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故地重游(H)
第十章 故地重游(H)
出于玩弄纯情少男的罪恶感,朴惠珍决定先让金钟赫爽一下。 她打开手机里的计时器,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属于男人的yinjing把用于制作女式内衣的弹性布料顶出了一个包。 有人说,女人的身体是需要唤醒的。她今天就想试一试。 她并不着急刺激金钟赫的yinjing,而是隔着内衣抚摸他的腰部、腹部以及大腿根部。 “好痒啊。” 金钟赫在努力遵守“一二三木头人”的规则,浑身抖个不停。 “别动!” 朴惠珍拍了一下他露出来的屁股。 他穿西装的时候就看出来屁股翘了,没想到摸上去也是又滑又嫩,十分Q弹。 他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还是说,年轻就是好,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双手握住他的屁股,嫉妒地大力揉捏起来。 “嗯——” 金钟赫跟小奶猫似的哼了几声,把头靠在朴惠珍的肩膀上,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重死了,坐直了!” 她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下一个目标是rutou。透过蕾丝的缝隙,可以看见他小小的、粉粉的rutou,像是朴惠珍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奶油蛋糕上的糖渍樱桃。 她用舌头舔舐一边的rutou,用手指挑逗着另一边。 金钟赫配合地挺起胸膛,把红肿的硬得跟小石子似的rutou往她脸上蹭。 “摸这里。” 他抓着朴惠珍空余的那只手往自己身下带。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由于内衣布料的包裹,紧紧地贴在他的小腹上,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朴惠珍是绝对不会相信,面前这个正在朝自己撒娇的男人,是她认识的那个金钟赫的。 “呲啦——”朴惠珍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内衣崩裂了,金钟赫的yinjing弹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时间差不多了,便抓住面前那根摇摇晃晃的yinjing,大力撸动起来。 在漫长的前戏过后,金钟赫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很快就大声呻吟着射了出来。 轮到金钟赫了。 朴惠珍试图继续哄骗他: “你的成绩太糟糕了,要想赢得比赛,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金钟赫完全没有意识到向敌人寻求建议有什么不对。 “我最怕别人用舌头舔这里了。” 朴惠珍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阴户——方才看金钟赫那么爽,她也有点馋了。 “脏。” 金钟赫皱起眉头——洁癖已经刻入他的骨髓了。 “不脏的。你看,我手上都是你刚刚射出来的东西。”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朴惠珍一咬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 “……那好吧。” 金钟赫俯下身子,像狗一样跪趴在朴惠珍的两腿之间,屁股高高翘起——这就是她一直想看的景色呀。 “快点快点。” 朴惠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道。 “你现在不能动!” 金钟赫还想着游戏规则呢。 朴惠珍已经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的鼻子顶开两瓣软rou,戳进流水的洞口。一股子腥臊味直冲他的天灵盖,他的下半身瞬间硬得发疼。 “好爽~” 朴惠珍直接抓住他半长的头发不让他乱动,抬起自己的下身在他脸上摩擦,完全把他的脸当做了自慰道具。 轻度窒息下,金钟赫本能地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喘气,自然地,尝到了酸味。 “可惜了,这么能装,你该去做演员的。” 朴惠珍放开金钟赫。 金钟赫猛烈咳嗽着,无心分辨她的话语。 朴惠珍好心帮他拍背,却被他拍开了手。 “咳咳咳……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知道吗?完全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 朴惠珍的手不老实地摸上金钟赫硬邦邦的下身——舔舔都能硬,看来他的洁癖只是嘴上说说。 “呵,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金钟赫不甘示弱,摸了一把朴惠珍湿漉漉的下身,满手的yin水。 “嗯~你可真是学坏了。比试继续?” “你快到了吧,这样不公平。” “对付一个早泄男,还用得着公平?” 朴惠珍扶住他的yinjing,直接骑了上来。 粗长的yinjing势如破竹,把洞口撑得绷紧,牵动了上方的阴蒂,洞xue深处是一泻千里,直灌在yinjing顶上,接着是洞xue整体在节律性地收缩,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啃咬。 这就是无套的感觉吗? 