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赫拉格(扶她博 易感老登、雌鸟设定)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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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出差之后,赫拉格食欲很好,睡眠质量很好,体力也很好但就是心情算不上好,情绪忽上忽下的,有时对着房间内再普通不过的,放在平时都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墙角,赫拉格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想走过去踹两脚。 将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情绪居然变得这么暴躁,甚至马上要赶超年轻那会在军队做最多事的自己了。他觉得可能是和博士有了真正的深入接触之后受荷尔蒙,这应该是原因,这是正常的,毕竟他之前也从未接触过。 前一天发给博士的讯息也没有回信,赫拉格在食堂吃完饭觉得没什么地方可去就索性先回了博士的宿舍,博士给他留了卡。躺在主人房的床上,赫拉格的瞳孔微微收着,在昏暗的环境他也可以保持好的视力,当然还有听力。 脚步声听起来像是......皮鞋、带跟,男性,佩戴长剑武器......对方脚力很快,从赫拉格听见门外传来动静到走至门前敲门整个过程用了大概3秒,基建的走廊有那么长,博士的宿舍还在员工宿舍的中间。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来房间找人?赫拉格微微怵眉,心里已经有些烦躁。敲门声并不显得焦急,反而是有礼貌有节奏的敲两下,顿一下,再敲了三下。门外对方身上的金属扣或者什么东西,碰到了房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位想赶紧把东西送到房内就下班的天马不知道屋子里正坐着个吹胡子瞪眼的气包。 玛恩纳抬头看见了博士信息里说的那个“代收人”,赫拉格打开门脸色不悦的看见敲门人正低头拿着手机回复界面是“罗德岛麻烦精”的人信息。 看见门终于打开,玛恩纳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或者说一直都是那个表情,面不改色的把文件递过去: “博士说,交给你就可以。您等下和她说一声。”第二个称呼又下意识用了您,玛恩纳的职业病带到岛上就一直难纠正,但是有时候这也是好习惯,比如他一说完,赫拉格的脸色就好了很多,还低头对他说了句谢谢。 关上门之后,赫拉格又开始在心底想自己太多虑了,把博士拜托跑腿的干员想成了与她有什么不堪的关系,甚至他控制不住的带着怒气对着别人。刚忍不住反省了一会但又忽然想到博士给玛恩纳发信息但是没有回自己的消息,赫拉格又坐在床边陷入了脑内的纠结和情绪起伏中,手里的文件还没放下就一直愣着坐在床边。 他又反复的把一个星期前博士说的话拎出来回想,但更多的还是生气、因为博士昨天到现在还是没有回他的信息,但是刚刚就在门前,他看到了玛恩纳的手机里那个人和博士的聊天内容,虽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也坐实了... ...赫拉格不想再纠结下去,因为这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身形高大的骏鹰在房内不安的踱步,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内耗带来的精神疲倦要远比他在训练室做搏击持剑的训练的影响更大,赫拉格倒在床面,鼻尖顶着他们身体赤裸交合滚过的地方,但这些被子早就在一个多星期前更换掉了。 赫拉格不想承认的是房内清冷,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博士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走了,或者说房间内她留的东西并不多,而且因为移动舰艇的原因,大部分房间都需要配合开窗通风以达到持续运转的大机器能及时散热。每天都在通风的房间里没有特别明显的博士的味道,已经被风吹散去,床面还留有一丝丝残余的气味。 