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火寝薪(中)【H,捆绑,残损描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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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里的寝殿。 唇舌细密地交缠,连彼此的鼻尖也没有放过,甚至濡湿了干吉目遮前悬落的红线,在他的鼻梁上印下浅浅水痕。 直到被咬着唇将阵地锁于口内,干吉才完全地占了上风。如蛇般柔韧蜿蜒的舌并不打算放过每一寸可以进攻广陵王的地方。 动作好像和缓下来了,干吉也有累的时候呢。广陵王趁机绞过他的舌,反攻般地咬了一下。 “殿下也想吃神童之rou吗?” 柔柔的一句话语摸不清喜怒,直直闯入广陵王的脑海,她的脊背瞬间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放开了齿关想要挣脱出来,却又被干吉反咬住了舌——他甚至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样子。 “哈啊……干吉。”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干吉放走的广陵王不住地喘息着,拼命遮掩着生理性的泪水,不甘地瘫软在他身上。 “哎呀,殿下辛苦了。” 干吉指尖信手勾下了垂坠在他衣前红线末端的圆环,面上悬着的红线抽落作一条长绳。 红线松松地捆落在她身体上。 “钟鸣鼎食之家,喜爱胸口最嫩的rou;武将之家,偏爱四肢;术数之家,则钟爱这里、与这里……”他轻缓地信口道来,像是说着什么坊间传闻。他恶劣地依着次序,指尖捏揉照拂着广陵王的胸乳,又控着红线如游蛇般牵捆了她的四肢。接着舔吻她双眼的同时,一支指悄悄下移,点去她仍被衣摆掩映的阴阜,感受着骤然绷紧的躯体。 “殿下喜欢怎样的世家?” “干吉……”广陵王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愤愤不甘地望着在情欲中坦然自若的白发方士,用尽了气力挣脱起来,想要恨铁不成钢地去掐他的咽喉,“你的痛苦怎么能拿来作这种情趣!” 身周的红线陡然收紧,嵌入皮rou,牵扯得她半分无法挣脱。 “殿下不爱听这个,我就不说了。”干吉并无半点悻悻,依然柔和地侵犯着广陵王。 “不是不爱听……不,确实并不爱听。”广陵王还没有想出合适的措辞,干吉的指掩住广陵王的口,笑道:“殿下心软了。” 温热的吐息掠过乳首,被轻轻噬咬的却是下方因为重力微微坠着,而更敏感少触的乳rou,激起惊异的轻嘶,“果真是软的啊,殿下。” 干吉好像并不擅长为他自己宽衣解带。纵使在宫中和江东各处曾贵为上宾,入浴与就寝时他总是屏退一切人等。他身体的一些秘密,广陵王是知道的。 所以广陵王不解他为何要在自己面前这么做。 但褐色的长袍、赪尾色的外衫、青色的中衣还是一一落于榻上。 “殿下脑中全是关于我的过去的疑虑啊。”他有些凄凉地一笑,“既有此疑,愿为殿下解惑。” 苍白的身躯略显清瘦,其各处都布有触目惊心的疤痕,无一幸免,又以前胸、上臂和腿侧尤为密集。 这些疤痕区别于旁近的皮rou,皆明显地凹陷着,不规则的瘢痕甚至翻着深红的皮rou、四肢上的陈旧的伤口透出些血红的筋络。这些伤口无一例外,上覆的是火焰草草燎烤后扭曲虬结的皮肤,显得尤为可怖。 广陵王没有说话。干吉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读不到她的心思。 他微微昂着头颅,尽力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自持,却在广陵王的指尖迟疑地触碰到他心口的瞬间,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是原本应该存在乳首的地方,早已在他的孩提时代被生生剜去了——那块神童胸口最嫩的血rou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在怪异的祝词中被锐刃一寸一寸地剜下,裹在最昂贵柔软的锦缎里,被匆匆携去与如今令他作呕的补物一同炖煮得酥烂,然后盛入奢华的朱雀纹铜碗中,端去行将就木的三公贵胄床前,落入发秃齿豁者的胃袋。 如今,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凹陷的深红。像极了那片薄薄血rou后面,心脏的颜色。 “干吉先生很漂亮。”她诚挚地说道。 干吉报以一个浅淡的微笑。 她的指探索得极轻,像是生怕把狰狞的伤口们碰坏,无一遗漏地抚慰着勾勒着每一块伤疤。 她忽然想起一日寿春的鸢报——“我的祖父有次得了伤寒。父亲为了医治祖父,向神仙求来了‘仙rou’。是两颗小葡萄,湿漉漉的……” 湿漉漉的——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惊惧地仰起头望向他的目遮。 巨大的绝望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而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立刻揉进了一个怀抱。 干吉抚过她的双眼,黑色的手衣末端沾染上湿亮的水光。 “殿下的小葡萄,怎么也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