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狗上岸刑警女友的奖励嘟)
3···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狗上岸刑警女友的奖励嘟)
在夏秋的分界线上,天气退凉退得犹犹豫豫,一股热劲儿还是穿透了夜色,暖呼呼的风依旧在冒汗的冰啤酒和滋滋的烧烤桌旁边盘旋着。 陈于心定定地看着王释诚去烧烤店旁边便利店买米酒,由衷地为她开心。今天是王释诚正式毕业、通过警校毕业联考的日子,王释诚考得不错,能如愿以偿地能留在湖岸市,两人也不用吃异地的苦了。 嚷嚷着非要喝米酒的马尾女孩很快就回来了,拎回来一大听韩国米酒,陈于心惊叫出来:“哈!度数不高,你就要这样喝啊!即便你喂我喝一整瓶,也干不倒我的,我酒量超好的。” “不是啦!笨蛋!”王释诚穿着热带风格的吊带,笑嘻嘻地凑到陈于心耳边,低声打趣着,“怎么忍心让酒把你干倒呢!那用我来干什么!” 说完,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带着坏笑说,“我的奖励别忘记!” 陈于心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她知道她说的是她的性爱奖励。 考试之前王释诚就说过,如果不能留在湖岸市的话,她就不当警察了。 陈于心不忍她这样放弃自己一路奋斗来的努力,想起自己的小狗最爱的礼物就是性和自己,她一反自己过往的矜持,对王释诚承诺:考过的话,可以把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哦。那时王释诚就万分兴奋,哇塞狂叫一声,疯狂摆臂作跑步状对她说:那我的动力能把火箭推上月球。 看着面前对自己挤眉弄眼、百般暗示的女朋友,陈于心把她轻轻推开,蚊子一样的声音嘀咕道,“啊……原来只想和我睡啊,真是没品的家伙!” “什么啦!jiejie,我只是纯粹开心、高兴、幸福啊!” 在夏天的尾巴,喝着冰冰的米酒,你一言我一语地吃着烧烤,两人都感到一阵安心惬意、再无所求的满足。 看着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女朋友,陈于心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拖着已经全然赖在她身上的女朋友往车里走去。这样的平淡的日常生活有着无法被取代的幸福,像是锅里炖着一锅香东西,咕噜咕噜的黏腻弥漫在两人的心里。 把王释诚塞进副驾驶,陈于心就被一双难缠的手扣住,王释诚开始不老实。 陈于心被她泛着酒晕的小红脸和睡着也有一丝上勾笑意的酒窝迷住了,她柔柔地摆脱她的胡来,安抚道:“回家就做,好吗?” 看着毫无反应的女朋友,她戳了戳她的肚子:“唬、好多肌rou的!”,王释诚为了考试,体脂狂掉,如今她已经分裂成田字的腹肌。看她这样努力,陈于心吃惊地感慨道,“猛女啊,真就这么想做警察啊?”要做就做吧。毕竟王释诚那因为警体考试而格外健壮、肌rou微鼓、泛着健康的小麦黑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了。 王释诚乐得陈于心捏捏她的全身,但醉醺醺的她也要着急解释,“不是不是。不是很想做警察,只是很想要奖励!” “好好好!要奖励是吧!先来一个吻,回家接着奖!”陈于心俏皮地在她脸上一嘬,给女朋友扣上安全带之后,开心地跑去驾驶室开车了,尽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家之后,怎样摆弄这个酒鬼,在给予奖励之前,先剥削剥削面前的这个奖励。 没想到,奖励终究还是耐不住回到家,为了驾驶安全而忍耐一时的王释诚,已经在无数个漫长的红绿灯把性爱想象发酵成色欲熏心的脑袋,整个车里都是她的如意算盘。 刚到地下停车场,王释诚的尾巴就露了出来,“嘿嘿,jiejie!” 车刚停稳,陈于心就感觉有只小狗的口水已经滴到了自己的衬衫上,好像一瞬之间,王释诚就已经解开安全带,脱到只剩下充满水和热内裤,光裸着腿,坐到了自己身上。 “喂!喂!未来的警官大人,请你清醒一点!”陈于心看见小狗五迷三道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想要她回家再开始,却发现某只不诚实的小狗根本就是在假装酒醉。 “我现在就等不及啦……”湿乎乎的小狗眼神也湿漉漉的,“要不然,在这儿先来点餐后的……?” 