赫拉格眼睛一闭就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风雪交加的荒原,聒噪的军队,厮杀突袭的尖叫,还有自己的友人在篝火和帐篷里冲自己碰杯的欢笑声,突然间赫拉格就看到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背对着自己一步一步不稳的朝外面走去,赫拉格跟上去,不自觉的就伸出手牵引着孩子而不知何时他的右手边又站着一个孩子,两只都是黎博利,他们的耳羽渡染着和赫拉格的耳羽颜色相仿的莹黄色,而再稍微渐变点的就是蓝色......赫拉格就这样跟着他们走着,博士也走在他的旁边。 但他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孩子的脸,他想去看,在弯腰低头的瞬间一双手从他背后猛地一推,赫拉格的心一沉直接在床上哆嗦了一下吓醒了。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但房内一片漆黑,而刚刚梦里的动作直接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后背黏着衣物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额头冰凉,身体迟钝的跟着大脑指令翻身想要开灯,但发现自己的裤子竟然有些湿润。 赫拉格把手伸到后面去检查怎么回事,摸到腿中央湿漉漉的源头竟然是后xue不是前面。似乎是带着不可置信地指尖陷进去一小截在里面摸索了一下,勾了一手的黏滑的体液出来,赫拉格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动摇和疑惑,因为不确认又紧张的插了两指进去,而在确定是自己后xue在睡觉时流出来一滩的液体之后,他侧卧在床上两腿夹紧了被子。 整个人从绷紧的状态再到放松,被子被腿夹得变形,吃熟的身体勾起一瞬的快感因为摩擦了两下前端就让裤裆慢慢挺起鼓包,赫拉格在黑暗中喘着。 氤氲的叹息从嘴边泄露出去,他无法自控的伸出手学着刚才的姿势把磨砺生茧的手指插进湿滑的后xue,像是泄愤又像是对这副始终弄不清原因的身体的惩罚,毫不留情的尽自己最大的弯曲程度,大力的插进抠弄着。 他想着博士抬起他的腿,把他的身体掰开到最大,然后进着远比手指更粗更深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搅弄,插得他意识恍惚周围混杂着各种不明的液体,沉浸在被她牵引着的世界里如履薄冰的享受性爱,令人沉醉的床事之中。 但是不够,根本不够,赫拉格爬起来复原着曾经趴过的姿势,他对着空荡的房间把两腿岔开跪在床面,上身尽可能的趴伏下去,艰难的做着同时照顾后面又能抚慰到前面的动作,他的头扭曲地抵在被子上,身后的动作尽量粗暴的给予他能满足性欲决堤时的快感。 满含涩情意味的换气和粗粝的呼吸声越来越不受控制的高起来...... 博士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这一声滴滴滴的震动音差点把赫拉格的魂吓飞。 是她放在床前柜子上的仅限罗德岛本舰上通讯用的一掌大的小机器,因为并不是全域信号接收,她出岛去做工作就自然没带。但怔静下来之后,听着这个把他拉回现实的小东西不断滴滴叫的声音,赫拉格慢慢跪坐起来,直了直脊背,视线落在亮着红色响讯的小东西上走神。 他握了握拳头,头晕目眩的被精虫冲晕了理智,暴露在空气中的沾湿的紧闭的xue口随着主人弯腰拉伸胳膊的动作吞了一下外缘的肠液,褶皱和缝隙里挤出更多的液体。 赫拉格咬着牙把那个还在震动地辛勤工作中的一掌大小玩意儿,可握的勉强算是长盒状的通讯器,一截一截的往里塞,肠壁和通讯器外盒上的按钮凸起较劲,赫拉格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遵从生理的冲动,把东西吃进去一大半。 甚至他低头还能瞥见从下面闪烁的警示灯铺撒到床面上的红色亮圈,而有些光亮则是被吃进去了,也许此刻正在身体里亮着。 赫拉格如愿的把东西坐进去,他倒在博士的床上用身体和下面的媒介尽可能的把博士“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小东西没什么动静了,赫拉格躺了一会才动了动手指,回归意识之后,那让他感到足以把他淹没窒息而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尴尬的但又生怕再勾起任何一丝这令人可怖的性欲,小心的把手指探进下面,两指撑开把xue口扩张到最大程度的,绷紧了小腹发力努力让博士的通讯器接近xue口,然后他揪住一端带着凸起的拐角,把东西一寸一寸的从身体里拔出来。 扯出一根黑暗中反射着窗外亮光的银丝,还不甘的滴挂在那个东西上。 他颤抖着持着东西,快速翻身下床,打开灯钻进浴室用湿毛巾擦着上面沾的肠液。 赫拉格不知道刚刚的自己是怎么了,控制不住的对着床还有博士的东西自亵,他慌乱的擦拭着东西,还去检查床单上面沾染的体液,又爬起来冲了个澡防止自己躺在床上又会做任何奇怪的事,而被忽然高涨的欲望抛到脑后的是那个让他惊醒的梦。 