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高H 千言万语不如打一记临别炮深入骨髓
长青的腰已经开始发软,不用湘宫怎样去抚弄,肠液就濡湿了饥辘的缝隙,他的注意力忍不住从嘴上分散到下身,应接不暇的从亲吻中低头看周围有没有能落坐的地方,柴房有一把交椅。 他把湘宫推到椅子上坐着,不语但迅速的解开了湘宫的腰带,在一堆他不熟悉的繁褥长裳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看着湘宫的那根东西如愿的勃起,触碰到这根最初让他感到恐惧的非常人的器官让他仍然颤了一下,做的心理准备还没有完全打败生理上的不适。 长青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低头趴在湘宫朝他微微打开的两腿间,小心的握住那根大东西然后抬眼,那东西此刻没有任何嫌隙的被长青握住贴在了眼角,像是用男人刚毅、板正的脸做尺去衡量她的阳具,就这样没有任何退缩和羞涩,长青豁出去了,在湘宫的注视下抬起下颚让性器的guitou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滑至嘴角。 粗糙的唇面刮着死皮,长青张开嘴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和用最柔软的眼神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湘宫的脸,盯着女人的脸含着女人的性器再逐渐探进最深,再慢慢拔出,一深一浅的吞咽着koujiao,长青尽管这么多天都和这个东西打招呼,但真正看到它的时候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像湘宫的脸和人与她强暴自己的行为是割裂的。 就算他害怕但就像湘宫的那个弟弟说的一样,自己是贱骨yin皮很快也就适应了。 他低下头不再目视湘宫,专心的去伺候这根东西,是他喜欢的女子的东西如果他爱她那自然也会爱它,长青忽视喉咙传来被撑开的异物和呕吐感,闭着眼睛两手紧紧抓住湘宫的衣角,胳膊撑在女人的大腿上,用行动向湘宫证明着什么,证明他多么喜欢她。 柴火房堆叠燃料的一角是今年剩余不多的干草堆,用来引燃灶火的,上面被湘宫铺了一层她的披风和外衣,当成了一个临时的榻铺,长青吐出湘宫此刻被吞舔伺候到状态极好的性器,扶湘宫站起来走到那边的草榻上躺着。 他的脸早已羞红到几乎滴血,对上湘宫调笑的眼神之后动作变得更迅速了,用手上粘连的口水和腺液给自己做着润滑和扩张,块头太大没法自己摸到后面再用手指插进去搅弄一通,湘宫看长青自己忙了一通最终还是满头大汗的冲她趴下,乖乖的伏下上半身,朝她翘起屁股把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送过去,长青抖了两下腰,被空气中偶尔穿过的凉风刺激得皮肤战栗。 “湘宫......快,快点,嗯......”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确实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故意这样说话,做出平日在床上颠鸾倒凤到极点的时候的媚态,还是真的控制不住身体满脑子都是她只想要两个人身体也紧紧结合这样才能在最后的时候温存片刻。 长青侧着脸趴在湘宫铺的衣服里,他把脸埋进全是湘宫身上的味道的衣服上,身上像是被火炙烤的,感觉自己要被引燃了,湘宫在他身上抚摸缠绵碰过的地方全是无济于事的滋润,甘雨遇上了烈火只会让火燃得更凶猛。 湘宫看着长青推倒自己,庞大的身躯笼罩在自己身上,掌心生茧粗糙的手抓着自己正面下蹲的落点处的性器,堪堪的把东西竖起对准了他下面的洞,用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能看到此刻朝两边打开的肩膀和塌下去的腰,全身都在配合着要把性器送进去。 坐进去之后,长青被这个坐入的姿势弄得进退不得,干脆又把湘宫搂到怀里,用手抓着湘宫的胳膊示意她也回抱住自己的腰,固定好体位之后就听话的上下坐弄,看起来长青熟练极了但如果 不忽略掉他中间偶尔泄出的哭音,湘宫确实能就这么干坐着享受男人自己动的快乐。 就坐了不到一刻钟,长青的汗就顺着额头滴下来了,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男人的眼睛紧闭着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抿着嘴呻吟,最终还是不管不顾的坐到湘宫的大腿上,一手痛苦的放在下腹,一手又垂着想要去安慰自己被撑开的后xue,似是两边都疼痛不能忍,自己坐弄了半天湘宫也没有主动迎着他一点的意思,长青有些气馁,也没有被湘宫顶着自己cao弄的舒适。 “动一动嘛......湘宫,动一下...呃嗯......”长青坐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在须臾之间看不到泥泞的、杂乱的情欲,事实上彼此都很清醒,从未有过目前为止这般清醒的交合,并不是说湘宫没有被长青的姿态撩拨到而是她在做着取舍。 “长青,你当真这般喜欢我、爱慕我吗?你想清楚了......” “我对你并不好,一开始我也欺辱你强迫你,等我离开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拿着这些钱你可以让娘安享晚年也足够你再去找一个不在意你的身家、不在意你的相貌的人过一辈子,而不必把心交付予我。” “......”长青听到了湘宫说的话,沉默下来,没有继续动只是固执地收紧了两腿,紧紧夹着湘宫的腿,把人锁在身体圈套里。 长青已经哭了,他的眼泪砸到自己撑在湘宫肩膀处的胳膊上,他其实有很多想说的话,想问湘宫的事情,但舌头就像在嘴里打结了一样,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而且舌根发酸,他只能难看地把头狠命的侧到另一边,湘宫看不见的方向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抬着酸涩无比的腰,让湘宫的那根东西更深的契进身体里去。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并不是湘宫主动来的,但捡到她的自己又有什么错呢? 【又为何要走?】如果对自己没有任何爱恋,为何又强迫自己做那些事情? 【为什么自己对她一无所知。】长青在心底大彻大悟,发现湘宫离开之后除了母亲和自己没有任何东西记得她出现过,更悲从中来,一时无法忍住竟让始终说不出话的废物嘴巴张开大声的哭怨起来: “你走吧......我不喜欢你,娘也不喜欢你,我们都不喜欢你......”嘴上骂她是最讨人厌的怪物但手把人越搂越紧,到最后呜呜咽咽的说不拎清话对着湘宫的肩膀张嘴就咬,咬得力气不小让湘宫硬是龇牙咧嘴的把人拽着头发从身上扯下去。 湘宫叹了声气,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不一定能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这辈子要么再见一次,然后一起过一辈子,要么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娘年纪大了,你没办法带着她跟我一起走,所以你想好了真的愿意等我吗?”傻子坐在自己身上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天亮之前,伯涵就已经离开了,把草房子让出来给长姐和这个她放心不下的男人住,长青裹着湘宫的长衣和她一起钻进温暖的床铺里,在最后湘宫给了自己选择,但哪怕蠢笨如他也听懂了湘宫的言下之意。 两人彻底仰躺下来,倒在床上之后,长青缓了一会神,像是要等脸上的眼泪抹干恢复常色之后才继续亲热起来。 湘宫这次躺在长青的身下,男人两腿合拢地并跪着,低头埋在湘宫的腿间继续卖力伺候着刚刚吞咽起反应的性器,湘宫就着他侧脸含住大半性具在口中的样子,好似也情欲占领上风的露出晦暗风情的神色,让长青含着东西还忍不住看她的脸,湘宫温柔的抚摸着长青的头,已经松散下来的发半短不长的刺挠在长青自己的脖子处。 湘宫一摸他就止不住战栗,那从口中、嘴角溢出的涎混着不清不楚的液体勾搭到汉子的锁骨、胸脯,再被女人的手刮蹭下来一点涂到长青的脊背、乳尖。 沉浸在春宵里的男人被情欲泡了个透彻,最后一番放纵让长青脑子里只剩下怎样用身体和湘宫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他胡乱的摸索找到湘宫的手,牵起她的手就是拘谨又急促的抚摸,然后自己用手把湘宫的两三指分开,他捻起自己亵裤一角,骑在湘宫的腰上让女人从后面抚摸他浑圆的屁股,再顺着幽深的股沟刺探进去,找到软塌塌的泥泞rouxue,自导自演的将湘宫的手指插进去,自己随着呼吸摆动腰胯,像条过于粗壮的水蛇盘踞在女人的身上。 一起一伏的摇摆着臀,用屁股去深深浅浅的吃湘宫的手指。 湘宫的眼睛紧紧盯着长青的脸,那绷紧的嘴角看起来完全没有长青的身体放松和熟练,他的表情仍是僵硬的,像他这半辈子永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日复一日不会有波澜和变化的僵硬的表情面对着湘宫。 正在身上努力摆腰的人好像注意到湘宫的视线,忽的脸又害臊起来下意识别过去但反应过来之后又转过来,直面着她,在直视下低下头去笨拙的追吻湘宫的嘴,唇齿相触的瞬间,长青的呼吸停滞着不敢喘气,用自己厚厚的唇面贴着湘宫的唇,直到湘宫主动启唇他才被对方的舌头卷着探进去。 湿滑的感觉,不是第一次这样亲热,但之前大多都没印象了。 总是被cao得水深火热,浑身都不受控的时候湘宫捏着他的下巴这样来一次紧密的亲吻,那个时候他只知道抓紧机会讨好嘴上的人,这样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会,而对唇舌相交时耳边忽的一阵发出轰鸣声是一直没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