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谢李】李老师家今晚的饭在线阅读 - 鱼rou刺身【人体宴/轻微放置】

鱼rou刺身【人体宴/轻微放置】

    回到家时,看着门口堆在一起的两个巨大带血泡沫箱子,李忘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将“师兄绝不可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这句话在心中重复三遍后,调整了呼吸,打开了沉重的家门。

    然后迎面看见脸颊带血,穿着沾着血迹的围裙,举着一把红色菜刀脸色还很差的谢云流正从厨房里出来。

    “......”

    四目相对,是李忘生先出了声:“师兄......你为什么......”

    “?”谢云流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红白相间的菜刀和鲜红一片的围裙,愣了两秒,冷笑一声。好你个李忘生,原来在你眼里谢某就是这样一个卑劣到目无法纪的疯子吗?

    哼,既然你如此想我,那就别怪我吓唬吓唬你了。

    谢云流向前两步,来到李忘生面前,刀尖轻轻悬在李忘生脖颈处,伏在他的耳边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背板我的下场。”

    李忘生浑身一抖,但仍然站在原地。

    半晌,他生涩回应:“师兄在日本也许被迫加入了那边黑恶势力,可现在毕竟是在国内,这种事情再怎么说也......”

    忽然,他突然及其用力地握住谢云流的手,与对方双目对视,目光决绝:“我知道这并非师兄本意,跟我去自首吧!积极参与抓捕行动说不定能争取减刑......”

    “是吗?你这么知道我就一定是被迫的呢。”谢云流伸手按住李忘生后劲,用刀轻抵对方喉结。

    “冤有头债有主,师兄既然恨我,断不会拿他人开刀。”李忘生十分认真地盯着谢云流的眼眸,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略带颤抖,“自首吧师兄,不管多少年忘生都会等你的。”

    谢云流瞳孔抖了抖。

    “你怎知我不会杀你灭口。”

    “师兄莫要一错再错,回头是......唔!”

    一个毫无征兆的吻落下,吻得毫无章法,气息骤然被打乱,恍惚间血腥气扑了满面,李忘生有些茫然,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一吻闭,谢云流舔舔被他亲出来的眼泪......也可能是吓出来的,用鼻头拱了拱对方脸颊的软rou,轻声哄道:“不闹你了,这血是鱼的,刀子钝了点,我使的力气大了些,被溅了一身。”

    像是怕对方不信,又揽着对方的腰带他走到厨房,要他看过两条尸首分离的鱼才作罢。

    “你......”李忘生眉头皱起。

    谢云流一看就知道这是要生气了。

    可恶,你凭什么生气,明明是你先怀疑我的!他刚要发作,又看见对方眼睫毛是挂着的泪珠,顿时哑了火。

    李忘生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了浴室,留谢云流一人留在原地生闷气,只不过生气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

    谢云流啊谢云流,当初被他害得丢了学位,连华国都待不下去了,只能去日本那种死气沉沉的岛国度过本该是人生里最精彩的几年,现在听他说几句漂亮话,看他掉个眼泪,就连骂都骂不出口了?

    废物,无能,没出息!

    他和死不瞑目的三文鱼大眼瞪小眼,咬咬牙,拿着倒在血泊里的鱼兄去水池清理。两只鱼一只是三文鱼,另一只是鰤鱼,都是比较经典的刺身用鱼。

    李忘生此人爱好不多,吃鱼算一个,小时候若是家里做了鱼汤,平时胃口平平的他也能喝上三四碗。

    鱼是今早刚刚空运来的,虽说这些东西在日本吃得是不少,到底还是没有真刀真枪地实战过,即便耳濡目染这么些年也还是一片白纸,高傲如谢云流,也在李忘生回来前偷偷上网搜了教程来看,确保万无一失。然而天不遂人愿,他以为已经死透的鱼兄忽然诈尸,他险些没按住,一刀劈下,鱼是归了西,他也溅了一身血。

    谢云流会被区区一只诈尸的鱼吓到?不,只是因为李忘生的刀太钝了而已。

    靠着惊人的记忆力和本就不差的做饭基本功,他很快简单处理完了两只又肥又大的海鱼,就等美人出浴,让他露上一手了。

    等待期间他还把厨房连带着整个房间打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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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李忘生将自己里里外外全洗,擦干水汽踏出浴室门,看见的就是昨夜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沙发重新整洁,电视柜与茶几也被擦拭得看不出一丝痕迹,餐桌被铺上了全新的一次性桌布,厨房里的血迹也无影无踪......等等,一次性桌布?