因为心情不太好,睡得就很浅。哪怕他睡前刚做了消耗体力的事情,但天亮转醒的时候赫拉格脑子里还是自己半夜跪在床上做那些荒谬事的画面,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地自容,现在他只希望博士能早点回来。 洗漱完毕,赫拉格踩着高靴和制服去和加工站的人准时交班。博士不在的时候,舰内的很多工作都属于待命和停工的状态,尤其是加工站。骏鹰尽管空闲,但没有离开工作房间,只是对着手机上还在处于失联中的博士感到不悦。 这身常穿的制服怎么忽然变得修身,忽然就勒得他要喘不过气来。 黎博利站起来,跟着挺拔身姿高高扬起的耳羽高的几乎能触碰到机械室内做隔断一体的吊顶了,赫拉格的身高放眼整个罗德岛都是排在前列,扎进人群里也能一眼望见的程度。高大的身形在加工室内徘徊,尾巴也像是在清扫什么一样,一直烦躁的甩动着。 站起来就不至于让腰腹被早上随手扣的腰带勒得那么紧了,赫拉格军营旅途40多年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让他挺了挺背,微微下巴,调整站姿,拉伸之后尽量余下腹部的空隙,但一番调整竟然没什么变化,赫拉格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正在经历“发福”,脂肪增或锻炼不足导致的身材走形,于是用手掂了掂从外面看根本没任何多余脂肪的下腹,还有绕着窄腰一寸一寸把量腰围,赫拉格觉得更奇怪了。 而一直顶着他腰带环扣的那里应该说是比肚子上的其他地方稍微凸出来一点,就像是一直保持发力状态的肌rou轮廓,但赫拉格并没有刻意使力,他摸着那块地方朝里摁了摁,也没有任何不适... ... “叮棱。”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把赫拉格的注意力拉回桌上放的手机上,他不怎么会用现代的这种功能内容五花八门的通讯工具,添加以及在保持必要联系的人也不多,但收发消息尤其是博士的信息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亲爱的将军...赫拉格找到果不其然是博士发来的消息点进去看到很长一大段的内容,决定认真的从头阅读,耳羽不自觉地朝后摆了一下,暴露着黎博利此刻愉悦的心情。 开头亲昵的称呼让赫拉格足以忘却从昨晚到今天的失联带来的烦躁,而中间段则是增加了许多博士在出差地工作上的东西,比如遇到了棘手的敌人还有,还有工作量远超他们预估的程度,同时也掺杂了一些博士个人的话,赫拉格知道一般情况下博士是不会抱怨工作累的,除非她有不得已的事情会影响到其他安排的时候,工作会被顺理成章的拿出来当成“原因”用来道歉,果然他很快就扫到字里行间出现频率明显增加的“抱歉”。 “可能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结束。”赫拉格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瞬间沉落至谷底。 他忘了昨晚发生的所有、因为思念泛滥导致的自yin自乐,本来以为很快就能收到博士回来的喜讯,就算再等两天或者一个星期,那日子也会像飞梭的箭矢很快就到了,但超出预期的时间就会给人带来招架不住的失落。 赫拉格怵着眉,删了一自己刚刚好不容易费力拼出来的那些期望博士能早点回来的字句,又改成要在那边注意照顾身体,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些私人的情绪隐藏到仅面部可见,如果有人站在赫拉格的旁边,那一定会因为看到将军此刻冷下来的脸而感到紧张和压迫。 一下午沉默地坐在工位上,赫拉格扶了扶头,他快要被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过的机械运转的声音吵得神经衰弱了,可能是衰老影响了身体的的血循环效率,赫拉格下班离开座位要站起来时觉得头晕。 随便吃点什么后,赫拉格回到博士的房间去洗漱、换上了身舒服的室内服,他又找了件博士的外衣披上,虽然尺寸可能不太合适但也勉强能挂在肩上。披着爱人的衣服靠在床上,赫拉格找了本书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看。 看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从那本古维多利亚军事史的书中抽离出来,赫拉格晃了晃脑袋,耳边因为过于安静的房间,悄无声息的环境下突然就勾出一阵耳鸣,相较于下午一直被机器环绕着的声音纠缠,赫拉格突然脑子里就重现出昨晚前半夜梦到的场景,那两个外貌和衣着都逐渐模糊记不起来的孩子。 