饶是金钟赫已经去过一次,此刻也忍得额上青筋突突直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顾不得输赢了。 “忍着对身体不好。” 朴惠珍抚上他额头青筋。她刚去过一次,眉眼含春。 “我没带套。” 金钟赫心里一动,就要吻她——被朴惠珍躲过了,她可不想尝自己下身的味道。 “那你还敢插进来?假正经。呀~” 朴惠珍把头放在他肩膀上笑,被金钟赫往上一顶。 “是你自己放进去的!” 金钟赫忍过最初那一股冲动,便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他要一雪前耻。 “重些,再重些。你好棒啊~” 朴惠珍一时坐不稳,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跟八爪鱼似的。她的娇声回荡在房间里。 “惠珍,不戴套的话,前列腺液也会让你怀孕的。” 朴惠珍突然想起了李允熙的前车之鉴。紧张之下,她下体收紧,竟生生把金钟赫夹射了。 尽管金钟赫反应很快地抽了出来,还是有一部分液体留在了里面。 “没事的,我吃紧急避孕药就是了。” 在朴惠珍心里,紧急避孕药就是为擦枪走火准备的。吃避孕药再怎么伤身体,总比怀孕后流产好。 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吧——金钟赫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他真的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说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进入贤者时间的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嗯?” 金钟赫懒懒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不可思议地,两个汗津津的人挨在一起,他却不觉得厌恶,反而感到安心。 “还装蒜,你要不是心里有事,能喝那么多酒?放纵的滋味很不错吧。” “……你觉得男人喜欢内衣是心理变态吗?” 朴惠珍陡然沉默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抱歉,我只是太惊讶了——原来你有自知之明呀。” 金钟赫绷着脸不说话,显然是生气了。 朴惠珍可不会惯着他: “我可没说错啊——你不就是个喜欢穿内衣的变态吗?” “那,那是你让我穿的!” “对啊,我承认——我是喜欢看男人穿内衣的变态。可我行的端做的正,有点小爱好而已,又没有碍着谁。有谁对你指指点点了吗?” “……我父亲希望我在成家之前,把心放到分公司的经营上来。” “原来你之前一直在当甩手掌柜啊。假如你是想问我该怎么办的话,我的建议是——这要看情况,看他会不会冻结你的银行卡。” “……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哈?那你怎么知道这是电视剧里的情节?你看得也不少啊。” 朴惠珍一个泰山压顶,翻身压在金钟赫身上。 “好重。”金钟赫抱怨了一下,便也随她去了,“你就没有什么更有建设性的意见吗?” “那你还是找别人倾诉吧,我是和学生商量进路的班主任吗?况且,你短期内又不会结婚,想这些做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其实,不分手也可以,如果你能保证不和其他男人有超出必要的接触的话。” “哈哈,我还以为第一次情结只有女人才有 呢。快说,这么舍不得我,你是不是迷上我了?” 朴惠珍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金钟赫反亲了一下,作为回答。 朴惠珍回了他一个黏黏糊糊的舌吻——略,一股酸味,她忘记自个刚刚强迫他koujiao的事了。 “小钟赫,你不怕我藕断丝连?” 朴惠珍直起上身,两人嘴间的“拉丝”也断开了。 “你不会说谎的。” 金钟赫看着她的眼睛。他倒没有计较称呼的问题。 “哎呦喂,你才认识我多久,又能了解我什么?不过,我确实不打算说谎——我刚刚真的很心动,差点就要答应你了,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可我大概是没有嫁入豪门的命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金钟赫皱起眉头。 “是直觉啦,直觉。我的心告诉我——我是一只自由的飞鸟,如果想让我久留在你身边,就不要把手抓得这么紧。(歌剧《伊丽莎白》中的歌词)” “可你总要安定下来的。” “哈?你是在教育我吗?你以为你是谁?呵,男人,就是喜欢扮演女人的救世主。也许有一天我,会改变主意,可那一定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 “……也许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所以说你不懂我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一直在走不正确的路。可你也不懂得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你为什么选择做内衣设计师?为什么选择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因为你也相信,绕路是有意义的。虽然我也只是鹦鹉学舌而已。” 绕路是有意义的——这句话原创是郑秀贤。 “你这是诡辩。” “随便你怎么想咯。你休息好了没?反正都要吃药了,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