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继子人前强煎雌堕
太后派人暗中从太医院取了一副打胎药,正在炉子上熬煎,皇帝醉醺醺闯了进来。 太后忙让婢女煮饮酒汤,却被皇帝一把抓住纤细玉手。 “母后通晓诸史,儿臣近日读书,读到秦国芈太后的生平,有个疑问,想请母后解答。” 太后想抽出手,被皇帝牢牢抓住,只得勉强应付道:“皇帝有什么疑问不妨召学士们应答,哀家累了……” “母后是累了,还是心虚了?”皇帝说道,“其实母后正年少,本朝不禁寡妇改嫁,母后若是不愿守贞,寻几个情夫,生几个孩子,也是情有可原……” 宫人们听着,不敢抬头。 “皇帝,你越说越离谱了。哀家在先帝灵前立誓守节,辅助陛下成为明君圣主,更何况,哀家难道是那类夫孝都不愿守的……”太后脸色涨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母后,儿臣只是担心母后玉体欠安。”皇帝说道,“既然母后玉洁冰清,不知这打胎药是母后为谁而求?” 皇帝知道了?! 太后不敢看皇帝的眼睛,她的脸色白得可怕,指尖都在抖,想好的借口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 “母后,儿臣早就对母后心怀绮思,只是敬重母后品行,不敢轻易表露,以免母后觉得儿臣轻佻放纵。”皇帝蹲下身轻轻抱住了太后的腰,把脸靠在太后膝上,太后听了这话,一时伤感,没有推拒。 皇帝年少英俊,太后又怎么不喜欢呢? 可她是皇帝嫡母,又是名门闺秀,连后悔没有嫁给当初的太子这种念头生出来都要唾弃自己,偶尔做一些皇帝和自己谈论诗书的梦,下身就一片黏腻,只觉得自己不配为人母,何曾想过逾越雷池半步。 现在被意中人抱住,太后怔了怔,还是用力推开了皇帝。 “皇帝,你醉了。” 皇帝低声笑了笑,突然把太后抱起来扔到了卧房的床上。 “太医令诊脉,说母后有喜了,儿臣不敢信。”皇帝制住了太后的手足,翻身按住了太后。“可今天儿臣才知道,母后早已和男宠厮混,甚至为了他怀孕堕胎。” “母后,男宠可以,儿臣不可以吗?” 太后想摇头,想诉苦,想把自己受到的委屈统统说出来,可她闭了闭眼,冷漠地回复:“陛下是万民之主,一国表率,怎么能悖逆人伦呢?哀家犯下大错,自愿去慈恩寺修行……” “母后嘴上还是这么绝情,不知在男宠床上是否也这么冷漠?”皇帝说,“其实儿臣早知道母后不会同意的。” 皇帝拍了拍手,宫人鱼贯而入。 “皇帝!你要干什么?!”太后想爬起来,却被年轻力壮的儿子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母后的侍从们无能,照顾不好母后,儿臣派了东厂的人来,好好照顾母后。”皇帝摸了摸太后的脸颊,“母后的脸好热,是不是病了?” 太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儿子狎昵,又气又羞,红潮满面。 “你们,把母后衣服解开,看看母后病在哪里。” 几个宫女把太后的衣服尽数除尽,只留了一个素白的肚兜挂在太后颈上,连一对豪乳都遮不全。 四个有力的太监又分别抓住太后手足,把太后四肢大开地摆在了皇帝面前。 太后雪肤玉肌一片绯红,光洁粉嫩的花xue没有半点遮掩,像一只刚捞起来的肥鲍,在这种羞辱下水光潋滟,竟是湿了。 “原来母后是天生白虎,可真是人间尤物。”皇帝把太后的喝骂置之度外,眼睛只盯着太后两腿间的xiaoxue。 “被这么多人看着,母后兴奋了?”皇帝摸了摸花xue,摸到一手黏腻的清液,笑了一声,朝太后面前挥了挥手,指间汁水淋漓,动一动就扯出惹人遐想的银丝。 “哀家是你的嫡母!皇帝,你对得起先皇吗?!”皇帝的手很暖,太后只觉得被皇帝摸到的地方像碰到了火,竭力想到的理由也散乱苍白,不知是在说服皇帝还是在说服自己。 “父皇没有亲近母后,儿臣也不敢随便轻薄母后,谁知母后没被父皇临幸,先为了别姓怀了孽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父皇知道儿臣让母后延续了皇家血脉,会高兴也说不定。”皇帝一本正经地说,“这个父不详的孩子就不必留了。” “其实,想小产也不必喝药。”皇帝温柔地摸了摸太后的脸颊,“母后不愿意要这孽子,可愿意要朕的龙裔?” 皇帝看着yin水抹在太后脸颊上闪闪发亮,又点了点太后的舌头,道:“母后尝尝,自己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儿臣得尽快满足母后才是。” 