那两个牵着自己的小黎博利,是谁家的孩子? ——是他和博士的孩子。 一个他从未设想过或者根本不是自己主观蹦出来的答案,像午夜惊雷降落,一想到这个赫拉格心底就酝酿着一种难言的情绪,纠结又怀着不现实的喜悦,荒诞又仿如被敌人掐住咽喉的恐慌感,像蜘蛛结网慢慢笼罩在他的心头。 但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会发生的,赫拉格这样想着,手不知何时已经逗留在腹上暗暗用力了好一会了。 他眯起眼睛盯着昨晚玛恩纳先生送来的信,上面落的是博士亲启的章。 ...... 入眠比昨晚更加困难了,在有了心事之后就更让赫拉格辗转难眠,而且翻身卷起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的动作就让身体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时间记起同一个事。赫拉格艰难的把手压在枕头下,只是紧紧地箍住身下的被子,把涌向两头的热强行压下。 越是不在意就越像伊甸结出的禁果,琳琅满目的摆在唾手可及的地方,折磨意志不坚定的人。下身犹如蚁爬,在紧闭着的xue外像是被打头阵的爬虫钻进去撬开了一条小缝,然后很快就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真的爬进去了一样,让赫拉格忍不住翻身,再调整一个姿势。 换了个姿势之后,那些错觉果真就都消失了,但是肠液顺着幻觉撬开的缝隙被肥厚的肠rou和堆叠的胯间的东西挤得溢出来,湿乎乎的黏在下面,贴着内裤。脑子里想着博士,而且身体又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的感觉,让现在脑子非常清醒的赫拉格感到无边的羞耻和崩溃。 他撰紧了拳头,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就是想念和博士的性爱,但因为对方不在身边就欲求不满的在床上无法入眠,赫拉格撑得满脸通红,最终决定去一趟浴室清理掉那些荒唐的分泌痕迹和纾解下面高高勃起的性欲。 他脱衣服的时候留意到自己的肚子上不同寻常的微微隆起的地方,自己晚餐并没有吃太多,但现在看来就像是一个刚刚饱餐一顿出来的壮汉,但来不及多想,因为下一秒自己就会盯着这个肚皮上的凸起,脑子忍不住想到zuoai的时候自己被博士顶出幅度的肚子,紧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塞入感和深入身体的满足快感像潮水般浸透他的大脑,让他沦为一个被欲望鞭挞折磨得面目全非、最下等、最没有尊严的人。 赫拉格撑在洗手台上,闭目低着头抵在嵌入墙面的镜子上,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此刻周围明亮的灯光,缓慢冷静下来之后爆发出了惊人的意志力的老爷子,迅速解决完就立刻躺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 一个月的时间,数着日子过也就过去了,等待是他驻戍前线除了交战最经常做的事,而且分离的不应期很短暂,也就博士离开的第二天还有意料外一个星期时突然被告知延期的那会让赫拉格觉得难熬,剩下的时间里他也就像往常一样在训练室或加工站里帮助正在成长中的干员孩子们训练或是提供经验帮助。 罗德岛厨房也很有意思,是他偶尔会去学习一些厨艺和了解世界各地不同烹饪习惯还有美食的好地方,他比较喜欢的是拉特兰地区的那些精致便携带的烘干甜品,加入适量的水可以泡发稀释糖分,甜蜜蜜的在舌头尖上打滚的感觉,是他在乌萨斯生活的时候从未接触过的甜食。 而那个经常穿着便装,顶着一头像紫藤萝颜色头发的鲁珀,在厨房晃悠的时候总是紧紧抿着嘴,那张还稍显稚嫩的面庞会在看到某样被创意制作后的菜露出震惊和难以接受的表情。赫拉格记得他的原因是他曾当着赫拉格和其他干员的面把一道刚做出来的菜抢过去,直接倒进垃圾桶。 倒完之后,少年的愤怒溢于言表还亲自熟练的掌厨做了他口中“正宗”的菜。 完成之后,那道菜递到赫拉格面前,意外的让赫拉格闻到非常久违的味道,那是他曾经在已故的战友家的桌子上吃到过的。记忆也许会因为时间变得模糊,但味道像是撬开丢失的记忆的门锁,只要尝到熟悉的味道就会让回忆浮出水面。 看着这位尊敬的乌萨斯大人吃着他的食物展现出一瞬的动容神情时,伺夜忍不住自豪起来,就像他的家族一样,就算时代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动和更迭,有些东西是不能变、需要有人去坚持着的,那就是叙拉古的食谱! 看着少年心情愉悦的微微摇动着身后的尾巴,从厨房推门出去,身边还跟着三只一直被关在厨房门外的灰狼,他的朋友一直在门外听话的等他。 