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坦诚(H)

    周遭的景色变了又变,我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他一直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

    “海森,我要带你去我最喜欢的地方......”

    “只有我自己的记忆的地方。”我感觉到一阵失重,他不知何时放缓下速度,我们已经贴近地面。

    脚下是一片暗流浮动着的绿地,一望无尽......被银河划过的夜空围着紫色绸缎,点缀着西边最边缘处的落日,东边则有一弯新月,耳边忽然变得寂静,从刚刚的战斗中脱离出来,好像耳鸣了。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我惊奇的转身,脑袋嗡嗡的看着哈尔对着我热情的介绍这这片童年居所。

    “这是?”我震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什么......”他的话戛然而止,但是笑容还短暂的凝固在脸上。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惊喜过后更多的是打破秩序的恐慌。

    “海森!因为你是海森啊!你忘了吗?看啊—我在屋子里还留了你曾经给我解开的法术公式!”他的表情又绽开,拉着我的手向整个童话世界里唯一一座田园小屋跑去。

    “我终于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果然看不下去萨里曼惩罚我,海森。”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他边走边转身对我滔滔不绝的分享着他今天拾回的记忆。

    “我因为卡西法,失去了有关王宫和学校的所有记忆,但是我现在全都记起来了!”我从未想过哈尔对这段记忆会这么执着,我也没有发现今天从王宫跑出来后他看我的眼神也早就变了,我只顾着送苏菲回去,顾着去帮他脱离险境。

    我们钻进小屋,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上了人工锁的箱子,里面放着一本书和一张用墨笔勾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

    我记得那是什么,那是我在哈尔离开前送给他的最后一本书,书里是我整合编写出来的各项萨里曼内传只教授给我的各种强大的魔法,我还在里面加了很多批注,和手绘的图画,因为我当时担心哈尔觉得那些东西无趣不愿意接受。

    窗外划过亮如白昼的流星,那些流星贯穿夜空但没有坠落在地上。

    我受到了极强的冲击,在看到心爱的人居然保留了我送给他的东西许多年......那他也喜欢我吗?是我的错觉吗?我怔怔的看着他,耳边是水车不断翻滚着注水的声音,小溪静静的穿过去,哈尔的呼吸就在耳边。

    ......

    “我爱你... 哈尔。”我妥协了,哪怕是一次也好,无论怎样,再也不管窗外亮如白昼的流星和高挂在夜空的星斑还是一望无际的美好记忆世界,哈尔的眼睛明亮发光,他一下跳上来抱住我,就像以前他从史柏丽实验室跑出来见到我时一样。

    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脖子上,我踉跄了一下托着他顺势将人放到书桌上。哈尔的衣服已经被那些异兽撕扯破了,尽管在回到这片净土上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绝大部分的伤口,但我顺着腰线往上抚摸时还是摸到了感染的伤口。

    “你还好吗?”我将头埋在他乌黑的发中,饱受战火的头发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澎湃鼓动的气息,手错开那些被破坏的皮rou组织,我知道那些随时可以愈合,攀上他微微拢起的胸膛,他撑在桌子上,因为撩拨此刻也难耐的耸着肩膀,神色恍惚的盯着我。

    哈尔伸手扒上我的背,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脖子微微仰起递到我的嘴边。

    唇齿贴合下的皮肤嗡动着,随着主人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下来,哈尔很会享受性爱,我从他这愉悦且配合的互动中感受得出来,拥住他的右手在后背尽情的摸索着白皙的腰背,他将重心放后全身心的倚靠在我身上,两人中间稍微拉开了点空隙,我左手试探性的从胸膛滑下,在小腹处稍作停留后向下探去,似 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爱抚,他忽然抬头。

    我抽出右手轻轻的掌住他的脑袋,他从善如流的张嘴接住我落在他嘴角的吻,狡猾的舌目的性极强的撬开我的齿,哈尔任我按着他的脑袋,只知道张着嘴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这有些背德...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他还很小的时候跟在萨里曼身边的模样。

    “哈......我,我快要烧着了。”哈尔并着腿,他挣扎着从这个颇具摩登气味的深吻中脱离出来,眼睛也沁满晶亮的水渍,他有些疲倦的靠在我的胸前,我的左手握住小哈尔,弹跳着的性器炙热得甚至有些异常。我示意他坐直,然后蹲下来替他脱下半挂的长裤,褪至脚腕掩着那双较成年男性偏小的脚,他脸颊通红,看着我单膝跪下,扶着他兴致高扬的性器张开嘴轻轻的含进去。

    “海森......呃!”他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在被含住的时候往前送了一下。光溜溜的桌面,没有任何能让他揪住的地方,他声音都在颤抖,似乎一点也承受不了被湿热肥厚的口腔和舌包裹的感觉。我凭着感觉摸到了他无处可放的手拉着他放在我的头上,示意他可以扶着我的头。

