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H)
尾巴尖儿都在颤。 然后又很快的往他的身上去卷。 这根尾巴可比她矜持的身体放得开多了! 尾巴缠在他的腰上,尾巴尖打在他的尾椎骨上,配合着她呜咽的声音,言澈顶cao得更来劲。 她身体的耐受力越来越强。 被这些欲潮冲得颤个没完,爽到脑内空白一片,紧闭着眼睛承接。 气息交织裹在一起。 直往对方的下腹去撞! 两方喘息都越来越快,尤其是白栀,爽到快要缺氧了。 guntang的jingye冲满她的嫩腔时,她同步再再次到了高潮。 他缓慢的还在往里顶,一下一下的,将彼此高潮的快感余韵拉长。 她的尾巴垂下去。 又被他卷上来。 手还在她的尾巴上一下下的往下撸。 “别……”她扭着躲,但躲不开,roubang还在她的身体里插着,像将她定在了那里。 她一动,roubang就往外滑。 “知知,别动。”他箍住她,继续揉她的尾巴。 白栀刚才那波高潮的快感才过,就又被尾巴刺激上了高潮,嫩腔又一次抽搐着收紧。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 嘤咛的声音都变得好小。 “叫都没力气了?”他笑,然后用手拍在她的屁股上。 她浑身一抖,xiaoxue里夹不住的jingye和yin水就顺着往外流。 好烫。 流到她自己的腿上。 还连在一起的身体被他抱着躺下去,他在她身后,会被她的尾巴硌着,手指点在她的心口处。 能感受到双修为她带来的灵力波动此时正在她的体内被分流。 他的指腹揉在她的心口处,金光闪烁,她的尾巴颤了颤,然后逐渐变得更加透明,消失。 彻底消失的瞬间,白栀极轻的哼了一声,然后被他从后面抱紧了。 吻落在她的脸颊边。 空气里满都是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他的手又往她的胸上去摸,白栀用自己的手挡住:“你老实一会。” 声音又轻又柔,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若是旁人,会因为这份温柔顺从。 但言澈不会。 这种柔在他眼里看来,是纵容,是允许。 “我慢些,我轻点,知知现在不舒服么?我帮你。” “你先出去。” “这样连着,不好吗?” 他把自己和白栀贴得更紧,不安分的顶胯。 嫩腔果然一碰就又涓涓往外喷水。 白栀不舒服的呜咽一声,手去推他,但他恰时将自己的手往白栀手心里递过去,蹭着她的掌心。 令她感到舒适的清光顺着掌心往她的体内走。 另一只手顺势搭在她的胸上,先是握住不动,过了会儿才开始慢慢揉。 然后把脸挨在她的发丝上:“知知。” 偏柔的语气里是缱绻的眷恋。 脸一下下的蹭着。 仿佛极易被拿捏的小宠。 让人不自觉忽略他身上透出的侵占欲是否有些强得过分了。 白栀的手揉在他的尾巴上,厚实的绒毛触感极佳,她一下下的抚摸着,缓着自己的身体。 嫩腔里还是被塞着的。 她有些疲惫,闭上眼睛将体内的灵气运转消化。 再睁开眼睛时,身上的疲累感已经消失了不少。 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微变,言澈知道她醒了,抱着她亲昵的蹭着:“这样好像人间的夫妻啊。” “哪里像?” “在床上,交欢后亲密的抱着彼此歇息。”他说:“我抱着知知,知知抱着我的尾巴。” 白栀垂眸看下去,她的手只是搭在尾巴上。 “这也算抱,六师兄何时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 “知知若心疼我,就真的抱着我吧。”尾巴卷上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带着抱住其中一条尾巴。 另外两条也伸过来往她的手臂里面蹭。 争宠似的都要挨她更近些。 尾巴上的那些水液已经被法诀清除干净了,毛重新变得蓬松,在毛尖处发着光。 白栀说:“你去凡间夫妻的床上看过,知道他们是这样的?” “看过。”言澈说,“就是这样的。” 一时难分清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又说出来哄她玩的。 白栀揉着他的尾巴。 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很舒服。 尾巴尖儿在她身上来回的蹭,一点儿都不安分。 但又恰是让人不会觉得讨厌的程度。 “六师兄,一般这样长着尾巴的人形妖怪,头上都是兽耳的。” “妖怪?”他不满的哼了声:“谁是妖怪?” “你啊,我就像个躲雨的路人,无意救了个看起来身弱的男子,意外发现他竟是个吃人精魄的狐狸精。” “我知道这个故事。”他笑起来:“那知知该是个文弱书生。” “民间有这样的话本子?” “没有。是……”他顿了一下,“是我的狐狸好友同我说的。” “它身上的故事?”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言澈闻着她的肩:“那个少女讲给他听的。” “那小姑娘又是从何得知这故事的?” “垫出来的。” “这是什么?” “我岂会知道,那少女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知知呢,从哪儿知道的这故事?” 白栀手指顿了顿,“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话本子吧。” “天玄门何处来的话本子?”言澈问。 “六师兄的兽耳呢?” 言澈把白栀的手牵起来,让她在自己的头上摸。 果真变出来一对狐狸耳朵。 “我看看。”白栀说着,准备转身。 他慌忙将她的腰抱紧:“别,我喜欢和知知这样连着。别让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