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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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殿下,我进来了。” 空气里飘散着浓艳的香味。 黑龙的鳞片在灵气烟雾之中若隐若现闪闪发光,狰狞的龙头之上宝石一样的竖瞳透着一种野兽的狂妄与凶性。 门笛停在门口,有些踌躇。 下一刻,黑龙已经化作俊美的青年。 外溢的浓烈灵气宛如黑雾一样将他笼罩,阿宝面无表情的看着门笛,猩红色瞳孔里兽欲完全压制理智,他瞥了一眼门笛,声音低沉,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暗哑。 “门笛,过来。” “……是。” 寝宫高大的立柱后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唔……” 门笛咬住下唇,尽量把呜咽重新吞回喉咙。 白袍早被丢在不知道哪里,露出白皙的背部,阿宝一手按住他凸起的蝴蝶骨,轻而易举压制他所有下意识的反抗。 阿宝另一只手伸进门笛的手套,摩挲着门笛潮湿的掌心。 “腿再张开点……” 背上的手滑到侧腰,牢牢固定住门笛的身体,阿宝的唇落在他脖颈肩膀,用比撕咬轻比亲吻重的力道咬着细嫩的皮肤。 被完整展开的身体很快传来不适感,脊背靠在坚硬的立柱上,但门笛没办法反抗阿宝,他像蛛网上的猎物,扬起雪白的脖颈无声的献祭。 裹着鳞片的尾巴冰凉凉的,插进双腿之间隔着单薄的裤子摩擦着大腿内侧和腿根的嫩rou,锋利的鳞片边缘把裤子割出细小的口子,很快,又在大腿内侧留下细碎的伤口。 血腥味令阿宝眼瞳的红色更加鲜艳。 手套里的手已经往下握住了门笛纤细的手腕,阿宝将门笛双手举起牢牢固定住。 尾巴尖沿着小腿往上,一路划过。 “张嘴。” 阿宝双指伸进门笛嘴里,肆意玩弄着柔软的舌。 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去,门笛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忽然痛苦的呜咽一声挣扎起来。 那根粗壮的尾巴猝不及防插进了双腿之间,一下子贯穿了还没完全做好准备的后xue。 汗水密密渗出,门笛的脸色从潮红瞬间煞白,他颤抖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出阿宝的控制,下一刻尾巴更进一步cao了进去,扩张开紧致的肠道。 门笛像是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 阿宝比他高大,站立着被贯穿的姿势让门笛毫无着力点,脚踩不到实处令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酸胀的小腹被一种难耐的充盈感占据,呼吸之间存在感十足的东西让门笛除了发抖毫无办法。 纤长的手指都浸了汗水,门笛抓着阿宝的衣襟下意识求饶:“殿下,去,去里——呃啊——呜!”又是毫不怜惜的进入,尾巴已经进到一个足以让门笛恐惧的长度,被鳞片刮过的内里传来奇异的感觉,痛苦之中隐约的快感令门笛一时恍惚摔在阿宝怀里,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捂住肚子,却被阿宝牵起环在自己脖子。 阿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都这么多次了,还没有习惯吗?” 预言师的眼睛还被白色布条牢牢蒙住,但此时已经能隐约看到水迹。 门笛哽咽着喘息了好一会才好像找回意识:“对……不起……殿下,今天,来得有……些匆忙。”他没发现,他声音都在抖,好像下一刻就要不顾脸面的呻吟起来一样。 逆天魔龙族的魔族在因为强大的原型受益的同时也有很多地方都受原型影响。 比如发情期。 大多是在每年春季,天气温暖,伴随着体内躁动不安的灵力,无限扩大欲望的指引,延续几天甚至十几天,直到龙们将那股来自血脉的冲动发泄完毕又或者感应到伴侣的受孕才会停下。 大部分种族的女子都无法承受住逆天魔龙暴虐的欲望,因此逆天魔龙们往往同时拥有许多伴侣。 然而太子殿下不愿意睡什么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于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身为臣子的门笛滚到了一块。 不过事后阿宝想了想,门笛出身星魔族,虽然同样不以体能出名,但有实力在,总归是耐折腾一点,又是低调寡言的性格,不用担心封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解决发情期的对象了。 更何况,门笛实在长得不错。 但是总之,这段亲密的情色关系是一个不能暴露的秘密。 被重重的禁锢住,身体被全部打开狠狠贯穿,身后的敏感xuerou每一处都被灼热的性器碾平,顶端甚至给门笛一种已经捅进肚子的错觉。 阿宝的手环在他腰,将他搂在怀里。 光裸的脊背与胸膛相贴,阿宝的手臂压住门笛小腹,令原本就让门笛受不住的酸胀感更进一分,门笛的手则抓住阿宝手臂,下意识想拉开对方,却因为无力而让这抗拒更像迎合。 阿宝咬住门笛侧颈,一只手抚摸着门笛的喉结,指腹下的皮肤薄薄的,一用力,门笛就会下意识绷紧身体。 他的眼睛盯着门笛,发情期魔龙的占有欲让他下意识紧紧搂住对方,像是要将对方揉碎融进身体那样。 想撕碎对方,想吞下对方,想狠狠的永远的占有对方,一刻都不要分离。 被兽欲控制的大脑不能很好的控制分寸,而不幸的是,门笛向来不会对他的殿下说不。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内射,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流淌充盈满溢,平坦的小腹都突出微微的弧度。 