而他已经等博士回来等了一个月不止。 博士说昨天已经动身在返程了,从交通不便的萨尔贡缓慢并合至大交通需要一半天的时间,回本舰的话应该需要两天半左右,赫拉格松了口气,应该说是收到博士那边的确信之后就放松下来许多,期待要涌出心头,越想下去甚至呼吸都要变得急促起来。 将军回到房间把这些天在博士房间里睡觉用的睡衣、床被都拿去清洗了一遍,而在衣柜里去翻新的床单被子的时候无意间抖落一件博士不常穿的外衣,衣服袖口和外缘有一点点的脏污,赫拉格思索了一下就想顺便拿去一并洗掉,内衬口袋里夹了张折叠起来的单子。 纸张露出一角,因为摩擦翻折不小心露出一截带字的内容,让赫拉格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出处是医疗部。 赫拉格想起来自己最近一次去医疗部是在上次发情之后,博士安排他去做了一趟体检,因为是她在催,赫拉格就没留意那次体检的化验结果,而博士也没和他主动提起过,赫拉格又想到之前的那个梦,他把体检报告单拿出来,抓在手里但没有直接打开。 又忍不住多虑了。 为什么博士没有把报告单拿给他看,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和他提及报告的结果,如果身体健康的话应该也会说一下吧?没问题的话又为什么不扔掉一直揣在身上,难道只是忘了。 赫拉格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打开看自己的这份报告。 越过寻常的各项机能检查,他看到一处被红笔点了几笔的人绒毛膜促性激素框,在这个术语框的旁边还用红笔写了一串数值,猩红色的标注让这个普通的报告单看起来可疑无比。赫拉格看不懂这些,但是对照着其他地方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各项指标正常,发情期影响情绪变化属正常情况,注意饮食锻炼,多休息。】赫拉格翻到单子背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信息遗漏之后,他把这张体检报告收起来放到另一件挂着的外套口袋里,离开房间。 看来只是博士忘记跟他说了。 “将军今晚就先在我房间睡吧?”博士发来一张搓手恳求的表情,赫拉格把东西全都弄好后给她回了一张顺手拍的房间照片,打扫后整洁干净和她离开前几乎没什么变动的房间照片。 “少了什么。”看着博士那边发来不明所以的话,赫拉格对着这句话思考了半天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被他扔出去的,照片里也是把房内绝大部分都拍进去了。 他疑惑的发过去一个问号。此刻博士正在快马加鞭的对着刚刚赫拉格拍的照片涂改着。 新图片上面是一个明显能看出身份的平面小人躺在床上,博士画了个赫拉格躺在那里。 白头发老爷子一下就懂了对方的意思,只是一想到这个月他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不少自慰就脸发烫,但博士也许不是那个意思,涂鸦的内容很正常可能只是想表达上面那句话,是赫拉格心底太渴求房间主人能够回来了。 他刚洗完澡,现在正对着博士这个图纠结不知该如何回复中,思来想去还是只说了一句“好的”。赫拉格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算着博士回来的时候可能是明天下午或者更早就能抵达,一想到明天醒来很快就能见到人赫拉格就心情畅快了许多。 手脚都是暖热的,躺进被子里,洗净后的身体和从柜子里刚拿出的干净被褥贴在一起,让人舒适的伸展着四肢。赫拉格想着博士其实很喜欢这样和他抱在一起,一个人的床可能有点宽大了,如果加上博士躺在这里就正好。 博士之前还会担心赫拉格睡不惯她的偏硬的床,而且当初买来时也不是为身材高大的黎博利设计的,所以担心他躺在上面会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但其实并没有,而且相反的是在那段发情期降临的时候,反而是因为躺在这张恰好能容纳博士和他的“小床”上得到了疏缓,无处可去的博士被他缠在这张床上,身体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又或是他靠在博士的身上,一翻身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如果不是发情期来得这么措不及防,可能自己根本不会知道相恋会让彼此这么难舍难分,恐惧分离,渴望交融... ...赫拉格躺了一会,腿根又开始痒了,可能是洗澡的沐浴用品让身体的汗毛敏感的触到同样是绒面的被子,会传来被什么东西爬过和搔弄的感觉。 