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惩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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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话音未落,江萝身体被翻了面,双手交叠在腰后,他从储物箱取出质感坚硬的铁铐,金属碰撞发出冰冷零碎的敲击声。 江萝半边脸埋在床单,屏息等候他口中的“惩罚”。 与景致的婚外情,发生在她二十八岁和杨明结婚后的第三天,那时会所刚装修到一半,内部装潢没有如今的美轮美奂。 那时,在夜色酒吧,她向景致诚恳致歉,殷切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闪婚。 同时也希望他们这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能画上圆满的句号。 可惜并没有。 第二天清晨,她昏昏沉沉躺在白色床单,腿脚发麻,四肢无法动弹,身上压着同样浑身赤裸的景致。 那晚发生了什么她完全记不起来,景致却不打算按照她计划的那样假装无事发生,反而拿着裸照威胁她离婚。 从那时起,好像什么都乱了套。 他也仿佛换了个人。 哐当的一声,江萝吓得回过神来,他将工具扔回储物箱,宽阔胸膛俯身贴了下来,紧密得不留分毫缝隙,低声问她,“怕了?” 江萝明显感觉身上的重量,沉甸甸的,压的她喘不过气,好像毫无保留地压在她背后,随着浅浅幅度的律动,床单有一下没一下地深陷。 她没趴太久,又让景致摆弄地换了姿势,一双冰凉宽厚的手从身后稳稳拖住前胸,男人的手臂轻轻一捞,瞬间将她抬至半空。 他并不吝啬自己的粗喘,男人隐忍的低吟和吮吸,声声入耳。 兴许禁欲太久,男人每次持续发力的时间偏长,且毫无保留地高频冲刺,江萝就算极力克制,身体反应难免出卖了她,交合水声四起,犹如水灾泛滥。 她心里有些难堪。 更难堪的是,景致很快直言不讳指出了这点。 “啧,水真多。” “怎么,平时姓杨的没能满足你?” 景致特意将圆硕guitou停顿在外,细微研磨片刻,滋溜一声朝上顶入,畅通无阻地滑入,心尖回味了番。 景致将江萝翻回来,继续以传统姿势cao弄,面对着她,才注意到那双泛红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止。 他啧了声,面露不悦,“别败我火气。” 江萝吸了吸鼻子,努力逼回泪水,眼角暗了暗,男人两片嘴唇压了上来,蛮横霸道地吮吸着,一路吻到她的嘴唇。 她对这个吻有些始料未及,似乎好久没这么正式的接过吻,陌生中隐隐尝到旧时的味道,舌尖由慢至快地卷在一起,温热潮湿,身体温度随之升腾。 “嗯……” 突如其来的深吻,她感到身体发麻,身体某处不自觉溢出更多温润的体液,陌生又熟悉的渴望。 眼下是男人晃动的结实肩膀,她深吸了口气,不由自主攀上他的脖子,闭上双眼,几乎沉沦在这个热吻,不受控制地扭腰迎接配合男人的律动。 手心抚过景致的背,光滑细腻,背阔肌仿佛正不断地冒出细细的汗珠,她将下巴抵在他肩头,发软的双腿夹住男人硬挺的腰。 感受到她的配合,景致目光陷入片刻的停滞,随后绷紧腰腹和大腿,拧着粗眉加重抽送力度。 他牢牢锢着女人的细瘦的软腰,全力冲刺。 江萝发着轻微的喘息,提臀配合了一阵,体力不支的她很快败下阵来,下腹渐渐涌出一股液体,她“呼”了一声。 “你在他那,也这么sao吗?” 来不及回味,一句话打散了她所有旖旎。 江萝倏地睁开眼睛,松开双臂,火速撤回到工具人的状态,面容冷清而绝望。 男人的吻再一次落下来,像试探般,再一次由浅及深。 这次,江萝没给他任何回应。 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反扣在她头顶,弓起脊背,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冲撞,一次次顶到最里面。 “嘶——”做到筋疲力尽,景致将脸埋在女人锁骨间,随着一声嘶吼,将jingye毫无保留地注入女人体内,roubang始终留在里面,过了好几分钟才肯离去。 吃饱餍足的他,面目逐渐恢复,扯了几张湿巾清理自己,神情冷漠如初。 “记得吃药。” 江萝努了努嘴,“我知道的。” 坐了一下午动车,又做了这么久,她屁股和双腿酸软无力,困意上来,江萝简单洗了澡,吹干发尾的她换了身素色睡衣,也不管景致在看什么书,她回到床上,蜷曲的身体紧挨着床沿,合眼入睡。 景致将她的所有动作看在眼里,和哑巴女人共处一室,他习惯了安静,也习惯了不自觉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没过几分钟,女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却突然心生烦躁,满脸不悦地合上书,再随手扔到床头柜,发出不小的声音,江萝却始终睡的安稳,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他挪到江萝身后将她肩头扳了过来,见女人还是没什么反应,他一只手揽过她脖子,一只手穿过膝盖后,轻轻横抱起来,小心放到床中央。 他打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真睡着了?” 目光不自觉向下移到微微嘟起的粉嫩嘴唇,他看了有一会儿,低头用嘴碰了碰,觉着不够,舌尖轻轻地挑逗了会儿。 他向来只在江萝睡着时吻她,今晚却例外破了戒。 一阵无端的烦躁,某处又涨硬起来,景致有了梅开二度的打算,将女人睡裤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将起立的欲根一寸寸顶入柔软的蜜xue。 江萝睁开双眼,就看到晃动中的景致,她嘤咛出声,向他投去不理解的眼神。 “我让你睡了吗?” 江萝有些委屈,攥着拳头,身体极度无力的她只能再一次任由摆弄,双腿大敞,压在腰际两侧的床单,她容纳着他,任由他在她体内有规律的进出。 又累又困,不可否认的是又有点爽,不知是否与尺寸、时间或体位有关,比起杨明,她和景致的配合度要高一些。 在景致这,她莫名经常获得快感,强烈的,汹涌的,持续不断的舒心。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江萝感觉自己又要到了,在他怀里颤栗不已,眼皮一沉,景致还没结束,她却再次沉沉昏睡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除了她,房间空无一人。 手机反复响个不停,江萝忍着腰酸背痛走到客厅取躺在茶几正中央的手机,她看到上面的备注,顿时心惊rou跳。 老公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