眼前一片杂乱的光点,门笛垂着头喘气,汗津津的手被抓住绑在一起按在头顶,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令被捆住的手腕处留下显眼的红痕。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乱七八糟,像无数泡泡在脑海中炸开。 被暴力打开的腔道没有受到体贴的照顾,从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好好玩弄一番。 发情期的龙对快感的追求令魔发指,每一次都让门笛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过载的快感里。 他一开始还能坚持不出声,他始终觉得自己是臣子,并非佞臣,过于放荡的呻吟只会在事后徒增尴尬。 ——但事实上几乎是每一次,他只能保持这种可敬的清醒最多短短几小时。 漫长潮湿的发情期里,被快感逼到崩溃的预言师根本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就会自然而然丢掉那些可笑的无谓的坚持。 像最放荡的妻子一样渴求丈夫的爱怜,然后又因为吃不消的热情而讨好的求饶。 常年隐藏在严实外袍之下的皮肤过于白皙,因为修习预言术而疏于炼体导致这具年轻的身体有些纤弱。 而现在,冷色调的皮肤布满斑驳的痕迹,青紫的指痕并吻痕交叠在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床榻之间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肢体。 身体脆弱的预言师几乎整个魔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雪色长发散乱在身后,汗水沾染的身体留下诱人的水色,他从被子里露出半张侧脸,失焦的瞳孔望着床顶,眼眶因为流泪而染了一圈绯红,狼狈得像被弄脏的骨瓷,让魔油然而生一股凌虐的欲望。 阿宝的手捏住他赤裸的小腿,手掌沿着肌rou匀称的腿滑到敏感的腰侧,手下的魔被摸得颤抖起来,一只同样冷白的手磨蹭着覆上阿宝的手,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过后留下的红痕。 门笛的声音已经有些哑,因为带着哽咽而显得格外含糊不清,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望着阿宝,求饶得很明显:“殿下,求……求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还在发抖。 真可爱。 其实发情期的欲望已经逐渐减退,阿宝的理智已可以压制住暴虐的欲望,但此刻他注视着颤抖的门笛,感到另一种欲望自心中逐渐升起。 阿宝替门笛整理了一下头发。 他慢条斯理道:“发情期还没有结束,门笛。”他的手指自喉结往下,划过赤裸的胸膛,再划过柔软的小腹。 门笛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试图把身体蜷缩起来。 阿宝压住他肩,低头去咬门笛耳垂:“不许躲。” 指尖在小腹处不停滑动,每一下都令门笛止不住颤抖,但阿宝整个压住了他,门笛无处可躲,像被剥开外壳的蚌一样被迫露出内里的毫无防备的可怜软rou。 阿宝说:“如果要提前结束发情期也可以。”手指换成了手掌,不轻不重压着饱胀的小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开口说话时吹出的热气让门笛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发昏,“装满这里,然后等你怀上我的孩子。” 被迫灌满的小腹不堪重负,不断有液体从身后那处流出,门笛乱糟糟的脑子里几乎错觉自己失禁。 太糟糕了。 是色情到门笛无措的程度。 门笛只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他想说点什么,然而下一刻,阿宝的吻就落在他唇边,不由分说夺走他思考的能力:“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的太子殿下比平时更霸道,对方摩挲着门笛的手腕,干脆利落再次进入了门笛:“在我的床上,谁都不许想。” “你只需要完整的,感受我,这就够了。” 冷筱兴冲冲来找哥哥,走到门口才想起哥哥最近闭关了。 阿宝的宫殿格外冷清,侍奉的仆人一个都不在,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阿宝为了闭关故意的。 “不会打扰哥哥修炼吧,”冷筱站在门口,“算了,来都来了!” 她正要敲门,门却从里打开了。 “笛哥?” 门笛对冷筱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侧身绕过冷筱离去,他走得不快,比起正常走路,更像是在用灵力飘。 经过冷筱身边时,她闻到门笛身上传来一股隐约的香味。 “奇奇怪怪的。”冷筱嘀咕道,她下意识回想了一下门笛方才的模样,有点不太确定,“笛哥的嘴是不是有点红?” 她站在原地假装思考了一下:“宝哥不是闭关吗?难道笛哥也有事找他?” 算了算了,冷筱觉得这都与自己无关,关心那么多干嘛! 大门打开,冷筱踩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去,只见阿宝像一只餍足慵懒的猛兽,正坐在桌子边喝酒。 冷筱一眼看出哥哥此刻心情极好。 她顿时忘记方才的事,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太幸运。 哎呀呀,感谢不知道是谁或者不知道什么事,让哥哥心情这么好,给我赚到啦!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