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 掐男倌脖子,男倌saorou硬起来(微H)
大黎军律:大黎人为屠者(从军),屠人怀子,此为重罪。 有军功者,剥夺军功; 无军功者,剥夺参军,从政,营商,以及部分务农的权力; 但若造成重大军情损失,无论有无军功,皆全族斩首,若诞子为女,全族中可留一人抚养,若诞子为男,连带一起,即刻处斩。 邹人,一般是指从事政治或者医学的大黎人。 暗色的营寨里,男倌白的晃眼的身体仿佛一盘菜似的,被火头和年轻士兵肆意玩弄着。 火头坐在男倌的脸上,男倌的舌头不断急切探出唇瓣去亲吻舔舐火头的大逼,尿道,还有阴蒂,火头享受男倌的服侍,还有高潮后的缓缓余韵儿。 听闻年轻士兵的话,火头朝对面看了她一眼,“你可别犯错误,军营里怀上孩子可是大忌!” 都玩同一个男倌了,年轻士兵也放开随意了很多,她满脸不在乎笑笑, “怎么可能?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真弄到自己逼里,我都怕自己得病,哈哈哈……“ “不…不破烂,不脏的…嗯……” 男倌支支吾吾开口,然而话音刚落下,“啪”一声,火头打了男倌的大G奶子一巴掌,奶子顿时失了控制似的东倒西歪的晃动。 “闭嘴!” “有你一个下贱男倌说话的份!” “好好给老娘舔!” 火头粗鲁的往下坐了坐,男倌赶忙讨好地舔了舔,虽然以傻了的男倌智商并不太能听动懂火头和年轻士兵的话,但男倌还是能感受到火头是生气了的。 生气了的士兵下手没个轻重,玩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得,男倌可不想触了火头的楣头,被活生生玩死。 即便没有被玩死,但“真”被玩烂了rou,不顶用了,那男人就只能被丢出军营,任由其自生自灭,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最后逃不过一个“死”字。 年轻士兵三指并拢,隔着盔甲揉弄乳晕,按压推着自己的rutou转圈,另一只手继续用男人的saorou顶转自己的阴蒂,用男人的sao眼儿口吸阴蒂。 “啊…嗯…爽……” 那红肿的蘑菇头被玩弄的越烂,这个时候阴蒂碰上去被男人的sao眼儿口吸,那种感觉就好似触到静电发麻的感觉,爽的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要起飞了似的。 “啊…真是好sao眼儿口……我…我听说这么多来,也就一个触犯…啊…触犯这个军律……想不通…啊……” 年轻士兵气喘吁吁的继续聊着,说话也没有耽误爽,“想不通…嗯,那家伙…啊,咋想的…按照邹人多年的研究…” “……啊,爽……” “按、按照邹人研究,我们女子体外就可高潮…嗯哈……” “可能是耳后脖、脖颈…rutou…爽……” “肚脐…脊、脊椎…还、还有最重要的阴蒂…啊哈……这可是我们自小就被科普的……” “难道…难道那家伙是yindao也能获得快感的部分人?……听说…听说,她们yindao可以感受到摩擦和胀大的快感,yindao更敏感欸~” “那家伙不是。”火头肯定而直白道。 “不是?啊…”年轻士兵问,“那姐知道,哈…啊…跟我说说呗~” “哈姐…有点软了…你帮我掐掐脖子……” 原本用男倌saorou摩擦自己阴蒂,快感渐增,年轻士兵沉浸其中却突然发现,红肿蘑菇头变得有些软趴趴了。 火头闻言熟练的掐住一手掐住男倌的脖颈,原本男倌的脖颈上只有喉结是红肿的,但眼下因为呼吸不畅,整个脖子都泛起了红色,颜色艳丽而勾人。 而男倌似乎已经熟悉了士兵们这样的cao作,并没有太多反抗,只是下意识双手按在了火头结实的大腿上,然后乖顺着承受。 随着火头掐住男倌的脖颈,男倌的saorou果然又硬起来了,红肿大蘑菇头更加饱满了,火头这才松开男人的脖颈。 这个结论是一名邹人发现的,这名邹人从小眼睛异于常人,总能发现很多旁人观察不到的东西,就比如说螳螂。 那名邹人发现,母螳螂会在交配时咬掉公螳螂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公螳螂的性器会疯狂抖动,让母螳螂获得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得出这个理论后,邹人将方法运用到男人身上,发现男人同样适用。 于是,“硬不硬?掐一掐!”,这个针对男人的措施在大黎流传开来,更是传到了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 而那名邹人叫邹棠,是大黎最受人敬仰和尊敬的医生之一,在大黎的医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