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马震play)
马的颠簸把丹恒弄醒了,丹恒身体打了个冷战,他昏昏沉沉寻找热源,往刃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刃感受到身下毛茸茸的脑袋一顿乱蹭,龙角咯到自己的下巴,他冷冰冰地叫丹恒别乱动,一只手控制着缰绳,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摩挲丹恒的肩膀,温暖的大手不断向丹恒身体传播着热量,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好渴。”丹恒微微仰头在刃脸旁囔囔道,他被cao了好几个时辰愣是一口水也没有喝到。“可不可以给我口水喝。” 丹恒像只小宠物一样软软地向主人撒娇,趴在主人厚实的肩膀上索要水源。刃因为丹恒擅自逃跑的怒火,被他这一撒娇卖乖举动给浇灭了,他从马鞍旁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水壶递给他。丹恒疲累极了,口干舌燥拧了半天也没拧下盖子。 “我没有力气,拧不开。” 刃拿过水壶,一下就将盖子咬了来,再次将水壶递过去。 “头好晕,你可以喂我喝吗?” 丹恒半瞌半醒间感觉这个人似乎很听自己的话,便有些恃宠而骄地指挥他。刃看向丹恒,眸子沉了沉,他往自己的口中灌进一大口水,捏住丹恒的下巴印下深深一吻,像是在亲吻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有愤怒,有喜悦,有怜惜,还夹杂着许多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二人鼻息相互交错,温度渐渐升高,明明只是简单的喂水,不知是那一方最先开始,竟变成了激烈的接吻。 那天晚上刃去丹恒的院子里找他,发现人竟然不见了,问起看守在此处的侍卫竟没有一人知道丹恒去了哪里。刃的拳头紧握,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拔出自己的佩剑,刺向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侍卫,血液飞溅,染红了青色的石阶。 “找!”刃咬牙切齿,“仙舟重犯越狱,抓捕者重重有赏。”后来整整过去了两天,刃才打听到丹恒的蛛丝马迹。这两天他在书房内焦躁烦闷坐立不安,宫人每日屏声静气从书房的地上拾起茶杯碎片,再小心翼翼地重新奉上新的茶叶。 “唔……” 丹恒被吻的大脑缺氧几乎快要窒息,他不禁呻吟出声。刃不舍地松开,唇齿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随后又俯下身,用嘴舔舐起丹恒好看的小嘴,手上的动作也不止。丹恒身上就披了一条刃的披风,现在倒是方便刃行事。 二人身下的马是稀有的汗血宝马,极其聪慧,即是主人已经松开了缰绳,马依旧能稳稳地奔跑。 刃托起丹恒的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腿心抵上胯下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guntang的温度。丹恒被刃突然的动作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仰躺着摔在了马背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流动的空气中。 发情期刺激着丹恒处于随时都想要性交的状态,他感受到xue口的刺激,扭着腰用花xue使劲蹭着刃的性器想要把它变得更硬一点。 刃的呼吸变重了几分,身下人的小龙人面色潮红,rou唇嫣红,胸前两点微微肿起,下身的粉嫩小巧的yinjing翘起来,全身都透露处一股yin靡又可爱之感。 刃恨不得立刻把他吞吃腹中,他这样想也便这样行动了。 他把丹恒双腿强制性分开,俯下身又开始与他索吻,同时手却摸索到丹恒下身湿润的xue,先侵入了一指,将里面残留的jingye扣挖出来,一进入就立刻感觉到了内里的火热松软,丹恒发出舒爽的喘息声。当他抽出时,里面软rou绞着刃的手指极力挽留,龙尾慢慢缠上刃的腰。 刃深深地看了丹恒一眼,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褪去衣物,扶着自己的yinjing摩擦丹恒的早已湿润的花xue,触着花心便顶了进去。 丹恒在刃进入的一瞬间喷出了一股水,弄湿了刃昂贵的衣衫。 丹恒不知怎么,身上这具身体似乎非常贴合自己,暧昧的手法也恰到好处,丹恒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和不舒服,他被勾起的欲望烧红了肌肤,不断的向刃索取更多。 刃挑了下眉,随后突然拉了下缰绳,身下的马加速奔跑了起来。 丹恒的xiaoxue本就被cao弄的十分敏感,后面的rou壁紧紧的收缩含着着身体里的巨物,刃被夹的爽的溢出了舒服的喟叹。 又因为身下马的奔跑,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被他刺激的又肿大了一圈,随着马奔跑的节奏,起起伏伏,丹恒便也在这一会顶到深处一会又有种要脱离欲望的两种极端刺激中高潮了,两条胳膊撑在马背上,仰起头大口呼吸。 “啊……好舒服……还想要……"。 刃一手掐住丹恒纤细的腰,一手刃捏起他红肿的乳粒,轻轻拉扯,揉捏。 “求我。” 刃俯下身在丹恒尖尖的耳边道。 “求你……” “我是谁?” 丹恒散乱的目光逐渐聚焦,定睛注视着眼前正在cao弄自己的男人,刘海挡住男人一只眼睛,另一只露在外面。 丹恒瞳孔猛地缩紧,意识也清醒了一半。他到死都不会忘记这双眼睛,金銮殿多少个日日夜夜翻云覆雨生死缠绵,丹恒都是在这双眼睛的注视被cao到失禁。 “刃!” 刃看着丹恒忽红忽白的脸色笑了一下,手指在丹恒的脸颊蹭了蹭:“原来你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丹恒心想,他简直是他一生的梦魇。 突然马行到一个下坡处,二人依着惯性向前倒,插在体内的roubang因此又进的更深了些,丹恒感觉体内的硬物直接顶到了zigong,小腹被顶地微微隆起,猛烈的刺激下前端的性器颤抖地射出一点jingye,xue口被刺激的夹地更紧。 内里的yinjing被夹地直接缴械,guntang的jingye射在丹恒体内,不过roubang还维持着半硬的状态,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还堵在xue口。刃也不急着退出,让yinjing就这样泡在紧致温润的rou道里休憩片刻。 刃控制了一下缰绳,让马奔跑的速度缓缓降下来,让丹恒靠在自己怀里休息片刻。 丹恒气喘吁吁,整个人颤抖着还未从刚刚的失神状态中缓过来。 刃把手指伸进丹恒的口中搅动着他的舌头,丹恒迷糊地以为口中是男人的roubang,似乎是本能的反应,他收起贝齿,有技巧地吞吐。刃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身下的凶器在丹恒的yindao里微微胀痛,燥热难堪,他将手指抽出,口水抹在了丹恒胸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丹恒潮红的脸。 “别看我……” 丹恒颤抖着用胳膊挡起眼睛,刃对丹恒的冲击十分强烈,即是身处发情期也依然想要逃脱,无奈双腿和腰肢被cao的绵软脱力,下身的快感频频传来。丹恒就像在大海中落水,周围没有可以帮扶的物件,只能任由自己跌入欲望的深渊。 刃把丹恒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马背上,一双大手在臀瓣上用力揉搓,“啪”的一声脆响,扇在了丹恒红肿的xiaoxue上。 “你自己动。”刃说完挺了挺腰示意丹恒开始动作。 xue口在刃的扇打下又瘙痒起来,前端被刃的大手撸动着,意识又逐渐昏沉。原本射在yindao里的jingye也有些被带出,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不堪。 丹恒颤抖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摆着臀rou前后抽插,每次顶到花心处丹恒就呻吟出声,双腿也软了一下,动作十分迟缓。 这对刃来说简直是酷刑般的煎熬,他放弃让丹恒动作,从后面拉起丹恒的胳膊,让丹恒的上身被迫抬起,重心全都压在了刃的roubang上,每一下都顶弄的很深,丹恒被刺激地直流眼泪但嘴上还媚叫着要刃cao的更深。 刃一把扯过丹恒将自己的宝贝紧紧锁在怀中,似亲吻似撕咬般蹭着丹恒的脖颈,丹恒感觉到强烈被占有的快感,他偏过头朝刃索吻,这一次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丹恒疲累地趴进刃的怀里,嘴唇还不断蹭着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刃低下头在丹恒的红肿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温柔地问道:“我们回家吧。” “嗯。”丹恒迷迷糊糊的点点头,侧过身,脸贴着刃的胸肌睡着了。 “回去之后我们就成婚,你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丹恒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地洒在刃的怀里,没有回答他。刃理了理丹恒的碎发,用披风重新将丹恒裹好紧紧地抱在怀里,长腿夹了下马腹,加速奔了回去。 “来人,备好药浴。” 刃长腿跨进殿内,将怀里沉睡的丹恒放到金色的长椅上,自己则坐在他身边,让他靠着自己。几个宫人应了一声,离开了。 “主君还有何吩咐。” 宫人们并不惊讶丹恒作为重犯为何是被刃抱回来的,也不疑惑为何丹恒身上长了龙角和龙尾。不看不问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是他们在刃这里的生存法则 刃沉着眼眸思索片刻道:“明日请罗大夫来一趟。” “是。” “主君,药浴已经备好。”方才去准备药浴的宫人回来向刃回禀。 刃抱起丹恒,抬步朝浴池走去,刚走几步顿了一下,随后又对身后的宫人道:“明日把穹一同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宫人们深深朝刃离去的背影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