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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将军夫人说过,梅硝意在京城为官,配李霄静正好,怎么在杭州了?”说这话时,她看向李霄征,证明自己没胡说。孟岽庭:“他自请外放历练。”傅星河点点头:“他一定是个好官。”孟岽庭咬牙:“朕呢?”傅星河疑惑:“陛下怎么了?”孟岽庭胸闷,朕一定是个好皇帝,不然怎么没把傅星河打入冷宫?天色黑时,船只一路行到州府的码头,下船时四处的景象都气派了起来。建筑物只剩下一个轮廓可见,灯火却燃明不熄,一直通向了府衙。岸上围聚了不少百姓围观,都被官差远远隔离。黑暗中,有什么声音扑通一声,被热闹的人声掩盖。傅星河看不清河面,但能清晰看见一串红色警告上下漂浮。她定睛一看,连忙对李霄征道:“那边有人落水,你去救人。”李霄征闻言立马踏水而过,将在水里挣扎的人救了上来。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看热闹被人群挤下去,没有人注意到她。秋醉去给小女孩换了件衣服,问清楚家在哪里,把她送回去。一个小插曲傅星河没放在心上,她的心神被房屋分配吸引。两州总府,气派威严,居然找不到第二个房间给她住,这合理吗?孟岽庭瞥她一眼,低声道:“怀着孩子,你还想睡哪?朕得亲自监督你。”傅星河怀孕之事,只有亲近几人知道,没有往外宣扬,因此孟岽庭声音压得很低。“明天开始,朕要坐镇处理江南大小事务,今晚早点歇息。”孟岽庭明天有公事,傅星河咽下疑问,只得和他睡一个屋。防止孟岽庭晚上又想摸她肚子,傅星河特地穿了两件衣服,没想到引起了某人的不满。孟岽庭眸色深沉:“你昨晚不是这样的。”傅星河:“嗯?”孟岽庭:“是不是惦记着谁,所以和衣而睡,想趁夜逃跑?”傅星河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陛下管这个叫和衣而睡?”拜托,她只加了一件肚兜而已。“那你是不信任朕?”孟岽庭扫了眼,“贵妃不是觉得这样睡觉不舒服?没必要委屈自己。”傅星河脸颊骤然红了。暴君这么粗糙的人,怎么可能懂那么多,想到他有可能用这点破事去问秋醉,傅星河就感觉一阵窒息。看着孟岽庭不依不饶的目光,想到他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找她本来就耽误国事,她才不想当妖妃。干脆一咬牙,背对着孟岽庭,把衣服脱了。傅星河顶着一张红脸躺下,立即就被警报声震醒了。她神经一跳一跳,突然想起今天落水的女孩,强行闭眼打开系统。如她所料,系统积分达到一百,简陋的只有几行字的页面多出一行。【危险来源与分析】傅星河满心欢喜地点进去,怀疑人生地退出来。【危险来源:孟岽庭。】【分析:他石更了。】【具体分析:“孟岽庭”具备充分实施条件和意图,但是您正处于孕期,考虑“孟岽庭”的技术,可能导致悲剧。】【本条预警根据经验归纳,是否取消且今后不再提醒?】她不信邪地点进“过往记录”,果然那里也随之添加了危险来源,发现从很早很早以前,关于暴君的分析,都是——【他石更了】【他石更了】……只有一两条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是细作。系统就是这样直截了当。傅星河:“……”她扭头看向孟岽庭,不近女色的孟岽庭仍是以“你不信任朕”的表情看着她。傅星河有点不相信,她验证了一下。完了,是真的。第49章一分钟之前,傅星河侧身,和孟岽庭面对面坐着,她看着孟岽庭的眼睛,含笑歪头:“别生气,我相信陛下。要不,我给陛下撒个骄?”说着,傅星河笑眯眯地迅速碰瓷一样倒在孟岽庭腿上,长发擦着孟岽庭胸膛散落。她和孟岽庭之间隔着布料和她自己的头发,但是某种东西已经存在感十足地戳到了她。傅星河霎时红了半边脸,像是戏台上化了一半妆的花旦。她如遭雷劈一样,手掌一撑就要起身,但是不小心压住了自己的头发,头皮一疼,手腕打滑,不管不顾改成扶着孟岽庭的肩膀起身。惊讶之后,傅星河迅速调整表情,这时候一定要稳,不能表现出躲避或者慌张,容易引起孟岽庭心里暴虐的捕猎欲。理论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傅星河稍稍拉高被子,第一步,卖惨:“啧,一受凉肚子好像就有点不舒服。”第二步,傅星河占据道德制高点:“陛下是不是辜负了我的信任?”孟岽庭心弦被狠狠撩动,线都给傅星河剪断了,脑子血液一下子往下汇聚。傅星河的脸、傅星河的手指,傅星河头发摩擦衣物带起酥酥麻麻的静电,接二连三的刺激,全部让人发疯。孟岽庭的注意力强行分出了一点关注傅星河的肚子,给她拉高了被子,手背的青筋暴起:“傅星河,你——”傅星河说出他的台词:“我点的火,我负责灭?”“不是吧?本宫如何能支配陛下的身体和思想?”第三步,傅星河人为拔高主题,一脸猜疑。孟岽庭皱皱眉,不太想承认他某些方面受傅星河支配,尤其是傅星河还没为她犯下的罪名赎罪,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非她不可,尾巴岂不是要翘上天?他还想有空带傅星河去杭州城逛逛,看上什么傅星河都要求着他买,而不是自顾自伸手往他口袋里掏钱。孟岽庭嗤笑:“正常男子血气方刚,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傅星河眼里的兴奋暗下去,好像被人当面拒绝求爱一样。孟岽庭深吸口气:“睡觉。”傅星河躺下来,右手搭在肚子上,半边脸和手指像被炭火烧到了一样,僵硬着、发烫着,甚至不敢碰到任何地方。傅星河苦恼着无处安放的手指,突然被孟岽庭从背后扣住了五指,紧紧捂着,一声不吭。傅星河生怕他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带,手肘暗暗绷紧用力。孟岽庭将大掌覆在了傅星河肚子上,输出热意,轻轻揉了揉,这里顿时暖洋洋的,十分惬意。直到她睡着,暴君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翌日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傅星河伸了个懒腰,“秋醉,帮我去厨房准备一下,我做饭。”秋醉道:“娘娘,陛下已经命人备好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