主动的小狗让陈于心难以抗拒,尽管她好像忽视了,几乎每一次都是小狗在主导着节奏。她刚准备说出好字,路过的车灯射进驾驶室,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说出口的字眼就变成了:“别”。 小狗也不言语,只是像是真正的狗狗那样,贴在她的胸前,来回偏头,眨着眼睛,呼噜呼噜地用肚子发出不满的哀求,好像她真的不明白此时此刻为什么不能zuoai一样。 想到今天是小狗的奖励日,陈于心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耐心、更温柔:“bb,要知道,是你想要住在生活气息浓厚一点的老小区的,因此呢,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呢。” “所以~jiejie这是在怪我吗?”王释诚舔咬着她的rufang,内裤焦躁地蹭着女朋友的裤子。她很喜欢陈于心的胸,软软的,小小的,鸽子一样轻盈的,在炎热的夏天可以免于穿上闷热的胸罩,和自己过于满的胸不一样,陈于心穿起衣服来,显得很好看。 还没等陈于心回答,她就自顾自地抱怨起来:“真羡慕jiejie的小熊,我也不想穿内衣的,可是太大了……”她托了托自己的胸,让陈于心也猜不透她真是在抱怨还是在诱惑自己犯罪,“我的意思是,太大了的话,不穿内衣运动是很容易拉伤的,不然我绝对不会穿的!” 陈于心没有发现女朋友吮吸着自己的rutou得越来越起劲,还在执迷于说服已经打开性爱水闸的女朋友回家zuoai,“bb,我不是怪你。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老小区,停车场都很小。找停车位的人很多诶,在这儿做,太危险了!” “是么?”小狗明显游离于这场对话,在她的世界里,她从来不觉得zuoai有什么危险的,小狗狠狠地把阴部抵在陈于心的棉织格子裤上,开始动情地摩擦起来,手开始解开jiejie牛仔裤上的皮带,慢条斯理,但不容反抗。 “bb……别……车里很小很挤,你不觉得吗?” 还没有失去理智的女朋友,让王释诚隐隐不满,她重重地咬住她的rutou,往外拖咬着,再粗鲁地送开,小小的奶子布丁一样地回弹,陈于心吃痛地叫了一声。而王释诚一边坐在陈于心腿上蹭着,一边已经放荡地脱掉了短袖,光着只穿着她的运动内衣的上半身,俯身贴在陈于心的胸前,“我不够色嘛!jiejie还有心思考虑环境?” 小狗发疯地啃咬着陈于心的奶子,色色地说,“小小的、挤挤的,和jiejie的、yindao一样,和jiejie的、rufang,一样!” 小狗已经放肆地摸索着jiejie的内裤,爪子钻进去,就摸到一手的湿液,她无奈地摇头:“真的不要吗?!” “bb……我说的是回家再要!”抵抗是抵抗不住了,面前光裸着的女友,让陈于心感觉到一阵热从下面和胸口沁出来,她被那作乱的手指摸得呼吸混乱,她能感受到因为训练而格外有力的手臂,在自己腰间挺动着,而某只小狗意犹未尽地蹭着自己的裤子,流出一大滩液体,发出了性交中的哼声。 好巧不巧,从不远处,刚刚外出完的一家人走了过来,孩子喧闹游戏的声音让她格外紧张,“bb,有人过来了!” 她紧张地拍了拍正在吮吸着自己奶子的小狗的屁股,惹来小狗燥热又潮湿的呼吸,灼在她微微有些凉的奶子上。 坏心眼的王释诚露出她要干坏事的笑容,下体传来的猛烈的进攻,陈于心忍不住叫了出来,耐不住王释诚悄悄塞进自己里面的三根手指,和盘踞在阴蒂上、不断揉搓的大拇指,她的下体诚实又热情地涌出快感,快要把她煮沸了。 尽管车内的隔音很好,她依旧担心路过的那家人,看着车内这样骇俗的一幕,她一边忍受着身体不断逼近的高潮,一边想要把粘在自己身上的王释诚拽下去。 直到那贪玩的男孩走到她们的车前,王释诚快速蹲了下去,缩在陈于心的两腿之间,舔舐依旧没有停止。 调皮的男孩拍拍了车灯,陈于心这才慌张地关掉车大灯,男孩mama看见后孩子的举动后,说了声抱歉,立刻把男孩领走了。 等那一家人走远,陈于心立刻低头,盯着隔着裤子,依旧伸着舌头试图舔舐自己阴部的小狗,羞怯是一部分,看见王释诚癫癫的性欲,是另外一种吃惊。她捧起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脸,抱着她咬了一口她的唇,“bb,你今天真的好疯啊!” 陈于心声音哑哑地说,“我们回家做好么?我也已经忍不住了。” 差点被突然走来的行人,撞破性爱,这已经逼近她的极限了。更极限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见王释诚隔着裤子伸舌头舔自己的那一刻,就狠狠地潮吹了。 