    他应该是弓起来背,那双纤细的腿忽然不受控的夹住我的头,他打着哆嗦试图往外抽出腰,我无奈只能抓住右边打着颤的小腿,他短促的叫了一声,紧贴着我上膛的性器就突然绷紧抖动着往外吐出jingye,喉头一热,比体温要更高些的液体有一部分滑进喉咙深处。

    他摇摇欲坠的坐在桌边,险些要滑下去,我托住哈尔的腰,他放弃似的的顺势躺倒,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屋顶看,我吐出嘴里的jingye把他的两腿抬起,直接掰到他的肩上,哈尔比我想象中的柔韧性要差,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两手无力的在空荡的桌面上抓了又抓。

    浸满jingye和唾液的润滑顺着指缝插进那个狭窄的缝隙,他整个人便随着手指的进入抽出的节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惜全部都是反的,插进去的时候他打开肺管深呼吸把刚进去的手指咬得紧紧的,抽出的时候又像被放气的气球,抖着身子让下面那张嘴松懈下来吐出手指。

    根本起不到扩张的作用,我的下面已经硬得发疼。

    “你之前做过吗?”我这样问他,如果他给我肯定,那我就不管了。

    “我以前和洛琳做过,但......呃。”他喘着气,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声如蝇蚊般的回复我只听到了个yes,我解开佩戴的裤带不甚修身的裤子一下就落到脚边,他紧张的避开我的视线,头也转到一边,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股缝,摸下来一淌水渍随意的涂抹到我的性器上。

    较宽的前端毫不客气的破开紧闭的洞,哈尔呼吸一滞,随后配合着动作他轻声呻吟着,破烂的衣服遮盖不住他泛红的胴体,桌子连带着不稳的晃动起来,我将人捞过来,放下他的两条腿任其搭挂在桌缘随着晃动轻微的摆着,哈尔很快就适应了。

    我没有再继续照顾他的身体和屁股,很快把腰摆正,大幅度的cao弄着,全身心的投入到哈尔的身体里。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对哈尔没有那么热烈的的感情,于他而言,常年被关在王宫中对哈尔唯一的向往便是等同于对自由的向往,但欲望是不分对象也不分情感基础,当条件允许那些想象中的渴望的身体和面前的 人重合的时候,欲望便会成为最强的驱动力,去cao纵这幅身体发泄着混淆在欲望中的暴力或嫉妒。

    而我则是不顾一切的喜爱,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欲望。

    “不......慢一些呃,海森.......”我听见哈尔断断续续的说,我只知道眼下握在手里的腰肢是曾经遥望着的远去的线,另一端系着义无反顾的抛下所有人走向自由的哈尔。嫉妒的是他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暴力则是原始的对美的事物的摧毁的快感。

    哈尔的下面被cao得软烂,一片泥泞像个被一潭死水浸泡数年的洞xue,他瘫在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散乱一地,我将人捞起来,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上,偏瘦的人一下子陷进去直接不见了上半身,我在他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他略显困难的支起腰,枕头中间压着他的性器微微抬头,在和纺织物的摩擦中我很高兴看到哈尔和我一样投入这场拥抱。

    嫣红的洞xue已经能轻松的接纳性器,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我看着哈尔那边撰着拳头身体一抖一抖的,叹畏声埋没在柔软的被褥中。

    我看着他在身下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怀疑正常情况下负伤之后能否这么剧烈运动,是不是应该先把人送回去。

    “哈尔?你还好吗。”我抽出来,握住性器轻轻戳着他的屁股,因为察觉到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而体温又有些过度的高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尔伏在我胸前,他意识昏沉的倒在我身上,我牵起他的手,看见卡西法的契约戒指正燃着紫红色的火光。

    “卡西法在喊我回家......”他动了动手指,疲惫的睁开眼睛侧目看向自己的戒指,身下的被子红绿交错还有洇湿的大片水迹,他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突兀的从背后展开两双黑色的翅膀,兽化的羽毛慢慢爬上他的脸颊,逐渐将人形全部包裹,他舒展着兽的躯体用前爪将我搂抱到怀里,巨大的身体在穿过门时,又如流水一般避开门框,几乎是瞬间就从地面穿进了云层。

    “喂!等等哈尔,我还没穿衣服。”我反应过来他是直接踏上了返程,但我还一丝不挂的在他怀里卧着啊,我看不见乌漆嘛黑的地面,只有天边隐隐翻了鱼肚。

    “回去穿,哈森。”他在风中盈盈笑着,说的时候又低下头轻轻蹭着我的脸颊。

    “抱歉,我太累了,只能变身这样会轻松一些。我们抓紧回去,天要亮了,折腾了太久。”兽吼般的嗓音在羽毛覆盖下的胸腔震撼着,前爪收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