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奴之刑,忠犬奴隶惨遭酷刑(刑虐)
缙城,黎国首都,位于缙城的三大家族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命脉,而三大家族又以乔家为尊,这个传承了近千年的家族几乎代表着黎国的最高权力,世人皆言,若出生于乔家,便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而此刻,乔家刑堂,乔家的准继承人大少爷乔璟正同掌管刑堂的乔二少爷说话,丝毫不在意身后四个挂在刑架上,正在接受酷刑折磨却连一声惨叫都不敢发出的私奴们。 “二弟,你掌管咱们乔家的刑堂也有十年了吧……啧,明明是个身娇体弱的Omega,天天泡在这阴森森的刑堂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要大哥替你跟父亲说说,给你换个差事?” “多谢大哥关心。”乔卓面色冷淡,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乔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二少自小便是这么个性格,并非是故意针对谁。 “乔家刑堂传承近千年,父亲将它交给我便是对我的信任,卓不敢辜负。” “哎呀跟你开玩笑。”乔璟拍了拍乔卓的肩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知道你做事认真。那这几个奴隶就交给你了,按规矩来吧,要是有没死的就顺便除了名,扔回奴隶营去。” “……知道了。” 除名,对于已经出营跟了主子的私奴来说最重的惩罚。弃奴不仅会被主子厌弃,回到奴隶营里还要日日接受例行责罚,自乔家建立奴隶营至今,还从未有一个弃奴活着走出过奴隶营。 能跟在乔家继承人身边的私奴,哪个不是奴隶营苦心栽培,在几千人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可对于乔家大少爷来说,私奴,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消耗品罢了。 “二少爷,针刑已施刑完毕,接下来……” “没听大少爷说吗?按规矩来。对了……这几个奴隶罪责深重,怕是要罚上许久,还是押下去到各自的刑房惩诫便是,免得扰了旁人的清静。” “是,少爷。” 已然被乔璟酷刑拷打过,又受了针刑的四个奴隶被刑堂的刑官们押回了单独的刑房,喧闹了许久的刑堂终于安静下来。 乔卓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子微微一颤,便被一双手扶住了,乔卓睁眼,看到了陪伴他已经快十五年的私奴,严青。 乔家子女在分化后都会到奴隶营挑选属于自己的私奴,不同的是,乔卓只有严青这一个私奴,而乔璟自分化起至现在,身边来来回回已经换了不下几十个私奴。 那些私奴里面如今还活着的,只剩下刚刚被拉去了刑房的四个。 对于乔璟而言,奴隶便是奴隶,不过是主子的工具罢了。 谁会在意工具的死活? 严青扶住乔卓,将他半圈在怀里,揽着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主人?您还好吗?” 乔卓靠在椅子上,神色间颇带了几分无奈:“你啊……真是越发放肆了。” “……请主人责罚。” 乔卓失笑,抬手轻轻拍了下严青的侧脸:“你就是算准了我不会罚你。” 严青因这笑容微微失神,红着耳尖低下了头:“奴知错。” “好了。筠筠怕是现在已经得了消息,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快去安排吧,莫走了风声。” “是,主人。” 严青走后,乔卓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乔璟突然把身边仅剩的私奴都送进了刑堂,还吩咐按叛主处刑……定然是出了什么事。自两年前乔雅出嫁,陈舟被乔璟要到身边服侍后,乔卓便知道,定然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事乔筠到底参与了多少?或者说……乔璟会不会怀疑乔筠? 刑房。 陈舟垂着头,任由刑官将他吊在刑架上。 身体的重量渐渐集中于手腕的绳索,身上密布的伤痕免不得在这番拉扯下重新裂开,刚刚贴着骨头刺入身体的长针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肆意搅弄着血rou,各处伤口渗出的血液早已浸透了碎裂的黑色奴隶服,顺着身体蜿蜒而下,在下方渐渐聚成了一滩。 而真正让陈舟痛苦的还不是这些皮外伤…… 两年前,为了取得乔璟信任,他被注射了大量来自乔璟的信息素,之后便如同乔璟的每个私奴一样,每月都需要获得乔璟的信息素来抑制发情期,若信息素得不到补充,而又无法使用抑制剂……至少也落得一个精神崩溃的下场。 如今距离上次被乔璟赏下信息素已过了快两个月……这段时间虽然一直注射抑制剂来抵抗发情期的到来,但这会儿抑制剂已经快失效了……后xue不可忽视的麻痒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十年前被封死的生殖腔在疯狂叫嚣着渴望。 再过一会儿,他怕是就会变成一头发情的yin兽…… 死亡……能不能带来解脱? 陈舟睁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没有焦距。 他还不想死,至少在死之前……他想再见小姐一面…… 绞了铜丝的鞭子狠狠撕扯着皮rou,鞭伤扯开了皮rou上刻着的烫伤、淤痕,渐渐覆盖了整个身体。