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叉调教,禁止射精,失禁,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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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伯格老师总是不肯承认与自己学生的关系。在那个时代,同性之间的不叫爱情,而是富贵人家用来取乐的手段。况且还是与学生这样不伦的关系,他怎能承认? 但每次克雷伯格在外面说“他只是我的学生而已”,回家都会被奥尔菲斯狠狠cao一顿。 “今天用音叉好不好?老师?” 钢质的音叉分量不轻,音锤顶端有一个金属球,音锤敲击产生音频震动,音叉才能发出声音。也就是说,如果连续敲击的话,用来充当按摩棒也不是不可以。 “奥尔菲斯,你真是个变态。” “怎么会?老师,我只是渴求知识而已。”奥尔菲斯吻上克雷伯格的唇,“老师,把嘴张开。” “恶心。”克雷伯格回应着,还用尖牙轻轻的咬了一下奥尔菲斯的舌头。 二人的气息逐渐紊乱,奥尔菲斯解开克雷伯格的衬衫,将音叉放在rutou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音叉的振动幅度小,频率却很高,如果使劲敲的话,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但这一下很轻,没有痛感,音叉带动rutou颤动着,酥麻的快感让rutou迅速充起了血。 奥尔菲斯敲击着音叉,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克雷伯格的反应。 一边快感持续着,另一边却无人照顾。克雷伯格看奥尔菲斯没有帮他的意思,只能自己动手抚慰另一边。 “哦?我没有允许你自己动吧,克雷伯格先生。看来您是想被惩罚了,真是坏孩子。” 奥尔菲斯用音叉的棱角抠挖着rutou小小的奶孔,虽然说音叉的棱角很钝,可rutou娇嫩,很快就被磨破了皮。扩张奶孔的痛感,令克雷伯格脚趾都蜷缩起来,指甲在奥尔菲斯背上挠出道道红痕。 “啊!我错了、奥菲……请…请放过我。” “如果我将它捅开了,你会不会出奶呢?老师?” “不会……啊嗯…我、我是男性。” “可你比女人还要sao。” rutou几乎要被磨出了血,像娇滴滴含苞待放的花儿,引着飞虫前来吸食。 克雷伯格整个人都被快感淹没,脸已经红透了,皮肤都透着浅粉色。 音锤划过小腹,冰凉的金属贴在guntang的yinjing上,激的前端又吐出了很多透明的液体。 奥尔菲斯用指尖缓缓划过克雷伯格的小腿,将人打开成M型。 金属球刚碰到xue口,克雷伯格就猛的一抖,xiaoxue抽动着,吐出一股yin水。 “你倒是帮我省润滑液的钱。” 冰凉的钢球一下进入xue中,xuerou拼命的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音锤加上顶端的金属球足有20cm长,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啊!”克雷伯格尖叫一声,夹紧了双腿。 奥尔菲斯将克雷伯格的双腿掰开,将音锤拔出,又一下捅回最深处,来回抽动着。 金属球每一下都碾过最敏感的点,又撞在最深处。克雷伯格双腿想夹紧,却被死死的按住,只能胡乱的蹬着,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抓的变了形,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里头的yin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啊哈…太、快了,嗯…啊!”克雷伯格的眼睛都失神了,向上翻着,嘴巴也闭不上,口水流到床单上。 “不!要、去了……啊!!”yinjing刚抽动一下,突然被奥尔菲斯一把握住。 “我还没有允许你去。” “不要……求你,求、求你,呜呜……好难受……”,快感还在不停的堆积,无处发泄,克雷伯格已经要疯掉了。 脑袋好奇怪,嗯啊、要死掉了。 “我还没有玩够呢,这么着急去干什么。” 奥尔菲斯将音锤拔出,把音叉塞了进去。音叉比奥尔菲斯的jiba还粗,且中间是空的,就像扩阴器一样。克雷伯格的xiaoxue被撑开,能直接看到里面的软rou。 克雷伯格感觉像被两根jibacao了,小腹都隆起来。 奥尔菲斯低下头,仔细的观察着克雷伯格的xue。被撑开的xue像关不上的水龙头,哗哗的淌着yin水。 音叉突然被敲响,整个肠rou都被震的颤动起来,敏感处突然被剧烈刺激,克雷伯格哭喊着,前端却被握住,无法疏解。 下腹忽然一酸,一股热流直涌到下体。 “快、、松开我……啊!嗯、要…要尿了,啊啊啊!!!!!” 音叉不停震动着,克雷伯格的叫喊声完全盖住了音叉的声响。奥尔菲斯对着凸起那一点猛敲,另一只手刚松开,大量精水喷涌而出,白色的jingye射出后,一秒也没停,又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克雷伯格被音叉cao尿了,他想憋住,可下身根本不听他使唤。只能闭着眼,听着哗哗的水声。 音叉从后xue拔出,又放在刚排泄的guitou上。 克雷伯格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瘫在床上,浑身像过电般不停的抽搐着。 “叮——叮——叮——”音叉又响起来,每一声都伴随着一些液体的喷出,直到yinjing再也射不出东西来。 克雷伯格早已被音叉cao成了一只软烂的鸡把套子,奥尔菲斯直接插到了底,不禁皱了皱眉。 “sao货,夹紧点。”啪啪两巴掌拍在臀瓣上,克雷伯格感到疼痛,夹紧了双腿。 奥尔菲斯不停抽打着克雷伯的屁股,迫使xiaoxue吞吐自己的jiba。 直到guntang的jingye射在肚子里,克雷伯格才渐渐醒过来。刚恢复一些神智,又被精水灌满。 “我和你的音叉哪个硬?” “你,你的…最喜欢奥菲…的roubang。” xue口已经被cao的闭不上,jingye流到床上,混合着刚才的尿液,不知打湿了几层被单。 “居然能被cao尿,这床单也不能要了,明天换新的。” 反正也不要了,不如…… 奥尔菲斯抱起克雷伯格,向小孩儿把尿那样双手拖着克雷伯格的大腿,roubang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你怎么又……我吃不下了……” “谁说我要射了。”下一秒,一股水柱就直接冲开了深处的肠rou,直冲在肠壁上,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奥尔菲斯将克雷伯格当做rou便器,尿在了里面。 “啊啊啊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不可以!!!”克雷伯格颤抖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可是好爽。被尿液灌满了,每一寸肠rou都被guntang的液体包裹着,还想……还想要更多。 奥尔菲斯拔出roubang,尿液混合着射进去的精水喷洒出来,克雷伯格已然成了一座人形喷泉。 下贱的rou便器。奥尔菲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