皇帝的阳物早已勃起,紫黑的孽龙狰狞地对着太后粉嫩的花xue,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 太后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会犯下此等背德之行。 “不——”她绝望地呻吟着,挣扎着,手腕被太监的手紧紧抓到青紫,怎么也逃不出去。 太后与皇帝通jian,天下人要怎么唾骂她,怎么唾骂皇帝啊! 即使皇帝再兢兢业业,也绝不可能成为她和先夫期望的明君了! 太后偏了偏头,流下两行清泪。 被贼子侮辱的时候,太后想过死,可放不下自己还未成才的继子。 被儿子侮辱的时候,太后想到死,只希望能让儿子幡然悔悟。 “陛下,”她麻木地感觉着儿子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抽插,语气倒很温柔,“你要做个好皇帝。” 皇帝眼疾手快,一下子把手掌塞进了太后的嘴里,阻止了太后咬舌自尽。 “陛下——”宫人们吓得惊叫一声,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先不要管。 皇帝捏着太后的下颌,抽出阳物塞进了太后的嘴里。 “母后可不要再咬舌自尽了,朕还没有子息,一旦受创,江山不稳。”皇帝微笑着,用那只滴血的手爱抚太后苍白的脸颊和泛青的嘴唇。 血色像胭脂,带给太后一种脆弱的美感。 皇帝的阳物太粗太长,太后甚至能看见那孽根是怎么捅进自己的嘴唇又是怎么退出来再冲刺的。 她一阵恶心,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蠕动的喉咙甚至更像在献媚,让皇帝舒爽赞叹。 太后的喉咙被阳物插得火烧火燎,隐隐有血腥气。 下面的小嘴被宫女塞了个装满yin药的银球,烧得花xue吞吞吐吐想把它排出去,但事与愿违,反而越弄越深。 待皇帝在太后嘴里灌满了阳精,呛地太后咳嗽不停、满眼泪花时,皇帝又把那沾满yin水的银球塞进了太后的嘴里。 阳物很快又勃起,坚硬如铁的长剑重新捅进了泥泞滑腻的rouxue。 被yin药调教一番的rouxue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谄媚地纠缠皇帝的阳物,比太后的小嘴乖巧了不知多少倍,软rou层层叠叠地吮吸着阳物上的青筋,被阳物捣弄地咕叽咕叽地yin水四溅。 皇帝年少,不应期短,一朝得手,在这美xue里狠狠捣弄了大半天才尽兴,太后潮吹了几次,yin水喷的皇帝龙袍都湿了,中间又被灌了几次jingye下肚避免脱水。 等皇帝心满意足,结束了不知多少次的射精,抽出阳物时,浊白的jingye已经流满了太后的雪臀,滴在地上好几滩,中间还混杂着些许血色。太后也早已被cao得哀嚎怒骂尽数变成了呻吟浪叫。 太后的rouxue恋恋不舍地挽留着阳物,被cao弄成深红的rou壁一瞬间都翻卷出来,像给阳物脱了个套子。 太后的眼神散漫,已经完全被cao失魂了,嘴角的银丝流到了胸口,把肚兜都弄湿了。嘴里还在轻飘飘地呻吟。 “母后如此yin贱,不知被几人骑几人踏过?”皇帝拍了拍太后的脸颊,让她尽快清醒过来。 太后渐渐醒过神来,但口球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后的下身一片狼藉,皇帝取下太后素白的肚兜擦了擦,一片白精红血,他挑了挑眉,又拿给太后看。 “母后,这孽子死去的血色,像不像我们新婚夜的落红?” 皇帝又摇了摇头,说:“可惜落红是假的,母后也早没有守宫砂了,不然,母后倒可以去储秀宫,当朕的妃妾。” 他狠狠拍了拍太后灌满精水的小腹,太后痛苦又沙哑地呻吟着,大股大股浓精和着鲜血流出来。 “现在嘛,这么yin乱的太后,只能当一只母狗了。” 太后全身赤裸,戴了项圈乳环,叮叮当当在地毯上跪爬。 皇帝记恨太后与旁人偷情,时而在宫里叫她母后,醉酒了又骂她母狗。太后居然因为这称呼下身濡湿,此后太后在宫里就不必穿衣服了。 她刚刚小产,皇帝就在慈宁宫的床上把龙精尽数灌在了太后的zigong。 太后服了媚药,又自伤身世,被宫女们百般调教后就自暴自弃,不顾身体天天和皇帝在床上痴缠。没多久就又有了身孕。 皇帝喜欢太后的细腰,太后就用带子把肚子紧紧勒起来,肚子一阵一阵抽疼,可又带着一点痒意。皇帝知道了,说她天性yin贱,但又说他爱极了她的yin贱,天天抱着她的腰cao弄。 直到月份大了,皇帝才让她松开。 也许是因为皇帝天天灌溉,五个月身孕的肚子已经有七个月那么大了。 太后跪在地上舔皇帝的手,像品尝阳物一样一根一根舔舐过去,啧啧有声。