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公主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边的风月之事了。

房相如感到腿间的中书君被她顶撞起来,于是抬手扒拉开她的膝盖,失笑着劝了起来,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转日你也睡不了懒觉,臣还得天不亮就偷偷出来,何苦?”

她被他说得也谨慎起来,反覆又问了几句,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于是忽然半起身,道,“我拿着你的玉香囊,夜半总是会想起来你。那你呢?我什么都没给你,你拿什么想我?”

他笑她的孩子气,“公主这个人,就够让臣想的了,不需要别的。”

她说不行,“必须得留下点什么,好让你无时无刻都不想着我,这样我才放心!”

大概是童年的空白太多了,母亲,父亲,兄弟姐妹,她得到的爱是如此的淡薄如烟,所以长大之后,她无时无刻的想要更为炙热浓烈的色彩,爱要爱的坚决彻底,颇有些独占的意味。

房相如诧异地看着她,认真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他明白她的这一点,所以每次都为她惊人的举动所震撼着,一如现在,他也摸不清公主到底要做甚。

她说,“你给我看看中书君我就走。”

嗨,原来还是这事情!

房相如不解,总觉得逻辑不对,于是眨眼问道,“你不是想留下点东西给臣作纪念吗?这又算什么?”

她笑了笑,“这样我就成了第一个看过你中书君的女子,你当然会想着我了。毕竟,我是首位!”

事事争先,倒也像她。房相如呵笑一声,说她不可理喻,别过脸轻轻拒绝道,“此事,日后再说吧。”

“日后?日什么后?你我再亲近不知何时,难道你真的忍得住吗?”

她说着,直接用膝盖卡进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没法并拢,然后在他又惊又恼的精彩神色中,她直接对中书君下手而去。

房相如面色一凝滞,只觉得中书君第一次接触到一阵意外的柔软,五指堪堪,绕柱而行,这一切叫他措手不及。他哑了声,连呼吸都凝固了。

公主虽然没有看,可眸中惊叹不已,脱口而出那指间所触及之物,怔怔道,“如此……骇人么……”

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那中书君又烫又坚,其状甚伟,可做抱柱,而顶端又摸着有一团累赘似的,她很是奇怪,于是伸手碰了几下。

宰相忍不住的闭目吸气,只觉得浑身颤抖,他赶紧警告道,“不要这样。”

“你很痛苦?”漱鸢不懂,嘴里有些担忧地问着他,可手上却不松开。

宰相额角有汗珠落下,只觉得中书君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初来乍到的温柔,他徐徐缓气,皱眉断断续续道,“不是痛苦……只是……难受。”

他感到腰身一阵阵地发热,皮肤上像是有无数蚂蚁似的在一点点咬他,仿佛今日不发散出来,就要死去似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自从上次听说了晋江之事该如何如何做之后,她就有些怕了,尤其是还第一次摸到了中书君,更让她有些临阵脱逃之意。

漱鸢很担心,见房相如呼吸艰难,如此难耐的样子,吓得赶紧松开了手,着急道,“你别这样,我害怕……要不然我去叫太医令……”她可真怕他因此而死了,可是又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不必!”

他没好气地红着眼斥责一句,咬牙忍了一阵,只觉得大概今日过不去这关了,于是缓缓将她的手拉过来,默默地按了下去,难为情道,“你……你且回去。”

“那样你会好些吗?”她紧张地问了一句。

房相如不说话,只是紧紧皱眉,点点头。

她赶紧治病救人似的伸手握了回去,顿时,那中书君在她的手中茁壮起来。

宰相沉舒了口气,总算得了解脱似的。他的中书君得到了那份回归的柔软的慰藉,总算缓解了几分。他得救了似的喘口气,只盼着中书君赶紧下去些,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它在她的手中却很是依恋似的,如何也不能回去了。

一股股气血自那里涌来上来,他只觉得中书君的大限将至。

终于,宰相死死咬着的牙松开些,艰难地涩声地祈求道,“你……你且动一动。”

“动一动?”她不解几分,然后恍然大悟,手腕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如此么……”

他心头跟着她的节奏一条,吃力地点头,红着脸继续鼓励道,“是……你可以……快一些。”然后他感到她立即慧根初现似的,手腕那样动了动,可她的手法很是简单粗暴,没几下他就吃痛,立即抽着气提点道,“轻些……轻些,不要那么快!”

宰相是个风雅之人,不喜欢太快的事情,喝茶,看书,写字,都喜欢慢条斯理的来。事情要放慢些才品的出滋味,晋江之事也不例外。

公主此时很顺从,手腕按照他的要求安抚着,一下,两下,三下……十下,她看着他渐渐舒缓的脸,觉得欣慰,感叹道,“你好些了么!”

他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在一片汪洋中沉沦自己,放纵自己,仿佛抛开一切理智和束缚似的,只想求得公主的一点抚慰。

他忍不住在心里唤她,睁开眼,见她就在自己身边,于是抬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更觉得心震如雷,他无法自制地深情看着她,想要倾身亲吻她的唇角。

十一下,十二下,十三下,十四下,十五下。

忽然,世界在他眼前失去了颜色,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听得到窗外轻柔的晚风,徐徐吹来。

他就那样在她面前止住了,停住了一切神色和动作,变得怔怔的。那一吻还未落下,竟然已经结束。

漱鸢还不明所以,正不解着,忽然觉得手上湿湿的,低声叫了一下赶紧抽出来往青帕擦,“这……”

想起看过的只言片语,总算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宰相变得不再焦躁难耐,脸色也平淡很多,只是有些蔫蔫的,大概是真的年岁上去了,太刺激的事情真的受不住。

他有些抱歉,也有些羞愧,还好没有弄脏床角的文书……只是,他垂眸实在不敢看公主,沉沉地低头伏法,痛心疾首道,“臣有罪,臣有大罪了!”

漱鸢冷静片刻,说其实我大概也明白,然后她安慰道,“我不辛苦,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

这一句话仿佛一声绝望的钟声似的,再宰相耳边乍然敲响,他愣愣地问道,“什么意思。”

公主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觉得劳烦我。你舒缓些,我才放心。而且本来也没有多久,我一点都不累的……”她说着,掰算手指数了起来,约莫是十几下的功夫。

宰相万分沮丧,他按下她的手指头,道,“今日事发突然,臣可以做得更好。”

他本来已经就几乎忍得难受,这才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