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iejie面前和姐夫交合,慌乱抽离却拔不出来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roubang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 说完简玥芙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rou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roubang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他一字一顿,带着震惊不解。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加强和roubang的摩擦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腰肢撅着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rou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rouxue也没多少从roubang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rou吮着jiba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白棉花般的软臀被手掌掐住掰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rou包裹着yinjing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rou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rou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roubang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rou壁嫩rou,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roubang并不属于她。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嫌弃,简令棠却被磨得xue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简令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rou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令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jiejie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简令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jiejie的婚姻。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令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roubang已经从xue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yin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xue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令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