    不论是李忘生还是谢云流都这个习惯。

    师兄今天又想干嘛?

    “洗完了?过来。”

    李忘生走上前去,餐桌上摆着一摞空盘子,些许盛着调味料的碗,和两个案板——一个上面放着两块橙红色带白色条纹的三文鱼rou,另一块上面则是三块白里透粉晶莹剔透的不知道是什么鱼的rou。

    李忘生在谢云流对面坐下,大概明白了师兄今天想干什么了。

    是要做鱼rou刺身吗。

    就见谢云流从容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银色切刀,先是取了一块小臂大小的三文鱼rou,横竖各两下便把原本不规则的形状变成规整的长方形,紧接着在上面斜着切出大小一致的网格,又将其分成若干独立的小块。

    谢云流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软嫩的鱼rou上,带出一道道油脂,新鲜的鱼rou颜色诱人,李忘生却被谢云流那一双紧盯住刀尖走向的眼睛所吸引。

    这双眼睛再熟悉不过了,谢云流认真起来时就是这样的。原本怎么看都不甚正经的桃花眼此时眼皮微拢,瞳孔向下,瞳仁露出不多,多情被恬静取代,李忘生初中暑假曾到谢云流家借住过一段时间,他们将两个折叠小桌板放在床上,面对面写作业,李忘生发现原本热烈如新春焰火一般的谢云流居然也有静下来的时候。

    那时谢云流正盯着一道数学压轴题最后一问一言不发,思考解题思路。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大部分的眼球,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明明看不到对方的眼睛,李忘生却还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全部注意力。哥可真投入啊......我要是也能像哥一样聪明就好了——不,不用那么厉害,只要能考进纯阳附中和哥一起就好。

    炎炎夏日,难得有穿堂风自两边打开的窗户而过,谢云流猝不及防,卷子被吹飞,他抬头去捡,却对上了李忘生的面容。方正的眼睛,如墨的眉毛,还有眉间天生的朱砂痣,脸颊上将滴未滴的汗珠......

    原本恬静的眼眸瞬间重新焕发出招摇的光辉。

    谢云流抬手将那些汗珠拂去。

    试卷纷飞,噼里啪啦的响声掩盖了两个少年被吹动的心跳。

    那双熟悉的眼睛再次抬起,已不似当年那般通透,却依然流光溢彩。

    谢云流的摆盘简洁又不失美感,李忘生几乎不忍心破坏这盘艺术品。他抬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入口先是洒在上面海盐的咸味,一口下去才尝出鱼的鲜味,软嫩的鱼rou在湿热的口腔中驰骋,细腻的脂肪层随着咀嚼不断溢出鱼油的醇香,的确是极新鲜的好鱼rou。

    看着李忘生一口一口把自己捯饬出来一盘的生鱼片全数吃了去,谢云流得意洋洋地轻笑一声。李忘生明白这是要夸了。

    “忘生不知师兄还会此等精妙的手艺,实在是大开眼界,真不愧是师兄。”

    “哼,少见多怪。”

    说着,又拿起另一片三文鱼rou,换了种刀工,将鱼rou切成了比先前更小的块状,直接用筷子夹起喂过去。

    李忘生自然是从善如流地张了口,露出比鱼rou更加嫣红,也更加柔软的口腔。

    这次谢云流喂得很慢,等一整片rou下肚,李忘生早已面色潮红呼吸不畅。

    李忘生有点绝望地看着另一块案板上的白色鱼rou。一方面他实在是有些熬不住这么晾着,男根几乎是第一盘吃完就已经精神起来的,尝过销魂滋味的女xue也不是省油的灯,内里不断蠕动着往外吐着急不可耐的水;然而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想尝尝那几片晶莹剔透的鱼rou,毕竟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谢云流看他半晌不说话,故意问:“吃饱了?”

    “没......”

    “没吃饱,那还想吃什么?”

    “......那几片白色鱼rou,不是给忘生的吗?”

    “李老师好贪心,谢某忙活了这么久难道就不用吃饭了吗?”

