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吴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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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灵咬住手指想要回神,热潮拥挤地徘徊在这具情欲逐渐饱满的身体里,唇舌相连带来的远水救不了近火,烧得她浑身颤栗。 身下女体弓腰痉挛,一点yin液泄出饱胀的腔xue,梅却簪等不到回应,只是哂笑两声,俯身便欺近白湘灵臀下,推高平放的腿弯,拿软垫让她靠住。 “湘灵,”他还是那样亲昵地唤她名字,“要被我cao啦。” 一阵冰凉的触感蔓上腿侧,腕足上柔软的吸盘吸住她湿淋淋的rou瓣朝外扯开,剥出那枚藏在丰腻花唇里的蒂珠,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转瞬便被吸盘覆住吸吮。 rou核骤然酸麻,尿口涌上热意,白湘灵惊得尖叫哭泣,情不自禁地抻直细平的腰肢,情潮奔如怒潮,恍然间竟有溺水窒息的错觉。她蹬腿想逃,却被吮得更重更深,yin水湿了臀下绣梅纹诗的被褥,梅却簪用指腹揩去白湘灵眼角流不尽的泪,热热地煨着冰凉的皮rou,“嘘——”低而轻的一声长嘘。 “啊、啊……嗯,梅公子……”她喉咙里翻滚的哭腔很重,“……湘灵要尿了……” 受了连累的银瓶摔下小榻,在砖上翻了几遭,落进云蒸霞蔚的汤泉。金莲摇摇晃晃,水下潜影纷纷聚拢,潇湘壁上嵌着口阔卷尾的螭吻吞口,正中题“帝子潇湘去不还,空馀秋草洞庭间”,梅却簪将她抱下凌杂的小榻,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把她推到潇湘壁旁的石阶上。 白湘灵仰面朝着那首题诗,单薄的膝盖颤颤巍巍地抵着墙壁,小乳随着颠簸一摇一晃,梅却簪从身后拥住她,指尖揉开红艳泥泞的rou唇,rou缝打开逼仄的一隙,性器进抵,险些就要嵌进去。 rou与rou紧密相贴,他将她按在自己热烘烘的怀里,“好姑娘,忍一忍。” “忍不了啦……”她拼命咬住发抖的声线,情欲含在湿哒哒的呜咽里,“你可怜可怜湘灵呀!” 白湘灵总算求他,两人都湿得不成样子,梅却簪叹了一声气,眉眼里盈着浅鲜的怜惜,“湘灵,你也要心疼我。”他说。 白湘灵颇觉气恼,又不敢骂他,只好伸手去挠他痒痒,梅却簪浑身俱被池水浸得湿滑,因此更显皮rou细腻洁净,仿佛一尊上了釉的甜润瓷瓶。 他垂下睫毛看她,语气促狭,“——请湘灵大人降恩于我。” 肿胀的性器慢慢凿开湿软的rouxue,甫一进去,白湘灵就痉挛着xiele一回身,腕尖代替吸盘勾弄着敏感的yin核,她颤着臀股淅淅沥沥地在梅却簪怀里尿了出来,“啊……好,要、湘灵怎么做?”她的声音黏得像带了柄小钩子,甜蜜而yin秽,爽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尿了……” 涔涔的汗与涔涔的泪,皆从白湘灵身中流淌而下。 梅却簪伏在她粉红的耳畔,平静地说:“湘灵,cao我。” 黛青色外袍薄如蝉翼,被白湘灵扯下来时恰巧秀出他后脊上那支秾艳梅花。 她骑坐在仰倒的梅却簪腰上,rou物将腔xue填得很满,几乎要与内里湿软的yinrou黏为一体。水声闷在里面摩擦搅弄,白湘灵尝试摆动腰肢,还没磨几下,就在崩溃般的颤抖中淋出一汪温热的春液。 “呜……” 又高潮了。 见她还是这样敏感,梅却簪皱起远山般秀致的眉尖,心中暗暗叹息。 如此懈怠,如何完成功课?难怪座师总是怪怨诘责,想来也不怪他心浮气躁。 记不清是第几次泄身,太猛烈的渴求让多寡的计量都没有了意义。湿黏丰沛的水液沿着性器交合处淌下,白湘灵没了气力,懒倦地往后靠在潇湘壁上,任由阳刻的秋芜和莲纹硌着光裸的肩颈,夫子骂她素来惫性,如今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