从松垮的睡衣探进去,轻车熟路的握住前端,被子内的身躯很快升温带热了整个被窝,赫拉格微微偏侧过身子,两腿打开一肩的宽度好让自己的手做出抚慰的动作。他用前面被磨蹭出来的腺液沾湿手指破开紧闭着的后xue,生涩的后xue在上次把博士的通讯器塞进去之后赫拉格就再也没敢碰过。 博士快回来了,他是不是应该可以提前熟悉一下。赫拉格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耻弄着后xue,但性欲在开闸之后成倍的飙升,他眼眶发热湿润着盯着门口,幻想着明天晚上博士推开门走进房间和他拥吻再滚到床上的场景。 “嗯......博士,快,快一点呃!”肠壁被固定角度插进来的手指碾压摩擦到自动分泌出适应外物插进抽出的肠液,一点一点的润湿赫拉格的手心、其他还未进入的手指。赫拉格会耻于把这些话说出口,但如果不是当着博士的面,只是顺从内心和情欲从细如蚊蝇的自喃到放开声音吐露出咬字清晰的叫声,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背靠在床板,整个人躬成一弯烫熟的虾仁般,尽量让这个一米九多的身体自屈成方便他用手快速抽插着的形状,左手掰抬着大腿对着房间墙壁摆出十分yin乱的造型,赫拉格紧闭着眼睛,房内还亮着白炽灯,朝上扬的脑袋眼睛受不了顶上集中的光源直射眼睛,他闭上眼沉浸在被放大的身体感知上。 腿脚被摆到空中,因为离开了温暖舒适的被窝渐渐降下温度,变得无所谓冰凉。 很快就要攀登高峰再加上绷着的身体很快就疲惫,赫拉格弓着脚背踩在被面,脚趾勾住被身体揉乱的床面拧成一朵带纹路的花,黎博利的胸口大幅度喘息起伏着,马上就要挺腰射出去,赫拉格抽出插在后xue里的手捂着前端guitou防止把刚换好的床单搞脏。 射出去的时候脑内一片空白,小腹抽搐了几下两腿绞在一起,赫拉格还在懵懵地躺在床上却突然听到房门被权限卡刷开的声音。 巨大的恐慌瞬间袭击还躺在床上正处于浑身绷紧泄力中的赫拉格,他挣扎着手脚并用的爬起,在开门的瞬间把褪至脚踝的睡裤抓紧提上去,看着博士开门楞在门口站着,脸还有些红的盯着他,赫拉格恨不得钻进床缝里去。 将军姿势怪异的跪坐在床上,被子明显不像是睡觉的人盖的而是因为碍事被团成一团被排挤到床的角落,还有面色红润的、喘着粗气的将军,眼神四处游移不敢直视她的样子,博士就算不在门口偷听这么久,她也知道房间内的人在忙什么。 “你......你,回来了...”赫拉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听起来正常的说道。他甚至都不敢低头看自己身下有没有地方被不小心射出的jingye滴湿的痕迹,而手心里黏糊糊的东西让他红着脸往身后藏了又藏。 “是的,将军这些天有没有想我。”赫拉格一听博士还在用这个称谓喊他,他就脸臊得更红,没脸抬头看她。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赫拉格自暴自弃的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勇敢的抬头看向说话的人,博士一进来就把门合上了,现在正一边放手里的东西一边脱下外衣。 “啊?我没说啊,不过这次车程回来确实稍微快一点,因为萨尔贡那边黑市给我们开道了,就比我预想的快。”博士把沾着黄沙的鞋脱下,看着强装镇定的赫拉格解释道。 “哦,应该是时差啊,萨尔贡比本舰现在停靠的位置早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我是前天发的消息,将军是不是昨天才收到”赫拉格听了博士的话,现在看起来有些羞恼的感觉,因为算错了时间还让博士撞见自己在做那种事情。 但博士故意没提前发信息说自己快到了什么的应该也是出于某种故意的意图,赫拉格一看博士那双意味深长什么都被看透的眼神,更要有些恼羞成怒了,博士脱完外套手就一直没停,继续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裸出身体大步迈向床那边,坐在床上的赫拉格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将军应该不会嫌弃我没洗澡吧,我在萨尔贡那边已经洗过了。”博士说着跨上床,坐在赫拉格身上捧着将军的脸亲吻道,舌头略过刚刚自慰时一直紧抿着的唇,赫拉格像终于又松弛下来的弦张口回应,任博士吮吸着这两扇薄薄的唇。 将军从嗓子眼里哼出满足的拉长音,眼前突然出现的博士彷如还是幻想,发生的太快是那么不真实,赫拉格还没彻底从刚刚自慰时饱胀的情欲中完全脱离出来就又被拽进去,他也不顾自己被撞见的羞耻心了,只是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日思夜想的博士。 连叫声都充满了勾引的意味,博士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含义。 