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无定斋内室训女(子X继母,兄X妹,训诫,口)
红蕊来请,流玉不敢怠慢,起身整妆,换了衣裳,青布大袖衫,月白绫子裙,一头长发挽了罗髻,因是在家中行走,不甚郑重,只是戴了翡翠梅花钿子,一对珍珠花儿装点,耳畔还是一点绿玉,一盏茶时分收拾停当,又加一件薄薄漳绒披风,匆匆随着红蕊上了传云廊。 清夜无尘,月色朦胧,星辉却盛,萧园中花香浮动,依稀是晚梅清芬。 临水照月,清渠曲绕,正是萧奎与林氏所居正房“无定斋”。 院中阔朗,除了院中四角各有一株桂花之外,并无别的花草,大块水磨青石墁地,石灯中烛火摇曳。一对珠子灯仍挂在正房的廊檐下,珠络累垂,光华耀目,应的还是上元节庆。 红蕊扣了扣门扉,不多时,一双纤白玉手打起了帘子,却是流玉继母叶氏亲自出来。叶氏仍是神色淡淡的,随意免了流玉的礼,脸颊却被烛火映出一层妩媚的红。 流玉脱了披风递在红蕊手上,随叶氏进去。 如兰似麝的浓香迎面而来,混着一股暖意,极馥郁,流玉深深嗅了一口,便觉四肢百骸有漂浮欲醉之感,且轻且暖。 一架红木博古架分隔内外,绕过满目青瓷白釉的古今收藏,进了内室,绿纱窗下落地一只介休窑博山炉,烟气袅袅。 流玉双颊滚热,额角出了层细汗,捏着帕子按了按鼻尖,与分坐两侧黄花梨交椅上的明山、静山含笑点一点头,双膝落在宝相花织锦毯上,对着正中一架四扇玻璃屏风拜了下去。 “流玉见过父亲。” 屏风后是萧奎端坐身影,传来衣物摩挲的细细响动,极力压低的喘息后,是些许含吮动静。 流玉静候片刻,就听得萧奎道:“许久不见玉儿,如今已成了大姑娘。见你夫婿是个俊俏郎君,你二人也育有一女,为父也算是对得住你阿娘。” 他声音温和醇厚,隐含笑意,流玉恭敬笑道:“父亲母亲为女儿择选的好姻缘,沈家殷实,沈郎亦对女儿很好。” “我家在孝中,宴饮无酒,只怕怠慢了你夫婿。”萧奎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下按,流玉微微凝神,看清他手底下匍匐了个影子,再往屏风底一瞧,便看到了一角淡青色裙摆,水波一般,正轻轻摇晃。 流玉收回视线,柔声说“不敢”:“吾家规矩如此,女儿与沈郎是小辈,该以孝顺为先。” 萧奎道:“不过你与女婿相见,却是乱了规矩,明山,你来教导你meimei。” “起来再说,如今春天里还凉,跪久了,小心膝盖疼。” 流玉起身时还有些踉跄,却是兄长明山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搀了起来,静山递来一只白玉茶盅,内中荡漾暗红色的汤水,流玉一口饮尽,唇边还沾了一滴甜汤痕迹,如同胭脂。 甜汤绵且柔,并不烫口,但微微的暖意直从喉口往下,一路烧灼,流玉只觉下腹也热,往罗汉床上坐下时候,颇别扭,不自觉并拢双腿。明山在她身侧坐下,流玉乖觉,趴伏在明山膝头,有些脸红,挪了挪腰身,将一张芙蓉面埋进腿间。 明山一掌击在臀rou上,不疼,却脆响,流玉咬紧了唇,闷闷一哼,明山顿了顿,又往另一边落下一掌,反复几次,不曾留情,只将挺翘臀rou拍得乱颤,流玉耳根也羞红,腰身扭动,想躲却又不敢躲。 静山在旁,轻笑道:“阿姐出嫁多年,只怕早忘了家中的规矩。” 流玉低声道:“不敢。” 萧奎扬声道:“夫人。” 叶氏声音沉静:“妾身在。” “有什么要吩咐流玉的,尽可说了。” 流玉含羞道:“流玉领罚,还请母亲赐教。” 叶氏端坐圈椅上,从静山手上接过一本青皮宋版书,那书年代已久了,被翻动得有些卷边,还淋漓了些水,晕开了墨迹。 