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太后就像小狗一样摇了摇尾巴——那是根毛茸茸的肛塞。 太后的肚子圆滚滚的撑起来,能够清晰看见肚脐上打了一枚银钉,豪乳因怀孕更加胀大,乳珠肿如葡萄,被两枚坠着金流苏的乳环拉得垂到地上。 皇帝已经玩弄了这主动敞开身体的母狗一段日子了,现在有些兴致索然。 把清高自矜的嫡母变成yin乱下贱的母狗似乎有点意思,但皇帝已经玩腻了。 也许,应该换一种玩法—— 皇帝踏进慈宁宫时,太后没有赤身裸体跪在地毯上。 她在绣一件小衣服——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像所有慈爱的母亲一样。 皇帝走近,太后浑然未觉。 皇帝把手搭在太后肩膀上,摸到了一种细腻的衣料。 太后的衣服上甚至没有绣花,一点也不奢华,但很舒服。 太后温柔地握住皇帝的手,回眸一笑:“我儿来啦。” 皇帝怦然心动。 太后的肚子高高隆起,起身很吃力。皇帝托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太后靠着床头,轻轻问:“怎么突然放娘到这里来了?” 皇帝摸了摸太后高耸的肚子,孩子踢了一脚作为回应。 “弟弟闹不闹?”皇帝像一个懂事的哥哥,趴在太后肚子上听弟弟的动静。 太后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即将降生的孩子是她的儿子与孙子,是皇帝的弟弟与儿子。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下身湿了。 “不闹,很乖。”太后看着皇帝的侧脸,又鬼使神差添了一句,“和我儿当初一样乖。” 皇帝仰头看她,她解开上衣,把丰满的双乳展示给皇帝,乳珠上的金环早就被取下了,但依然红肿,甚至有奶水溢出。 “娘的奶子好胀……”太后揉了揉胸口,关切地问,“我儿饿了吗?” 皇帝叼住太后的左乳吸吮,闷闷点头。 左乳被拉扯,又痛又痒,右乳被冷落,又痒又胀。 “乖宝儿,娘右边的奶子也要——啊——” 皇帝咬了乳珠一口,抬头问:“娘好偏心,奶水都被儿子吃了,弟弟不是要挨饿吗?” “这才七个月呢。”太后失笑,“弟弟没有这么早来。” 太后以为怀孕七个月,那就是实际怀孕九个月了。 皇帝在心里换算。 太后的初夜是皇帝取走的,怀的当然是皇帝的孩子,皇帝当初强暴太后,见红只是动了胎气,还没有小产,为了防止太后看出来,又整日与太后厮混,哄骗她束腹,现在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母后,”皇帝压在太后身上,“我想和弟弟打个招呼。” 太后温和地笑了,把衣裙掀了上去,这贤良的母亲,裙子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太后竭力张开双腿,把早已湿透的花xue给儿子看,“嗯……乖孩子,来吧。” 皇帝只解开了腰带,就这么正对着太后cao了进去。 “嗯……疼……”太后呻吟着,肚子被儿子压迫,痛得狠了,却只是叫,并不拒绝。 “母后,”皇帝一边用手推着太后浑圆的孕肚,一边狠狠顶弄太后流水的rouxue,大半个身子压在太后的肚子上,“母后生下儿臣的时候,也这么疼吗?” “啊……是……是啊……”太后恍惚想象着皇帝在自己的zigong生长,从自己的yindao降生的样子,竟叫了一声就潮吹了。 皇帝叼着太后的rutou,依然不停猛cao。 皇帝兴致一起就不可收拾,常常有妃嫔因此被cao到爽昏过去。 太后先前也尝过这种可怕的欢娱,心里蠢蠢欲动,但还是被母性压制住了。 “我儿,好痛……”太后一边呻吟,一边呼救,“嗯……娘肚子好痛……啊——饶了娘吧,我儿救命——啊——” 皇帝狠狠冲刺着,阳物辗转摩擦过rouxue的所有角落,才肯喷出精水。 太后猛地抬腰,又脱力仰着脸倒在皇帝怀里,被冷落的右乳往空中喷出一股奶水,洒了两人一身。 yin荡的rouxue被这精水一激,一阵阵痉挛,又喷出好大一股yin水,床都湿透了。 皇帝抱着太后躺了一会儿,太后的肚子越来越痛,竟是要生了。 傍晚的时候,太后宫里传出来了几声婴啼。 皇帝说,他临幸过的太后宫婢生下了一个女儿就难产而死,正巧太后寂寞,公主就交由太后抚养。 等公主年纪渐长,人人都看出太后与公主几乎一模一样,皇帝和太后的jian情也就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 不过到那时,已经没人关心这些世俗虚礼了。