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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继女(中)

    

   小妈×继女(中)



    “你有什么打算?”周成蹊见人坐在沙发后便随着也坐在人身边,抬手为季白榆斟茶。

    “等等…不用了。”季白榆伸手握住周成蹊端茶的那一只手的腕骨,又烫手一般缩回去尴地摸了摸耳垂,“有牛奶吗?我喝牛奶就行。”

    “有的,”周成蹊起身走向沙发后,拿了一盒盒装牛奶递给季白榆,“不过,你看看倒不像是会乖乖喝牛奶的样子。”

    “什么乖不乖的样子……”季白榆对女人的调侃有些莫名,不过还是及时把话题扯了回来,“接下来当然是先处理季川——我爸,的后事,然后吧要去见一下莫家那边的家主,解决好码头的问题。最后,想办法约到林家人……你对这些了解多少?”

    周成蹊最后还是倒了一杯茶,轻轻吹了吹含入口中,不急不徐开口:“几乎为零,我不怎么关心你们家里的事情。”

    这个“你们”轻飘飘从口中说出来却含着太多的信息。季白榆这才意识到,她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过往的相遇,还有如今戏剧性重逢的原因。就好像一个继女就不该关心一夜情对象为什么嫁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个后母也不需解释为什么不掺和家权的争夺。

    “现在你不得不关心了,”季白榆说,“你想活着,我也想活着。周成蹊,我需要你我。”

    这个名字叫得顺理成章,不然呢,该怎么叫呢?阿姨?jiejie?还是母亲?太好笑了,季白榆差点乐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Alpha凝视看面色尚有红晕的女人,“我只是担心,是什么值得你一个Omega这样?如果被标记了怎么办?”

    这样几乎赌上了后半生,和不清不楚的Alpha上床。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值得。”Omega似乎嗤笑一声,”无非家里的那点破事吧,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叛逆咯。”

    对啊,分化后胆战心隐瞒的第二性别,打斗无数次留下的刀口和枪伤。宴会上的尔虞我诈,练习到快要吐的老千手法。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在为那个“他所期望的未来”铺路吗?值得在出国的前一天功亏一篑?

    “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

    “哦?”季白榆来了兴趣:“是有忘不了的白月光?还是不心结婚之后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又或者,你娶了一个深爱着你的仇人,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复?”

    “没有那么狗血,”Alphans的话语似乎验证着面容的平淡,“我需要钱,仅此而已。”

    周成蹊不由得想到那个男人,那项交易。更远的,那场大火,那些人古怪的笑容。

    “周小姐,你父母欠了我们很多钱,你觉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周家唯一一位Alpha,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周家大小姐隐去了姓名,从此变成了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Beta周成蹊。她这样苟活了七年,直到偶然遇到了季川。

    “我可以帮你躲过追债,用另一个身份活下去。

    “你会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你甚至能恢复以前富足的生活。当然,前提条件是遵从我的命令。

    “和我结婚,我能给你这一切。”

    季川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他用故人之女的自由换来两人的生机。还有什么比迎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夫人更能有力打破季家掌权人英车不举的传闻?

    “好点了吗?”Alpha轻吻omegat的额头,语气却并没有商量的意思,”我们继续好不好?”

    “什么…嗯…啊——”

    突然有力的挺动让季白榆失了刚恢复的神志,而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原本已经适应了抽插的甬道有些承受不住,Omega挣扎向床头逃离却被人摁住了腰往下拉。仍发硬的腺体撞上生殖腔的腔口,刺激得两人都倒一口气。

    “嘶……”从未触及的领域让周成蹊头皮跟着发麻,Omega被撞击到腔口像是被打开了奇妙的开关,臀瓣不自觉收缩。一缩一松吸吮着腺体,有一种诡异的舒适。周成蹊遵从本能去获取这份舒适,腺体不知疲倦撞击着腔口忽视了Omega破碎的哭吟。

    “呜…嗯…不要了…”

    “不…不要了…啊…”季白榆觉得随着Alpha的动作脑子也晕乎乎的,她感觉到下体好像有一位没有耐心的客人一直敲着门,她打开门,那客人却横冲直撞闯了进来。

    腺体在一次撞击时扑了空。Omega的生殖腔打开,周成蹊猝不及防闯了进去,于是二人

    交合的更深。周成蹊的两手下意识撑住床,胸前的柔软贴在一起,激得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嗯…胀…”季白榆此刻是真的后悔,她就不该多嘴惹怒这个人,看上去遍温温柔柔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她初经人事从怎么经得住这粗暴的对待。

    “抱歉…没事…没事的。”周成蹊撩了撩Omegas额前湿润的发,她也没有经验,没想明白传闻中的生殖腔这么轻而易举便打开,腺体迅速在里面胀大成结,这时强硬拔出只会让Dmega受伤,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结自己消散。

    jingye悉悉落落冲刷在避孕套中,季白榆庆幸没有让Alpha直接进来。好吧,她还有理智坚持戴套,人还怪好的嘞。

    季白榆伸手环抱周成蹊的腰,过量运动带来的疲惫感让人软了锋利的眉眼:“我的确想明白了一点道理。”

    “我也是。”周成蹊仔细瞧着身下的人,光线昏暗,她执着想记住这个陌生人的脸。

    就是这样一个夜晚,两个万念俱灰的人开启了各种意义上的新的人生。

    你教给了我生命高于一切的道理。

    我们理应一起活下去,不是吗?

    于是季家夫人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曼妙的身形掩盖不了不怒自威的面容。

    众人眼中年轻的、什么都不懂的Beta,气势却压了作乱的壮汉一头。待家族的叛徒被拖下处理,码头上众人听候形单影只的女人的指令。

    于是季家的新一任家主含笑应和着中年男人的大话,似乎蠢笨得看不懂对面人的轻视与鄙夷,她礼貌地示意去了洗手间,镜子里温润随和的Alpha向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回来了?”周成蹊开门,季白榆疲惫点了点头。

    “我有话对你说。”

    周成蹊着瞧0mega的脸,面容平静却因为过度劳累没有什么血色。

    季白榆的长发被发圈缠着,她没有戴那个中式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