如果是刺客几乎毫无胜算。 “是谁?” 他厉声说道。心心念念的人从阴影里走出,弗雷德里克身披着月光出现在他面前。空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警惕起来,询问他的来意。 “陛下让我来陪你。”猎龙者如实奉告。他身着一身黑色底衣,似乎是脱去铠甲后的装束,少了白日的威武和贵气,却多了一丝性感邪魅。 空冷笑。又是那个家伙的施舍。“够了,您请回吧。我今天没有那种兴致。” “真的吗?”弗雷德里克向他走了一步,语气里有些许关心。“可是你看上去很伤心,空。”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而并非殿下。看着有些错愕的空,龙接着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每次看到我都很悲伤。但是看到陛下和我在一起时又很生气。” 和他那几乎没有共情能力的主人不同,龙拥有敏锐的观察力,能察觉到所有人的情绪,也因此为渊收集到了不少情报。空沉默不语。半晌,弗雷德里克提议道:“要不要来谈谈心?我不会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他的。” 他们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空取来了一瓶酒,沉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弗雷德里克陪着他喝,等到那人有些醉了,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而烦恼了吗?” “我的meimei失踪了。我很思念她。”他自然没有蠢到把自己真正的心事如实奉告,而是说了其他事情。事实上永恒的事情也同样紧急,到现在他都没能找到meimei,眼看着渊给出的期限越来越近,他却无心再思考这些,而是被心底爱而不得的感情纠缠得浑浑噩噩。 弗雷德里克看向他,表情单纯无害,眼睛却能看穿人心。他没再说话,可能是看穿了他的谎言。空继续喝着酒,他平时酒量很好,而现在在猎龙者的身边却有些醉了。他吻上那人的唇,柔软得触感令人无比难忘,离开时唇齿间连接着一条银丝,沾着水光的嘴唇仿佛涂上了一层釉彩。 “这是…什么?”他迷茫地看着空。空只觉得有趣,问道:“他没亲过你?” 龙摇摇头。空于是又吻了上来,这次他吻得又狠又凶,按着弗雷德的头,舌头灵活地入侵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咬着那甘美的唇角,是野兽般撕咬,却将怀里的人吻得动情,弗雷德搂上他的肩膀,眯起眼睛享受着像一只听话的猫咪。 一吻结束,弗雷德里克的脸已经彻底红了。因为方才近乎窒息的吻,眼角也带上了一层水光,看上去可口又诱人。他从没如此确定过他想要空,龙用不容置疑的力气把眼前的人扑倒在凉亭里的石砖地面上,似乎暴露了残暴的本性。 “空,我想要了。” 空笑了,他只觉得现在的龙有点可爱,像一只讨食的小猫,故意说道:“可是我今天没什么兴致。你回去找渊去吧。” 弗雷德才不管他,去亲刚刚让他上瘾得不行的嘴。毫无章法的龙把空的嘴角都咬破,直到主导权再次回到空手里,舌头被啃食的痛感才逐渐转变为舒适感,他是这么喜欢接吻,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彻底爱上,连空嘴里的酒味都让他无比兴奋。空顺势换了个姿势,把龙压在身底,弗雷德的双腿灵活地夹住王子的腰,一副邀请的样子。 他们脱下衣服,随意地扔到角落里。这个花园平时只有他和一些侍从会来,两人都丝毫没有在室外yin乱的羞耻感,空的手抚摸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大腿,到rutou上镶嵌着的乳环,最后轻轻爱抚着他精致的脸。弗雷德被他摸得一阵喘息,下身也在这温柔的性暗示里吐出了水液,流在地面上形成水渍。 龙的身体有些很强的恢复力,就在昨天夜里他才刚和渊睡过,渊用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把他打得伤痕累累,整个后背都满是血印。而现在竟然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其他伤势较轻的地方更是恢复如初。空捏些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腿rou,眼前这个家伙像个不会坏的人偶一样承受住了所有的虐待,或许他的兄长只是执着于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才使用暴力手段。在把龙借给别人使用时,渊都会给他带上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以此来宣誓主权。 弗雷德里克有点心急了,空的吻挑起了他的性欲,他现在只想被干。他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对方高高挺立的那处,和渊不同,空脸上总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色,纵使几把硬得过分,神色也是一样的冷静。回忆起他们之前zuoai的经历,即使被勾引到上头,空也从没表现出痴迷的神色。 “插进来,我里面好难受。”弗雷德扭着屁股,一副急于求欢的娼妇的做派。空也没再吊着他,巨大的rou根一插到底,龙发出悦耳的呻吟,配合地把腿打开,挺起胸口把嫩红的乳珠喂到对方口中。 空吮吸着他的胸口同时不断的挺进,却意外发现腹中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阻碍他不断深入。他疑惑地按着龙的小腹,却疼得那人一阵颤抖。 “是蛋…”上次的排卵日中出加上他和渊几乎不间断的zuoai,导致他有了身孕。不过龙和人有生殖隔离,所以他的蛋生下来就是死物,先前他也陆陆续续产过几次卵,最后都被渊拿去做成了食物。弗雷德对自己生下的东西很有感情,渊故意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 “怀孕了还到处勾引别人,你真是个糟糕的母亲。”空于是不再侵犯他的身体深处,而是抽插饥渴的甬道。他已经知悉弗雷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干得呻吟不断。为了保护小腹里的蛋不会碎掉,他弯腰做出自卫的姿态,空顺势拽起他的双腿,把龙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你的恢复力还真是不错,被人轮着玩成那个样子,下面还能恢复得那么紧。如果别的人像你真sao,早就变成松货了。” 龙的眼神空洞,显然已经被搞得失神。他甚至胡乱地呢喃着渊的名字,让空怒火中烧。这一刻他和渊残忍暴力的一面重叠,再不顾及弗雷德肚子里的蛋,剧烈地抽动着腰并不断往更深处顶弄。 粗长的roubang把卵顶到了zigong的极限,倒三角的rou袋被迫撑起,他痛苦地呻吟,却换不来温柔的对待。等到身体习惯之后他竟然慢慢接受了宫交的快感,甚至用腿环住那人的腰,用力缩进xuerou来讨好身上的施虐者。 “看来渊的做法是对的,不应该怜惜你,你这个sao货活该被虐待。” 龙被虐得很爽,混乱地叫着主人,空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自己。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征服这条龙,让弗雷德里克心甘情愿地叫自己主人。到那时,他不会杀掉渊,他要把自己最憎恨的亲人关在身旁,让渊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被夺走,看着弗雷德里克堕落成他人的玩物。 他在龙的嘴边留下一个吻,又取下了那人戴在他身上的乳环。等他得到弗雷德后,一定要在这里镶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既然渊把他的宠物“借”给了自己,那么他可要好好玩弄一番。毕竟按照计划,接下来空的举动可能会让兄弟彻底反目,弗雷德里克也势必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到时候上床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你迟早会是我的东西…” 在最后,空咬着龙的耳垂射了出来。可惜失去神智的弗雷德并没有听到他野心勃勃的言论,也错过了对方罕见的真情流露,狼狈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