    “!”师兄今天竟是没有提前吃过的吗。李忘生又想起到家时谢云流浑身是血的模样,看上去确实是不像吃过饭的。

    “是忘生唐突了。”

    “那便是了。”谢云流放下切刀拿起毛巾擦干手,走到李忘生审判,“李老师吃好了,那该谢某吃了。”

    说罢便开始解李忘生的睡衣扣子。

    也罢,既然师兄想现在就......嗯?

    谢云流却只是脱了他的睡衣,把他抱上桌子,坐在先前铺好的塑料桌布上。

    “师兄?”

    “嘘,躺好。”一只手用不能拒绝的力气将他整个人按在了桌子上,半张餐桌对于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小了些,李忘生只能蜷起腿才能在桌上躺好。这下他倒是像只卧在盘子里的鱼了。

    又要在餐桌上吗,虽然不是不行——但实在是隔人啊——不过现在给师兄说不行要被骂的吧。

    这边李忘生还在纠结着,那边谢云流已经又开始切起鱼rou来。这次他将鱼rou切成了极薄的方片,紧挨着摆满了一整盘。

    再忍忍,等师兄吃完......啊!好凉!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李忘生被冰得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竟是谢云流将刚刚片好的鱼生放在了自己身上!

    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时间一个荒yin无比的词语在脑海中闪过,李忘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谢云流不紧不慢地又在自己锁骨处放下第二片,颤抖着抓住那只手:“师兄不可!”

    “放手,我只说一遍。”

    太过分了!太yin乱了!

    师兄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忘生刻意去忽略下面骤然涌出的一股细流。

    等到一盘鱼rou所剩无几,李忘生上半身已经被摆满了雪白的鱼rou,从小巧的喉结,到粉红的乳果,再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显得因为害羞而变得粉红的酮体更加可口。躯体微微颤抖,新鲜的rou片也跟着弹动,让原本有些清瘦的李忘生看上去也丰腴了一些。

    最后几片自然是谢云流扒了对方的睡裤,看着对方一览无余的下体嘲弄他不知廉耻,仿佛前些日嫌弃内裤碍事的不是他一般,然后掰开腿摆上去了。

    “分开点,别夹着。”

    “......”

    李忘生长这么大,自然是对东边岛国那边所谓的人体宴有所耳闻的,师兄这副再熟练不过的样子,也不知......

    他渐渐回想起前些日那些花样百出的玩法,李忘生突然感觉自己可能又搞错了一件事。

    岛国色情事业十分常见,师兄长居那里或许并不会排斥这些,此番回国,师兄他或许只是、单纯缺一个......一个陪床的,才来找的自己。国内的色情事业不合法,不,师兄这么优秀,有的是正经人家的好女孩好男孩主动贴上来,他现在还留在自己身边无非是刚刚回国还没建立起完备的人脉网。所以,他也没有打算过和自己还有吕教授解开误会。这么想来,谢云流确实从没说过自己要回纯阳。

    自己又在不切实际地幻想了。

    李忘生大学时曾有过一段疯狂的幻想,他认为自己与谢云流是两情相悦的。不过这个荒诞不羁的幻想在谢云流留下一封言辞尖锐的电子邮件后便音信全无时就已经破灭了。

    那时候他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人脉,终于在一个他们共同好友那里打听到谢云流可能在日本,得知这个消息后李忘生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想飞去日本找他,可那人语气有些尴尬,隐晦地提醒李忘生“你想见他,他不一定想见你。”那时李忘生很是不解,那人看在往日情分,还是给了李忘生谢云流的新电话号码。

    然后李忘生就明白了何为“他不一定想见你”。

    谢云流具体骂了些什么,李忘生其实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那以后,新号码也成了空号,谢云流又一次人间蒸发了。李忘生也没有再让那位朋友为难。

    他第一次开始试着接受自己已经失去谢云流了这个概念。

    后来李忘生回到纯阳附中做了老师,工作很忙,孩子很多,他不再那么沉溺在过去的伤痛之中,只是偶尔会在清风中听见一两声熟悉的少年的呼唤,那声音朦朦胧胧,像是远在天边,与漫天流云融为了一体。

    不论后来的爱恨如何,至少曾经的此刻,他们是对方最在乎的人。不论是友情、亲情亦或是一厢情愿的爱情。

    回忆凝成一滴guntang的泪珠自眼尾滑入鬓角。

    “怎么哭了?”

    “......没什么,师兄能回来,忘生很开心......”

