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开/生/殖/腔/并/灌/满/h
rouxue很艰难地接纳着捅到里面的yinjing,xue襞又窄又深,软rou在guntang的柱身上颤动着,热热的水也流个不停,将本就不大的内xue撑得更加满当。 或许是alpha的有意安抚,直至现在omega信息素都没出现情热期的暴动迹象,白修的眼睫颤啊颤,晃动间溢出模糊的流光。 腰上的掌心很热,热得他浑身又麻又软,已经分不出思绪去想别的什么东西。 时青黛箍着那截脆弱的腰,性器撞到深处,黏腻的水液淌过,将rou逼浸得湿湿滑滑,更加方便了性器的磨碾。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刚才就响个不停,现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alpha无师自通地探索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用刀刃挖开每一寸深藏的缝隙,将紧窒的xue道撑得很满,稍稍一动便牵扯了整个rou逼,omega被身后的人带着来来回回地cao,腿根湿濡一片。 他缓慢地将右手从桌沿撤开,随即整个人险些被撞得前扑,还好时青黛眼疾手快地捞回他。 那只攥着腰际的手也越发用力。 白修很轻地啊了一声,雾蒙蒙的眼睛漫上更多水汽,他被cao得颠簸,每次被撞时喉咙里都哼哼唧唧地发出很轻的呜咽,下面也颤颤地抖,全然看不出先前好似未到情热期的模样。 yin水被cao得飞溅,时青黛散开的衬衫下摆晕开模糊的水痕,跟着动作沾到了白修的臀部,刮蹭出绵延的痒意。 omega的肚子忍不住抽颤着,他慢吞吞地抬起已经放松的右手,下意识咬住了腕部的地方。 白腻的皮肤上顷刻间便印上了红痕。 他的目光有些呆愣,像被cao傻了般,半晌松开嘴,慢慢抿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一样。 ……不一样 他没戴手套。 晕乎乎间,背上变得一热,他侧了下头,原来是时青黛压了过来。 alpha将他的臀部死死卡在桌子和她之间,性器骤然进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方,rou刃几乎蛮横地cao开了紧咬着的甬道,触到了宫腔的小口。 白修失了声。 他的喉咙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浑身血脉不知涌到了哪里去,才让他好似死亡般僵硬。 可他连发丝都是爽的。 时青黛抬手摸了下他的肚子,指腹在薄薄的肚皮上按了按,似乎在丈量着什么距离。 本就意识混乱的人更是不知天南地北,眼泪将睫毛浸得很湿,他恍惚地睁开眼,视野内却朦胧一片,却什么也看不清。 时青黛从腰腹往下摸,温热的掌心贴得人直发颤,白修几乎要在她手里化成一滩水。 但这水很快便冻住了。 因为时青黛含住了他的后颈。 攥着桌沿的手指缓慢收紧,用力到苍白的指腹被细微的缺口磨得破了皮,白修却浑然未觉,他的身体又开始冒冷汗,比刚才抖得还要厉害。 xue内滞涩地困住硕大的roubang,连那些黏腻柔软的水液都变得僵硬。 alpha的声音因为叼着腺体而含糊,时青黛后颈的薄红突然跃上了一个新的深度,“待会……” 她缓了片刻,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正常的,“先临时标记吧。” “……” 白修艰难地嗯了一声。 房内满是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却并没有浓烈呛鼻的味道,只在恍惚间掠过飞雪与火星,冷与热几乎化为了实质的气味,很浅很淡,却紧密地搅在了一起。 时青黛对着脆弱的腺体轻轻咬了下,信息素缓慢融进去,几乎是在瞬间便与里面的寒霜混合了起来。 她不由想起两人结合的缘由。 信息素适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适配度越高,伴侣对发情期的安抚效果便越好,寿命自然也越长,近几百年星际联邦内的结婚率大部分都由信息素适配度提供,很少有人是因为纯粹的……爱情。 在信息素注入的瞬间,白修便紧紧咬住手腕,上面留下的齿痕也变得更深,丝丝血珠溢了出来,他皱着眉,胸腔里一阵阵地反胃。 时青黛按住他颤巍巍的腿根,性器近乎粗暴地对着里面捅,另一只手在腹部摸索,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她几乎能摸到硬挺的自己。 alpha舔了下他的腺体,含在嘴里轻轻吸了吸,耳朵顿时烫得要命。 omega的味道是甜的。她想。 生殖腔的位置很快便被摸到,阳物转了个方向,激烈捣弄着这个刚才到过的地方,guitou重重碾着窄嫩的宫口,硬生生cao开了一个缝隙,随即用力塞了一小部分进去。 “……呜啊” 下面的感觉太过分了。 过分到白修短暂地忽视了腺体的不适,全副心神都与那个窄窄的宫腔口一起,被alphacao了。 时青黛按着他下意识挣扎的腿,抽插得更加用力,细密的撞击下,guitou越来越深入,最终彻彻底底地干进了紧涩的生殖腔。 这个时候白修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的眼泪断了线地掉,信息素也在外溢,他被完完全全打开,里面被填得很满很满,似乎再也装不下了。 可很快他便知道,还能装得下guntang炽热的……jingye。 alpha的jingye。 进入了omega的生殖腔。 啊,天经地义,他在满潮诱人又致命的快感里无所谓地想。 当然,很快便被大股的jingye射得快要晕过去。 时青黛掐着那已经多了许多痕迹的腰,guitou抵着柔软的腔壁射精。 浓稠的白精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omega的肚子颤抖着,肠胃也在蠕动,他的大脑、神思在刚才骤然间爆裂开来,被无尽的快感裹挟着奔赴到了此前从未抵达的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白修才慢慢松开咬住手腕的嘴。 上面印着一圈深深的红痕,还隐隐带着血。 时青黛也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放过了鼓胀的腺体。alpha的roubang从xue道里抽出来,生殖腔又紧又窄,让抽离变得格外困难。软rou缩绞剧烈,勾着咬着疲软的性器,极尽挽留,可仍然让那东西抽了出去。 alpha目光微滞,视线在布满痕迹的半截腰肢扫过,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腾腾地上了来。 她后退一步,甚至掰开白修的腿确认刚刚确实射在里面了,才伸手去系衬衫的扣子。 她弄得慢条斯理,白修回过神时,看见的便是alpha低着头系袖扣的动作。 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清对方先前脸上yin乱的液体。 或许也早就干了。 想起刚才要了命的感觉,白修慢慢舔了下干涩的唇,乖顺地朝时青黛靠过去,眼睛含着水光,湿湿的。 粘稠的jingye也因为他的动作从腿心流了出来。 “少校,”omega的眼尾漾着情欲的红色,声音很软很低,“……我还想要。” 如果这次不咬腺体,那更棒了。 真是shuang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