难以忍受!看着猖狂的王释诚,陈于心的身体和心里同时叫喊着,真的不能扇她吗? 在两人一边迅速穿衣服、上楼的同时,王释诚还在不停地问道:“shuangma?是不是很刺激?”、“jiejie高潮了吗?”、“感觉jiejie的逼比平时出水更多呢!”、“下次也这样好吗?” 听到王释诚满嘴胡说八道,陈于心有些后悔当初她心血来潮的承诺了,她懊恼地摸了摸耳朵,把门关上。却好像心灵感应一样,王释诚偏偏立刻把衣服一脱,贴近她还在发热的身体,再提这句话:“jiejie说过的,我可以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首先……”王释诚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陈于心往卧室里走,一边嚷嚷着,“脱光光,狠狠地后入你!” “哎呀!不许玩那么脏!”陈于心还在反抗,身体却被摔进了软软的床榻。 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些微酒气的吻盖在了脸上,之后上衣被脱掉,“好哦!那就不要后入!狠狠地cao你,用手灌满你,用嘴口爆你,用小猫蹭死你,把你当玩具一样使用、猛猛捅穿jiejie的逼!怎么样!” 小狗兴奋地宣誓着自己对jiejie的所有权,陈于心咬了一口王释诚的肩头,骂道,“臭东西!” “臭?我看我很香,不然jiejie不会下口、想咬我,我美味!”得意的小狗拆包装一样,把jiejie身上的衣服都剥开,浮夸地贴近她盘条亮顺的身体嗅了嗅,“哇塞!jiejie才是最香的!对吧!” 小狗的舌头已经伸进了陈于心的yindao搅动,像是模仿着手指抽插的姿势来回运动着,然后猛吸一口,咬住不放。 “嗯嗯……啊!……哼……唔……” 刚刚高潮过的陈于心已经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她被小狗的舔舐cao控了,xue口萎靡地外翻着,她想要更多,不光是口而已,她想要王释诚像她说的那样,狠狠地cao进来,让她逼近无限的高潮。 “诚诚,给我……” 软绵绵的请求,惹来软绵绵的动作,“嗯?jiejie说什么?大点声儿!” 陈于心讨厌小狗变成油狗,她掐了掐小狗屁股,指责道:“你这样……很像体术课老师!” 上来就是两根手指塞进了逼里,王释诚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她,在她xue里胡乱地摸索着那个敏感点,时不时地拍拍jiejie的屁股,直到jiejie被摸得心跳加快,再度流出了一滩的水。 心满意足地,王释诚贴着她的唇,温柔地讲:“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看看jiejie还有没有力气叫床……毕竟……我们还要做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 在高潮余韵中的陈于心躺着休息,羞耻地说道:“总之,你得偿所愿了,恭喜!这是我的承诺,所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可以是你的玩具。” 猛烈的动作随着“很久很久”的诅咒再也没有停止过,越做越疯狂的爱,让陈于心躲着往前爬去,却每次都会被身后那个太投入的小狗抓回去顶撞,从汁液喷溅到渐渐干涸,“王释诚的玩具,可真的是太难当了”,这是jiejie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第二天醒来,并不是惬意的自然醒,而是被医院的急救电话闹醒。王释诚以为那是闹钟,烦躁地按灭手机。当她正准备滑动关机时,电话又打来,屏幕上的备注是急救中心阿黄,跳动的名字背后还跟着三个紧急的红色感叹号。 这个电话她犹豫极了,不接可能有人要死,接了女朋友累死。王释诚忽然有些后悔昨晚把陈于心做得那么累了,不过理智还是让她叫醒了还在昏睡中的陈于心。果不其然,听完电话,陈于心就从床上弹跳发射到家门口。王释诚有些怯怯地跟在女朋友背后,抱歉地说:“我开车送你吧!昨晚真抱歉!” 陈于心倒丝毫没有生气:“不用抱歉,你在家睡吧!你知道的,做医生这行的就是这样。我出个急救就回来,今天本来是徐千婵的班,急救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联系不上她,我先去顶着。哎,真是的!不过人家徐医生也帮我顶过不少的班,我这样也是应该的。” 