    又有许多回忆漫了出来,很快打湿了才干不久的发根。

    “你骗人,你一点都不开心。”谢云流的面色也冷下来。

    “师兄若是玩够了,不如放忘生去休息。”

    “李忘生!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谢云流恨恨咬上一片贴在胸口的鱼rou,连带着下方的皮rou也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他当那软rou是自对方身上活剥下来似的用力咀嚼着,新鲜的鰤鱼有自带柚子的清香,rou质脆嫩弹牙,倒是与身下这汩汩流泪的小人很搭。

    只是,他越嚼越觉得鱼rou发苦。这没道理,新鲜的海鱼怎么会有苦味。没道理的。

    好痛。

    算了,痛点也好,让自己清醒清醒,省得晕头转向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李忘生默默叹息。

    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的鱼rou被吃得差不多之后,李忘生伸手向身下探去,先前涌出的汁液早已凉了下去,他囫囵抹了一把,试着将xue口朝两边扒开一点,抬头问谢云流:“师兄不进来吗?”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

    “我真是怕了你了李忘生,我道歉,我是乌龟王八蛋,不哭了好不好,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谢云流认栽了,自己就是废物、无能、没出息,见不得李忘生哭。

    闻言,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往外冒,李忘生也很疑惑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当初谢云流走的时候也没见自己流这么多泪,怎么师兄回来了反而还难过起来。

    “我......我比不上那些......专业人士,虽然不提倡这种行为,但是如果师兄不够尽兴,还是、去找专业的吧。”

    谢云流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专业人士”是什么,一时间好气又好笑,只得叼起一片生鱼片送入对方口中,看着对方呆呆咀嚼的模样,摸摸被眼泪打湿的发丝:“你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一股酸味?”

    “我当是什么大事!”谢云流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臀尖。

    李忘生眼中升起一阵茫然。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个面,露出了久躺在硬桌板上被压红的背部。谢云流俯下身子在紧绷的后腰落下一吻,一路顺着脊柱吻了上去,直到后颈才停下,贴在对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李忘生,你造我黄谣。”

    “你知道造黄谣的下场吗?”谢云流越抱越紧,“我要去你们校门口闹,闹到你被学校开除,没了工作就只能在床上被我按着cao。”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视法律为空气吗......啊,为什么、突然捅进来了!

    李忘生在谢云流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中逐渐回过味儿来,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莫名其妙钻了牛角尖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谢云流真的干了什么,以他和谢云流现在的关系,根本没什么权力对对方的私生活指手画脚,自己随意揣测对方的情史还把自己揣测哭了——太丢人了,他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地缝是没有,他身下的缝倒是要被捅漏了。

    “师兄慢些......求你了,我错了呜呜我真的、嗯、错了.......”

    原本冷掉的地方很快就有新的热液淋上,随着不断撞击的动作四溅,嫩生生的xuerou缠在忍得发紫的粗大性器上,可怜兮兮地往外冒白沫。哼,一副可怜的样子,真是和李忘生如出一辙的虚伪,明明再捅上几十下就会馋得打开宫口勾人往zigong里面撞了。

    这次非把这个惯会骗人的小嘴填满了,看他还怎么满嘴跑火车!

    “不要进去......”

    “不是生不了吗,嗯?”谢云流忽然一手揽起李忘生,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向浴室走去,“而且不是我要进去,是你吸着不让我出去。”

    每走一步就是一次深顶,李忘生眼前发花,只能无力地挂在谢云流身上,然而只能被进得更深。两人就这么交缠着走进浴室,门被掩上,水声渐起,不断有低低的呻吟传出,偶尔有一两声高昂的哭喊。

    良久,呻吟和哭喊都息了。

    再然后,水声也停了。

    谢云流抱着昏睡过去的李忘生从浴室走出来,熟练地把人放上床,套上干净的睡衣。他静静望着李忘生安睡的脸庞,叹了口气,起身要去收拾屋外的一片狼藉,手却突然被抓住。

    “师兄回来忘生开心这句,不是假话。”

    “......知道了。”

    “师兄,我想喝鱼汤。”

    “明天给你做。”

    “师兄......”

    “再不睡就继续做。”

    李忘生乖乖收声睡觉了。

    谢云流收拾完烂摊子,回房看见已经陷进柔软床垫睡熟了的李忘生,走上前去,偷偷在对方眉心那点朱砂落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