剧痛,但陈舟渴望着这种吞没灵魂的痛苦。 至少每一鞭带来的痛苦,可以维持他精神的短暂清醒。 可渐渐的,再浓烈的痛苦也掩盖不住生殖腔的空虚,又是一鞭擦过被锁在身下笼子中紫涨的分身,陈舟仰起脖颈,发出了几日以来的第一声痛呼。 沙哑,粗砺……隐没在下一鞭的风声中。 弃奴之刑,便是照着惩诫至死的规矩来罚的,没人在意奴隶是否会呼痛挣扎,是否坏了奴隶营的规矩。 只是十年来,挨罚时的规矩已经刻进了陈舟的骨子里。若非真的受不住,他又岂会痛呼出声。 严青带着一个身着刑堂刑罚师制服的女子走了进来。那人垂着头,看不清样貌,但刑堂的人都对她熟悉的很。 这人是严青总管十年前便一直带在身边的,说是亲传徒弟也不为过,平日与严总管住在一起,从不与其他人来往,只是偶尔严总管亲自施刑时,便会带着她在身边观摩。 “严总管!”正在对陈舟施刑的刑罚师停了鞭子,对严青行礼。 严青摆了摆手,看向挂在刑架上的男人:“罚了多少了?” “刚刚在堂上入了针,这会儿才罚了八十绞金鞭,只是大少爷把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刑讯过了,所以才看着这样惨烈。” 严青点了点头:“带伤受刑,按刑堂的规矩……怎么也得让他活着受了所有的罚才能断气,确实难度有些大。” 那刑罚师闻言也苦了一张脸。按刑堂的规矩……若是这奴隶提前断了气,怕是他也免不得被罚。 “你才来堂里几个月,就不为难你了。这人交给我亲自行刑,下去吧。” “是!多谢严总管体恤!” 那刑罚师感恩戴德的离开了刑房。 脚步声渐远,严青松了一口气,回身对着身后穿着刑罚师制服的女子行礼:“三小姐,都安排好了。” 那女子抬头,露出一张精致的冷淡面庞,仔细看过去,与乔卓有六分相似。她便是乔家最不受宠的三小姐,乔筠。 乔家子女各个人中龙凤,大少爷乔璟自是不必多说,二少爷身为Omega却统领乔家刑堂,四小姐两年前嫁到江家,五小姐年仅十三岁便分化成了极为稀有的Omega。 只有这位三小姐,如今已经二十四岁,却依然没有分化。 分化期有早有晚,早的大概十三四岁便会经历,而就算晚的也拖不过二十岁。乔筠十五岁那年便被医生诊断为信息素缺乏症,自那之后,就成了被整个乔家遗忘的三小姐。 一个不能分化的乔家继承人,既不能继承乔家事业,也不能通过联姻为乔家带来更大的利益。对于乔家而言,乔筠已然没有了任何价值。 可严青却对眼前的三小姐十分尊敬:“三小姐,施刑后,人得送去奴隶营,那边也会有人来验刑……” “知道了。”乔筠淡淡开口:“辛苦你了,严青。” “这是严青该做的。那奴不打扰三小姐,先下去了。” “好。” 严青离开了刑房,亲自守在了进来的入口。 乔筠缓步上前,看着挂在刑架上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男人,抬手,指尖轻轻落在男人脏污的侧脸。 “陈舟……” 昏迷中的男人皱了皱眉,便在这一声呼唤中醒了过来。 漆黑的眸子重新聚焦在乔筠的脸上,陈舟极缓的眨了眨眼,沙哑开口:“小姐,您……来了。” 乔筠以指尖擦去他唇角的血迹。 “既然逃了……又回来做什么?” “奴……奴妄想……” 陈舟没有说出自己的妄想,乔筠却已然明白。 若陈舟逃了,这辈子便不再有回到乔家的机会。他口中的妄想……一目了然。 心里酸的厉害,再开口时声音都带了些颤抖:“你可知……便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住你的性命?” “小姐不必为了奴费心……即便,即便不能回到小姐身边,能再看小姐一眼,奴……便知足了。” 所以在完成乔筠交代的任务后,放弃了逃离的机会,回到乔璟身边。 陈舟明白,若离开了乔家,他此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傻子……” 一声叹息,乔筠身体微微前倾,将挂在刑架上的男人抱进了怀里。 “别……小姐,奴……奴脏污……”陈舟绷紧了身体,磕磕绊绊的开口。 小姐身上带着一股冷香……体温传到他的身上,原本模糊的神经便又一寸寸活了过来,陈舟呜咽一声,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怎么了?”乔筠知道,若不是难受到了极限,陈舟绝不会发出声音,忙松开手打量他的情况。 入了针,受了刑……只是以乔筠对陈舟的了解,这些伤虽看着重,却远远不到陈舟的极限。那么…… “乔璟多久没给你信息素了?” “两……两个月……”陈舟喘息着,艰难的维持着清醒。 两个月! 两个月没有信息素,陈舟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我带了抑制剂。”乔筠赶紧翻自己挎在肩上的包,找出了几支高浓度的抑制剂,熟练的兑好了药剂。 “……小姐,抑制剂,已经……已经没用了……” 陈舟原本惨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都在发情期的浸染下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乔筠知道,陈舟这两年来用了太多抑制剂,如今发情期已然到来,单纯在颈后腺体中注入抑制剂已然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陈舟被发情期折磨疯…… 该怎么办…… “小……小姐,杀了我……” 陈舟身上青筋暴起,显然到了理智丧失的边缘。 乔筠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快速过滤着两年来搜集到的各种信息。 不对,还有办法。 乔筠猛的抬头,看向濒临崩溃的陈舟:“你相信我吗?” “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