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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美人

    凌不疑X澹台烬

    作者XP产物,略脏

    是夜,整个凌府都陷在幽寂里。

    “老爷。”

    凌不疑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下,打开了这间他从小仰望的大门,他在黑夜里前行。

    里间的窗户斜开了一小角,洒下一缕月辉。

    凌不疑借着这一小点光,如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人。

    夏日还太热了些。

    一只滑腻莹白的脚不安分的露在外面,无端的勾着人去狎昵亵玩。

    这是他的母亲。

    他遵从内心的想法,握上了那只脚,轻轻舔了舔。

    却不想,惊动了安眠的美人。

    “老爷?”

    “嗯。”

    凌不疑的声音同他父亲相像的很,此时刻意压低了嗓音竟也无甚差别。

    他将澹台烬抱起来,亲昵了一番。

    最后吻了吻澹台烬的发顶才搂着人睡了。

    他又梦见了一些事情。

    他的母亲,原是景国来的质子。

    幼年为质,备受欺辱。更因一副好皮相,辗转于权贵之间。

    父亲是在一年雪夜遇到母亲的。

    他那年凯旋归来,初入宫便遇到了宿在六皇zigong中的小质子。

    是的,母亲那时,已同当今皇帝萧凛在一起了。

    父亲可不会在意。

    他将对母亲的恋慕藏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向先皇讨赏。

    讨得是边境粮草,他这位好父亲,将压力给了先皇。

    那年正是国库青黄不接的时候,各地官员又贪污成性,民不聊生。

    萧凛自然而然远行查处贪官污吏去了。

    父亲便使了计谋,让澹台烬不得不逃离。

    又在母亲出逃的半路劫掳了他将人关在将军府里豢养。

    萧凛回来时只当母亲背叛了他,又被设计与叶府女有染,只能吃个哑巴亏。

    没人知道凌府的夫人是逃跑的质子。

    母亲是在第二年生下他的。

    他的母亲永远被养在后院里。

    不论何种场合,母亲都没有机会出去,也不能出去。

    他被父亲养的很怕人。

    很荒谬,但是事实如此。

    他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做到的。

    母亲一开始恨极了也厌极了他父亲,现在却只对父亲一人娇娇糯糯的。

    他父亲刚死,按盛国的律例,,他应当守孝半年,不用上朝。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闻到了澹台烬身上传来的梅香,这是他父亲最喜欢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他并不得父亲喜欢,从记事起,便在军营里cao练。

    每次筋疲力竭时,只有母亲会日日叫人替他温着茶水,抱着他读书下棋。

    但他并不能时时见到母亲。

    他有时会偷偷躲进母亲的房里,等着母亲同他玩耍。

    可他十一岁那年的宫宴之后,他就不会再躲进母亲房里了。

    他躲在床底,看着父亲将他母亲压在窗台上欺负。

    他只记得母亲娇娇软软的倚在父亲怀里,接受父亲给予他的一切。

    他的脸通红。

    他隐隐明白自己对母亲存了不敬。

    却无能为力。

    父亲当年能凭一己之力将母亲豢养在后院还不被任何人发现,自然也有能力轻松处置他。

    他提前上了前线。

    不过几年留营,也给了他不少机会。

    他在母亲常用的香里加了些细辛,父亲早些年受了伤,时时服药。

    药效慢,却也立竿见影。

    父亲昨日便暴毙了。

    被精水浇灌出来的菟丝花儿,不用面对世俗和恶意,被人娇娇惯惯了十几年的人,到现在还是那副美艳娇嫩的模样儿,全身上下都是勾引人的样子。

    他抱着母亲,细细的亲吻着他。

    他含着对方的下唇,反复舔咬,过了一会儿,澹台烬便受不住的嘤咛,他乘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舔弄着对方的口腔。澹台烬受不住,粉嫩的舌头无意识的推拒着他,却被凌不疑将他的舌头勾进口中反复戏弄。

    他的母亲早就被他的父亲养熟了。

    凌不疑亲吻着澹台烬的唇舌,两手却狭昵的向下,他脱掉了澹台烬身上薄薄的雪白里衣,大力揉搓着两团柔腻的臀峰。

    凌不疑从枕下捞出脂膏,沾了一些送进澹台烬的rouxue。

    早就习惯了性爱的saoxue乖巧的将两根手指都吞了进去,凌不疑在rouxue里抽插了一会儿,sao红的rouxue就水淋淋的不行。

    他将手指抽出来时xue道还在依依不舍的挽留他。

    他将沾满了水液的手指抬上来舔了又舔,又甜又sao。

    看着rouxue一翕一张,凌不疑将自己的巨物挺了进去。

    粗大的龙头夯进水滑粘腻的后xue,guntang粗壮的yinjing在紧致甜腻的肠道里磨,直直往深处撞去。

    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凌不疑埋在澹台烬身体里,将人抱起来,又狠狠的抽插起来。

    他扣着澹台烬那对摇曳生姿的腰窝,guntang的阳物狠狠的往xue眼里cao,,这个姿势进的尤其深些,被cao的烂红的xue口咬着粗大的阳具,咽进甬道里反复吞吐,承受着身下粗重疯狂的挺动,澹台烬的声音都被撞得细碎,他仰着头,嫩红的小舌头无意识的吐出来,被不断亲吻他的凌不疑含进口中反复纠缠。

    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上百下,一股厚重浓稠的jingye灌进窄嫩逼仄的腔道里,澹台烬被深处的热液一烫,又小声的呜咽了一番。

    凌不疑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人揽在怀里又睡了过去。

    凌不疑醒来吻了吻他的母亲,将yinjing抽出来,亲自打了热水替人擦洗,又抱着人坐在窗前的小榻上喝了几碗粥,看着人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轻轻的笑了笑。

    这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