叶氏一贯神色冷淡,嗓音亦清冷无波:“……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 静山并不走,跪在叶氏身前,将她素净无纹的青色长裙撩到腰际,她竟是未着亵裤,直直裸出一双白嫩长腿,长衫亦松了纽绊,剥露出一抹朱红颜色的抹胸。 静山低头吻在她白皙小腹上,她念一句话,静山便吮一口,一路蜿蜒向下,叶氏将双腿略略一分,静山一手握着她纤细腰肢,嘴唇在她柔软腿根处流连不去,甚而咬住一小块软rou,吮出一声轻响,她的声音也只停顿一瞬,声线仍然稳重: “……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内外各处,男女异群……”* 静山埋进她的下腹,先吻了吻已湿润的xue缝,吐出舌尖往里轻轻一递,边舔边吮,吃得十分得趣,叶氏呼吸渐渐乱了,捧书的手有些不稳,将腿分得更开,足尖已紧紧绷住,仍然念道: “……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静山已在她腿间舔吃出咕啾水声,叶氏有些受不住,眼神有些散了,直愣愣地盯着书页,却不能将细密铅字看进眼中,一手按在静山发顶,迫着他舔得更深,将xue往他唇上压去,她念书声未停,口齿却有些含糊: “……凡为女子,当知礼数。女客相过,安排坐具。整顿衣裳,轻行——缓步。敛手低声,请过庭户。问候通时……” “问候通时——从头称叙。答问殷、殷勤,轻言细语。”* 这边静山服侍继母念《女论语》,罗汉榻上,明山拍了拍流玉后臀,流玉面色晕红一片,半跪起身,乖乖自解了裙子,褪去罗裤,解下贴rou小衣时却有些犹豫,往手边一掠,正巧落在烛火下,原来那淡色罗绢上,不知何时已透了一片湿痕。 流玉趴回兄长腿间,明山平淡道:“掌掴十下,自己数出声来。” 明山手掌大,掌心指腹有习骑射、书画与琴技留下的薄茧,他并未留力,一下接着一下,将流玉雪白透粉的臀rou掌出一片红肿,腿心却不知不觉湿了一片。 流玉在他手下不住抽泣,最后一个“十”吐得含糊,明山冷声道:“再来。”最后一下却不偏不倚抽在流玉腿间花xue上,击出一片黏湿。 流玉疼得尖叫一声,明山捏住两瓣臀rou缓慢揉捏,将那红肿揉成一片绯色,接着以两指挑开yinchun,探进湿透xue中,流玉本能要夹腿,明山往臀上再一轻拍,她便不再动,任由明山修长二指顶进xue中,只探了几下,摸到她生得极浅的敏感处。 流玉腰身一颤,水液顿出,沾得明山指腹都湿。明山二指略分,以指腹茧子一寸一寸摩过流玉xue内,另只手摩挲着流玉唇瓣,接着探了进去,玩她的舌尖。 流玉被玩得趴跪不住,要叫却不敢叫,张口含着明山中指,吮得十分动情。 叶氏的嗓音越来越颤,几经停顿,念到“生面相逢,低头看顾。莫学他人,不知朝暮……”*时,“不知朝暮”几字颠来倒去,愈发动情,半晌没了下文,只剩凌乱喘息。 “夫人怎么不念了?”萧奎声音带笑。 叶氏哑声应道:“妾身正……教导……” 静山仰起头来,微微一笑,舔一舔唇边水光,又埋到她腿间,不知他如何动作,只见发顶不住摇晃,叶氏嘴唇微张,不成调地呻吟出两个字,后头的话却如何都说不利落。 萧奎静了片刻,道:“既然叶氏忙着,也罢,长嫂如母,顾氏,你接着念。” 却听得屏风后一阵窸窣之声,伏在萧奎腿间的人影哑声应是,一手抓着裙摆,跨于萧奎身前,一边缓慢往下坐,一边背诵道:“不知朝暮……辱贱门风,连累父母。损破自身,供他笑具……”* *唐代宋若莘、宋若昭姐妹所著《女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