看着女朋友魔怔般自我安慰补上最后两句,王释诚紧张地搓了搓手,她明明记得今天陈于心轮休的呀。害她这么累,真过意不去。 出门前,陈于心看着睡眼惺忪的王释诚,意味深长地补上了一句:“真不知道等你当了刑警,可怎么得了啊!不会我们一个周见一次面的吧!” 徒留王释诚一个人看着已经关上的防盗门,懊悔地把脸埋进手里,她愤恨地在心里喊叫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宁可辞职!” 等到陈于心急匆匆地赶到了急救室,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她做手术了。她套上手套,一瞧手术台上的女人隐约觉得好熟悉,即便患者戴着口罩她也有种旧友的亲密感,她刚准备看仔细点,那人刻意把脸偏了过去。 灌血的大窟窿在腹部看起来很严重,失血还在加剧,陈于心也无暇它顾,立刻开始检查了起来。这个穿刺伤口看起来不太正常,毫无疑问是枪伤——即便子弹已经被自行取出来了! 她刚准备叫护士打电话给警察,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今天的正角儿徐千婵姗姗来迟,她一见她就惊呼着:“徐医生,这可不得了,枪……” “枪伤”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徐千婵怪异地捂住了嘴,她正疑惑,就听见耳边凑过来的声音:“别说,我之后给你解释。” 陈于心和徐千婵共事多年,她们搭档一直默契,两人之间的信任已经建立了起来。在徐千婵换手术服的同时,陈于心已经闭嘴、完成了初步的伤口清理,准备压迫止血了。毕竟,徐千婵的外科技术十分过关,又是个从来不多话的人,最主要的还帮自己替过不少的班。 如果非要找什么缺点的话,大概就是取下口罩的时候,总是话太少、还有那张冷冰冰的厌世模特脸有时候有点吓人,不过做手术的时候戴着外科口罩,是看不到的喽!总之,她可不想和另外一位满嘴荤段子的傻逼中年男医生搭档。如果和他搭档的话,真的真的很容易让手术失败啊!陈于心还想赶紧升职称,从急救室的排班表里逃出去呢! 就这样想着,陈于心甚至觉得如果她真的就解释不通,问题不大的话,还是闭口不提比较好呢。 陈于心和徐千婵和往常一样沉默着结束了这场手术。徐千婵默默地递过来的抢救记录,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于心。 陈于心能怎么办,她只能闭着眼睛咬咬牙,把字一签,就把抢救记录塞回了她手中。尽管她看见在伤情处理上,徐千婵简直就是在撒弥天大谎,“疑似油锅炸伤”???编也编好点吧,患者自述户外徒步活动导致的树枝刺伤也行啊,最差也要把“患者自述”四个字写上去撇清责任啊。不过既然字都已经签了,那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等她匆匆换下手术服,准备赶回家睡觉的时候,却发现了徐千婵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了,二话不说,她就递上了一个纸条和一个信封。 纸条上写着:“抱歉,请不要问我”。信封里的,不用打开只需要一掂,陈于心都能知道,那是万元以上的钱。 这事就这样过了还好,偏偏徐医生不够懂行,她在心里暗骂着: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蠢货! “我的封口费?”陈于心带着怨气问道,徐千婵默默地低下了头,也不作回答。 陈于心有些恼火,她不喜欢不透明的东西,这次帮她瞒着是看在两人那么多年搭档的份上,偏偏搭档不识趣,想来收买自己。 “别不说话。你说了要给我解释的。”陈于心把信封塞回徐千婵的手里,“不知道这是什么。” “在家里玩枪,我的一个表姐,打着自己了。”徐千婵默默地抛出这么一句话,她从始至终低着头看着鞋。真是蹩脚的借口,真是怕私藏枪支进去就好了,不要是别的什么在逃犯啊,中的是警察的枪子啊。 陈于心在心里腹诽着,嘴上却淡淡答了一句:“嗯,我回家睡觉了。” “谢谢你。”徐千婵默默地嘀咕了那么一句,小声到陈于心差点没听见,她也就当没听见,默默地走了。徐大医生还钱赚得不够多啊,还要去弄点别的,这种事,恐怕不是私藏枪支这样简单的,想起徐千婵一向沉默谨慎,该不会她的那位表姐,是道上的吧。 陈于心的直觉向来很准,她不安地打了个颤。这样的事,她发自内心地,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