赫拉格的身体涨热得像是又发情了一样,博士甚至都不用啃那些前戏中撩拨起情欲的地方,呼吸喷洒在耳垂间就让赫拉格抖着腰紧攀着她的肩背,两个人紧贴的上身互相摩擦着肌肤,往下一摸是湿到溢出去的肠液。 在那片荒天漠地的萨尔贡,除了骆驼和荆棘,干燥的风沙吹得她脸都要皲裂了,这么湿热的温柔乡,让她埋在赫拉格洗完澡后带着微微发汗的额发、肩颈、脖子间闻一百遍她都愿意,赫拉格被要博士舔得缩成一团了,耸着肩下意识要推开一直埋在他颈窝里的人。 “让我来看看将军自己玩到什么程度了。”博士笑眯眯的说着一边低头下去,赫拉格以为她是真要凑上去看他下面,羞得想弹开,他抓着博士一直卡着他两边膝盖的手,紧张的缩了缩下面的洞,想推开又不想显得自己对刚刚回来的人那么生疏。 上下唇一张,博士握住赫拉格刚刚自己抚慰的前面轻轻的含住了,黎博利没有想到是这样,他震惊之余已经动手把博士的头揪起来了。 “不行,这里很脏,我...我不需要。”赫拉格瞪着眼表情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尽管说的时候还气息不稳的喘着,博士头都没抬继续兀自的低下去口着,赫拉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两腿忍不住夹住她的头。 博士囫囵吞咽着,用两颊的rou给予rou柱最大程度的摩擦,湿热的口腔让赫拉格反应更快的硬起来,很明显的感觉到将军在她嘴里抬头也更顺利的深入喉底,说实话她并不想这么三心二意,但赫拉格现在的反应这么大实在让她忍不住下手去一边口一边插他下面。 赫拉格顺着姿势仰倒在床上,博士跪在他腿间卖力的口着不顾赫拉格的叫声,一边抽出手插进那个已经被将军自己的手扩得松弛的xue,轻轻松松就吞进去三根手指,绰绰有余甚至可以把小指也插进去,博士的半掌一整个手指都插进去,虎口卡在赫拉格的后xue外,四根手指在里面能触的范围就更大更好的动作,寻找将军浅埋着的前列腺。 赫拉格的手抓了她的肩膀,又收回到他腰侧的床面,揪着床单,一会又受不住下身的刺激躲了几下无果没忍住抓了博士的头发,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就又松开了,最后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赫拉格一把把博士推出去,面容甚至都有些狰狞直到看见那根东西从博士嘴里拔出去才弓着身射出去。 jingye顺着柱身淌下来一部分,因为晚上他已经解决过一次所以黏滑的东西并不多,但混在他分泌出一掌心满满的体液来说,确实不算太多。将军看着博士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部分,到外面的手心、手腕、一直到小臂都挂上了晶亮的液体。 “将军水真多。”博士把手抽出来,张开指缝看着滴挂在上面的透明水渍装作嫌弃的甩了甩手,热量在空中散去,她顺手又一把抽上赫拉格对着她的屁股上,力道不算轻。 将军被打了一下,声音比实际力气重得多,房间里一声清脆无比的巴掌声给他打楞在原地,而眼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红起来了。博士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扶稳了东西就把这根衍生出来的性器全部送了进去,粗长又热的东西和将军的下面像天作一对,紧密饱满的在一起。 赫拉格的视线还停留在博士掏出来的那一瞬,而亲眼看着她的东西进去又是另一种体验,诡异的满足感和想要博士全部东西都插进身体里好好填补这些天两人缺失的性爱,赫拉格产生了一种想被博士彻底灌满,直接贯穿身体的狠恶的想法。 迷失在激昂水声和rou体交合拍打的糜乱声音中,赫拉格晃着脑袋安静的趴伏在下面,翘着屁股任由博士两手掌着他的腰侧,配合着动作拉扯着重重怼上插进去的性器,每一下都深又大力的cao进去,这比他这些天一个人自娱自乐用手来得更让他骨髓震颤。 恍惚中眼睛瞥到到还放在床前的那个曾经被塞进去的通讯器,立刻恢复了点清醒,羞愧的转过头去,趴到另一边去,博士忽然速度放慢下来,像是对着他身体里的某处慢慢磨着,抵到一些地方身后的人趴下来,贴到他的背上,手摸上他的胸,掌着壮硕的胸肌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又用两指捻住胸前的凸出,在指腹揉搓着。 博士的东西全都插进去,一时间没有往外拔也没有连贯的动作减缓赫拉格xue口一直被撑开的感觉,下面吃力的咬着那根粗热的东西让他头晕脑胀,赫拉格撑了撑身体调整姿势想要稍微拔出一点,无意间性器戳到了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让赫拉格直接痛得叫了出来。 “呃!”博士也感觉到自己碰到了某个略硬的疙瘩,赫拉格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抬臀抽出来一大截,博士有些奇怪,但赫拉格只是很快就咬住唇心虚一样快速的瞥给她一个眼神。 博士又一个挺腰,这些不偏不倚的直接捣到上面,那个微微硬的地方被撞到变了形,赫拉格反应激烈的抽搐着收紧腹部死咬住插进肚子里的东西,疼得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碰那里,呃。”将军的脸红白交替,眼泪说着说着就夺眶而出,他挣扎着往前面跪爬了两膝,又被博士捞回来按着肚子抵在上面狠狠的磨了一圈,这下将军的呻吟彻底变成半是失声状态的断断续续的样子。 “哈啊!不要...不要。”赫拉格伸手抵在他和博士之间,在下面拉开一些距离,博士又立刻严丝合缝的贴上去,虽然反应有些激烈但赫拉格一直没说是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躲闪着不配合,她动手大概摸到了那个凸起的位置,隔着腹部靠近结肠的地方。 “你放什么东西进去了吗?”博士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有yingying的凸起,有些半开玩笑的问道,只是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出口让赫拉格的脸立刻rou眼可见的又涨红了两个度不止,尤其将军作为乌萨斯人皮肤底子就白,现在看来更是脸红得要滴血。 博士打消了疑虑,就当做是他在嘴硬或者是某种床伴情趣,于是隔着肚皮在外面,一边用手摁着那块肿胀微微凸起的小鼓包,一边从下面更用力的朝那个地方撞,赫拉格话都说不出来跪在床上身体更是扭到极限,一开始cao进去的时候是稍微有些疼的,后面慢慢的他也就感觉不到了,好像是被顶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慢慢适应之后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赫拉格捂着肚子一边感受博士顶得他两眼翻白一边伸手擒着博士的腰顺应一开始想要被狠狠贯穿钉在她身上的意志,疼痛和快感互相交叠不上不下的在他身上徘徊,从刚开始充满温情的情调也逐渐叫得嗓子顶不住变得沙哑,赫拉格不知道自己趴在这里被cao了多久。 看着自己青筋暴涨的手越来越脱力抓不住手边的任何东西,指尖深陷进手心。他手握拳撑在床面,浑身都在发抖,下颌抵着的地方,汗滴进床单洇出一团水迹,赫拉格想要翻身和博士面对面交缠在一起,博士看到他抬起来的手,接过帮他从床上捞起来。 刚转过去就立刻紧紧的拥住她,腿在博士身后盘了个死结,要把人全都嵌进身体里去。 赫拉格喘息着,声音弱弱的贴在博士的耳边,说着难以辨别出来的话,博士停下来屏息认真的听了两遍都没听懂,最后赫拉格手环在她脖子上就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了,两条腿也终于从她身侧滑下去,一身精斑印的全是自己下面淌的水。 赫拉格原来并不是只有发情的时候这么多汁和黏人,博士擦了擦汗,自己差点被这么大只黎博利在床上痉挛的时候发力差点绞死。她慢慢的从将军身体里退出去,意外地拔出很长一条像是带有什么黏膜成分的东西,她顺着性器上粘连带出体外的黏膜从赫拉格身体里又小心的引出一条带着血丝的分泌物。 心里顿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博士后来忙前忙后趁着赫拉格还在睡着的时候又帮他擦了身体,掰开将军的腿,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赫拉格的下面,把身体混乱的体液彻底清理干净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揽着人入睡,睡前还在犹豫如果半夜去医疗部借内窥镜会不会被直接当成变态拒绝的几率。 是夜,赫拉格是突然被肚子里面一阵抽搐给痛醒的,他小心的避开博士下床去了卫生间,痛感来得太猛烈和鲜明,甚至让他只能扶着墙蹲在地上,捂着下面缓了很久,体内传来熟悉的排物感,赫拉格来不及跑去便器的位置,裤子里瞬间装满了温热黏糊糊的一团东西。 他拉下裤子不可置信的捏起那个带着血丝的黏膜条状的混合体,从肚子里传来剧痛到排出仅用了几分钟,而在赫拉格清理内裤上的痕迹和重新躺回床上之后,痛感和异物感也都消失了。 尽管有些令他在意,但几小时前被性爱透支完的体力还有叫嚣着急需睡眠的身体,让赫拉格躺回床上之后很快就抛下思考和问题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